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似乎有儿掩耳盗铃的味道,若是他真的和自己站在一条线上,就算是你不住在这招待所,搬去和张存厚住在一块儿,那还不一样?
想到这里陆为民就不由得哑然失笑,大概也是要寻求一个心理上的安慰吧。
见陆为民若有所思,杜笑眉也接过陆为民的皮包,跟随着陆为民进了房间,“陆县长,是不是情况很严重?付天华和张艳秋真的潜逃了?”
“哦?你认识他们?”陆为民扬起眉毛,讶然问道。
“付天华多牛的人,县城里有几个不认识?别看他就是凤巢镇的一个副书记,但出手阔绰大方,在县城里也是很得意的,打牌一晚上输个三五千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张艳秋是离过婚的,还没三十岁吧?没孩子,老家是铁杉乡的,长得挺不错,早就和付天华搅在一块儿了,付天华老婆还为了张艳秋到凤巢镇里阄过几回,听说都闹到要离婚了,后来不知道啥原因,他老婆就不吭声了,……”
“在紫坪乡付天华还有一个相好的,好像姓刘吧,是乡上的计生专干,也才三十出头,是有男人的,男人好像是铁路上的,平时都不在,付天华回家时间很少,要不四十来岁的人瘦得给竹竿一样,人家都说……”
似乎是觉得自己一个女人家说这些话有些出格,杜笑眉戛然而止,弄得陆为民禁不住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她,“怎么了,怎么不说下去了?”
杜笑眉脸一红,“就那么回事儿,有啥说的?”
“哪么一回事儿?我还没弄明白呢。”陆为民瞪大眼睛莫名其妙’的看着杜笑眉。
杜笑眉脸红得如红布一般,她还以为陆为民是故意调戏自己,要自己说这些荤话,咬着嘴唇恨恨的看了对方一眼,这才如蚊蚋一般的道:“都说付天华本来身体就不行,现在又贪恋上两个如狼似虎的女人,硬是被两个女人活生生给吸成人干了,迟早得死在女人大腿缝间。”
那一句“女人大腿缝间”几欲不闻,瞧见杜笑眉羞涩的模样,陆为民这才反应过来,心里顿时一荡,就有些心旌动摇,却见杜笑眉只穿了一件紫色的薄绣袄,连外衣都没穿,一条合体的直筒裤,一双黑色尖头高跟鞋更把浑圆饱满的长腿显得匀称健美。
见陆为民有些灼热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杜笑眉只觉得心里一慌,咯噔一响,下意识的就嘟囔着想要走:“我走了,你早休息,明天还有事情。
“慌什么?”陆为民强压住内心的如雨后草原上疯长野草一样的**,漫声道:“她们都睡了?”
杜笑眉当然明白陆为民所说的她们是谁,随口道:“睡下了,这都十二过快一了,谁还有这么好的精神……”
没等话语说完,陆为民的手已经探了过来,一下子就勾住了她的腰肢,“啊”声尚未出口,陆为民便已经把杜笑眉揽在怀中,一只手竟然沿着绣袄下的薄羊绒衫滑进直筒裤的裤腰里,向下一探,隔着薄薄的秋裤按在了那丰厚**上,浪声道:“是不是这个大腿缝间能把人吸成人干?”
杜笑眉没想到今天陆为民竟然如此大胆,甚至连房门都还只是虚掩,又惊又怕又羞之下,下意识的赶紧关上房门,一时间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陆为民也不知道自己今儿个是怎么了,也许是今天连番工作上的巨大压力让他的精神反而处于一种感觉异常的亢奋状态,让他内心深处涌起一阵有些暴虐般的冲动,尤其是看到眼前这个惊惶中夹杂羞涩甚至还有一丝娇怜的女人,他内心深处想要狠狠蹂躏爱抚这个女人的冲动就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