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别在这站着聊呀。我在家里安排好了,走,去我家吧。”
“啊?在,在你家?你成家啦?”
“你指的成家是什么意思?”
“结婚安家了呀?”
“安家就得结婚?不结婚就不能安家?你这观念怎么这么老旧呀?”
“啊。你是自己弄了一套房子,过自己一个人的日子?”
“怎么啦?北京这样的女人很多呀。这有什么奇怪吗?”
“没有,没有。我只是以为你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闪电般‘发昏’了呢。”
“我?我干吗那么傻?我才不找一个监督、干扰我的人呢。我想随心所欲地好好体验生活的滋味。我要体验女人所能体验到的人生各味。如果我发了‘昏’,我的全部自由都要被剥夺。女人或者还有男人,一旦失去自由,其他什么都谈不到。”
“那你说在你家里安排好了,家里还有别人吗?”
“有。我雇的保姆。负责我的一切生活事务。”欧阳得意洋洋的说。
坐上欧阳的车,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她居住的小区。小区里很幽静,花草树木都安排得很有艺术感觉。
欧阳的家在二十层,电梯平稳而无声。
“回来了阿姨?哦,你好!叔叔。”看上去只有十八九岁的小保姆,怯生生的和欧阳和我打着招呼。
“阿姨,按你的吩咐,我都准备好了。我想出去一下,有什么事情你打我的手机吧。我不会走远的。”小姑娘说着随手带上门就出去了。
“这小孩,很懂事。”欧阳顺嘴嘀咕了一句。我明白,欧阳所说的‘很懂事’里包含着多种意思。
“哦?这小孩的手艺不错呀。做得这么精致。不亚于饭店的师傅呀。”
“那当然。我专门出钱培训的她,那能差的了。在我这干几年,回老家自己开个小饭店,当个小老板,一辈子不是也过得挺好吗?”
“行啊。欧阳。替下人想得很周到呀。”
“别。别说人家是下人。人其实都是平等的,没什么上或下。没这些所谓的下人,咱们也当不了上人。上或下,是相依相存的。根据各自在社会上位置,自己过自己的日子就是了。”
“欧阳,看得出来,你是真的活得很明白了。”
“当然。活不明白只有自己受罪了。你看看咱们那些同学。结了婚,打打闹闹。离了婚,又反目成仇。何必呀?看咱,活的自自在在,潇潇洒洒。想干嘛干嘛。很滋的。”
“来。老同学,老朋友,干。”欧阳拿出他的“路易十三”,跟我喝了起来。
洋酒醉人,也有不小的后劲。一个多小时以后,我和欧阳都有意醉意。
“吃好了吗?”欧阳双眼稍有朦胧的问我。
“很好吃。吃得很好。”
“喝好了吗?”欧阳又进一步问我。
“很好喝,喝得很好。”
“那吃好了,喝好了,接下来做什么呢?”欧阳的两眼更加迷离起来。
“这…….”
“这,这什么?装清纯是不是?”
“实际你想想,成年人活着不就是吃、喝、性吗?现在,你在我这做完了两件事情,另外一件事情你有兴趣吗?”欧阳的目光中有一逼视的味道。
“都毕业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羞羞惭惭的?”我只慢了最多三四秒钟,欧阳就急得训开了我。
“欧阳。你问的都多余。我怎么会没兴趣呢?”我明确的做出了表态。
“这就对了。干脆儿多好。去吧。快去洗洗。”欧阳扬扬脸,用下颏指了指卫生间。
我像个驯顺的孩子似的,乖乖的走向卫生间。
“哎哎。回来。穿那么整齐进卫生间干什么?把衣服都脱了呀。”欧阳冲着我直喊。
“在外面脱衣服?”
“是呀?不可以吗?”
“不大好意思。”
“你。我的舟舟。你可真够虚伪的。一会咱俩一丝不挂地上床,和现在你脱了衣服进卫生间,这又什么区别吗?还不如这时候就痛痛快快的得了。”
“嘿嘿嘿嘿。还真有不习惯。”我真的不太好意思。
“别罗嗦了,脱了吧。抓紧时间。”
我就当着欧阳的面,第一次将自己的衣服一层层的剥下来。脱到只有背心和三角裤头时,我迟疑了。
“费劲!着急!”一直欣赏般的看我脱衣服的欧阳,这时站起身来到我的身边,“刷”的一把扯下我的三角裤头。嘴里还嘀咕着。
“嗬。装得倒文明,想不到都起来了。”欧阳用手指很随意的拨动了一下已呈高射炮态势的我那东西。“快去吧,你的心里比我急,装着多不舒服。”
“嘻嘻嘻嘻。”我被欧阳弄得没一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