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艳笑盈盈地走近,说着拿给王言。王言背对着龚艳裹上浴服,跨出了池子。这才有机会仔细看看龚艳的样子,不禁心头一颤,好一个风尘女子:最吸引王言的是女人烫着时尚的发型,头是爆炸式,后面是顺滑的黑色长发,修剪得刚好过肩,发梢却染成了金褐色,分外打眼;金褐色的刘海斜斜的披到一边的眼角,轻抚一张雪白的瓜子型粉脸,细眉弯弯,秀鼻纤巧;乌黑的狐狸眼,闪着勾人的光泽;女人身材高挑,莲步微摇。身上是一字型紧身黑纱吊带连衣裙,浑身沟乳起伏。尤其是面料轻薄贴身,里面的内裤、乳罩隐隐的一览无余;臀部被包裹得紧称圆润,下面摆动着一双傲人的大腿,水晶面的高跟拖鞋衬托着涂着炫彩指甲油的雪白脚趾。女人站立着不动,散发着浑身的妖冶,里外的妩媚。这哪是野味啊,城里这样的女子也少见啊,王言一阵起性。
“行不?我陪你!”
龚艳问,似乎欣赏着王言健硕的身材。
“好靓啊!怎么埋没在这里了,怎么称呼?”
王言眼神在女子身上到处浏览。
“我叫龚艳!行不?”
女子笑盈盈地又问。
“有什么不行的,不知道用起来怎么样?出去坐!”
王言自然地搂上了龚艳的细腰,到了外间炕头。
“欢迎晚上验货!”
女子荡荡地一笑。
“现在就想验货!”
王言想亲龚艳,却被挡住了。
“别急嘛,有的是时间!”
龚艳等王言盘腿在炕上坐好,从后面用腿夹住王言,使王言如同坐在女人怀中。龚艳一边轻声闲聊一边给王言按摩肩上身,一双灵活的玉手不时按到王言的大腿,搞得王言又不老实起来,伸手从两边抱住肋下女人的双腿,顺着大腿摸下去。
“老实儿,没见过女人啊!”
龚艳想推开王言的双手,但没推动,也就不阻挡了。王言闭着眼睛一边享受按摩,一边回手抚摩女人的身体。
“真滑呀!你们这的水质好,出女人啊。里头滑不,让我摸摸!”
王言手更放肆了。
“别抠了,文明儿吧,大哥。还拿你当文化人呢!一会谢哥回来就开饭了!”
龚艳收回了双腿,跪在后面给王言按摩,一会让王言趴下,骑到王言身上用肉感的膝盖用力挤压王言的背部,腰眼,大腿,舒服得王言“嘶哈”声不断。
“还按呐,狗肉该上了!”
王言急忙坐起来,整理了一下早已开怀的睡衣。谢县长已经进屋了。后面跟着两个女服务员,一人提着两个大食盒,热腾腾的冒气,狗肉宴席上来了。
三个人边吃喝边聊天,全是些风花雪月的话题。王言的眼神一直与龚艳不时对接,彼此窥视着对方,也培养着对方。碍于谢县长在,王言不便太放松。但是谢县长却是一副土匪像,黄段子连篇,不时对龚艳动手动脚,龚艳也不十分回避,从容应付两个都想扑上来的男人。谢县长是上座,王言和龚艳坐在炕桌两边。王言这才感觉自己其实和谢长发没有什么区别,都是农民出身,从盘腿的姿势就看出来了。
龚艳可不愿意两条美腿盘着,干脆侧身伸展开坐着,一只脚就在王言的大腿根附近游荡。上面一双狐狸眼顾盼生情,下面一双脚有意无意地偶尔碰下王言的大腿根,没多就王言就有醉意了。
“徐寡妇最近陪谁没?小娘们还没哪个男的敢提亲呐?”
谢县长问龚艳。
“没听说呀!就你总叫人家寡妇叫的,还能再婚吗?王哥来喝酒!”
龚艳举杯,满眼诱惑。
“这个小娘们,谁要她我都能给她搅和黄了!呵呵!那个尺寸,那个皮肤,那个骚劲儿,就让一个男的专用浪费材料了。王言一会你看看,咱们温沟是不是出漂亮娘们!”
