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娥在老厂长家见到了现任厂长,心里盘算着自己的事情:她在北方厂还有3000元的风险抵押金没有退还,已经要债转股了。赵玉娥不甘心,软磨硬泡地请刘胜利帮忙。老头好象挺难为情,有些支吾,他还从来没有为做家政的搭过人情。
一旁的刘革打圆场:“我爸革命一辈子了,太正统。赵姐,你的事情找机会我帮你搞定!”
“真的呀!能退回来那可太谢谢了!”
赵玉娥真的很需要现钱。
没几天,刘革电话就打回了家,告诉赵玉娥改天凭手续去厂里取钱。其实刘革只是拿着赵玉娥的手续找了吴方良而已,老头子不好开口的事情,他这个晚辈全不在乎,只说家里帮忙的是老头子的远房亲戚。吴厂长还直感慨老领导保密做的好,从来不打这个招呼。但在赵玉娥看来很了不起,多少人离厂了,手里还攥着一把北方厂的财务收据,要想拿现钱何等困难,刘革就是给办回来了!
“见面好好谢谢你!”
赵玉娥激动地说,电话里刘革只是笑了两声。
其实要钱的事情昨天就办好了,但刘革故意要等赵玉娥在的时候告知一声,他很喜欢这个做家政的女人说话时的神态,尤其跟男人说话时那股子腻腻的哼腔,听着心里就痒痒的。今天下了夜班,也养足了精神,上午掐着时间回家,他已经确认了那个风骚性感的女人在自己家里。
刘革蹑手蹑脚进入自己家,女人一如期待地正在自己的房间里对着镜子梳妆,赵玉娥刚刚享受了刘革夫妇的高级热水器,身心放松,那端坐梳妆台前的神采风韵,惹得刘革不由呆看:紧盘的水亮黑发,衬托出女人饱含艳冶的姿容;素花的短衫,包裹着女人勾魂的丰胸,胸口微开,别样韵味;齐膝的灰格裙子,群摆紧包着女人一双肉嫩光鲜的大腿;一双平底拖鞋,露着不安分的白净细脚,显得女人随意风流。女人如雨后芭蕉,温美娇妖。
刘革暗暗咽着口水。这些年,他玩了不少女人,有他的病人,也有单位里那些轻浮的护士,更多的是药厂业务人员安排的“小姐”们。玩的多了,对一般的女人就提不起兴趣,自然夫妻间就更淡了。赵玉娥可说是一个暗骚的女人,这个女人很少花枝招展,但是风华成熟,骚情暗动,那份良家的淡淡风骚气质更让他着迷。今天女人不经意间的风采,又让刘革心潮翻涌:“赵姐,忙完了?”
赵玉娥一惊,随即笑了一下,算回答了,继续整理自己的头发,就如同自己老公回家一般。她清楚这个男人对自己有兴趣,这就够了,她甚至想到了男人是有意赶着自己独处的时候回家。她不想冷淡眼前的男人,刘革可是帮了她大忙,于是从镜中对男人轻媚地笑了一下,开始描画自己的眉毛。自己身子最隐秘的部位身后的男人都了如指掌,也就无所谓矜持了。
刘革见女人神情随便,面色暧昧,知道有些被这个过来女人看透了。哪里有家政胆敢如此对待男雇主的?随即坐到女人身旁的床沿,搭讪着:“赵姐你保养得真好!我真羡慕你老公!”
“是吗?男人都看别人老婆好!”
赵玉娥欲擒故纵地回答,觉得与这些比自己年轻的男人在一起很自信,而且她看出这个男人也不是安分的主儿。
刘革有些不甘心,也不想太急躁,什么样的女人自己都经手了,过程有时是最享受的:“赵姐除了老公有男朋友没?”
“有啊!”
女人好象很自豪地回答。“他啊,高高的,英俊潇洒,体格特别好,我很爱他。”
女人回道,看得出刘革有些酸酸的滋味。想起尚鸿,女人心底一阵复杂,她确实有些爱尚鸿,但怎么就与新男人调情了呢,自己也说不清。女人淡淡的坏笑,弄得刘革没了下文。“你除了老婆有女朋友吗?”
