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长,其实您也不必把那些理论想那么高深,您去学习,主要也就是接受一些理念,心里有个谱儿,最终还是需要和我们省里的现实情况结合起来,多从不同角度来考虑问题,多一些选择。”陆为民赶紧解释道。
“行了,你不用宽我心了,我既然下了决心,就是再难我也得啃一啃这硬骨头。”夏力行摆摆手,“大东制药厂的改制我估计会遇到一些反对的声音,现在企业效益不错,如果说贸然改制,肯定会有国有资产流失的嫌疑,加上林和祥有不少亲戚都在国外,如果引入外资来合资,我担心也会有各种怀疑声音出来,其实昌州市里虽然把这个企业报了上来,但是市里的反对声音很大,省里也一样有不同意见。”
“那您的意思是大东制药厂暂时不会改制?”陆为民有些遗憾,又有些高兴。
遗憾是昌江尤其是昌州市在这方面始终还是保守了一些,不愿意在产权改革上把步子迈得大一些,像制药行业本来就属于竞争xìng行业,现在虽然一时辉煌,但是前世记忆中几年后自己调回昌州时,这家企业就陷入了困境,企业濒临破产,职工屡屡上访市政府,几番改制都失败,最后不得不打包卖给了省外一家sī营药企,在2008年被美国强生并购。
高兴的一则是如果大东制药厂产权暂时不会改制,那么就意味着他们向外扩张的步伐不会受到影响,那么在自己邀请下,他们到洼崮投资建厂的可能xìng就大幅度增加了,这对于目前的洼崮和自己来说绝对是一件好事,只不过日后大东制药厂能不能摆脱破产和被兼并的悲惨命运,就是一个未知数了。
但转念一想,历史已经因为自己的出现而发生了改变,洼崮这个节也许就会成为蝴蝶翅膀卷起风暴的第一站,那么一切也许就再不会相同。
“嗯,昌州方面的确是这个意思,省里也倾向于先把那些小型的、经营不善濒于破产的企业拿出来进行改制,对于效益好的,还需要慎重。”
“那些效益好的,必需要等到效益不好经营不下去了才来考虑?”陆为民微笑着反问一句。
夏力行也苦笑了起来,这话虽然不完全准确,但是也相当犀利,但是谁又能说这些企业效益不会一直好下去?
夏力行也倾向于同意陆为民的一些观,除非涉及国计民生、国家安全和公共服务行业,其他行业政府都应当鼓励非国营经济进入,尤其是sī营经济,这样既可以解决扩大就业,政府只从政策上引导,减少了财政投入,避免了亏损风险,政府可以集中精力来办好宏观经济调控和政策引导以及更多的公共服务事务,避免在微观经济领域介入太多。
“好了,为民这个话题我们已经探讨过了,说说你近期的打算吧?除了你那个中药材专业市场和大东制药厂这个项目外,你还有其他什么想法?”
“暂时还没有了,我觉得这饭还得一口一口吃,能把中药材专业市场这个项目做好,我就心满意足了,大东制药厂这个项目都只能算是额外的。”陆为民老老实实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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