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旧的房间,积尘的地面,宫彩从地上醒来。
出租车上,那人把枪收回去后,直接从前座伸过来一只电棒,她就被电晕过去了。
这里是哪里?拿枪的那人是谁?沈黎明呢?
“黎明哥?黎明哥?黎明哥……”宫彩一直在叫沈黎明,她的声音就在这间屋子里回荡,没人应她。
宫彩起身,不确定哪里有障碍物,趴在地上慢慢爬,摸到了墙根才站起来,又顺着墙开始找门。
她记着自己走了两个拐角三个墙面,门肯定就在下一面墙,手摸着墙加快了脚步往前继续走。
她刚走了两步,“呲啦~”响起刺耳的铁门打开声,屋内投入了光线。
开门的高大男人看到门边的宫彩,推着她靠在墙上,开始搜身。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宫彩要反抗,双手被男人紧紧捏在她身后怎么都动不了。
男人先摸了摸宫彩运动裤的口袋,再到运动外套的口袋和帽子,没有任何东西后又拦腰一打横抱着她扔在地上,开始脱她的鞋。
直接摔趴在地板上的宫彩,脑袋一瞬间的晕眩清醒后,鞋已经被男人脱掉了。她从未有过的害怕,穿着到脚踝的运动袜的脚开始乱弹。
昏暗的室内,陌生的男人,被脱了鞋的脚,下面的事不敢想,宫彩从未有过的害怕,带着哭腔大喊:“救命啊、救命啊……”
男人在鞋里没找到他要找得东西,宫彩又吵又乱动,脚还踢了他一下,顿时心里有些火。抓着她的脚往后一拖,抬起她上身拉开她衣服的拉链三下五除二脱了下来。
男人用膝盖压着宫彩被叠在背后的双手,开始撕那件运动外套,此间,屋内一直响着叫救命的声音。
运动外套的两只袖子被撕了下来,男人膝盖抬起,用一只袖子把宫彩两只手腕紧紧系在了一起,另一只袖子揉成团强制塞进了她嘴里。
刚刚的一番折腾,宫彩里面穿得内衣带掉到了手臂上,内衣松垮,里面的护照掉了出来,身份证被变了方向直接横卡在xiōng部和内衣中间。
强被拉着坐起来的宫彩,一个xiōng大一个xiōng小,腿间还落着的几个本本。
男人捡起本本,眼睛看着宫彩的xiōng,双手拉着她T恤的领口往下分着一扯,T恤领口被撕开到xiōng下露出松散的内衣和呼之欲出的xiōng部。
“原来藏在这啊。”男人手伸进宫彩的内衣里要拿出里面的身份证,刚触摸到那团软,眼神有变了。
由门口打进来的光照在宫彩衣衫半裸的身上,特别是她一只内衣带还跨到了手臂,含泪的眼清秀脸,别是一番诱惑。
男人手在她xiōng上捏了两下才手拿着身份证离开,这一捏,让宫彩呜呜叫着惊恐摞臀往后退。
男人把证件收好,忘不了手下的触感,现在多少女人的xiōng部都是假的,他曾经就捏爆过一个。看着靠着墙面的宫彩,他一伸手就抓着了她的脚,笑着往后一拖,宫彩上身要落地时被他一懒落在了他身上。
“身体真他妈软,馋死我了。”男人把宫彩的运动裤拉到膝盖大腿,手顺着腿往上摸,看着她白嫩的脖子也忍不住吻了上去。
宫彩不停地摆动着身体,被男人按着根本没用,大声叫着也发不出声音。男人的手从大腿间移到了xiōng处。闭上眼睛,眼泪顺着眼角不停地流,她就不该撑勇敢一个人去澳门,她不该去销金库的赌场,不该救下那个孩子,不该逃跑,不该搭上沈黎明……
“大川,又管不住自己的小弟弟了是吗?”门口站了一个人,抱臂看着屋内活色生香的场景。
手刚要脱宫彩内裤的男人停了下来,抬头看清门口的人,“怪不得你叫我弄来,你也对这个女人感兴趣,我们正好来个激`情3`P。你要得东西全在那。”男人手指着一旁的证件。
宫彩好像听到了个熟悉的声音,她睁开模糊的眼睛,首先看到的是门口的那双赤脚,是寇家的那个赤脚男人!
“我对她没兴趣,小少爷对她有兴趣。”昌龙走进来,居高临下看着宫彩。
“不是吧,小少爷的小弟弟才多大,能用吗?”
大川虽然嘴上这么说,手上还是急忙甩开身上的宫彩。
宫彩又一次摔在了地上,她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小少爷,她终是没逃过那个魔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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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行驶的车内,宫彩穿着没有衣袖的运动外套坐在后车座,眼神平静地看着脚下。
她救了小少爷的命,却因为小少爷差要了她的命,想起不知下落的沈黎明,宫彩抬头看着赤脚男人的后脑勺说:“放了我朋友。”
昌龙头都没回一下,脚踩着油门开着自己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