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江南——敦煌曲子词莫攀我,攀我太心偏。
我是曲江临池柳,这人攀了那人攀。
恩爱一时间。
周六的凌晨,陈雪晴着东方的鱼肚白曙光来到尚鸿的住处。略显疲惫,浑身娇柔无力的样子。好象怕尚鸿嫌弃自己的工作,陈雪晴素面朝天,不著脂粉,上身乳白色无袖暗花衬衫,露出藕白的双臂;下身深灰色薄料紧身牛仔裤,双腿匀称性感;深红色高跟皮凉鞋衬托着娇美的秀足;一头黑发盘到脑后,两汪秋水饱含蜜意,整个人流露着冷艳的风姿。
“雪晴!我想你好几天了!”
尚鸿亲吻着陈雪晴,陈雪晴娇柔地回吻着。
“雪晴,让我看看你变没?”
尚鸿搂过陈雪晴,如同当初一样自然,陈雪晴很顺从。尚鸿顺手解开陈雪晴的衬衫扣子,里面一对白腻丰满的乳房涌现出来,比从前丰润柔软了许多,就象陈雪晴的红唇,勾引男人丢魂。尚鸿却没有亲吻rǔ头,而是继续扒开陈雪晴的牛仔裤,露出肉感的双腿,三角区的阴毛若阴若现,陈雪晴就象是被剥皮的小鸡,任由尚鸿折腾。
尚鸿激动得彻底扒掉了陈雪晴的牛仔裤。抱起陈雪晴放到床上,脱下一只凉鞋亲了一下,继续亲上陈雪晴娇嫩的脚趾,脚趾甲画着银红的指甲油彩。
“真漂亮啊,雪晴,你的脚真漂亮,以前我怎么没发现呢!”
尚鸿忍不住狂吻起陈雪晴的嫩脚,随后把下身也贴了上去,陈雪晴的脚趾好象娇手一样灵活性感。
“脏啊,刚走完道,别亲了。”
陈雪晴想收回脚,被尚鸿一把按住在脸下。
“雪晴,我想死你了。你比以前更好看了,更女人了。让我好好爱你,雪晴!”
尚鸿进入了癫狂,狠命啃着陈雪晴的脚趾,陈雪晴竭力忍受着刺激。
“我也想你,今天还是特意早回来了!”
陈雪晴激动地说。尚鸿迫不及待地扒掉了陈雪晴上身所有的遮挡衣物,彻底露出了里面丰满的双乳,就势啃了上去。
“啊!尚哥啊!鸿!”
陈雪晴发出长长的呻吟和叹息。
尚鸿搂住这个曾经梦想过无数次的女子,仿佛回到了从前相恋的时光,陈雪晴略带娇羞,只是肉体更丰盈了,浑身充满着少妇的光彩。
“尚哥,我累了,你温柔儿对我!”
陈雪晴哀婉地说道,尚鸿早已骑到了陈雪晴的身上。陈雪晴微微闭眼,感受着尚鸿雄性的狂野,没有做任何迎合的动作,没有任何轻佻的言语,只是偶尔闷哼几声。她不愿意尚鸿想起自己的身份,一个小姐的身份。在尚鸿身下,她只想作一个普通的女人,那种媚惑男人的床技她是不会用的,好人家的女子谁能放荡地叫床呢?
尚鸿却抑制不住的兴奋,几年的时光了,这个自己曾经尽情开垦的肉体终于又回来了,而且变得更丰满,更诱人了。 “雪晴啊,我爱你!我们尽情做爱吧!”
尚鸿想听听陈雪晴彻底放开的叫床声,好象从来没听过陈雪晴叫床的刺激。可惜女人只是闷哼,象忍受强奸一样。
“雪晴,我亲爱的小骚逼!使劲亲死你!你这真好看!”