女人回问。
“有啊!一打儿呢!”
刘革说道,不远不近地嗅着女人的体香。
“多了就不算了!呵!你找过小姐吧!我一看就知道。”
女人调侃着,收拾停当,忽然回身面对着刘革,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面而至。
刘革被将了一军,索性敞开了:“小姐算个屁,来我这的女病人我都收拾过!”
“那你也好意思,你们妇科的男大夫让我都不得劲儿,你当初是不是故意学的这个专业,成心想占我们女人便宜?我就想知道你们摸女病人胸部的时候有没有邪念!你说实话!”
女人推了刘革大腿一下,试探着男人的反应。
“没有是假的。但也分什么样的女人,关键是不能笑,什么样的笑都不能有。这是我们这行区分医生与流氓的尺度!”
“难怪你那天只摸我,面无表情的。怎么样,女人摸多了,对自己老婆都没感觉了吧!”
赵玉娥调笑道。
“说实话,赵姐,真没感觉了。我怀疑自己变态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对女人来感觉,我对你有感觉,就是你趴着干活的时候,瞅着刺激。”
刘革如实交代,这段时间他确实对女人找不着感觉了,几个常去的娱乐儿,小姐都玩儿遍俩来回了。
“哎呀妈呀,偷情还挺挑时辰,呵呵!那天做手术你有感觉没?”
赵玉娥第一次听到男人挑时候喜欢自己,不禁有些不服。
“有啊!要不是旁边有护士,我当时就非礼你了,真的!”
刘革如实回答。“你刚才说有情人,是他弄得你去流产吧?”
“是啊,他子弹走火,意外失误了,呵呵。他可会疼人了,还没结婚,如果是以前,我会毫不犹豫嫁给他!”
想想自己勾引的是个未婚小伙儿,赵玉娥由衷自豪,说得刘革更加醋意大发。女人伸手试探了一把男人的大腿根,那里没什么强烈的反应。“还真挺可怜的,要不姐姐救救你啊?”
“不用你救,我得着工夫就能给你厉害,现在不行!赵姐你真白!”
刘革抚摸着女人的肉臂。“也不知道这好不好!”
顺手摸了女人的阴部,虽然隔着内裤,仍能感觉到女人丰隆的yīn户。
“象我男朋友那样有本事的男人才能知道!你不见得满足我!得了,我还得给你爸按摩呢,改天给你按按,呵呵!”
女人笑着起身,掐了一下刘革半硬的裤裆,取笑了一下,轻扭腰臀起身要走。
“我现在就要和他比一比,你不是说要当面谢我吗?”
刘革忽然发狠起来,起身扑向女人,抱住赵玉娥就要亲啃,下身跟着了上来。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想什么呢你!”
赵玉娥闪转躲避,就是不就范,越发刺激男人的性欲见涨。
“我亲一下,快,我要你感谢我!快,亲亲!”
刘革觉得自己似乎心有余力不足,头脑已经冒火了,下身竟还未进入状态。
“不行,就是不行!”
