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文鑫手摊开,无力的躺着呻`吟,嘴里还在呢喃:“贺文鑫你这个野种,老子两年前睡了你的女人,你竟然这么害我……”
他的那一处,已经完全被踩变形破裂扁状贴在身下,地上的红白`液体,宣告他以后不行了。
揽着披肩的贺夫人尖叫着从后面扑上来,哭喊着贺老爷叫医生。
贺老爷看着地上的儿子已经呆愣了,贺文鑫先反应过来,打了急救电话,想先抱贺文聪起来,被
贺夫人奋力一推骂道:“野种滚开,我儿子要是有什么事,我不会让你们有好日子过的!”
贺文鑫不以为意,转身脱下外套准备披在裸`着背的宫彩肩上,衣服还没盖在宫彩身上,就被寇震霆抓着一把扔在了地下。
“贺总,我寇震霆做人一向不主动犯人,但如果人先犯我的话,我一定不会客气礼尚往来的。”寇震霆把宫彩先放下来,脱下外套穿在她身上,亲了一下她的额头:“Baby,不哭了,没事了”,再拦腰抱起她。
贺老爷还能说什么,是他儿子先见色起义动了寇震霆“心爱”的女朋友,贺文聪嘴里的绰绰有词他也听见了。只是,眼睛看着地上的血和精`液,寇震霆下脚太狠了!
宫彩余惊未了,手紧紧抱着寇震霆的脖子身体缩在他怀里,无声的流泪。已经第二次了,第一次她手被捆着毫无反抗之力,这次她有吓到,反应很快。这时候的寇震霆对她来说就是港湾,她只认识他。
“叫医生,叫医生,我儿子还有救的!”贺夫人把贺文聪抱起来,眼睛看着已经脱离身体的破碎某物,哄着他坚持忍着痛。
寇震霆瞥了一眼地上的贺文聪,把宫彩往怀里带了带转身走了。
贺文鑫捡起地上的外套,追着寇震霆出去。
宅门外,守候在车门前的司机变成了大川,见寇震霆人出来,马上上前伸手挡着后面跟着的贺文鑫。
“寇先生,请先送这位小姐去医院,她的情绪很不稳定。”贺文鑫看不见宫彩的脸,他只是怕历史重演。
寇震霆回头,看着贺文鑫担忧的表情和已经沁湿了他衬衫,他冷笑一声什么也没说,抱着宫彩坐进了车。
贺文鑫追了两步就被大川用力一推,手快速从衣服里取出枪对着贺文鑫挑着眉毛玩味的说:“嘣,贺少爷留步。”
寇震霆的车刚开走,贺家的车上运着贺文聪快速开出来,贺文鑫站在草边冷冷的看着那辆车尾,隐约抬了下唇角,弹了弹衣服上的灰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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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寇震霆脱了鞋,叫大川开了车内灯,让宫彩趴在他身上。掀开外套就看到了她触目惊心的背,在水泥地上摩擦起了皮。
“大川,去医院。”
前面的大川从后视镜上往后瞄了瞄,转方向盘拐了个弯往医院方向开,他心里在打鼓,这个女人到底什么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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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晚后,贺氏的股价一直在下跌,贺文聪以前所管的生意全被寇氏抢走了。贺老爷子心焦贺老大的身体,把贺氏的权利先交给了贺老二了,在贺老二力挽狂澜下贺氏没有再走下坡路了。
贺文鑫也知道了宫彩的来历,澳门那场事虽然被寇震霆压住了,在场那么多人还是有漏口风的。但是信息少之又少,连一张照片都没有。
贺文鑫拿着钥匙打开抽屉,拿出一张照片,上面的女人乍看之下的确跟宫彩有几分相似。他把照片放在唇边,深深一吻:文文,没有多久了。
他把照片收回去,站在窗边,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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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切~”宫彩不好意思的擦了擦鼻子,喷嚏来得太突然,脸还没有转过去就直接对着桌上的菜打了。
桌边站着的管家抽着纸递给她:“天气这么凉,宫小姐多注意身体。”
“那个、寇先生,不好意思。”宫彩接过纸,纸挡着说话有瓮声瓮气的,菜上肯定是被喷了她的口水了。
管家要给寇冠换碗筷,他怕被收走,这碗饭是宫彩给他盛得,头搁在碗上用勺子急忙往嘴里喂饭。
“慢吃,不收你的。”寇震霆摸着寇冠的头发,示意管家不用换菜。
宫彩看着寇震霆脸上的笑,有恍惚,他看向她时她马上转移视线,哼了两下鼻继续吃饭。
经历了贺家的事件后,宫彩才知道,她以为她已经锻炼成了金刚心,其实还是破烂不击。她还很嫩,如果她不轻信于人,就不会有那场事发生。只是寇震霆那晚在她额上印上一吻叫她Baby,他一直没跟她解释到底是怎么回事。
“年后,就送你和寇冠出国。去哪个国家,你选。”
认真吃着饭的宫彩一下噎着了,忙端起水杯喝了口一水,慢慢把饭咽下去。自从那晚后,她觉得他对她礼貌了很多,女人没有不自恋的,但想起他曾经差掐死她的事,自知自明马上显露。不知不觉都快过年了啊,她来了这里半年,伤了手后伤了背,体验了人生冷暖黑暗,说出去别人肯定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