陈雪晴的大腿根内侧贴着一小块儿花蝴蝶图案的文身贴,这个精致的地方显示着陈雪晴不同一般女子的身份。其实图案的下面就是不久前别的男人啃出的痕迹,一直没消退,陈雪晴不愿意尚鸿看见,才贴了起来。却更显得阴部花蕊娇艳,别有风致。
尚鸿在陈雪晴大腿根来回摩擦,不时轻咬yīn唇,逐渐找回了欺负这个女子的淫虐快感,当初这个身下的女子还是女孩身子。
“别弄掉了,好不容易贴上的!”
陈雪晴故作娇羞,趁机让开了大腿根。
“雪晴,我终于又得到你了!我又能干你了!”
尚鸿兴奋地“扑哧扑哧进”出女人的下身,体会着陈雪晴恋人、小姐、少妇的混合风韵。一时间,尚鸿又恍惚想到了赵姐、胡丽莹,女人真好!好象下面已经不是一个陈雪晴,而是几个自己曾经过的美女的混合,也许这种混合还要继续加入新的女人形象。尚鸿快意地拼搏着,开拓着,享受着曾经丢失的初恋与情欲。
在陈雪晴看来,尚鸿身体更结实了,对自己的迷恋也更深了。尚鸿的做爱手段更壁以前纯熟了,一定是在别的女人身上磨练出来的。可回来几好,属于她就好,她只要男人真心喜欢自己。尽管她没有故意做出什么过分媚惑的表情和动作,可还是在激情的不经意间流露出了丰富的床第经验。那种温柔体贴,那种无声扭动,那种迷离的淫媚,让尚鸿深深感受着自己下面一个丰韵少妇的款款风流,阵阵挑逗。
“雪晴,我看看你身体!”
尚鸿大力抽送了一阵后喘息了一下,翻弄陈雪晴的肉体,到处观瞧,好象要找到什么与以前不一样的地方。
“有什么好看的?你不都知道吗?”
陈雪晴娇羞地侧脸到一边。阴部带着yín水被尚鸿饱看了一回。陈雪晴的yīn唇变得深红柔软了,那应该是无数次做爱狠烈摩擦的痕迹,无数次高氵朝充血后的结果;yīn道虽然不复当年的处女之细,却依然柔韧爽滑;乳房不再挺实,却更饱满柔软;rǔ头不再粉红鲜嫩,却深红肉实,rǔ头四周的乳晕很大,散发着一种母性的氛围;当初女孩样的肉臀更丰厚圆润了,曲线光滑的臀部美肉细腻得让人爱抚不够,欣长肉感的双腿让尚鸿把玩不停。说不出有多少的变化,可尚鸿分明感受到了陈雪晴极为成熟诱惑的一面。
“雪晴!我爱你!我永远不许你离开我,你是我的!”
尚鸿再次杀入,翻江倒海,前掘后掏,一会就搞得陈雪晴呻吟连连,如醉如痴了。在自己男人下面,陈雪晴逐渐开始找到了快乐,心灵里的快乐。
“我是你的,是你的!”
