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就穿过女人身子的味道就是不一样。好喝。好喝。”老白吧哒着嘴说。
“哼!是。这酒穿过男人身子味道也不一样。酒变得有酸了吧叽的。嘻嘻嘻。”玲玲显然在奚落老白。
“哈哈。酸甜寸心知呀。来。来来。吃菜。吃完咱们跳舞去。”老白很明显地想加快活动的进程。好早一些把肉滚滚的常甜甜楼进他的怀里,压在他的身下。
“咱们还没互换穿心呢。”玲玲不知出于什么考虑,还惦记着四个人交换喝穿心酒呢。
“嗨。过一会儿就真刀真枪了,还弄那磨磨蹭蹭地穿心酒干什么?这种活动,都是上不了床的男女搞的边缘性性行为。嘻嘻嘻。”我又替老白说了心里话。
“哎。这年头儿可真好,说不定什么时候做新郎新娘。美呀。今晚又做新郎了。哈哈哈。”我心里真觉得很美。玲玲和常甜甜几乎同时嗔怪的用白眼珠很认真的看看我。
微醺的状态,兴奋的心情,四个人悠忽忽地走进歌舞厅。歌舞厅内光线很暗,刚一进去什么也看不清,在服务小姐的引领下,我们走进大舞池边上的小包厢。
缠绵的舞曲响起,似乎是约定俗成,老白拥着常甜甜走下舞池。我拉着玲玲融进舞池。在这样的舞场中,几乎没有人做什么真正的舞蹈动作,都是搂着,抱着,相拥着,摇着,晃着,有的干脆就紧紧的抱着不动,相互抚摸亲吻。还有的不管舞曲不舞曲,坐在小包厢中搂抱着不起来,除了不做爱,男女之间能够做的亲昵动作,都在尽情的做着。
老白双手紧紧的搂抱着常甜甜的腰,常甜甜两只手合起来套住老白的脖子。老被粗壮的身子像跳舞般地左右扭着,其实,他是在用力的在擦蹭着绵软而又弹性十足的常甜甜的胸腹。常甜甜微闭着眼睛,很投入的体味着老白的摩擦带给她的生理快感。我细细的观察,由于老白对常甜甜的丰乳肥臀已经垂涎三尺,再加上有意识的胸腹摩擦,他已经明显的呈现出了三条腿。那条小腿已经朝上支着,随着老白身子在常甜甜胸腹的摩擦,这条小腿也不停的在常甜甜的小腹部来来回回的拨弄着。常甜甜很明显的早已经感受到了。虽然我无法看到常甜甜的明显反映,但我可以肯定地说,常甜甜那里已经是春雨绵绵了。
“哎。方舟。他们两个呢?”第三支曲子放了不到一半,玲玲突然问我。
“嗯?不在吗?我刚才看还在呢?”我到处看了看,真的没发现老白和常甜甜的影子。“不回同时去卫生间吧?”
“呵呵。老白护花去啦?卫生间里可干不了别的呀。哈哈。”玲玲含义很深的笑着说。
“不会又包了别的房间吧?有的歌舞厅就有另包的房间,按时间计算。跳舞的男女,一旦跳得不能控制了,就暂时包这样的房间解决。大连就有这样的房间。”我说。
“那你这样干过?”玲玲好奇的问。
“嘿嘿。无可奉告。”我嬉皮笑脸。
“无可奉告你就是有过。嘻嘻。你真花。”玲玲说着又跟我往近了贴了贴。
“这也不算什么。饿了就吃,渴了就喝,什么时候需要什么时候做呗。只要条件允许就满足,憋着多难受呀。”
“我同意。人有需要不满足,就是违反自然规律。违反自然规律,就会带来不利影响。何必勉强着自己给自己带来不利呢?呵呵。”玲玲很认真地说。
“是呀。老白和甜甜是不是尊重自然规律去啦?哈哈哈。”我逗趣的说。
“肯定是尊重自然规律去了。问题是去哪尊重自然规律啦?呵呵。”玲玲很关心老白和常甜甜的去向。
“会不会回房间啦?”我猜测。
“嗯。也可能呀。咱们再跳一曲。下一曲跳完他们再不回来,他俩就是合成一个人了。哈哈哈。”玲玲说的还比较文雅。
我和玲玲回到座位,老白和玲玲真的没有回来。我和玲玲喝了几口饮料,又吃了几粒小吃,下面的舞曲又响了。
“看来他俩真的熬不住了。肯定回房间干起来了。唉。”玲玲叹这一声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嗯。肯定无疑了。”我和玲玲不约而同的互相往紧了抱了抱。玲玲把脸紧贴在我的脸上,身子已经有下坠的感觉。看来,老白和常甜甜的举动,已经很严重的传染给了玲玲。
“玲玲。咱们也回房间吧。好吗?”玲玲这一明显的变化,也有儿传染给了我。我也想跟玲玲钻进快活林了。
“嗯。方舟。走吧。咱们。”玲玲真的有些熬不住了。身子明显的绵软了许多。我像扶着又像抱着似的,伴着玲玲回到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