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为民的话,声音小,语气平和,似乎没有什么针对性,但是岳唯斌和卢楠都知道这不代表什么,关键在于流露出来的意思。
“老说不换思想就换人,这不是吓人,而是形势使然,沙洲作为市区,条件摆在这里,我知道你们已经有了一些想法思路,但是在落实推进上却还畏首畏尾,怕什么?有什么好怕?有人骂娘,有人告状,人正不怕影子斜,心中无冷病,不怕吃西瓜,干工作不得罪人,可能么?你们以前没挨过骂,没被人告过状?现在越活越倒转去了,怕被人骂怕被人告状了?”
……
“班子会不会调整,那是市委考虑的问题,你们考虑那么多干什么?把心思放在自己手里的工作上,该干啥干啥,……,越是摆不正位置,找不到状态,那就越该调整,……,你干得好,调整,那也只能使把你安排到更重要的岗位上,你们担心什么?”
岳唯斌和卢楠走后,只剩下了陆为民和陈庆福。
两人没有上车,而是沿着工地走出去。
这里原来是预制厂的老厂址,但是早就废置,现在鼎新国际接手,拆迁进度很快。
这里已经是市区边缘,但是却不算是郊区,介于市区和郊区的结合部。
“陆书记,沙洲不会有什么调整吧?我觉得目前沙洲的工作还算是慢慢走上正轨了,至少比去年有了一点儿起色了。”陈庆福一边走,一边问道。
“估计有调整也是个别班子成员,不涉及到大调整,不过老岳和卢楠还是保守了一些,……”陆为民摇摇头,“不该如此的,沙洲有这个条件,他们也有了一些想法,磨磨蹭蹭干什么?”
“呵呵,陆书记,可以理解,老岳心里不踏实,毕竟去年的表现不太好啊。”陈庆福揣摩得到岳唯斌的心思。
“越是这样,就越应该抓紧时间,小脚女人一样是干不成事情的。”陆为民不太满意,“沙洲和宋城都这样,宋州怎么快得起来?”
“陆书记,宋城要大动?”陈庆福叹了一口气,那里是他的老根据地,但是盘根错节的复杂关系,即便是他当初在那里算是镇得住堂子,也还是觉得心力憔悴,大部分心思都用在平衡各方关系上去了,真正没多少精力放在发展上,这也是他的一大遗憾。
“唔,大势所趋,对了,陈市长,梁一芒这个人作风如何?”陆为民步入正题。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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