王言心头一动,眼前的龚艳已经要命了,这个徐寡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啊!只要一提寡妇这个词,王言总是兴奋。
“你那么坏呢!要霸占人家啊!”
龚艳推了一把谢县长。
“我要霸占也霸占你呀,霸占年轻的多值个!哈哈,保质期长啊!”
谢县长肆无忌惮地大笑,龚艳偷眼看了一下王言。
晚饭很快结束了,王言是就着美色尽情享用了一顿狗肉全席。落日余辉中,面对秀色可餐的龚艳,王言强忍住欲火。
“快去喊徐寡妇过来,早该到了,都几了!”
谢县长有不耐烦地说,几个人落座到葡萄架下,把麻将稀里哗啦铺了一桌面。
此时门口恰巧进来一位少妇。王言回头观瞧,不禁暗暗贪看:进来的少妇身材匀称窈窕,步态袅娜,轻摆着微微的水蛇腰,脸上微微带笑,带着几分淡淡的脂粉媚气。
“谢哥你好啊!你好!”
少妇直接坐到王言上手的空位,王言借着说话的机会仔细打量了一回少妇的模样:少妇穿着麻纱料的淡绿色砍袖衬衫,下面是黑色掐花边的紧身肥裤脚的九分裤,葱嫩的一双脚穿着坡跟的白色凉鞋。少妇的一头黑发挽了个抓髻在脑后,鬓角梳得光亮,雅致的镂花银钗头分外惹眼;一双含情妙眼,光泽流动,却又含而不露,让你觉得在看你却又没看。
“怎么称呼?”
王言故意文质彬彬地问。
“叫我徐姐就行!”
少妇轻声细语的,带着无尽的隐隐媚气。
“你还能比我大?”
王言诧异问,想象中能和谢县长搭配的徐寡妇怎么还不得比自己大几岁?可眼前的妙人让王言很惊叹山区里还有这么样的少妇。优质的水土养育得这里的女人细皮嫩肉,丝毫不显岁数。少妇只是嘴角微笑了一瞬,也不回答。尽管女人稳稳当当地坐下了,可在王言看来骨子里都是一步三摇的诱惑,坐在椅子里就象一堆等着男人享用的美肉。
“先给王副县长介绍一下你们的规矩!”
谢县长吩咐道。
“不就推倒和嘛,能差多少?”
王言有些不屑。
“哪呀!我们这里就看夹,加一个条子翻一番。饼子夹条子翻两翻。nǎi子夹条子嘛!明白吗?”
龚艳细嫩的双手一边码牌一边缓缓讲解,语气里透者隐隐的放荡。王言听出这是纯粹的带着色彩的麻将。
“nǎi子夹条子!呵呵!幺鸡谁夹啊?”
“幺鸡自摸两翻;一个幺鸡带两个nǎi子两翻,幺鸡自摸带四个nǎi子算封!”
龚艳回答。徐寡妇只是微笑,王言发觉这个徐寡妇是那种越品出戏的女人,让人胡思乱想的。
“四个幺鸡带四个nǎi子呢?”
王言故意逗坐在上家的徐寡妇,脚底下轻轻踢了一下女人光洁的小腿,顺势踩住女人的右脚,来回摩擦。他已经知道了这个徐寡妇不是良家女人,所以胆敢放手挑逗。
“没看出来呢!”
龚艳飘了一眼王言。徐寡妇也向王言飘了一眼。王言干脆架起右腿横担在左腿上,桌子下面的右脚尖却偷着移动到了女人的大腿里侧。徐寡妇眼角微微闪烁,没吱声,若无其事地开始过牌,娇柔的手腕上戴着碧绿的玉镯子,每次都是轻舒玉臂,不急不慢。
几个回合下来,王言就熟悉了路数,可惜似乎总有些算计不过左右两个女人,总是小和后就个大炮。那边龚艳是飞扬灵动,这边徐寡妇是柔静浅笑,尤其是徐寡妇眼角的余光搅乱了王言的注意力,老想着这个女人水蛇腰扭动起来的样子。
“摸,和了!”