赵玉娥挣扎着,她还没想好与刘革有什么肉体瓜葛,眼下只是玩玩猫戏老鼠的游戏。趁着男人腾手解裤带的当口,一个用力,甩开男人的纠缠,出门进了隔壁刘胜利的房间。
刘胜利正侧对房门看电视,也没注意女人胸口有些暴露。赵玉娥见到刘胜利,立刻端庄安静下来。打个招呼,开始给老人按摩肩背,这是她新近自愿做的。因为这个干部家庭的原因,赵玉娥与北方厂再没有了债务关系,家政做得更起劲儿了,对老厂长也更殷勤了。这两天做完家务就给老厂长按摩肩背,把老头儿伺候得服服帖贴的。
刘胜利耳朵开始不好,电视的声响很大,以至两人的闲聊有些费劲。赵玉娥对老领导的话题没有兴趣,对屏幕上的新闻更没兴趣。但老领导聊得很投入,赵玉娥似懂非懂,好象市里领导都有问题什么的,这派那派的,谁整谁的,赵玉娥也不多插话,觉得都是些男人的游戏。一会儿刘革轻手轻脚追击进来,刘胜利毫无察觉,倒是赵玉娥察觉到了,看着刘革进了背后的书房,好象找什么资料。
刘革根本没什么资料可找,就是怕父亲问起。他是追击女人而来,不甘心被这个自己看上眼的女人奚落一番,就要前来“报复”刘革目光越过书房门口,正看见赵玉娥妖冶丰腴的背影。女人隔着沙发靠背,正在拍打他父亲的肩膀。纵横捭阖已罢的老头儿又习惯性地瞌睡了,脑袋逐渐耷拉下去,让宽厚的沙发背遮挡住了。
赵玉娥的手劲儿也越发轻柔起来,心里得意刚才在刘革面前的表现。男女的事情,虽然男的总是在女的上面,但心理上,她从来都是要压住男人,左右男人的身体和性情。包括眼前的老领导,她自信已经完全在心理上依靠她这个家政了。正要扶刘胜利躺下,忽然背后刘革粘了上来。搂住她的肉腰不放,任她暗暗挣扎,就是无法摆脱。男人的裤扣早已解开,昂扬的yáng具愤怒地撞着她裙下的臀沟。
赵玉娥半回头,嗔怨地看刘革,手上一松劲,被刘革抱了起来,彻底脱离了刘胜利的势力范围。赵玉娥慌得玉面失色,双腿乱蹬,还是被男人强行抱进了沙发后面的书房,连房门都没关严。
赵玉娥拧身想挣脱男人的搂抱,却被刘革更强力地搂在怀中,如同一个不小心的摔交手,被对手控制住了重心。赵玉娥只得认输,一切来得太快了,老厂长还在外面打盹呢。这个作儿子的男人就要近水楼台先对她下手了。“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赵玉娥在男人怀中轻声抗议着。
刘革找到了感觉,已经刹不住了,抱着女人径直坐到高背椅子里,将赵玉娥正面放在怀中,伸嘴啃上了女人的乳沟,侵上了女人的rǔ头。只这一下,就把还有些挣扎的女人彻底缴械。那里是赵玉娥最敏感的部位,每次与尚鸿见面,只要被碰到rǔ头,赵玉娥的身体都会失去控制,彻底放浪起来。
“来情绪了?”
女人细声问。男人用身体做了回答,放出了崛起的男根,对着怀中的女人示威。男人用家伙抵住女人的裙下,寻找合适的进入角度。
女人侧坐着,抬起一条大腿,淫情万种,摸了男人的下身,异常坚硬挺拔。赵玉娥爱抚着刘革挺立的yīn茎,并不急于放进来。女人一边由着男人在自己身上放肆,一边彻底撩起裙子,在男人怀中熟练地踢掉拖鞋,脱掉内裤,用肉臀丰阴磨蹭着男人的家伙,把男人的命根子挤压得变了型,似乎在考验男人的极限承受力。
