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长野一把拧住紫玫乳根,把个西瓜般的圆乳攥在手中。
五指略一用力,雪白的乳球立即充血发红,小巧的rǔ头更是殷红夺目。
剧痛激起了少女的倔强。
紫玫咬紧牙关,宁愿乳房被生生揪掉也不再讨饶。
「啪」的一声脆响,阴长野一巴掌打在紫玫乳上。
乳球一侧立刻浮起五道青紫色的印迹,高高肿起。
乳房像被利刃切开般霍霍作痛,紫玫痛得冷汗直冒,手脚也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
一直哭哭涕涕的美少女像突然变了一个人般强硬,任凭圆乳被捏得肿涨欲裂,色泽由红到紫,摇摇欲坠。
只闭着美目,一言不发。
阴长野心下大怒,一手揪起乳房,一手握指成拳,蓄势要朝紫玫腹上打去。
一滴清亮的水珠从钟乳石上滑落,掉在紫玫苍白的额头。
她突然睁开眼,平静地说:「放开我。
我舔。」
阴长野一拳打折身旁的石笋,抖手松开紫玫的乳球。
潮湿而又阴冷的石窟内,赤裸的孕妇摇晃着青肿的乳房和浑圆的小腹,娇艳的俏脸凑向污秽的怪物身下。
犹如地狱中的花间仙子,正在把肉体献给狰狞的恶魔。
撩起鬓角散乱的发丝,紫玫张开红唇,玉容无波的含住冰冷的ròu棒。
她的动作略显生疏,但十分尽力,香舌不仅划过guī头,还将包皮内的污垢一一舔尽。
方才乳房无法抗拒的剧痛中,紫玫第一次感觉到死亡离自己如此之近。
对她来说,死亡本身也许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活在痛苦中的亲人。
少女将泪水和垢物一并吞入腹内,暗暗道:无论遇到什麽境况,我一定努力活下去,直到把你们全都解救出来。
舔了半个时辰,yáng具仍然毫无动静。
紫玫的唇舌仍像最初一样用力,阴长野却不耐烦了。
他琢磨半天,大概在地牢的时间太长,忘了女人的模样吧。
阴长野拧住紫玫的秀发,把她推得仰坐在地,厉声道:「掰开你的Bī,玩给老子看看!」
紫玫娇躯一颤,旋即平静下来。
她用手背擦去唇角的残液,然後靠在一根石笋上,曲膝分开双腿。
圆滚滚的小腹阻碍了紫玫的视线,她不知道自己下体已经告别了少女羞涩的粉红。
精致的玉户宛如一朵芬芳的鲜花,俏生生嵌在腹下。
因妊娠而充血的花瓣形状饱满,色泽鲜艳,每一个细小的褶皱都变得圆润,充满成熟的韵味。
此时,娇嫩的花瓣间还沾着一缕刺目的殷红,那是肉穴深处的伤口所淌出的鲜血。
阴长野舔舔嘴唇,怪笑道:「大肚婊子,你的Bī好生标致,比老子的贱女人还强些。
被多少人操过?」
「……不知道。」
「朱邪青树那王八蛋也不会让你闲着,每天少说也要被操个四五十回吧。
摸起来还紧凑凑的——过来让老子看清些!」
紫玫吃力地爬起来,站在阴长野面前,托起腹球,将秘处暴露在他灼灼的目光下。
阴长野举起夜明珠,嘟囔着说:「他娘的,要有荡星鞭里里外外都能看个清楚……」藉着珠辉看了片刻,阴长野面露喜色,「名器,名器!真便宜那帮兔崽子了。」
他把鸽蛋大小的明珠浅浅塞在肉穴内,喝道:「快摸!让老子看看阴精的成色!」
紫玫股间大放光明,珠辉映照下,玉户愈发红嫩。
她咽了口吐沫,纤手绕到腹下,剥开花瓣,细细揉搓。
细白的手指彷佛明玉雕就,在滑腻的花瓣间柔柔穿梭,美艳无比。
阴长野贴在紫玫沉甸甸的小腹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动作,喉结上下乱滚。
半个时辰後,紫玫娇躯一颤,红嘟嘟的肉穴像一张顽皮的小嘴,一股一股吐出浊白的阴精。
「其白如乳,其浓如脂,果然是万里无一的名器……」阴长野阅女无数,一见便知紫玫不仅天赋异禀,而且有奇功在身。
姗姗来迟的高氵朝耗尽了紫玫的体力,她双腿一软,在高氵朝中昏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