谢县长忽然发了威风,来了个封。
“哈哈,让我摸了,哈!好大啊!哈哈!”
谢县长伸手摸了一把龚梅的胸脯,被龚梅一把推打到一边。王言借机把脚趾伸进徐寡妇的裤裆处搅和了几下,徐寡妇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自然表情,还是不做声。王言看出徐寡妇对自己不反感,把脚更深入往女人大腿间的深处使劲,女人眉头微动,眼角流出瞬间的嗔怪,把双腿夹紧。
“争取再来一个夹,看看谁的nǎi子能夹!”
谢县长说着开始了又一轮抓牌。
“还是徐姐的大!”
龚艳边打牌边嬉笑。徐寡妇只是嘴角翘了一下,算是笑了。
“那你的屁股也又大又紧,更能夹,看我来个操后路,呵呵!碰!”
谢县长淫笑着说,顺手碰了王言出的张儿。
“讨厌,小心炮!”
龚艳踢了谢县长的小腿一下。
“一会你一炮,把你着了!哈哈。看看谁求饶,今天我可有帮手啊,看你王哥体格多壮实!”
谢县长嘻嘻哈哈的说,龚艳热辣辣地看了一眼王言,徐寡妇也不经意地笑了一下。王言觉得脸热了一下,这个老谢也太没遮拦了。可担在左腿的右脚还是再次伸进了徐寡妇的裆部,女人只是稍微禁闭双腿做着抵挡,任凭王言的脚趾到处乱拱,脸上却是表情平静。王言很佩服这个女人的含蓄沉静,借着抓牌欠身的时机,一阵使坏地搅动,徐寡妇耳鬓微红,双腿来回摩擦,好象也在努力克制被王言挑起的情绪。
天色逐渐昏暗下来,葡萄架下亮起了灯。
王言借着桌子下面的黑暗,更放心地勾弄着徐寡妇的下体,就差挨光贴上去了。徐寡妇总是冲着桌面微笑过牌,偶尔看王言走神,就轻启朱唇柔声提醒一句:“要不要啊?”
简直就是在明目张胆地递送秋波。王言心里恨不得说:“要,就要你个小寡妇!”
想想自己怎么也是个读书人,初来乍到的,到底不敢如谢县长一样放肆。
麻将两个多小时就结束了,算了算王言还输了不少,谢县长输的更多。
“给钱,给钱嘛!”
龚梅叫了起来。王言急忙把脚从徐寡妇胯间抽了回来,女人好象也轻松了不少。
“完事给,一起给!还没数夹多少下呢!夹的多给的就多!”
谢县长色迷迷地对王言说道:“你第一次来,嫩的先跟你,走我们去瑶池!”
拉着徐寡妇走了,徐寡妇进屋的时候特意半回头瞟了一眼王言,王言感觉就象是心肝被别人抢走了一样。几圈麻将下来就培养出了感觉,可惜被别人占了先机。
王言拥着龚艳进了自己房间,两人自然地一起进入了莲花池,泡起了温泉。龚艳一身浪肉,不用挑逗就颤动着乳房坐到了王言怀里。王言抱住龚艳的身子,对准女人的阴部了进去,长到了yīn道里面。龚艳浪声娇颤,盘桓着肉臀,借着泉水和yín水的润滑,小幅度缓缓动作。“啊!王哥,插我啊,摸我啊!啊!”
王言靠着池壁,向上缓慢有力地撞,温泉水的温度和yīn道里的温度似乎达到了平衡,同样的温暖,同样的爽滑。“艳啊,真享受啊!噢!”
两人谁也没有激烈动作的意思,尽情品尝着性爱的愉悦。那边徐嫂好象被谢县长弄得特别刺激,忽然“啊!啊!”
的大声呼喊,有些近似于哀嚎了。听得王言下身立刻彻底硬了,忍不住打听徐寡妇的情况。
“徐嫂挺厉害吧?”