刘革第一次接触这个丰韵妖冶的家政女子,到处抚摸探索着女人肉腻的身子,紧绷的臀部。几个回合的试探,终于摆正了女人的身子,两手搂定女人温顺肉感的腰背,一个上挺,插进了女人的yīn户。好一条温暖肉紧的yīn道,刚一上手,就感觉到了里面的汁水充盈,吸力十足。尤其女人的yīn道内部频繁蠕动,内外配合,对男人yīn茎的进入有着异常的适应力,好象天生就可以应付任何型号的家伙进入。刘革几个深入的抽插,都被女人轻易接过了,消化得无影无踪。多亏这些天自己没碰过女人,否则可能马上就要交代了。刘革奋力坚挺,希望给女人最满足的第一次。可是明显感觉怀中的女人经验丰富,毫不惧怕,甚至主动来回盘桓下身,有些不满足的样子。
赵玉娥确实不满足,刘革的东西不小,但硬度不足,似乎与女人做的多了,身体发虚。她更喜欢尚鸿铁条一般坚硬粗壮的家伙,干得过瘾。她爱尚鸿,一多半是因为这方面舒服合适。女人扶着男人的肩膀,无声地淫喘起来,夹杂着对男人的勾引,不时送上迷人的丰乳,挤出乳沟,供男人享用,也刺激男人更加卖力投入。赵玉娥在男人怀中盘桓了好一会,看来男人的尺寸硬度都彻底达到极限了,干脆大幅度叉开双腿,骑跨在男人的身上,双手死抱住男人的臂膀,反客为主,似乎在奸淫刘革。一副肉胯激情澎湃,撞击男人的小腹,男人的yīn茎早被吃进yīn户,融化在她无边的淫欲中。
刘革有些惊异,这个女人平日在他面前虽然透着风骚,但还算成熟稳重。没想到一旦发起淫骚,竟然势不可挡,让他有些招架不住。本来是他强迫女人,现在完全颠倒了,他成了女人胯下的玩物。刘革再次不甘心,可实力有限,勉强能应付着女人一波又一波猛烈的狂送猛夹,强撑着没有立刻shè精。
两人始终无声相斗,默默交锋,别是一番情趣。到底是父亲的地盘,刘革一会就心虚气短了,但也不想太快放掉一枪子弹,这第一次要留一个好印象。上面跟着热吻女人,女人更不示弱,老练地回吻。这个女人的狂吻,与女人的淫胯一样能索命。刘革被女人亲得目眩神迷,四肢飘忽,升腾欲仙的滋味。好一个淫女!刘革觉得自己就要崩溃了。
突然外面传来刘胜利的声音:“书房不用收拾了,你也歇歇吧,一天到晚挺累的!”
椅子几下不和谐的嘎吱声,好象才惊动刘胜利。
刘胜利这一声,惊吓得刘革手足无措,就要溃败下来。赵玉娥急忙夹住男人,一边应付:“老厂长啊,你躺着吧,我一会就完了!马上做饭!”
一边紧张地用眼神和身体催促刘革,下体更是加紧开合夹弄。
“一天尽吃饭睡觉了,哎!”
刘胜利在沙发里躺着喃喃叹到。赵玉娥偶尔有一句没一句地与客厅的老领导搭话,坏坏地重新叼住刘革的嘴唇,戏弄起来。一条肉舌似吐非吐,似退非退,又舔又吻。yīn道更是内外夹紧,袭扰男人。
刘革迅速就感觉到了高氵朝,这个女人的yīn道有着近乎完美的韧性肉感,丰垂的乳房甩出阵阵妖风,女人浑身透着强烈的骚情蜜意,做爱中的女人似乎化作了无边的性爱精魅,缠绕着他,吸食着他,索要着他的精华。“哼哼——”
刘革飞快地挺送着,死抓女人颤颤的臀肉。
“快!快!”
赵玉娥耳语命令着,她也害怕老领导醒来起身。女人下面用淫肉夹紧男人,上面用肉唇叼住男人的耳朵,来回舔咬。这些招式都是尚鸿喜欢的,现在用在了另外的男人身上。男人啊,似乎都是她的玩物,现在又多了一个,还是个不太争气的男人,自己这么几下就胜了胯下的男人。“射我里面!快!”
赵玉娥对着男人的嘴唇、面颊、耳朵、脖子发起了狂吻,下面开始了最快速的套弄盘桓。
那种全身酥麻刺激的滋味迅速征服了就要败阵的刘革。刘革既兴奋更紧张,被女人狠命勾弄几下,疏地就射了,自己都觉得有些败兴。他感觉今天有些惹火烧身,自己算彻底拜服在女人的裙下了。恐怕这段时间,自己再不想找别的女人取乐了,家里有这个妖精,哪个男人还能下床?
