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by,你认识他吗?你要跟他走吗?”寇震霆用枪口挑起宫彩的下巴问。
“不不……不、认识……不……走”她结巴着说出了他想要的回答。
贺文鑫真的太小看寇震霆了,自己来得太鲁莽,即便找到了害死他父母的人他都没给一面子。
原以为可以化解一下贺老大和寇震霆之间的过去,顺便带走她,最后是自己把事情想得太美好了,寇震霆就是一只喂不饱的狼。
“贺总的黑眼圈有重,贺氏最近那么忙还帮我找到了老朋友,我会送好人好事的锦旗给你的。贺总还是早回去休息,别把身体累坏了。”如果是一般人这么友好的祝福,贺文鑫一定接受,只是这话从寇震霆口中说出来,他不是个滋味。
形式上处于下风的贺文鑫让手下放了那个人,至少看了两分钟的宫彩才转身离开。抓了那个人,完全是为他人做嫁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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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嘣!”“嘣!”两声枪响,第一次听见枪声的宫彩捂着耳朵闭着眼睛扑进寇震霆怀里尖叫。
地上的人哭喊着躺地,两只耳朵被子弹贯穿,血不断流向地面,混着先前的稠水。
“你这么听我二叔的话,耳朵就不要留着了,不怎么好看。阿豪。”寇震霆把枪收好,怀里的女人身体太柔软,逼着他的某一处很不舒服,刚推开她,她却像树懒一样把他的手臂当做树干扒着不放。
阿豪很兴奋,从他进来时提着的女士皮包中拿出那把随身带的瑞士军刀,甩着裙摆蹲在那人旁边掰开他捂着耳朵的手,锋利的刀一下把他的左耳切了下来。
历史重演,扒着寇震霆手臂的宫彩看着眼前血腥的场景身体发抖得很厉害,这群恶魔!!!
可能知道她被吓着了,寇震霆离开时没有再推开她,手还揽着她的肩带着她走出后门,来到男厕前他才放开她自己进去了。
她无力地靠在墙上,室内一幕幕挥之不去的血腥冲刷着她的神经。原本隐藏在最心底的那逃跑的愿望,想都不敢想了,她逃了后,但是她的爸妈呢,沈黎明呢,也许还要带上跟她通过电话的室友杨梦蝶。
或是知道她不敢跑,寇震霆在厕所里面待了很久才出来,手轻轻揽着她的肩带着她走了。厕所里的垃圾桶里扔的蓝色的丝绸方巾,上面除了有红色印记,大半块已被不知名的白`液沾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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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上放着社会新闻,昨晚深夜海边发生了一起自杀事件,一名男子全身绑着炸弹引爆,把海的一边都照亮了。这次发生在夜晚,没有造成其他人员的伤亡,相对于两年前海边游艇爆炸造成的大规模伤亡来说,算幸运的。主持人绘声绘色的呼吁大家要珍爱生命,生活压力太大平常要多放松,最后列举了很多生活中的休闲方式给观众。
宫彩看着电视机屏幕里的那片海,海边就是那天她站着的位置,两年前的爆炸事件,大规模的伤亡,小少爷受刺激自闭,贺家二少爷的故友离世,这错综复杂的关系网肯定相关。在海边自杀的那人一定是被割了耳朵的那个人,寇震霆口中的“听二叔的话”的二叔,应该就是她遐想的豪门恩怨。
果然,寇震霆再无所不能也免不了俗世的争家产,小少爷的妈妈离开也是因为两年前的那场爆炸吧。
不知道为什么,猜着小少爷的妈妈是不在世上而非受不了寇震霆的脾气而离开,压在心里的石头有减轻的感觉。她的初吻,就这么被他夺了,生涩又迷懵,他的舌牙得她快喘不过气。不会的,他不会对她有那种思想,他还用枪抬着她的下巴……
跑进厕所,打开盥洗盆上的水龙头接满冷水把脸沉进去,冰冷的刺激憋着气让她冷静。
没一会儿大腿被人抱住往后拉,她知道是小少爷,从水里抬头,镜中的自己除了满脸水珠还有那发红了的眼眶,她到底是疯了还是傻了?
不知何时寇震霆站在了门口,看着一脸冷水的宫彩说:“你觉得感冒很好玩是吗?”
宫彩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回吼:“你是我的谁,凭什么管我,凭什么对我指手划脚,凭什么夺走我的初吻,凭什么?!”
寇震霆走近推着她到墙面,手腕压着她的脖子抬着她的下巴:“你的初吻?”
“对,就是我的初吻,你混蛋!”宫彩挥着手推他,腿下寇冠也推着他,他就像磐石一样推不动,他大手盖在住抱着他大腿寇冠的脸上。
“因为我是寇震霆。”说完他又一次覆盖在了她晶莹的红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