王言在水里搂过龚梅,玩弄起一双柔软滑白的乳房。
“厉害什么呀,就老谢,喜欢女人叫唤,说不叫唤不给钱,变态!徐嫂也不算是寡妇。她老公又没死,离了。这几年在发展多快啊,她老公原来就是带着咱们附近的几个民工给人干活,后来也不怎么就能耐得不行了,那钱挡也挡不住地挣。给人在市里承包工程,现在还有个什么吊鸡吧房地产公司,彻底发了,顺便包了个二奶,可漂亮了!”
龚艳说。
“她看起来挺不错的,她老公也太挑了吧!”
王言实在觉得徐寡妇虽然谈不上青春靓丽,可绝对是温良标致,风韵十足。
“那看跟谁比!那个二奶我见过,跟他老公回来过。长得可象电影明星周洁了,就是《火烧圆明园》里的那个贵妃,我看比周洁还漂亮!两人回来就摊牌了,给了徐嫂几万块钱,宅基地都不要了。傻逼老爷们,一年回不了几趟家,回来就离婚。将来那个也不一定能跟他长了,还不是奔他那些钱。徐嫂她看开了,也跟着外来的男人瞎扯,就老谢叫人家寡妇!难听死了!”
龚艳边替王言擦背边唠叨。
王言想想时间还有一个晚上,也不着急折腾龚艳,躺在炕上边让龚艳光着身子给自己按摩,边相互调笑,下身早已高高挺立,龚艳不时扒拉一下,敲打一下,大炕上一时肉光淫海。
王言正抱着龚艳亲热,那边谢长发已经喊了起来:“快过来呀,我的人可过去了!”
两人出水后还没有进行更激烈的交媾,没想到谢长发起了荒唐劲,要交换女人取乐。龚艳好象见怪不怪了,起身亲了王言一下,批着浴巾近乎裸体就过去了。
“来了,王哥!”
徐寡妇微摆水蛇腰,已经穿着毛巾睡衣进了王言的房间,一手拿着自己来时穿的衣服。看王言穿着睡衣在炕头等候,急忙坐到王言身边,也不说话。
“快过来,想死我了!你想我没?”
王言一把搂过徐寡妇的腰身,感受着女人柔媚的姿色。
“你也不要我呀?”
徐寡妇在王言怀里细声细气地说。
“我得等老谢挑完了!”
女人的脖子细腻肌肤,王言亲得徐寡妇直哼哼。
“要是谢哥今天不放我过来,你怎么办?”
徐寡妇抚摩着王言的胸脯问,眼角向上飘着看王言。
“那我找机会也得找你!兴许明天就回来找!看你就上火,就想要你。你和老谢多久了?”
“你看上我哪了?王哥!”
徐寡妇很会调情,不紧不慢地问,眼角含情。一边抚摩王言的大腿,却不碰要害。
“哪都好,长相,皮肤,个头,和我一个嫂子差不多。要是你们温沟选美,我看你能拿第一!”
“还选美第一,别拿我开心了,中老年组的第一吧,呵呵!”
徐寡妇第一次露齿微笑,风情荡漾。
“第一火给那个丫头了!你怎么还这么硬啊?”
徐寡妇注意到王言下身挺立,不象刚用过的样子。
“没出来呢,就等着给你留念呢!”
王言调戏着女人。女人柔顺地靠着王言,随便王言把手伸进胸口玩弄。王言扒开了徐寡妇的睡衣,里面果然是一身细腻的白肉。女人骨骼匀细,肉感滑腻。一双肥美的乳房微微下垂,rǔ头殷红饱满。王言探手向下,徐寡妇的腹部丰满,yīn户微隆,一上手就知道平日里滋养得很不错。不是男人的功劳就是美食的结果。
“老谢够狠吧,把你弄疼了吧,让我心疼心疼,看看破没?”
王言已经起跨上去,徐寡妇应声后倒。
“没怎么做,几下就完事了,就是叫唤时间长,他得意女人叫唤。”
“你也给我叫唤几声吧,刚才听得我骨头都酥了!”
王言压住徐徐寡妇。
“你愿意听怎么的?我自己都觉得假!啊!啊哈!啊!”
徐寡妇叫了两声,一副浪浪的表情。那边龚艳已经开始高氵朝般地大声呻吟起来。两人会心一笑,随即紧紧拥抱到一起。
这徐寡妇很会伺候男人,在下面全力应承王言的每次进攻,百转千回,在炕上来回翻滚,死死夹住男人不放。
“徐姐,我的小寡妇!我的好女人!”