“我还是爱我情人!嗯!嗯——”
赵玉娥懒懒地骑跨着男人,在刘革耳边喃喃着。这次根本没有放开,也更没有满足,她心中又开始憧憬周末与尚鸿那真正狂欢一般的幽会了。
尚鸿与赵玉娥断断续续地幽会,持续到了年底。尚鸿听说女人开始在外面兼职做事,也为女人多份收入高兴。
不过更让尚鸿有些得意的是,自己不但得到了一个“新”女人,也得到了一份新职位,进了一家有背景的公司。尚鸿这次的择业,不再盲目追求了,他更看重从业公司的背景。钱总就是凭着海外背景回国从业的。他不可能有那样的经历,但要找一家有强势背景的公司。与朋友的接触中,他也知晓了国内外的重要资讯,新的几大家族、几个核心利益集团正在形成,下面又派生出了众多的子孙公司,瓜分着国内的重要行业。在这样的公司里从业,不用过分操心业务,还可能有机会接触到最上层的关系,不用永远在地方摸爬滚打了。
新公司直接任命尚鸿为北方区的一把手,这也得感谢中间的猎头公司。尚鸿重新确认了自己的价值。本来尚鸿想带原来的同事郑杰过来帮忙,但还是打住了这个念头。郑杰知道自己的事情太多了,包括自己对女人的口味等等,人心难测,自己从前的行径绝对不能被新公司手下了解。尚鸿决定单独空降,上任前,尚鸿接受了新东家的安排,去上海总部培训。这一去,就得撂下女人赵玉娥半个多月。
周五赵玉娥又提前打电话预定尚鸿的时间安排。听说尚鸿要乘飞机过去,赵玉娥非常羡慕,竟然象个小姑娘吵嚷着要去机场送送尚鸿。尚鸿感觉很温暖,女人就象自己的妻子,总是想着自己,电话里又是一阵缠绵,最后约了女人机场饯别。
机场见到赵玉娥,尚鸿真有些舍不得离开女人。这个女人第一眼给陌生人的感觉总是良家少妇,可仔细端详女人的眉眼红唇,就会发觉女人隐含着极为性感淫荡的一面。女人虽然是普通的衣着,但难掩撩人骚动的风姿。今天也似乎特意为他认真化了妆,一双幽情迷人的杏眼被勾勒得轮廓分明,弯眉斜挑,显得眉眼生姿。尤其朱唇欲滴,让男人望着就有一种蠢蠢欲动的接吻欲望。尚鸿已经托运了行李,索性牵着女人的手到处游逛。
女人第一次见识机场,而且第一次跟着情人畅游,心情愉悦:“尚鸿,老公!我今天漂亮不?”
女人温柔地问道,故作娇羞地靠着尚鸿的臂膀。尚鸿看了女人一眼,默不做答,牵着女人的嫩手走向阴暗处。女人嗔怪着问:“漂亮不啊?说话啊?是不是上海那边有漂亮妹妹啊!”
尚鸿拉着女人躲到了侯机大厅角落柱子后面,猛地搂住女人,搂得女人浑身似乎疼了一下:“你真漂亮,骚货,可惜老公走得急,要不怎么也得操你两火再去上海。”
两人激烈地拥抱在一起,尚鸿感觉自己下身发硬了,更感觉女人身体微微抖动,尤其女人故意展露身材似的,挺胸在他的怀中扭动磨蹭,一双丰乳肉津津地抵在尚鸿身上,刺激得尚鸿热血翻涌。尚鸿看着怀中娇懒扭动的女人,馋得伸手就掐住了女人的肉臀,俯身亲上女人诱人的胸肉,真恨不得就地奸了女人。
女人喉咙深处隐隐哼唧起来,仿佛就要与尚鸿当场做爱。一只手悄悄摸上了尚鸿的裤裆,使坏地把握着男人雄大的家伙,隔着裤子刺激着男人的guī头。那里是她最熟悉的东西,可惜就要离开一段时间了,女人很舍不得,肉舌频送,香躯紧靠,上下勾引,生怕男人忘记回来。
尚鸿暗暗叫苦,不该答应女人送行。性欲被女人勾引起来了,大庭广众之下,却无法解决。自己下身隆起的窘相,还得花时间冷却。“玉娥,要命了!要不我改签机票,咱们回去干一回我再走!”
