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答应一声,提起裤子,那根小ròu棒一旦藏好,他又变成了一个文静的女孩。
含光殿内,十余名重臣正襟危坐,听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精壮汉子侃侃而谈。
「……平昌郡郡守赵广自杀。」那名汉子朗声说完,便长揖跪坐。这是新任长林军副将方进,三日前刚随赫连雄攻克周国最后一个郡府平昌。
众臣虽早已得知此事,等方进说完,又是齐声称贺。
慕容龙淡淡道:「传旨:赫连雄晋骠骑将军。赵广已死,余众概不受降,一率坑杀。平昌郡男丁--男子无论长幼一率斩首。」
灵玉一惊,「陛下!万万不可!」当日他受伤最重,虽然保住性命,但经脉重创,武功大退,一直留在洛阳静养。屠城一般是威胁未降势力,此时境内已然平定,屠城只是徒然泄愤,并无实质意义,百害而无一利,因此灵玉连忙劝阻。
慕容龙自有打算,「姚氏在平昌还有一个郡王,现在下落不明,屠城一是斩草除根,其次--明年伐秦,以此为效,不从者一率屠城。」
苏然踌躇道:「此举只能迫使秦军死守,并非上策,陛下明鉴。」他本是周国一个小吏,攻克潼关时正是苏然一计而定,得到金开甲赏识,推荐为策士。
崔穆、王博对视一眼,没有作声。这两名出自汉族豪门的大臣头戴高冠,宽袍大袖,气度谨严。
石蝎却喜形于色:「皇上,属下想去平昌走一遭。」平昌群胡杂居,多有美色,此番屠其父子,夺人妻女,正是石蝎最喜欢的妙事。
旁边几名文臣都露出不以为然的神色。
慕容龙只是一笑,「这半年休养生息,不用上阵厮杀,你想去就去好了。」
众人目光都集中在刚刚登基的新皇身上,等待君主的决断,殿内静无声息。突然御座前传来「叽」的一声异响,声音虽轻,却听得清清楚楚,众人都不禁奇怪地朝龙案下看去。龙案由一整块沉香木雕刻而成,覆着厚厚的锦障,与时令大相迳庭。
灵玉距御座最近,对这异响早已心知肚明,他若无其事地拢了拢道袍,心下赞叹不已。
慕容龙身子一倾,案下又发出一声异响,连正在盘算香月楼昨天新来粉头的宫白羽也留了心。
慕容龙却恍若未闻,只淡淡道:「屠城确属下策,但秦国徒具外势,内里已分崩离析。如今潼关为我所有,长安已然在望--明年兴兵,先放过长安,直取冯翊。」
失去潼关天险,秦国腹地暴露在燕军锋芒之下。因此由太子亲率重兵屯守冯翊,威胁燕军侧翼。一旦攻破冯翊,长安势必为之气夺,届时纵然不取长安,诸郡人心浮动,多半会望风而降。
众臣对天下形势都了如指掌,一听便已心下了然,知道慕容龙准备血战攻坚,再屠冯翊,以震骇三秦,不战而屈人之兵。虽然有些一厢情愿,但成功机率还占了五成。
一直默不作声的沐声传,只说了一句:「平昌胡汉杂处,半数都是鲜卑族裔。」
慕容龙知道他是暗示自己表明立场,当下正容道:「无论胡汉,都是我大燕子民,顺者一视同仁,反叛者格杀勿论。」
三个月前,北方崔氏、王氏等世家已奉前朝慕容氏为主,入朝称臣,因此文臣中半数都是汉人。此时众人都松了口气,觉得慕容龙虽然暴戾残忍,但还识得大体。
只是这个前燕慕容氏皇裔春秋正盛,却至今未立皇后,不晋皇妃,好像有些不近人情。而且朝中多是些莫名其妙的人物--此时座中不仅有宽袍儒者,还有披甲武士、黄冠道人,甚至还有个独臂僧侣。释道儒墨汇聚一堂,着实不伦不类,如此神神秘秘,不似人君之举。
众臣退后,慕容龙仍凭案静坐,脸上无喜无忧。
良久,他靠在椅背上,长长叹了口气,神情间似乎有些疲倦,又有些茫然。
龙案下微微一动,明黄色的帏幕下露出一截雪白的肉体。那具肉体无腿无肢,只剩一段光滑的躯干。肉段平平躺在慕容龙腿上,下腹紧紧贴在慕容龙胯间,被ròu棒穿透的mī穴红嫩翻卷,带着湿淋淋的水光。
已经怀孕八个多月的小腹浑圆鼓起,白腻的肚皮被撑得极薄,隐隐能看到胎动的轻颤。再往上,是一对雪白的圆乳,巨硕的球体仿佛两只熟透的西瓜,红艳艳的乳晕又圆又大,两只小巧的rǔ头被捏得红肿不堪,上面还留着渗血的牙印。
接着,一条细白的玉颈从帏幕下缓缓露出,玉颌红唇一一展现,最后是一张娇艳无匹的俏脸。
慕容龙双手支在脑后,静静望着那张俏脸。胯下yáng具微挺,将平躺的玉人挑得直立起来。
春去秋来,失去四肢的紫玫已经被淫玩了八个多月。八个月来,她像一具没有生命的淫器,没有自由、没有尊严,更无法反抗,但紫玫始终没有屈服--尽管她屈服与否在实质上已经不重要了。
因此慕容龙不放过任何一个折辱紫玫的机会,甚至在朝会时也插着她的mī穴。
此时紫玫像被一杆大枪挑着秘处,淫具般套在慕容龙的ròu棒上。那种丧失尊严的耻辱感,比肉体所受的折磨更令人痛苦。她紧闭双眼,一刻一刻等待凌辱的结束。
两根触手钩开花瓣,只见桃叶形的yīn户内红润异常,粗大的肉柱将肉穴撑得浑圆,肉穴上缘几乎挨到尿口。此时密闭的尿口正一鼓一鼓,极力收缩着。
「想撒尿吗?求我。」
从清晨到现在,被慕容龙玩弄了两个多时辰,紫玫已经憋了许久,但还是咬紧牙关,死死忍住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