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玫柔声道:「我想见见师父。」
武凤别院的房门形同虚设,无论任何人任何时候,只要想来就可以以一文钱的代价走进这扇门。
因此紫玫进门先看到的,就是那口大缸。
缸内堆满铜钱,数量难计。
室内挂着一幅厚厚的布廉,黑沉沉廉间突兀地翘着一只雪臀,光溜溜又圆又大,宛如银盆。
股间盛开的肉花翻出足有两手大小,红嘟嘟一片。
剥掉包皮的肉芽像一根鲜红的手指,挺然而立。
随着沉重的呼吸,肉花微微翕合,嫩肉间几缕透明液体,微晃着黏乎乎拖在臀下,越垂越长。
饶是紫玫早有准备,看到只剩性器在外,连娼妓也不如的师父,也不禁心头刺痛。
鼻间一酸,泪水已经模糊了双眼。
她连忙抓了把铜钱,低声道:「这麽多,干什麽用的?」
藉此掩饰自己的失态。
一展眼,一张发黄的纸张落入眼廉。
告示边角已然破碎卷折,但字迹仍然清晰可辨——「贱人雪峰,为奴神教,凡我帮众,一文一操。」
紫玫手一松,铜钱叮叮当当掉在缸内。
清脆的金属声响彻斗室,那朵肉花一阵收缩,吐出一股清亮的yín水。
紫玫小心翼翼地掀开布廉,顿时花容失色。
入目是一个占据半个身体的肉球,浑圆白嫩,比怀孕五月的紫玫还大了两倍有余。
细嫩的皮肤被撑得爆裂般薄薄一层,几乎能看到子宫内物体的蠕动。
仅仅五个月,胎儿无论如何也不会这麽大。
完全出於直觉,紫玫感觉到,那个正在师父体内生长的物体绝非人类,而是一个吸取血肉精华的异物。
她压下慌乱的心绪,探头朝内看去。
一瞬间,紫玫以为自己认错人了。
躺在廉後的女子柔颈侧在一旁,如云的秀发遮住了面孔。
记忆里,师父永远都是头戴尼帽,清清爽爽的样子。
若不是肩头已经长在肉中的弯钩,紫玫真以为这是个陌生的女人。
撩开秀发,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容。
长出一头青丝的雪峰神尼,看上去像一个美貌的成熟女人,清冷的面容也柔和了许多。
她双目紧闭,显然正在昏睡。
皎若冰霜的脸色变得微黄,胸前傲人的肥乳与小腹比起来尺寸也不再惊人,彷佛全身的精华都被子宫内的异物吸净,形容憔悴。
紫玫抬手摀住口鼻,拚命止住悲声。
师父在睡梦里听到铜钱的声音,身体就自发做好准备。
这五个月的日日夜夜,她究竟受过多少凌辱……叶行南苍声道:「少夫人不必难过。
老夫未曾用药,师太神智一直是清楚的。
身体虽然受些苦楚,但分娩後便可恢复如初。」
说话间,神尼的小腹又开始蠕动起来。
那不是正常的胎动,而像是一个球体在里面不住旋转,每一次旋转,都会牵动全身的肌肤。
紫玫伸手欲摸,又害怕地缩了回来。
「什麽东西?」
她轻声问道。
「夺胎花。」
叶行南答道:「吸收女子的功力,有五种方法。
但师太所修内功性质奇异,诸般法门均无计可施。
老夫思索多日,植入夺胎花是痛苦最小的一种,对身体的伤害也最小。」
「是吗?」
紫玫望着雪峰神尼,轻声道:「那要多谢叶护法了……」雪峰神尼没有听到两人的对话。
当夺胎花植入体内时,她怎麽也想不到,那颗指尖大小的种子会在五个月内疯狂生长近千倍。
靠jīng液生长的妖花,占据了神圣的子宫,无时无刻不在搾取着她的血肉和真元。
即使是睡梦中,冷汗还不住流出。
失去水分的皮肤如同凋零的花瓣,渐渐枯萎。
假如她知道两天之後就会解脱,会不会在梦中笑出来呢?还是宁愿连自己的生命也一并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