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施瓦辛格整得我好惨,二个钟头里就没让我好好喘过一口气,喝过一口水,最后把我累得趴在软垫上,再也不想起来了,他却还说我没用,不是男子汉。我靠,你能把我和那些刚分进来的警校学员比吗,我能坚持下来就算不错的了,这都多亏我平日都在晨跑,身体素质还算挺好的了,没看见有几个学员累得比我还惨,早早地就倒在地上不肯起来了。这几个家伙自然也被施瓦辛格骂了个狗血淋头,说他们三年警校白上了,还比不上一个中学生,那几个学员对他自然是敢怒不敢言,心里可是不服。
我喘着粗气,道:“教练,你让我先歇会再说,我可不是机器人,再这样下去,都快被你终结了。”这家伙姓史,和施瓦辛格谐音,大伙也就都形象地叫他终结者,当然,是背地里叫,这还是姓李的队长告诉我的,他是队里身手最好的,每次和人比武,总能把人打趴在地,就此终结比赛。
阿诺道:“你小子胆子不小啊,头一天进来就敢跟我开玩笑。你给我起来,给我跑三圈,还有你们也别笑,也跟着跑三圈,跑最后的三个再加罚三圈。”我倒,这要三圈下来,我还有命吗。现在我算领教“祸从口出”的后果了,不过还有比我更惨的,只不过笑几声,也被罚跑,一个个看着我。我道:“各位大哥,这可不能怪我,冤有头,债有主,你们可不能找错了人。”说完赶紧跑上了,不然再加罚三圈,可真会要了我的命了。
小怡和丁玲在训练厅的另一头,和女教官以及几个女学员有说有笑的,真是的,我被阿诺整得这么惨,也不知道过来慰问慰问我。跑过她们身边时,小怡见我累得上气不接下气,问:“小新,你还行不行啊。”
我气都快喘不上了,哪还有功夫答她话,只顾低着头跑,只听身后有个家伙对我说:“小子,你是该好好练练,不然带着女朋友上街可不安全啊。”另一个家伙道:“好象一个是丁局的女儿吧,小子,你行啊,有丁局罩着,还有谁敢欺负你,还练什么练啊。”我心道:“丁局还被人欺负着呢,我不练能行吗。”
这班家伙对小怡、丁玲这样的小女生自然不感兴趣,又谈论起队里的女警来了,听他们的意思,好象这回还来了几个警花级的美女,一个个都扭着头找着。我也好奇地跟着看,只是女学员们一个个都穿着宽松的练功服,加上汗流浃背的,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美的啊,该不是这几个家伙三年没见女人,老母猪都赛貂婵了吧。阿诺见他们跑步时还敢说话,自然又是一顿训,要胁着再让我们跑三圈,这才安静了下来。
终于跑完三圈了,我平日的晨跑没白练啊,总算没有落在最后三名,看着那三个倒霉鬼心里直叹侥幸,要不是这班家伙刚才只顾着看美女,每回跑到女学员那边脚下就慢了些脚步,现在跑着的人就是我了。
小怡和丁玲一个帮我擦着汗,一个递水给我喝,让那几个家伙眼红,猛吹口哨。
阿诺走到我身边,道:“小子,还行啊。”真是的,也不知道他说的是我追女朋友行,还是说我的身体行。
阿诺取了一副沙袋给我,“从明天起,除了洗澡睡觉之外,都给我戴上。我再教你一套气功,你晚上自己练着,只要你用功学,我保你半年后对付三五个人没问题。”这沙袋我以前也绑过,实在太累人了,后来就没坚持下来,想不到现在又要用上了。
我道:“教练,我可是有女朋友的,你可不能让我练童子功啊。”
阿诺道:“你小子少给我嘻皮笑脸的,要是你输给姓张的小子,给我丢了脸,看我怎么收拾你。”看来李队也已对他说过我和张三丰的事了,特警队和刑警队算得上是丁不三的嫡系部队了,也受过张副市长的一些排挤,一个个对张副市长也不怎么顺眼,现在有这么个机会能教训一下他的公子,也能稍稍出气。
我道:“教练,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这个自然,我也不想给自己丢脸的嘛。
练了二个多小时,都快七了,天自然早已黑了,肚子也饿得直叫,我们就告别教练回家了。今天还是第一天呢,就累成这样,以后的日子还不知怎么样。家里人也知道我们在这里训练,也就并不担心我们会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