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莺被艳凤的意外举动吓了一跳,她两眼骨碌碌转了一阵,最后决定静观其变。最好让这个蜘蛛精把紫玫弄死,然后主子再杀了这个蜘蛛精……
她退了一步,站在门口。万一艳凤要杀人灭口,也好早一步逃生。
艳凤托起晴晴的小脸,笑咪咪道:「白狗狗好玩吗?」
「好玩啊,它叫得比黑狗狗好听。」
「来,阿姨教你怎么玩。」艳凤拉起晴晴的小手,把那根光溜溜的尾巴放在她手中,「呶,塞到这个里面。」
「嗯……」晴晴不情愿地撅起嘴,「这是狗狗拉屎的地方,好脏……」
「可白狗狗会很高兴--你试试。」
「我不。」
艳凤脸色一板,厉声道:「拿着!」
自从搬到新家之后,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对她疾言厉色,晴晴吓得小手一颤,赶紧握住尾巴。尾巴里面有一根软软的骨头,那个小洞又很松,没费多少工夫,晴晴就把那根尾巴塞到了白狗狗屁股里面。
白狗狗果然开心地叫了起来,又白又嫩的大圆屁股左摇右摆,着黑犬臀部用力磨擦。两个肉穴仿佛会吞咽的小嘴,将黑犬的兽根和自己的尾巴深深吞入腹内。
「你想干什么?」紫玫沉下气来。
艳凤摸着女孩的小脸笑道:「阿姨一会儿带晴晴去玩好不好?」
晴晴懵懵懂懂感觉到祖师阿姨的异样,她怯生生摇了摇头,「我不去……」
「哦?」艳凤瞟了紫玫一眼,「你娘可是求我,要照顾你一辈子呢。」
听到话中阴森的寒意,紫玫禁不住颤抖起来。艳凤使的力道并不重,倘若往日,内息略一运转即可冲开穴道,然而此时,丹田内却空荡荡没有一丝真气。
紫玫忽然体会到当日师父的心境,武功被废是习武之人最大的恐惧和悲哀,而比这更难以忍受的,则是功力还在,却无法使用,只能守着一身武功,被地狱吞噬。
人兽交欢正如火如荼,黑犬昂首支体,威风凛凛,后面的女子则俯身耸腰,竭力奉迎。兽根从犬只腿间伸出,深深插进女子肥白的臀肉中,将两具毫不相干的躯体连为一体。兽根的动作越来越剧烈,每次拔出,硕大的肉瘤滑至穴口,风晚华整个人都被扯得后退,雪臀间鼓起圆圆一团红肉,几乎要撕开肉穴。
「晴晴生得真漂亮,长大一定会是个好婊子呢。」艳凤目光闪闪地笑道:「一个五六岁的小婊子,像林婊子那样瞎了眼;像风婊子那样,胳膊儿腿都只剩下半截;再像纪婊子那样长个大烂Bī……」
「不!」紫玫失声叫道,她终于认识到自己托孤的举动有多么可笑,这个女人对自己已是恨之入骨,女儿落在她手中只会受尽诸般酷刑,被折磨得肢体不全。
艳风狞笑道:「这样的小美人儿,肯定能招来客人。一出宫,我就找人插烂她的小嫩Bī,让她一辈子从早到晚被肏个不停,猜猜,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晴晴被她的目光吓得向后靠去,手指从背后扯住紫玫衣衫一角,害怕地小声唤道:「娘……」
艳凤一抬手,掌心蓦地发出一股吸力,将女孩凌空抓起。紫玫悲呼一声,可惜手脚不听使唤,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儿从身边被人夺走。
晴晴惊恐地望着祖师阿姨,小脸血色全无。
艳凤狞然一笑,一手挟住晴晴,然后抬脚踩住徒儿的雪臀,一手握住兽根,往两边一分。
风晚华美目圆瞪,舌头伸直,秀美的面孔痛得扭曲起来。她所受的奸淫最为粗暴,与犬只交合中被人取乐而硬生生拔出狗阳,已不知凡几,肉穴早已松松垮垮,可以轻易塞进一个拳头。但这头猎犬的兽根实在过于庞大,充血的花瓣鼓起足有两手合抱一团,穴口的嫩肉被完全拉平,张开一个浑圆的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