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一下子聚集了五位极品美女,莺莺燕燕的倒是热闹,也让我大饱了眼福,但同时痛苦也是免不了的。大姐还好,虽然心里泛着醋意,但至少表面上还是很热情的;二姐可就没这么大方了,暗地里不知拧了我多少记大腿和腰部,让我有苦难言。这还没算完,接着张宁她们又将冲洗好的照片拿出来请二位姐姐欣赏,这下可好,大姐和二姐在又羡又妒之余,强烈要求另选个日子她们也要和我拍一套婚纱照。我晕啊,只要开了这个口子,那我身边的这些女人肯定是个个要拍的,只是陪着她们拍婚纱照就够了苦一阵子的了。
晚上吃过晚饭,张宁她们也不打算回去了,就在我家过夜。张宁和许晴自然是睡在一张床了,本来我二位姐姐也是睡一起的,但方小怡当着许晴的面实在放不下面子和我同床,就拉着大姐一起睡了,将我留给了二姐。我不得不怀疑方小怡是有心想报复我在试衣间里害她出丑的事,这根本就是最坏的下下签了,搂着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女,能看能摸就是不能吃,哪个男人受得了这份罪啊。
一脸不爽的二姐拉着一脸苦相的我进了房间,关上房间就准备对我下毒手。我自然早有防备,先下手为强地将二姐抱在怀里,哄道:“好姐姐,不管以后我会有多少女人,你都是我最亲最爱的二姐。”二姐嗔道:“我不管,我不要做你的二姐,我要做你的女人。”说到这,二姐脸红了起来,腻声道:“小新,我今天就要做你的新娘好不好?”我晕,这都是婚纱照引发的后遗症啊。我搂着二姐,道:“姐姐,你再等我几年好吗,等到我大学毕业我就马上和你结婚,你也不用吃张宁她们的醋了,到时候我一定给你定做一件最好的婚纱,让她们都嫉妒眼红。”二姐嗔道:“呸,我哪里吃醋了。哼,不管怎么说,只有我才是你的正室,吃醋眼红的应该是她们才对。”
也难怪二姐要嫉妒眼红,她明明占着正室的名分,但只有眼睁睁看着我和别的女人亲热,自己却要把处子之身留在新婚之夜,换了别的女人也受不了。所以想来想去,最大的罪魁祸首还是该死的法定结婚年龄啊。为了我和二姐的性福考虑,我前段时间特意去查了各国的法定结婚年龄,这才发现就连在这方面我们国家也是具有“中国特色”的,目前世界各国普遍法定结婚年龄为16-18岁,我国却是男22岁、女20岁才可以结婚,较国际标准整整大了四年,是世界上定得最高的。
世界主要国家法定结婚年龄如下:伊朗法定结婚年龄9岁;荷兰法定结婚年龄12岁;俄罗斯法定结婚年龄14岁;法国法定结婚年龄15岁;菲律宾法定结婚年龄16岁;韩国法定结婚年龄16岁;日本男18岁、女16岁;巴西16岁;中国香港16岁;中国台湾16岁;美国各州不一,部分州规定,如双方未满成年人年龄,须经父母同意方可结婚,有的州规定男子不满18岁、女子不满16岁者,即使父母同意也不能结婚。爱达荷、密西西比、新泽西和华盛顿等州则允许年满14岁的男孩、年满12岁的女孩结婚;英国未查到数字,不过戴安娜王妃17岁嫁给查尔斯王子。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结婚是人生最大的事情,也是一个国家公民最基本的权利。我认为之所以世界上大多数的国家把结婚年龄定在16-18岁,是因为达到这个年龄就意味着一个人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已逐步成熟,可以以自己的意愿决定自己的生活。在我国,法定的成年标志就是年满18周岁,从法理上说,成年人完全有资格决定自己是不是结婚,但现在却被强制性地推迟了四年。当然,政府会拿出各种各样的理由,如生育压力啦、就业压力啦、养老问题的一大堆,但不管怎么说,国家提高法定结婚年龄就是一个牺牲公民基本权利以获得当权者利益的手段,如同计划生育一样,我们总是不习惯从这个角度考虑问题,可是实质就是这样的。
我心理暗暗作了个决定,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就带二位姐姐出一次国,我们干脆就在国外把婚结了,至于回国后中国政府是不是承认我不管,至少在二位姐姐心里一定会非常高兴的。当然,这个想法现在还只能我在心里想想而已,绝不能轻易说出口,不然其他女人又要一哄而上了。
可惜我的这份好心二姐不知道,现在还对我没脸色看呢。不过在我又哄又抚之下,总算搂着她上了床。二姐情火与妒火齐旺,脸儿绯红地看着我,腻声道:“小新,我又难受了,你帮我亲一亲好不好……”这是我和二姐之间的隐语,每次她一说“难受”了,接下来就轮到我要难受了。由于二姐要将处子之身留到新婚之夜,这就意味着我每次都只能用舌和用手让她满意。二姐倒是每次都欲死欲仙的飞上了天,我却弄得欲火焚身。
二姐跨坐在我的脸上,很有分寸地控制着我的呼吸,让我能保持着舌头的活力。虽然我会觉得有些累,但假如停止的话,二姐就会往下压,直到全部盖住我的口鼻,让我知道这是不能停止的。我只觉得脸上粘呼呼的都是二姐的水,只要我的舌头脱开她的缝,那缝就会张开紧紧贴住我的鼻子,我希望那缝里能残存一空气,然而此刻女人的身体是那样残酷,完全夺走了我的呼吸。那水源源不断地灌进我的鼻孔、我的嘴巴,痒痒的流过我的脖子。
我不行了,虽然以前也这样地服侍过二姐,但她好象都没有象这样兴奋过,该不会是受了婚纱和几位情敌的刺激了吧。我开始想要挣扎,二姐却用双手紧紧揪住了我的头发,从上面传来她兴奋的声音:“死小鬼,你叫啊,叫救命啊,尽管往里面叫吧,看她们有谁听得见。”我晕,我叫不出来,也不想叫出来,只能艰难的再次伸出舌头……
我向上看去,二姐也正低头看我着,对着跨下的双眼报以一个胜利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