陈雪晴娇声微颤,扭身承受。
卧室里,被翻淫浪,玉臂横陈。一对年轻的情人在别人还没有起床的时间,尽情地享受着男欢女爱,彼此倾诉着别离后的思念,发泄着久违的情欲。
太阳,渐渐从地平线升起。金色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映照着这对情人光洁完美互相交织的肉体。
陈雪晴几乎每周都有几天会回到尚鸿的住处,带着一身的疲惫陪着尚鸿厮混。 尚鸿有时真不忍心在已经一夜劳累,浑身无力的陈雪晴身上发泄。只是每次看到陈雪晴默默忍受的样子,无比怜爱,才匆匆了事。等待什么时间有大段的光阴来尽情享受陈雪晴的肉体。尚鸿逐渐开始习惯陈雪晴作为一个风尘女子的生活节奏了。往往是尚鸿上班了,陈雪晴才回来睡觉,尚鸿下班,陈雪晴却出台上班了。偶尔周末两人能碰到一起吃饭,也是短暂的聚会。尚鸿觉得自己象个结了婚的单身男人,可毕竟有了金屋藏娇的感觉。尚鸿原本依以为自己对陈雪晴的感觉也会和对白雪一样,很快就会热情消退的,可偏偏没有,每天盼着陈雪晴归来才踏实,才有出去工作的动力。也许真的是同在异乡,陈雪晴好象很能理解尚鸿的心理,对尚鸿总是百依百顺的。
陈雪晴本来想掩饰一下自己的过去,可翻来覆去想,那是掩饰不住的,尚鸿应该对她工作的地方很了解,尤其是明显能感觉到尚鸿对娱乐场所好象也没少光顾,索性就不再遮掩什么了,两人似乎默契地认可了双方的一切。谈话间基本没有了顾忌,风花雪月什么都聊。
尚鸿也对陈雪晴的事情开始感兴趣,尤其是她电话里与一些姐妹的聊天,充满了掩饰不住的放荡美感。静静地品味陈雪晴在房间里的一举一动,甚至感觉比做爱还要满足。尚鸿几次询问陈雪晴的一些工作细节,带着一种窥视隐私的快感心态。
“尚哥,看你最近好象没有情绪!是不是厌烦我了?厌烦我做这个!你怎么老问我上班的事儿啊?我又不是小姐!”
又是周末晚上,陈雪晴躺在尚鸿怀里乖巧地问。其实陈雪晴已经感觉到尚鸿在自己身上好象缺少了激情。以为尚鸿厌烦她的工作,她的身份,她的作息,所以特意请假用整晚上陪伴尚鸿。尚鸿是她第一个看上的男人,也是有真感情的男人,她很在意尚鸿的感受。
“不是,我喜欢你上班的样子!就是你最近跟我在一起反倒有不刺激,没滋没味的!我喜欢你浪的样子!”
尚鸿感叹。
“还怎么浪啊,尚哥你越来越要求越高了。尚哥你别是有儿变态吧!我那是对客人才那样的!正常人谁那样啊!那都是工作!我只是领班,我不接客的!”
陈雪晴说道。
“就正常人才喜欢不正常的女人呢!是个男人都喜欢有风尘味道的女人,找小姐不就是图个痛快嘛。那些良家妇女要是有小姐的风流劲儿,谁还去瞎扯。我们都这么赤身相见了,还有什么可装的?反正我喜欢看你工作时的样子,妆也画的漂亮,眼睛也活了,特别勾我!以前的事情不怪你,可能也是我的福分吧,你变得这么美,这么会琢磨男人”“那你包我吧,我拿你当顾客。24小时上班!我就没自己了!呵!”
陈雪晴掐了一下尚鸿大腿,透出少有的顽皮,尚鸿发觉陈雪晴自从到自己身边,逐渐流露出清醇女孩的神态,一种顽皮和骚动混合的味道。
“好啊!我也有基础养你了!你就在家陪我吧!服侍我一个人,作我的女人!”
尚鸿想象着陈雪晴主妇一样每天出入厅堂的样子,计划着长期与陈雪晴姘居甚至结婚。
“你养不起我的!要是你喜欢我那样,我就那样!我以为你现在有身份了,瞧不起我们这种气质的呢!”
陈雪晴柔柔地说道。
“没有,我真喜欢你勾人时候的样。普通女人没有你那样的迷人气质。怎么练的呀?我看书上说旧上海有女的专门练眼神,两个女的每天侧对坐着,用余光交流。时间长了,眼角都会说话,没见过世面的男人一勾一个准。你们不会也练吧!”
“看你!把我们看成什么人了!谁故意练那些呀!平时还怕走道让人看出来是做这行的呢!就你,喜欢人家那样!”
