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不完全是,霜婷是个很好的女孩,嗯,但怎么说呢?”陆为民有些苦恼,兴许她母亲的问题还在其次,他更为担心的是自己是否还会像前世那样和岳霜婷只有那么几年的缘分。岳霜婷这种淡泊的性子会在结婚后越来越明显,自己是像前世那样离婚,还是继续维系这段婚姻?或者岳霜婷不会再像前世那样而有所变化,这些不确定都让陆为民感到头疼。他没有把握。
“拆迁赔付上主要存在什么问题?有异议主要在那方面?”陆为民强压住内心的烦躁,定了定神问道:“你们县里准备怎么处理?”
“赔付异议主要是一些村民未经批准自行搭建的棚屋,按照规定,这些是不计入赔付面积的,但是这一部分人认为他们花了钱建设,县里镇上以前也没有反对,最起码要予以部分认定,所以在这一点上存在争议。”曹孟非硬着头皮解释:“县里现在还是准备先去省里把人接回来,另外再组成工作组下去开展工作。”
“工作组开展工作?你们这会儿才组成工作组,之前干什么去了?”陆为民忍不住说了两句,觉得这会儿不是说这种事情的时候,“你们给老沈那边报告没有?”
“杨书记已经报告了,请沈书记向省里报了。”曹孟非听得出陆为民声音里压抑着情绪,心里也有些不安,“陆市长,这件事情我们县里没有把工作做好,要向市委市政府作检讨,……”
“好了,老曹,工作没做好,下一步想办法弥补,现在是处理事情,干工作哪能没点儿闪失,只要是按照规定办事,到省里也好京里也好,也没什么,正确应对。”陆为民也知道现在说别的没有意义,估计这帮人已经到了省里,省里肯定会给市里打电话,这种事情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每年也要遇上那么几次,只是这一次去的人数不少,而且选在这个骨节眼儿上,的确让陆为民有些意想不到。
搁下电话之后,沈君怀的电话就来了,介绍了情况,段厚柏也接到了消息,准备与市信访办的人一道赶往昌州那边去处理,而围堵风云通讯大门这边则由沈君怀去负责处理。
站在窗前,陆为民琢磨着,他总觉得这事儿有些蹊跷,要说遂安征地拆迁的事情也是夏天的事情了,在县里虽然也闹过几回,但是因为县里坚持只能按照规定的赔付面积来进行赔付,对于违建一律不予赔付,所以那一群人一直不服,也来过市里一趟,但是都没有一个好的结果,后来好像也就逐渐淡了下去,没听说有什么大的动静,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冒了出来,而且还是直接去了省里?
如果说是国庆前夕还勉强说得过去,抢在节前这个所谓敏感时段去上访,还有些因由,但是这国庆后几天去,怎么都觉得不太符合情理。
而且照理说像这样的敏感群体,当地县、镇、村几级纵然是工作无法做通,但是也应该是能够掌握了解一些动静的,怎么会毫无征兆的这拨人就往省里跑去了,而且这还是几十号人,这是需要一定的组织能力和鼓动能力的,不是那么简单。
这里边会不会有什么别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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