“现在还不好说,市政府班子是省里早就定下来了,但是……”张天豪仰起头想了一想,“但是其中也还是有一些折中的办法,不过为民好像……”
“你这人怎么回事儿?老是说话说半截留半截的,存心让人心里不舒坦不是?”上官浅雪有些恼了。
张天豪也不在意,笑着道:“瞧瞧,有你这样的么?这事儿我还没有和为民说过,我怎么知道他说的和我说的是不是一条路?早不早说出来,万一不是。不是徒让人空欢喜一场么?”
“你是市委书记,他是市长,而且才来,难道说你还……”没等女人话说完,张天豪已经摆手制止了对方说下去。“不是那个理儿,各有各的职责范围,各有各的任务工作,都像你说的那么简单,那事情就别干了,你刚才不是还在说陆为民不简单么?他是不简单,也不是初来乍到。他在丰州工作时日不比我短,说实话以前我在丰州也不过就呆了三年,加上重返丰州也不过五六年时间,他是一参加工作就在丰州这边,前前后后也有六七年,当然这都不是重点。关键是你姐说的事儿如果是真的,我还没有吃准是不是和我说的是一回事儿。”
乔晓阳一窒,心中暗骂,这条老狗,倒是挺精猾啊,想要蒙他还真不容易。
“周书记,这个时候我们调阅他们县委县政府的这些资料,就太明显了,恐怕会引起冯西辉的警觉,我们的意思是先行对冯西辉本人进行询问的同时,再马上调阅县里相关资料,这样双管齐下,效果更好。”乔晓阳平静的道,只要对方憋着一股气,心里有这种想法,他就不怕对方不入彀。
周培军还是摇头,“不行,冯西辉是地委确定的拟提拔干部,这样做太草率,至少从目前来看,没有证据证实这是他个人行为,或者说即便是有违规,未必是个人意愿体现。”
乔晓阳没想到周培军态度这样坚决,一愣之后,吸了一口气,淡淡的道:“周书记,其实我们都知道冯西辉在担任经开区党工委书记期间的这些行为是明显违纪违规了,我们查阅过地区国土局的相关报审资料,最起码阜头县在这方面是严重违规了,而严重违规的最直接最现实体现就是在经开区,要查处这个行为我们有足够的理由,而且我们在地区国土局了解情况时,地区国土局也接到了从国土资源部下发的关于严肃查处各地违反国土管理相关规定的文件,要求国土部门开展专项行动,对这一类现象进行查处,即便是我们不查,地区国土局也会开展专项行动,我觉得这是一个契机。”
周培军有些意动,国土部门的专项行动?这倒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让国土部门先行动起来,地区纪委跟进扩大战果,届时真要有什么,也说得过去,看这个样子,乔晓阳也早就有准备了,这家伙是存心要在有些人脸上挠一把血印子了。
不过在官场上沉浮了这么多年,周培军太清楚这里边的门道了,看上去张天豪和陆为民是貌合神离,甚至伏龙区的人事安排据说也是陆为民一手指定,张天豪没有参与,表面上看起来这伤了张天豪的权威,让被动接受的张天豪很不满,但是谁知道这两人里边有没有什么私下交易?
所以在这种事情上不能寄希望于那些侥幸,必须要在自己出发点上把脚跟站稳,必须要让对方抓不到自己这一方的把柄,甚至也要留有一点余地,以便随时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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