尚鸿在陈雪晴的身上能找到不同以往的快乐,不单陈雪晴年轻漂亮,两人的默契也是一种销魂的感受。尚鸿逐渐尝试开了各色的性交技巧,也要求陈雪晴跟着配合。
尚鸿看着《三言二拍》寻找自己当皇上的滋味:“你看这个海陵王,真够狠的,连自己亲侄女都上了!当皇上就是好啊!”
“你怎么这样啊,书都读这了。看别的吧,真受不了你,就知道整这个!”
陈雪晴娇嗔道。
“我们也试试,就是没有工具,西门庆那个银托子要是流传下来多好,我用在你身上!”
“你要我命啊!鸿!你是不是就因为我这个工作,拼命折磨我啊!真把自己当皇上啦?”
陈雪晴埋怨着。
“这个女人啊,美貌和聪明一结合就让男人掉坑里了。雪晴,你说我是不是金屋藏娇啊!我有种当皇上的滋味。你知道汉武帝吧,没长大就知道要金屋藏娇。你知道金屋藏娇吧,就是他发誓要用黄金做个屋子来养他的皇后。”
“那后来养了吗?”
陈雪晴问道。
“他最后还是被舞女卫子夫给迷住了。这个卫子夫就是歌女出身,也够聪明,全家都当了官。卫子夫还当了皇后!”
“那她可真有福气!后来呢?”
陈雪晴接着问,似乎忘记了尚鸿还把yīn茎插在自己的下体里。
“后来皇帝又喜欢另外的李夫人了,这个李夫人年轻得了绝症,不让皇帝看见她的病容,把汉武帝气走了。后来她对家里人说就是怕皇帝看见她容貌难看不喜欢她了,希望皇帝能记住她最美的时候,她死后皇帝也能对她家里人好儿。后来还真是,汉武帝特别怀念她,对她亲戚真不错。你说女人聪明加美貌,皇帝都不是对手啊。”
陈雪晴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
“你把这段给我读一下!”
尚鸿塞给陈雪晴书。
“秃秃光光一个瓜,忽然红水浸根芽。
今朝染作红瓜出,不怕瓜田不种他。
辟懒笑而答道:浅浅平平一个沟,鲇鱼在内恣遨游。
谁知水满沟中浅,变作红鱼不转头。啊!啊!啊!”
陈雪晴娇嘴轻弹,边伺候尚鸿边细声细语读了起来。“啊!啊!这么多字不认识,你还是自己看吧!都不知道什么意思!”
陈雪晴发现这些要命的书很难读,都是文言文。
“这是说这个海陵王和女人鬼混呢,那个女的下身还带着红呢!雪晴,下次你来月经我也要弄你!”
“讨厌,多脏啊!你真变态啊!”
陈雪晴在下面推了尚鸿一把。
“雪晴!我被你又勾得发情了!你太有女人味儿了!我要你!”
尚鸿抽出家伙,腾身跨了上去,陈雪晴熟练地侧过身体,抬起了一条大腿,让尚鸿能更加深入yīn道。经过这些天的磨合,陈雪晴彻底放开了。尚鸿也早已长枪抖动,跨马上阵了。
“啊,噢!你真猛!”
陈雪晴禁不住呻吟出来,以往的快活又回来了。
陈雪晴时不时变换着体位,殷勤伺候着尚鸿。“啊,啊!”
口中开始肆意地淫叫,与自己的男人做爱,她是真正的快乐,真正的呻吟,尽管尚鸿也是跟其他男人一样对自己又抓又咬,但是她的心里没有痛苦和怨恨,而是奉献的快感。看着尚鸿在自己身上快乐,她很知足。她知道自己跟尚鸿除了感情和肉体的交流,平时很少聊别的话题。她知道的都是一些见不得人的黄段子,不健康的男女事情,社会的现实,与她这样的女人似乎太遥远了。她也不知道如何拢住尚鸿的心,她知道尚鸿内心清高,但她也有自己的主意:尚鸿也是男人,也需要女人的温存。她就是要用自己的身体勾住尚鸿。有时她甚至想,如果是旧社会,她会甘愿作尚鸿的偏房女人。
“啊,雪晴,我的雪晴!你就是我的侄女儿,我就是你的海陵王,你的皇上,你是我的妃子。”
尚鸿越说越兴奋,脑海里幻想出了淫乱的场景。
“啊!啊啊!我是你的女人,你的妃子,你的皇后。我只作你的皇后,你干死雪晴了,干死你的女人了!”
