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行南放下书信,皱眉道:「老沐,你看呢?」
沐声传叹了口气,心里委决难下。
半晌开口道:「此事有利有弊。
龙城虽可避人眼目,但距终南数千里,远离我教根本……」叶行南头道:「仅运粮便万分困难。」
「粮食倒在其次。
龙城邻近渝水,渔猎极富,可补不足。
只是来往信息传递极费时日。
此信是七日之前发出,当时宫主还未到龙城。
算起来,即使飞鸽传书一来一回最少也需半月。」
叶行南推究多时,也想不办法来,便放下此事,笑道:「当日蔡云峰传来消息,我还在为宫主担心,没想到这麽快八极门便全
军覆没。」
沐声传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八极门是关中第一大派,此番在塞外被神教灭门。
趁消息还未传到中原,要立刻派人去安定斩草除根。」
见叶行南站起身来,又道:「急什麽?」
叶行南呵呵笑道:「出谋划策我比你可差远了,这事你看着办,我去瞧瞧夺胎花。」
他看了看天色,「已近午时,该喂它了。」
林香远仍被铁链裸身栓在神殿外被人奸淫着。
只是台阶旁的树杈上用树皮搭了个只容一人蜷卧的窝棚,勉强可以遮风避雨。
深夜,当所有人都离开之後,她便摸索着钻到里面,等待黎明的到来。
她不知道自己活着除了被人奸淫玩弄以外,还有什麽意义,但她仍然在无尽的凌辱中挣扎着生存下来。
或者是因为飘梅峰从来都不轻言放弃,或者是因为心底那一渺茫的希望。
「光啷」一声,一名帮众把铁皮桶扔在阶上。
正在林香远体内挺弄的汉子立刻加快速度。
等他射完精,林香远一手捂着下腹,一手摸索着够到铁桶,然後分腿坐在桶上,用手指将光溜溜的ròu洞撑开。
满溢的浓精从红嫩的ròu洞滚落,顺着手指滴滴答答掉在桶底,白色的jīng液直流出半碗份量,才渐渐停止。
林香远仍跨在桶上,等jīng液流得差不多了,便弓腰举起雪臀。
那名帮众从桶边拿起一枝鸡蛋粗细的漏勺,朝林香远下体一捅。
铜制的圆勺立时没入光秃秃的股间,在两腿交合处的光滑三角形上留下一个浑圆的入口。
漏勺上下前後一阵乱搅,将肉穴内的残精刮得一滴不剩,然後又插进後庭如法炮制。
刮完之後,那帮众举起漏勺在桶沿磕了磕,沥尽残精,提着铁桶扬长而去。
听到敲击声,林香远便俯身跪在地上,两手抱着圆臀,等待下一根ròu棒的进入。
那帮众绕过神殿,曲曲折折走了半晌,来到怀月峰下的一个山洞前。
寸草不生的山峰怪石嶙峋,笔直伸向天空。
下方的洞口天然生成桃叶形状,色呈褚红。
这便是圣宫的亲字甬道,也是这座庞大宫殿的两个出口之一。
「老陈,今儿该你的班哪。」
门口有人招呼道。
「哎。」
那人答应一声,问道:「上午多不多?」
「嘿嘿,清江会的吴婊子来了,一上午接了三十来个,够你盛两碗。」
老陈探头看了看,「咦?今儿风婊子没客?」
那人领他入内,说道:「风婊子癸水来了,大伙嫌恶心,没人操她。
不过她也没闲着……」说着推开石门。
入目是一条草黄色的土狗,皮毛斑驳,沾满泥土。
两条又瘦又长的腿爪撑在地上,弓着腰身不住挺动。
它身下是一只白亮亮的肥臀,细紧的兽根在肉穴里不住进出。
经血聚在高耸的阴阜上,顺着乌亮的阴毛血线般垂在地上。
「从哪儿找来这麽条狗?」
老陈看得津津有味。
「不知道宫主怎麽弄的,硬把流霜剑脑子给毁了。
只会傻叫,不会说话,连吃东西都不知道用手,天天摇着屁股让人操,整个成了条母狗。
这不,兄弟们趁这机会从外面找了条野狗给她配对。」
「我说呢,人都操不过来,还让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