王言感受着一个女人最迷人的温柔软款。“老谢射进去没?这么滑!”
“都进去了,怕你嫌弃,我洗干净了,你放心吧。啊!啊!啊!”
女人在下面柔情地答道。到底是年轻人,做起来真不一样啊,家伙又大又硬,竟然一气伺候两个女人了,而且还没有完事的样子。男人用力撞击她,大炕咣咣做响,似乎都要被两人压塌了。看看上面的男人模样英武,身板健壮,又有本事,要是一辈子守个这样的老爷们过,她什么都不要了。
王言也同样感慨女人的本事。女人眯缝着妙眼,微张着小嘴,颤动着柔白的双乳,款款迎送。这个女人不象一般的自己接触过的卖身女子那么外露,而是含蓄中带着暗暗的骚媚,通过眼神传递过来,让男人为之疯狂。女人略带娇羞的放纵,平添了淫乱的氛围。
“好徐姐,好女人!我干得真舒服!啊!噢!噢!”
“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啊!”
女人在下面高声淫浪,叫得王言浑身沸腾。扛定女人的大腿,进出不停。数百个回合转瞬即过,女人已是浑身瘫软,呻吟连连。
王言也是濒临崩溃,身下女人让他沉迷,让他堕落。女人款款扭摆,轻轻抵抗,一副肉肉的水蛇腰波动不停,一双白腿勾弄紧凑,女人使出了浑身解数,骚情伺候。王言本来已经和龚艳扯了好一会,在女人用情的勾引下,很快达到了高氵朝。女人也同样快活,懒懒地躺着也不洗浴。
晚上,王言就搂着徐寡妇睡下了。下半夜的时候,王言起夜听见对面又传出龚艳夸张的呻吟声,似乎要飞出院门,传遍整个度假村,不禁佩服谢县长哪来这么好的体力。徐寡妇好象也听见了,睡眼惺忪地冲王言笑了一下,翻身又睡下了。
其实徐寡妇心里一直想着心事,这两年过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自从跟谢长发有了关系,一切都很顺利,可又不顺利。自己比以前挣到了更多的钱,给度假村送货让她的店面货品越来越齐全了,村子里的主顾也更加多了起来。谢长发每次光顾她的身子,也不少给她甩钱。下辈子看来有指望了,将来也有基础去见判给男方的孩子了。可就是感情方面空虚得很,想找个象样的男人嫁了,却每每不如意,也许就是与那个刚刚在自己身上快活过的谢长发有关系。谢长发生性燥性,见到女人就没魂,只是暂时拿她开心,这她很清楚,不可能指望将来了。如果没有老谢该多好,可没有这个老男人,自己也不可能接触到王副县长。
身旁的王副县长让她心动,年轻体格也好,看着就是有文化的人,如果将来靠上了这样的男人,就算不结婚也知足了。可心头又一阵悲哀,王言知道自己眼下的为人,难道以后会珍惜自己吗?以后老谢退了,王言能上来吗?就算上来,能在意她一个三十多岁的寡妇吗?她一个女人确实想不清楚这些复杂的问题。
山里的清晨薄雾笼罩,山林间晨鸟嘻叫起来。
伴着几声鸡鸣,一缕阳光透过葡萄架射进了屋子。王言早早醒来,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只见徐寡妇还侧身熟睡,一头黝黑的秀发蓬松散乱在脸边,睡衣下半裸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一双白嫩匀细的大腿夹着毛巾被,女人娇容如水,满脸春意,看得王言气血难平。经过一夜的休整,王言好象又恢复了精力。顺着女人娇嫩的脚踝亲了上去,一直亲到女人的阴部。
“别了,让人睡一会嘛!”
徐寡妇懒懒说,睡态醉人。
“宝贝,让我再玩一回,今天就回去了。”
王言不容女人抵抗,重新武装,跨了上去,掰开了女人双腿,早已熟悉那里的地形了。早晨的yīn茎格外争气,比昨夜还巨大。
“啊!弄死人了!先亲亲再弄啊!”
