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吧,还有两位美女。”
“嘿。好。谁呀?谁呀?”齐延刚的声音立即高了八度。
“柳艳艳,常甜甜。”
“哇!好好好。我真的很喜欢她们。好。来儿美酒,看着美女,美,美,真美。”听得出齐延刚对今晚的安排很满意。
“等我联系好柳艳艳和常甜甜再打电话给你。告诉你具体地。”
“好。好。我等着。”齐延刚很痛快的应着。
“喂。艳艳好。”我极尽温柔亲切。
“你是?”
“舟舟。方舟。”
“你怎么才想起我来呀?”柳艳艳显然有些不高兴。
“好吃的总是留在后面吃呀。好用的总是留在后面用呀。好女人总是留在后面会呀。留在后面吃的、用的、会的,总是最好的呀。”我必须把柳艳艳哄高兴了呀。
“舟舟,你越来越油嘴滑舌了。骗人都难圆其说。好吃的谁不着急吃呀?好用的谁不着急用呀?好女人谁不着急会呀?你都着急会了谁我都知道。哼哼!”柳艳艳不酸不淡地说。
“冤枉呀,艳艳。你不知道我多想你呀。刚来没大块儿时间找你聊,这不工作有了儿起色才有条件找你呀。”
“你说得好听。哼!好了。你要干吗?说吧。”
“我今晚请你吃饭呀。”
“还有谁呀?”
“齐延刚,常甜甜。可以吗?”
“可以。在哪?”
“我还没找常甜甜,找到她以后,都确定了能来,我再找地方。你等我的电话吧。”
“好吧。”柳艳艳从接我的电话到关机,一直比较平静。我知道,她现在的生活比较安定、富足。老公比她大十几岁,已经是国家某部的副司级干部。一般女人理想中应该得到的东西,她都得到了。这从她接我电话的平静中就能感受到。
柳艳艳的缺乏热情,让我稍稍有儿不是很舒服。可是想想也很正常。我来北京这么长时间,见了好几个同学,也没早早和人家打招呼,人家各方面又不缺什么,凭什么接我的电话就欢呼雀跃,兴高采烈呀?理解了柳艳艳,我也就释然了。请客还是要请,高兴还是要高兴,去郊区度假村领人还要尽量领人,她们两个如果不去,我再找别人。
“你好。是甜甜吗?”我又拨通了常甜甜的手机。
“你是?”
“我。方舟。”
“嗨。你这家伙。还记得我呀?”
“哪会忘呀。梦里还时常见到甜甜呀。”
“方舟。你就编吧。”常甜甜对什么都是无所谓的态度。我找她她也不会很激动,我不找她或者晚找她,她也不会生气。
“不是编。真的。”
“真的假的都没关系。方舟,你不是要请我吃饭吧?”
“你看,还是甜甜聪明。你怎么一说就说准了呢?”
“真的呀?我只是开个玩笑。这还不好办了呢。”
“怎么啦?”
“我今晚有饭局了。”
“真的?不会不给我面子吧?”
“什么面不面子的?有人请吃饭就吃呗。我如果没事,别说你请,就是刚认识的人请我都去,这样的好事干吗拒绝?”常甜甜这又是一种生存态度。城市里的女人,有不少这样的情况,她们跟谁似乎都谈得来,聊得来。你请她们吃饭或者看个什么演出,她们会很痛快的答应,接受你的邀请。可是要想跟她们进一步发展关系,也就是说要跟她们上床,却比登天还难。
“那你不能退了那边的饭局吗?”
“不好。那样不好。多伤人家的心呀。”
“你就不怕伤我的心吗?就不怕伤了老同学的心吗?”
“老同学的关系铁,伤不坏的。别人的心可伤不得,伤坏了可治不好。那损失可就大了。”
“看样子你很重视请你的人呀。跟你的关系不一般吧?哈哈。”
“不一般呀。怎么啦?你没有跟你关系不一般的女人?”
