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陆为民一行人离开之后,黑脸男子和其他人才把已经痛得涕泗滂沱的苟延生扶起来往医院里送去。
“二少,忍一时之气,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十年,十天我都忍不了!”吸着凉气,一边呲牙咧嘴的苟延生看着自己肿起那一团,一边恶狠狠的道:“黑哥,你给我找几个人,我要……”
“二少,还得从长计议。”刘昌杰摇摇头,从医生那里知晓苟延生的伤情不算严重,只是正好在那个地方,肯定会肿痛,也需要观察一段时间,他心里才算放下心来,若真是伤及了命根子,那这件事情自己大包大揽下来就有些草率了。
“从长计议个屁!被人欺负到头上来拉屎了,我他妈还忍,那我姓苟的在丰州城里还怎么hún?”苟延生眼睛里几乎要冒出火来,“妈的,我姓苟的在丰州城里这么多年,还没有吃过这样大的亏,这是他欺人在先,可怨不得我!”
“二少,他现在听说是县委副书记,这一回又被他拿住了把柄,咱们忍一忍再说,都在这丰州城里厮hún,难道说还没有机会?”刘昌杰也知道一时半会儿苟延生肯定咽不下这口恶气,若是换了以往,他刘黑娃也不是任人欺凌的角sè,今儿个被人按在地上,就算是对方能逞一时之强,但下来自己肯定要报复回来。
可是尝过了监狱的滋味,有品尝到现在有钱的好处,他的确不想去冒一些不必要的风险了,他给自己确定的底线就是,酒sè财气酒sè气他都可以忍,只有在伤及到了财的事情上,自己才会考虑用其他手段了。
“县委副书记?一个县委副书记算个球!”苟延生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他以为他当个县委副书记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姓陆的,我要让你生死两难!”
听得苟延生这一句话出来,刘昌杰反而松了一口气,他知道对方sè厉内荏的这句话也就代表着暂时只能忍一忍了。
他就怕对方要不顾一切的露àn来,那自己可就是被绑上了战车了,他就怕苟治良也知道了这件事情的原委,自己要想借助苟家这棵大树的好事情也会受到影响。
“二少,忍一忍不代表咱们就软了,我想会有机会的。”刘昌杰平静的道。
“为民,你就不怕这事儿对你有影响?”何铿上了陆为民的车,却让自己两个随从带着那两个nv孩子上了自己那辆奔驰。
“影响肯定有,但是人总不能丢弃自己的良心底线吧?说实话我还真怕自己晚去一步,那局面就真的不好收拾了,我那一tuǐ也给苟延生一个深刻教训,让他长长记xìng,以后每次要做恶事之前,都得要想想背后会不会又有我这一脚从他后边飞来!”陆为民朗声笑了起来,。
何铿也笑了起来摇摇头,这家伙某些方面比四五十岁老谋深算的角sè还jīng明老练,某些方面却又像热血冲动的意气少年,
“那你这么处置合适不合适?不怕对方找你麻烦?”何铿想了一想又问道。
“我估计不会,这事儿要说饶了他都算是轻的,但是我想过那个黑脸的家伙很冷静,要想以这个事儿把苟延生nòng进监狱里可能xìng不大,他们肯定会找出各种理由来为苟延生脱罪,我这个人素来主张要么你就别动,要做就一定要达到目的。”
陆为民熟练的打着方向盘离开停车场,一边也在想着现在该怎么来处置那两个nv孩子,苟延生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就算是他现在一时半刻不敢对自己如何,但是这两个nv孩子就相当危险了,自己也不可能一直把这两个nv孩子带着,如何善后还真是一个麻烦事儿。
“苟延生是个杂碎,但是并不代表他没有脑子,他身边那些人一样会思考,上一次给他的教训已经够深了,这一次他可能会恨我入骨,但是他要报复我,也要考虑用什么办法,何况他敢不敢把这种事情告诉他爹也还是一个未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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