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吃饭的氛围很不错,加之菜肴也很有特sè,甘蔗酒的酒劲儿恰到好处,陆为民很喜欢这种风味独特的自酿酒,口感极佳,劲道适中,既不像白酒那样上头,也不像啤酒那样胀肚子,也能营造氛围,正和自己的口味。
吃完饭天已经擦黑,山区黑得早,如果是在双峰县城,只怕天光还是大亮,而在这虎头岩已经只剩下天边一抹霞光了。
见陆为民有意落在后边,巩昌华也放慢脚步,杜笑眉知道陆为民多半还有话和自己这位姐夫说,便主动从陆为民手中拿过钥匙打开车mén,招呼自己两个姐姐先行上车。
“老九,陆书记是不是要在双塬镇上搞啥工作,要你巩哥配合支持?”杜笑芙有些心神不宁,她看得出来自己丈夫好像脸sè很慎重,不由得有些患得患失。
“是啊,老九,县委曹书记和陆书记关系怎么样,你应该知道一些吧?若是曹书记和陆为民关系不好,那陆为民让巩哥跟着他干,岂不是害了巩哥?”杜笑黛也帮腔道:“这事儿老九你可得nòng明白,陆为民他倒是无所谓,真要有啥不合适,曹书记也拿他没辙,可是巩哥那就惨了,被一脚踩死都还不知道为啥。”
听得杜笑黛这样一说,杜笑芙就更担心了,“老九,这事儿你得给你巩哥透个底儿,你巩哥hún到现在这一步不容易,咱们杜家也就你巩哥现在hún得有儿人样,可千万不能站错队。”
杜笑眉心里也有些忐忑,但是她总觉得陆为民应该不是那种拉人下水的角sè,而且像巩昌华这样也算是在官场上打拼了这么多年的人,似乎也不可能因为陆为民随便几句话就效忠那么简单,他应该有他自己的判断才对。
“七姐八姐,我觉得这事儿我们都看不清,刚才陆书记和巩哥在饭桌上说的那些事情最好咱们都别去多问多说,巩哥是啥人,难道他不知道轻重?陆书记和曹书记之间的关系我估mō着谁也看不清,说实话,那一层的关系我估计除了他们俩自己,就算是李县长虞书记这些人都吃不透,要不那张部长为啥对黄祥志的话半句都不搭腔。”
杜笑眉的一句话就让杜笑芙杜笑黛两姊妹闭了嘴,是啊,巩昌华难道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先前不也是问了一句曹书记对这事儿的看法么?而后巩昌华的态度就变得热络起来,这显然是有奥妙在其中,而且先前隔壁房间黄祥志把话语说得那样通透,可是张存厚依然顾左右而言他,这其中没问题?
一阵急促的耸动之后,男人终于喘着粗气从自己身上软了下来,nv人爱惜的让自家男人伏在自己身上,虽然身子沉了一些,但是也知道男人这会儿最是疲倦的时候,而且男人有做了这种事情之后想问题的习惯,所以也就不打扰他。
好一阵后,男人才歪着身子躺了下来,nv人提男人盖好máo巾被,这五月间天气已经热了起来,但是下半夜也有些回凉,书上说男人做了这种事情之后抵抗力会下降,最容易感冒生病,杜笑芙对自己家男人可是jīng心得紧。
“老九可真是一个灵xìng人啊,就这么听几句就能悟出味道来。”听得自家nv人把上车前和小姨子的对话原封不动的复述了一遍,巩昌华吸了一口气,手仍然在自家nv人饱满的**上cuōróu着,“她说得没错,陆为民和曹书记之间的关系,别说我们,我估mō着县委里边那几位,也没有几个人搞得清楚,听说陆为民在南潭当开发区管委会副主任时和当时还是常务副县长的曹书记关系很紧张,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你不是说张部长和曹书记关系不一般么?那黄祥志那么说陆书记,张部长也不吭声,那是啥意思啊?”nv人有些不解的问道。
巩昌华没有回答,他也在琢磨,张存厚和曹刚的关系毫无疑问是相当密切的,至于说陆为民和曹刚之间的关系他也拿不准,要说不好,似乎也不是,要说密切,也有说不好,张存厚含糊其辞而顾左右言他的态度也就说明张存厚只怕也一样无法定位曹刚和陆为民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