陈雪晴浪声大叫,淫花绽放,yīn唇好似在缺氧一般大口呼吸,吞噬着尚鸿博大的yīn茎,吞噬着男人的欲望。
尚鸿发起了最后的进攻,速度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急促。陈雪晴好象能感觉到yīn茎青筋暴露的“凶像”凭经验她知道尚鸿要射了,赶紧配合着声声的浪叫,迎送自己丰厚细腻的臀部。
“啊!爽啊,太大了,啊!啊!啊!大鸡吧使劲啊!啊!”
陈雪晴开始彻底放开了手段,在尚鸿的身下婉转娇啼,起伏开合,欲拒还迎,一副媚浪神色,尚鸿马上就达到了大明。
“雪晴,我不行了,啊,要喷了。”
“啊!”
尚鸿发出无奈的喘息,软到陈雪晴的身上。
“雪晴,你经验太丰富了,今天我特别尽兴。你哪学的这么多招数!”
满足后的尚鸿轻柔地搂着陈雪晴。
“还不都是你们男人弄的,你以为女人都愿意这样啊,你们男人早出来我们就少受罪,要不得让你咬死!”
陈雪晴假装埋怨着尚鸿的粗鲁做爱,其实尚鸿的表现让她也很快意,在尚鸿身下,她觉得自己真实,真正象个女人。
盛夏的季节,尚鸿一颗孤独的心灵也不再感到寂寞了。他的初恋情人还是一如从前,让他迷恋甚至贪恋。陈雪晴唯一的一变化就是好象总是走神,时不时的想心事。尚鸿问起的时候,陈雪晴就象从梦中惊醒,却又说不出什么事情。
尚鸿倒是没有过多的想法,象上足了发条的机器,热情地投入到工作中。以往看来很苦很有压力的工作,现在变成了动力。尚鸿与陈雪晴很少有机会双宿双飞,陈雪晴就象个地下情人。自从有了陈雪晴这个地下情人后,尚鸿更愿意推掉不必要的应酬,早些回去休息,以迎接每天清晨归来的温柔艳冶的陈雪晴。由于两人并不是天天能碰面,每次团聚都象蜜月一样,充实愉悦。
“阿鸿,我想上街买衣服,快换季了。”
陈雪晴对尚鸿撒娇说。
“那好吧,周末陪你上街,买衣服,也帮我选几件衣服。都是我给你买,不公平啊!”
尚鸿说。
“让你去你也不去呀,就知道睡懒觉。再说你那些袜子,衬衣不都是我给你买的吗?还说我。”
陈雪晴回敬说,一边开始清自己的衣物,将过季的都收拾妥当。尚鸿看着陈雪晴忙这些家务就有一种享受,一种家的温馨。
周末的凌晨,陈雪晴早早下班,用自己的身体滋养喂饱了早已饥渴了几天的尚鸿,倒头睡了一小觉。吃完尚鸿预备的早就起来装扮自己。这是尚鸿第一次陪她上街,陈雪晴特别欣慰,对自己的外表看了又看,衣服换了几个来回。
“行了,雪晴啊,又不是相亲,我看着舒服就行了。”
尚鸿催促着,想中午回来看拳击比赛。
“那也不能太寒碜啊,你不嫌丢人我还嫌呢!”