女人“呵呵”一笑:“这就受不了了啊,来回机场得花多少钱啊!省下来给我吧,回来我好好伺候你!算了,老婆饶你这回了!”
女人推开尚鸿,整理起衣装。
尚鸿对这个妖冶无常的女人真是恋恋不舍,也不敢再过于放肆,就那么半拥着女人,调情打俏。尚鸿心中感念:如果是旅游就好了,可以带女人一同前往,也算对得起女人为自己的付出。这些年了,每次出门,竟然都是独来独往,包括同居多日的陈雪晴也没有与自己共游的经历。想起陈雪晴,尚鸿又莫名惆怅起来,也许陈雪晴又沦落了说不定!也不知道女人现在又在哪个洗浴中心工作呢!尚鸿忽然就走神了,还是怀中的女人赵玉娥唤醒了他:“老公!想什么呢?不高兴呢!是不是舍不得老婆?”
“要出发了,玉娥!高兴不起来!”
尚鸿亲了一下女人温情却又淫骚的面容。不得不安检了,尚鸿递给女人房门钥匙,外带几百元零花钱。
赵玉娥心花绽放,拿着尚鸿的钱,最后握了一把男人的裤裆:“记得一回来就给我打电话,老婆好好喂你!”
看着尚鸿奔向安检口远去。
有些怅然的赵玉娥孤单地徜徉在机场大厅里,到处浏览着。远去的这个男人似乎带走了自己的心一样。每次与这个男人在一起,她就焕发了撒娇卖骚的一切心思手段,与这个男人在一起就是年轻快活。传呼机的的振动搅扰了女人的情思,原来是刘革家里的电话。赵玉娥急忙找电话回过去,那边刚下夜班的男人已经迫不及待了:“快回来啊,送走老情人,回来伺候我这新情人!”
“讨厌!”
女人轻佻地回应着,刚刚还与尚鸿温情脉脉,转眼涌起淫欲的念头。自从离开了北方厂,赵玉娥发觉自己这方面特别强烈,似乎每天都得有男人在身上。女人捋了捋头发,走出侯机大厅,舍不得打车,坐上机场大吧赶向市内去换车。
到了刘革家里,男人早已等候多时了,正赤着下身迎候她的归来。窗帘早拉上了,屋子里昏暗迷情。经过几个月的偷情,两人已经达到了默契的程度,用不着任何铺垫就可以直入正题。“今天体力挺好呗!”
赵玉娥一个浪眼飞过去,边脱去外衣边上床,转眼就由一个良家女人变成了淫美的骚妇。暖气很热,赵玉娥索性脱个精光,只穿着高跟皮靴,露出一身的雪肉,玉乳丰臀,骚姿放荡。“老婆来了啊!硬了吧,亲亲爱你!”
赵玉娥闪身到了刘革的怀中,浪荡地抚弄起那个看似雄壮却经常败兴的家伙。
“骚样!昨晚就想干你了,你情人临走干你没?”
刘革搂着女人热吻狂摸。
“没时间干我,他走得急了。便宜你了,在机场我就来感觉了,真的!你摸我!”
赵玉娥牵着刘革的手摸到阴部,那里确实已经潮湿了。不但潮湿,yīn唇还如婴儿小嘴一般努努使劲,蠕动不已。那是让男人最想往的淫器,刘革摸着女人的淫处,摸着女人那肉滑的大腿,精致的皮靴,就跨上了赵玉娥的身子,挺直了腰杆和家伙,冲向女人的深处。
赵玉娥躺倒在下面,浪荡地接受着男人的奸淫,一旦做爱开始,上面是谁都不重要了,只要年轻干净就好。“哼!哼!哼——”
赵玉娥习惯性地开始了喉吟鼻哼,展开肉胯,小皮靴勾到了男人的后背,下体狠力夹击男人的家伙。刚才被尚鸿弄出的欲火,借着刘革宣泄出来。刘革今天出奇地卖力,而且呼喝的奸淫声音比以往提高了很多,象在表演给谁看。可惜还是不很争气,没有百十下,又开始疲软要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