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是曹朗打来的。
陆为民在离开昌州时就与鲍成钢和曹朗分别联系上了。
鲍成钢对陆为民居然要过问晏永淑被省纪委双规的事儿很是吃惊,在他看来陆为民似乎有些不务正业了,这种事儿岂是你陆为民能过问的?再说是要好的朋友,对这种事情也只能爱莫能助,省纪委办案,现在尚未进入司法程序,谁能插得进手?除非你是京城来人。
但是当陆为民把自己的意图和观和鲍成钢说了之后,鲍成钢勉强接受了陆为民的说辞,同意帮陆为民联系一个在省里颇有名气的律师,但是他也说对方虽然很有名气,也很有个xìng,收费更不便宜,但是并不代表对方就能在这个案子上能发挥多大力量。
在鲍成钢看来,这种案子最好的办法就是坐等,等待省纪委调查结束之后移交司法部门之后再来介入,过早介入毫无意义,而且你想介入也介入不了,当然你若是通过其他渠道,那有另当别论。
可如果陆为民真的想要通过其他渠道介入,那又要找律师来介入,那反而不妥,甚至会起到反作用,所以鲍成钢并不看好陆为民的意见,即便是找到京城来的律师插手,一样没有多大意义。
陆为民和曹朗联系上后,把情况给曹朗说了说,称这是自己一个朋友的母亲,曹朗在电话里径直问是女xìng朋友还是男xìng朋友,陆为民也没有遮掩,说是女xìng朋友,电话里曹朗就哈哈大笑,说陆为民还真是天生风流种,除了为女人这么来劲儿,自己的事情都没有这么上心。
和曹朗陆为民也没有那么多客套,就说了这一次恐怕朋友的母亲是的确有些问题,他也不想太麻烦人,而只是想要在京城里找一个比较有影响力的律师,能够在朋友母亲进入司法程序之后,最大限度的为朋友母亲作罪轻辩护,主要目的是避免在一些可上可下可轻可重的问题上吃亏。
因为这个案件是昌江省纪委在办案,所以本省律师恐怕会有很多局限xìng和顾忌,所以才想在京城里来物设一位合适的律师。
“为民,我觉得你这事儿做得不太合适,你现在的身份不适宜掺和这些事儿,我告诉你,每一个这类案件,背后都有很多不被人知晓的东西,你不要误会,我不是说你朋友母亲的案子是冤案,而是有些案子之所以在某个时候爆发出来,肯定或多或少会有一些其他因素的影响,我的意思你明白么?”曹朗在电话里声音略有些低沉浑厚,语气却是很关心。
“我明白。”陆为民轻轻叹了一口气,“你打听到了一些……?”
他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正因为如此他才不愿意通过所谓的其他渠道去了解过问。
晏永淑是昌州市委副记,硬当当的三把手,而昌州市委记易人不到一年,汪正熹到了省里担任专职副记,新任市委记是外地来的,这里边本身就透露出很多不一样的信号。
他甚至可以肯定,曹朗肯定通过一些渠道对这个案子做了一些了解了,虽然自己给他打电话时让他不用费心去了解,只需要帮自己物设一个合适的律师即可,但是曹朗这种对朋友一贯是肝胆相照的xìng格,多半又是去额外帮自己做了一番了解了。
“行了,我们俩你就别再说那些客套话了,你的事儿我不帮谁帮?我也是随便问了问,正如你猜测的那样,你朋友母亲肯定有问题,但是问题严重到什么程度对方没有明说,但是我听我朋友传递过来的消息,估计问题比较多而杂,但是要说有多严重,好像也不算,这事儿似乎很复杂,估计调查要持续到chūn节以后去了,你告诉你那个朋友,恐怕要有一些心理准备。”
曹朗的话让陆为民在心中也叹了一口气,他早就预料到晏永淑的问题不那么简单,不出他所料,事情多而杂,但是又不算多严重,也就是说,这并非是什么特别严重的事情牵扯出来,而是一些看似一些小问题衍生出来,而恰恰是这种情况特别能说明问题的不简单。
“我朋友有心理准备,所以我才会想要找一个比较过硬的律师来,一旦进入到司法程序,那些可上可下的问题也许能够通过司法程序来减轻一些,而涉及到贪腐这方面又相当敏感,没有一个在业界内说得上话的角sè不行,至少从法院角度来说,他们要接受意见,最起码也得要有一个够分量的角sè来砸场子才行不是?”
陆为民的话让曹朗在电话里哈哈大笑,“为民,你可真是考虑挺周到啊,连法院那边的心态都揣摩到了,嗯,我帮你联系了一家律师事务所,是司法部认可的第一批合伙制律师事务所,也是我一个朋友的熟人,收费肯定不菲,不过我打了招呼,应该会给你一个比较合理的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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