“你不打自招吧?我还没说今晚请你的是男人呢,你就反击我有女人。哈哈哈哈。”
“你的意思谁听不出?好了。有时间我找你,今天晚上我就不去了。让齐延刚当灯泡,你和艳艳好好聊吧。呵呵呵呵。”常甜甜笑得很爽朗。
“好吧。拜拜。”
结束跟常甜甜的调侃,我要落实个饭店,跟齐延刚和柳艳艳已经打了招呼,就不能爽约呀。请他们两个也是应该的。
在阜成路和阜石路接合部的南侧,是空军总医院,和空军总医院比邻的西侧,有一家比较大的饭店——裕龙饭店。饭店中的餐厅经营的是上海菜。单间里还不错。尤其是小一儿的单间,里面还摆有很宽大的沙发,饭前饭后坐在沙发上聊聊天还是很不错的。
小单间订好后,我分别给柳艳艳和齐延刚打了电话。告诉他们晚六到裕龙饭店二楼的大上海餐厅会合。
按惯例,请客的应该比被请的先到,所以,我提前二十分钟到了裕龙饭店。在二楼看好房间后,我下楼等齐延刚和柳艳艳。
“方舟。”一声轻轻的呼喊。我应声回头,柳艳艳款款婷婷地向我走来。
“艳艳。”我向柳艳艳迎过去。艳艳原来真的是很苗条,浑身上下像一根棍。按照当时的审美标准,看着美是美了,可是没半儿性感。有美感没性感的女人,就像漂亮的绢花或者塑料花,看着挺美,却没有生命力和活力,因而也就缺乏吸引力和魅力。那个时候见到柳艳艳,绝对不会产生男女情事的联想。可是,眼前地柳艳艳真是完全不同了。丰腴,美艳,婀娜,甚至可以说百媚千娇。难怪有的猎艳高手那双色眼对妙龄少女无动于衷,而对像柳艳艳这样的少妇垂涎欲滴呢。
“齐延刚来了吗?”我和柳艳艳很平常的握了握手。
“他还没到。你是怎么来的?”
“开车呀。我害怕堵车来晚呢,结果还提前了。”
“提前不好吗?好快见到我呀。”
“我才不急着见你呢。你来一个多月了都没见面,我还在乎十几分钟或几十分钟?”柳艳艳的表情依然不冷不热。
“你不急着见我,我可急着见你。我站在大门外伸着脖子等你,两只眼睛都快望穿了。”我以开玩笑的口吻想活跃一下气氛。可是柳艳艳只是嘴角咧了咧。仍没有明显的兴奋反应。
“走吧。上去吧。”柳艳艳说着就朝饭店里面走。我回头看看齐延刚没到,也就跟着柳艳艳走进了宾馆。
“哈哈。方舟,想金屋藏娇吃独食呀。”我和柳艳艳刚刚坐下,齐延刚就在领位小姐的引领下推门进来了。
“嗨。你们怎么都这样满嘴胡言流里流气的?”柳艳艳总算对齐延刚的嚷嚷有了回应。
“这怎么是流里流气呢?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你们两个在这小单间里,谁知道有什么亲密的举动呀。”齐延刚进一步调侃柳艳艳。
“我去一下卫生间。”对齐延刚的进一步调侃,柳艳艳没做出回应。
“我说齐延,柳艳艳原来可是挺活泼的,现在好像冷了儿。”柳艳艳刚刚离开座位去卫生间,我就急着问齐延刚。
“人嘛。都是随着环境变的。现在的柳艳艳可是司长的夫人了。不过,艳艳可不是端司长夫人的架子,她恰恰因为做了司长的夫人,才得到了许多,也失去了许多。因为失去了许多,所以她高兴活泼不起来了。”
“怎么还失去许多呢?她不是各方面都很优越的吗?自己还越来越有魅力。”
“她的魅力,对我们、或者说对除了她老公以外的所有男人来说,是有很强的吸引力的;而对她老公来说,她的魅力是不存在的。在她老公的眼里,我们看来很一般的女人,她老公都会觉得比她可爱又有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