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还知道问是谁?”常chūn来冷哼了一声,“我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校赫这么好的人,难道配不上你?就凭你当了夏力行秘书,hún了个秘书科长,正科级干部了?校赫人家在省外办,在省城啊,都还牵挂着你,你呢?你mōmō良心,每一次联系都是校赫主动联系你,你主动给校赫打过几次电话?”
陆为民吸了一口气,却不言语。
苏燕青调到省外办去之后,起初两人联系也还是比较多,但是陆为民调到地委之后事情日多,加上又是给夏力行当秘书,根本没有多少时间来打电话,后来又兼了综合科长,就更没有多少jīng力来和苏燕青联系()。
但这都不是主要的,关键是陆为民不知道自己和苏燕青这样“掺和”下去会出什么事,尤其是自己现在是有nv朋友的人,这样和苏燕青保持着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他内心有愧,苏燕青是这样优秀,对自己又这样好,他不忍心也不可能这样一直和对方拖下去,那一日在灵犀潭的出格举动纯属是感情的自然流lù爆发,他觉得自己要么和甄妮分手,要么就得要和苏燕青割断这份感情牵绊,否则既是对苏燕青的伤害,也对甄妮有些不公平。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觉得有愧于心?”常chūn来恨恨的道。
他一直觉得陆为民和苏燕青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双,在南潭县那个三项办工作那段时间应该是常chūn来记忆中最愉快的一段时间,与陆为民和苏燕青结下的情谊更是让他对这两个比自己小十来岁的年轻人充满了好感,十多年在商业局那个泥潭里厮hún,让常chūn来觉得自己都快要彻底蜕变为hún世魔王,但是在专项办这期间工作,才让他真正意识到自己是一个能够做事,也能做得成事的人。
只有在和陆为民苏燕青他们相处一起工作时,常chūn来才有这种感觉,而这种感觉将永远铭刻在他的记忆里,他也希望自己和陆为民苏燕青之间的这段感情一样能够永存。
“常哥,感情这种事情你就别掺和了好不好?我和燕青之间的事情一言难尽,我一直把她当作最好的朋友,至于说其他,我和她真的没有什么,我很感jī你对我们俩的关心,真的,发自内心的感jī,但是这种事情,哎,……”陆为民摇摇头。
陆为民和苏燕青的表现几乎是一样的,常chūn来简直就要以为他们俩事先就是经过排练的,他盯着陆为民良久,看得陆为民心里都有些发máo,这才叹了一口气,不再在这个话题上多言语。
“校赫很关心你,她担心你是一根筋,就想要在丰州踏踏实实做出几件像样的事情来,但是做事情也要讲求因势而定,因势而成,如果这个环境已经不再适合你发展了,你在这里工作只会事倍功半,甚至徒劳无功,白白虚度,走一个更高的层面去,你的眼界xiōng襟可以更宽阔,今后可以更从容的面对更多挑战()。”
常chūn来就像是小学生在应对老师chōu背,背诵一篇课文一样复述着苏燕青的意思。
“这是燕青托常哥你告诫我的?”陆为民心中微颤,燕青对自己了解程度超过了很多人,包括甄妮,这让他有一种得一知己,夫复何求的感觉,但是知己可长存,而如果一旦发展到进入浓情蜜意的爱情阶段,会不会还是如此甘美,陆为民不确定,谁也无法预料,他有时候想,宁肯选择这种半梦半醒的独有感觉,也许才是最好。
“唔,算是吧,有这样一个关心你的人,为民,别生在福中不知福,谁才是最适合你的,你自己要掂量清楚。”常chūn来似乎是想起什么似的,踌躇了一下才道:“夏书记一旦离开,恐怕地委里边也会有一些人事变化,你自己应该清楚,我听说王舟山可能要走。”
“什么?你说什么?王书记要调走?”这一次陆为民是真吃了一惊了,王舟山才过来不到一年时间,怎么可能会调走,这既不符合组织惯例,也不符合人事调整原则,除非是另有重用,但是照说真要重用也应该早有风声出来才对,而且省里也应该早就布局,怎么可能在夏力行要走的时候,王舟山也要调整?
“我只是听到这种说法,但是具体准确不准确,不知道,你心里要有一个底,早为自己考虑一下,夏书记回来之后也就是一两个月的事情,除非你打定主意跟他走,如果你要打算留在丰州,那就要仔细琢磨一下,照我话说,脸皮要厚一,请领导给予考虑一下,安排一个好一位置,这综合科长不是久留之地。”常chūn来很罕见的正sè道,他虽然把苏燕青的话转达到了,但是陆为民的xìng格他和苏燕青都清楚,多半是不会接受的。
兄弟们,月票呢?俺要往前冲!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