陈雪晴娇唇一努,又开始了装扮。
上午,尚鸿总算陪着陈雪晴到了新世界百货。走出了家门,尚鸿才发现女人也有对的时候。陈雪晴的精心打扮,引来不少男女的关注:陈雪晴今天看似很随意地把秀发披撒在脑后,染过的略带紫红色的大波浪自然地下垂,遮住了几乎半裸的后背;陈雪晴特意穿了一条自己最钟爱的灰色紧身晚礼裙,造型简洁,袒露的臂膀和胸脯显得肌肤白嫩;灰色的丝麻面料上密密镶缀着无数极其细小的银粒儿,随着女人的身型摆动,忽明忽暗地闪动,起伏的臀部和大腿处,光线映衬下显得好似半透明一样,隐约感到里面的风光,却也恰倒好处地掩饰着丰韵的娇躯,使裙子变得不再透明。晚礼裙没有过多装饰,只是腰间一条仿珍珠的腰带儿若阴若现,与陈雪晴的蛮腰曲线一同蜿蜒;光洁的小腿下就是平素陈雪晴最爱的细跟黑色T字绊带凉鞋,脚脖上的银脚链儿垂到细腻的脚面,和薄施粉黛的主人一起灵动飞扬。
有尚鸿在身旁,陈雪晴毫无顾及旁人的眼神,欢快得就象一只麻雀,不时飞向各款时装。尚鸿注意到陈雪晴在手腕上贴上了精美的心型图案,恰好遮住了那个不大但让两人都难堪的烟头坑。
陈雪晴特别迷恋那些香港品牌,尚鸿是不感兴趣的,他更愿意在家里看书,写字,看电视,图个清净。看到陈雪晴依偎着自己或者不时冲向某件衣服,尚鸿真切地体会着一个男人的责任。陈雪晴花了好久才算浏览了一遍商场里的新品,最后确定了几件的衣服,还有吊带背心。
“我记得你有这样的上衣啊!”
尚鸿问。
“是一个牌子,但这是新款。”
陈雪晴娇滴滴地说着,不容尚鸿反对。
“我没看出来有什么不一样啊!”
尚鸿边掏信用卡边说。
“就是不一样嘛,这款领口的褶皱是双层的,原来的是单层的。”
陈雪晴行家一样指着。
“就这就新款,我吐!”
尚鸿故做呕吐状。
“不许随地大小便!哈哈!”
陈雪晴露出了未婚女子的顽皮一面。
尚鸿一个人买单,眼睛甜蜜地看了一眼远处的陈雪晴。陈雪晴今天实在是美不胜收,装饰简洁漂亮,风韵妩媚,站在那就如杨柳轻摆,又似桃花绽放,过往的人没有不注视的。
尚鸿自豪地付款后走回陈雪晴身边,却发现一个男人正色迷迷地纠缠着陈雪晴。
“这是我名片。”
男人正往陈雪晴手中递片子,陈雪晴却回避了。
“你不认识我了?在广州我找你好几次呢,你忘了?现在在哪做呢,太有缘分了。你看看我名片,雪晴。”
男人就要硬塞给陈雪晴,陈雪晴脸色通红,向后躲避。
“我操你妈,调戏我女人。”
尚鸿冲过去一把揪住男人的脖领子,愤怒得几乎把男人提了起来。
“关你什么事,我们是老朋友了。”
男人被陈雪晴的风采迷住了,没有注意尚鸿的脸色比陈雪晴还难看。
尚鸿照着男人的脸就是一个老拳。男人一个踉跄就倒向了一边,随即起身扑向尚鸿,两人撕打起来。陈雪晴急得要拉开两人,却伸不上手,只能喊:“别打了,求你们别打了。”
最后还是旁边的人帮着及时隔开了两个男人。在这种高档消费场所,尚鸿第一次失去了常态。陈雪晴拉着尚鸿夺路而出,逃避着众人疑惑的眼光。
尚鸿倒是没吃什么亏,就是心里发堵,一路也不说话,径直拉着陈雪晴打车回到家。
“都是我的错,以后我不上街了,你别生我气了。”
陈雪晴哀求着。
“我没生你气,我生那个鸟男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