下身还没湿润的徐寡妇一下被刺痛了。
“就是要弄死你,省得让别人弄到!”
王言亲上女人的rǔ头,到底是有过孩子,rǔ头比龚艳的饱满很多,乳晕很大,几乎占了乳房的正面一半还多,让人爱不释口。 昨夜昏暗,光图痛快了,现在王言要仔细品味这个细嫩圆润的寡妇。可那边老谢好象已经起来了,都能听龚艳放肆的笑声。王言抓紧时间动作,对着徐寡妇不断冲击。
“啊!啊!嗯!嗯!嗯!嗯!啊!啊——啊——啊——”
女人调整体位,逐渐适应了男人清晨的进攻,也终于发自肺腑低嚎起来,短短的十几个小时,竟然被两个男人弄了几回,而且就这次最痛快。昨晚第一次接触王言,她还有些放不开。
“你长得真男人,真的!”
女人在下面浪浪低述。
“是吗?你爱我不?爱就叫几声老公!”
王言逗弄女人。
“老公,老公!你真是男人啊!老公!我的老公!啊——啊——”
女人高声呻吟,似无法自拔。下面yín水汹涌,湿润着王言雄壮的家伙。
“徐姐,好寡妇,好女人!我要了你了,要了!啊!”
“要我吧,要我吧,以后我也是你的人了,以后你来就找我,我幸福死了,啊——啊——啊———”
王言暗自感叹,难怪老谢喜欢听这个女人叫唤,的确太销魂了。女人的叫声中夹杂着痴迷,放荡,又带着些须良家妇女的矜持。王言猛然站起身,倒抱女人的两腿在腰间,把女人的下半身倒竖在炕上,只有肩背着炕,自上而下,快意奸淫。女人哪里见过这样年轻放纵,有力刺激的姿势,被弄得浪叫不止,浑身抖动。
“啊!啊!男人啊,你弄死我了,你太有力气了,谁也赶不上你会弄啊!啊——啊——”
看着女人淫唇翻卷,浑身妙肉乱颤,王言施展开一切手段力量,狂插猛抽。
“啊,啊!大早晨的,你折磨死我了!啊!啊哈!啊哈!”
女人被折腾得身体变形,脸色通红,只有张嘴讨饶的份儿了。
“小样,看你就来劲!让你见识见识猛男的滋味。”
“见识了!啊哈!啊哈!啊!猛男啊!见识了你厉害!你厉害!啊哈啊!哈!啊!啊!”
女人浪叫不止,王言乘着余勇,大力奸淫。没有十来分钟,就射进了徐寡妇美妙的yīn道深处。看得出,女人也很快活充实,搂住王言亲了好一会。
临走王言特意给了徐寡妇一千块钱,女人推拒了一下:“我不要!人家是喜欢你!”
“拿着,我也是喜欢你。必须拿着!以后时间长着呢!”
王言把钱塞进女人的衣服兜。
“还有以后吗?”
徐寡妇柔柔地问。
“当然有!以后来就找你,玩你!我的小宝贝,我的小寡妇,我的小婊子,以后就到你身上度假来!到你身上当流氓。”
王言觉得自己在这个女人身上有一种彻底堕落的感觉。这些话他也想在邱荷身上说,却不敢。
“讨厌,说话那么难听呢!我不喜欢你说脏话!我喜欢你说情话!跟我说些悄悄话!”
女人颔首摆腰,边走边整理自己的发髻,举起胳膊时露出了一截白腻的腰身,连内裤都现了出边来了。王言忍不住从后面抱住女人亲了起来,女人回手摸了摸王言的裤裆处,又微微发硬了。
“体力真好啊,狗肉没少吃!”
“狗宝补的好!真不想走!”
王言和徐寡妇又搂抱缠绵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那边谢县长都已经出门上车了。
“我们的基层群众多好啊!呵呵!”
回来的路上,谢县长调侃的一句话让王言有些尴尬,没想到自己到了县里工作竟然如此没有廉耻了!不过有机会一定请尚鸿几个过来消费,既可以名正言顺地找徐寡妇,也可以给老谢的度假村带来效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