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招呼陆为民上床这种事情江冰绫是张不了口的,但是看到对方喝了酒有些迷迷瞪瞪的德行,江冰绫又觉得别自己不招呼这家伙上床,这家伙就在床边坐一晚上吧?那这家伙跑自己这里来干啥?
看见江冰绫蹩到床的那一边上了床,脸若红霞,陆为民这才意识到有些尴尬,自己这算是干啥?之前似乎脑袋瓜子里也是啥都没想,就懵里懵懂跑到冰绫这里来借宿了,冰绫怎么想?是不是觉得自己有点儿得寸进尺了?会不会觉得自己这个人品行低下?
见陆为民愣头愣脑的坐在那里发呆,江冰绫又好气又好笑又有些羞恼,难道说还要自己请他上床不成?
床上电热毯开着恒温,热乎乎的,江冰绫一上床就觉得身子暖和起来,把羽绒服披在身上,顺手把刚拿出来的枕头搁在陆为民那边,见陆为民还是没有反应,恨得她忍不住咬牙切齿,这个呆瓜,自己这么明显的暗示都还看不懂么?那你跑自己这里来干啥了?她实在不好意思给陆为民倒洗脚水,那样简直就真的只有妻子才做得出来了。
实在是忍耐不住,江冰绫几乎是蚊蚋般的扭过身嘤咛道:“冷就赶紧去洗漱,水瓶里还有热水,牙刷抽屉里有新的,洗完赶紧上来捂一捂啊。”
陆为民这才恍然大悟,忙不迭的赶紧去洗漱,等到陆为民洗漱完钻上床时,江冰绫早已经羞得满脸通红背向着陆为民连羊毛衫都没脱躺下了。
看着被窝里这具背向自己丰腴温热的身体,陆为民只觉得自己身体猛然间处于一种要爆发的临界状态,几乎要咬破嘴唇才让自己冷静下来,他不想让冰绫觉得自己来这里就是为了做某种事情,虽然他这会儿的确很想做某种事情。
站在床边上,陆为民想了一想,才脱掉外裤和秋裤,只穿了一条平角短裤上了床,都走到这个份儿上,自己还要忸怩作态,反倒显得自己有些虚伪矫情了。
感觉到背后一个身体似乎上了床,江冰绫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如果说上一次大家还是在朦朦胧胧半梦半醒之间突破了那道界限,一蹴而就,那么今rì却是大家都在清醒状态下了。
就算是陆为民多喝了两杯酒,但是他这会儿理智是无比清醒的,而且选择到自己这里来,本身也就意味着什么,不想上一次是他在酒醉状态下来被自己扶回来的。
看见这具微微颤抖的身体连羊毛衫和秋裤都没有脱掉的身体,陆为民就体会到眼前这个女子心中那种忐忑中夹杂惊惶羞喜的复杂心态,江冰绫对自己并非毫无情愫,否则自己和对方也不可能上一次逾越了那道界限。
以左肘顶在枕头上,陆为民微侧着身体,若有所思的看着眼前这具背向自己的身体,似乎是感受到背后的空虚,江冰绫扭动了一下身子转过头来,陆为民看见对方几乎要连脖项都红起来的肌肤,在对方娇羞恼怒的目光中,揽过了对方的身体,轻轻吻上了对方的丰唇。
“嗯”的一声,如风行水上,水到渠成,江冰绫斜着身子扭过头来迎合着陆为民的深吻,双手也搂上了陆为民的肩颈,半睁半闭的俏眸情意流淌,嗯嗯啊啊的鼻音撩动着陆为民神经。
一只手有力的托着女人的腰背,一只手很自然的钻入对方羊毛衫中,掀起内里的秋衣,直接按上了那对丰硕鼓胀的。
江冰绫虽然没有脱下rǔ罩,但是因为上床准备睡觉,把rǔ罩纽扣解开了,陆为民可以轻而易举的捕捉到目标,揉弄起来。
双颊赤红如火,一阵亲怜密爱,江冰绫挣扎着按住陆为民已经滑入自己内裤中的魔掌,娇嗔道:“你来我这里就只想这个么?”
陆为民哑然失笑,抽回手:“嗯,都想,既想来看冰绫,和冰绫说说话,也想和冰绫爱爱。”
“那人家问你事儿,你都心不在焉?”江冰绫拍了一下另外一只还在自己胸前流连的魔掌,嗔怪道:“你就不能老实一会儿?”
“你刚才问我是不是有心事,嗯,心事说不上,但是听到的消息也不知道对我是祸是福。”陆为民见依偎入自己怀中的江冰绫很想听自己的事情,也很高兴。
“那说给我听听,我想听。”江冰绫撑起身体来,羊毛衫和秋衣卷起来,露出小半个雪白的小腹,煞是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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