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行南冷冷看着慕容龙,慕容龙瞳孔微微一收,接着恶狠狠地瞪过来。
叶行南面无表情走到紫玫身下,提起一只玉踝向外推去,紫玫两腿一竖一横,摆成直角,大片大片的雪白印在案上,肌光肤色莹白夺目,如梦如幻。
艳凤抱起紫玫玉腿,轻佻地抚摸着笑道:「好美的大腿哦,这么嫩这么滑,摸起来好舒服……」
手指在紫玫大腿内侧划着圈子,一直摸到腹股沟处。紫玫像被毒蛇爬过般,肌肤上泛起一层肉粒。紧张和剧痛使她感到眩晕,眼前阵阵发黑。但艳凤的手指触到秘处的嫩肉时,紫玫猛然睁开眼,咬牙切齿地骂道:「贱婢!」
艳凤美目一瞪,两指伸出,想捻住那片娇嫩的花瓣。
叶行南手指一翻,利刃倏忽递出,若非艳凤手缩得快,这一下便要切掉她两根手指。
艳凤连忙退到一边,小心地察看主子脸色。慕容龙抱肩而立,脸色阴沉。其实他也几乎支撑不住,紫玫那一剑贯胸而入,伤势极重。但他还要看,看着心爱的妻子变成一截光秃秃的肉体。这样,她就该死心了吧……
叶行南略一犹豫,刀锋再次刺入肌肤。重修关节难度极大,但如果成功,恢复后根本看不出曾经受过伤。而且,这样伤口会好看一些……
紫玫仿佛一只青蛙,凄惨地敞开玉体供人解剖。刀锋沿着腹股沟随势直下,一路香肌翻卷,鲜血涌动。她痛得叫都叫不出来,只能把银牙咬得格格作响。
腿筋断开,整条腿似乎失去份量,变得像羽毛一样轻,轻得能随风飘走。
叶行南握住她一只脚踝,慢慢旋转着将大腿根部切开。那条玉腿被扯得笔直,先斜斜伸向体侧,切开大腿内侧;然后向上仰起,沿着雪臀边缘切开;接着足尖指向另一侧,那是切到大腿外侧了。紫玫望着自己的脚尖,发出断断续续痛叫。她的视线被乳球挡住,只能从腿脚的转动和刀锋的走向,得知下肢的情况。
她没有看到的是:玉腿根部被剖开手掌宽的伤口,深可见骨。随着大腿的旋转,花瓣开了又合,被扯得不住变形。腿根的伤口时开时合,不断挤出鲜血。小腹的肌肤还不时痉挛,而玉腿已经平静,不再有丝毫挣扎。腿中的血液渐渐沥尽,肤色越发白净,纤足几乎变得透明。
紫玫的叫声越来越低,每当她濒临昏迷,艳凤都会给她输入一道真气,让她能始终清醒地感受到一切。
当艳凤又一次输入真气时,刀锋也开始伸向关节,准备剜出腿骨。紫玫已经分不清什么地方在痛,秋水般明媚的秀眸仿佛蒙了一层轻纱,透出凄朦的痛楚。
当刀尖撬到腿骨,紫玫胸前一胀,乳球端那只殷红的rǔ头,忽然喷出一股乳白的液体。她微弱地喘着气,眼看着乳汁滑过rǔ头乳晕,在香软圆润的乳球上纵横流淌。
与此同时,紫玫股间微颤,另一股液体从花瓣间溅出,混着鲜血流到案上。
乳汁、尿液、鲜血,一刻钟前还娇美如花的玉人,此时却像一个被人毁坏的玩具,手脚都被扔到一旁,残缺的躯干也沾满污渍。
紫玫眼中光芒渐渐消散,她无力地喃喃道:「我恨你……一辈子都恨你…」说着紫玫唇角一阵抽搐,又一次休克过去。
艳凤抬手想把她拍醒,却被慕容龙拦住。他望着玉人仅存的右腿,冷冷道:「切掉!」话刚说完,一口鲜血便呛了出来。
两天内,紫玫醒过来三次,每一次都是刚睁开眼又陷入昏迷。
叶行南守了两天两夜,傍晚时再也支撑不住,才回去休息。两天时间,他的头发已尽数变白,仿佛老了十年。
纪眉妩留下来照料紫玫。为了方便,众人都住长乐宫的太后寝宫内。萧佛奴住在侧室,晴晴和夭夭的小床也这里。最华丽的主室让给了紫玫。东西厢房,分别住着艳凤、白氏姐妹。风晚华和林香远则被丢在白氏姐妹住室下面那间地窟里--对她们来说,这是难得的恩典。
半夜时分,纪眉妩突然醒来。她习惯性地探入秘处,一边揉捻,一边朦胧入睡。自从被焚情膏改变身体以来,她每天都需要十余次高氵朝,才能平息欲火。往往半夜她还周旋在数个男人之间,对通霄达旦的奸淫早已习以为常。挑逗片刻,她拿出一条汗巾塞在股间,将淫液拭抹干净。
纪眉妩收起汗巾,不经意地朝榻上看去,却看到一对寒星般的微光--紫玫竟然睁着眼睛。
纪眉妩连忙起身,一边剔亮银烛,一边披上衣服,匆忙走到榻前。紫玫果然醒着,也许是被她手中的烛光刺痛眼睛,眼珠还微微转了转。
「怎么不叫我?」纪眉妩柔声道。
「我不知道自己醒了。」紫玫只看到无边的黑暗,分不清是梦是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