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晚华已经被药物破坏了神智,与发情的巨犬同居的这些日子,半是强迫,
半是暗示,失神的大脑已经接受了自己母狗的身份,她对紫玫的出现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欣喜若狂地与犬只交合着。昔日风采亮丽,气势迫人的流霜剑,如今无
论举止形态,都与一条母狗无异。
紫玫试探着把手伸到人狗相接的部位,想拔出狗阳,带师姐离开。但用力一扯,雪臀间嫩肉突起,狗鞭紧紧卡在其中,动弹不得。再一拽,风晚华却吃痛似
的低叫一声,接着扭动腰臀,让ròu棒进得更深。
身後一个怯怯的声音响起,「少夫人,拔不出来的……狗……在里面很大的。」
紫玫微微回首,不由一愣。白玉莺居然像新婚洞房之夜一样,圆臀高举,唯
一不同的是这次的蜡烛较细,她怕肉穴无法夹紧,便插在了菊肛中。
紫玫张口想说自己并不是这个意思,但转念一想,自己什麽都没说,她就主动拿肉体当烛台,实在是下贱!心里恨意一起,便扭过头,一言不发。
紫玫帮师姐擦了又擦,手里的丝巾早已湿透了,巨犬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她心急如焚,两眼冒火地盯着嚣张的狗阳——若有利刃在手就好了。
蜡烛越烧越短,当白玉莺感觉到摇曳的火焰进入臀缝时,黑犬终於咆哮着射出滚烫地浓精。
叽咛一声,狗阳从湿透的肉穴中掉出。风晚华媚眼如丝,过度的交合耗尽了她单薄的体力,但她仍不肯休息,而是勉力撑起圆臀,等待下一只ròu棒。
旁边的花犬懒洋洋爬了起来,摇着尾巴朝赤裸的母狗走来。紫玫毫不犹豫地拖起师姐,然後一把将白玉莺推到身前,挡住花犬的去路。
白玉莺又惊又怕,愣愣看着少夫人带着风奴从容离去。直到菊肛炙痛,她才尖叫着拚命爬起。
雪臀中已经看不到烛身,火苗直接燃烧在浅褐色的菊纹中。白玉莺惊恐万状,顾不得肛中的炙痛,挣扎着爬向敞开的石门。
身後风声一紧,烛火一闪即灭。接着黑暗中传来少女惊怖而又痛楚的惨叫。
紫玫半拖半抱地拥着师姐,头也不回地离开地字甬道。
*** *** *** ***
纪眉妩蹲在地上,小心地洗涤下体。被无数人奸淫过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之後,她的洁癖早已烟销云散。但多年的习惯还是无法改变。
温热的毛巾擦过秘处,立时快感连连。别人的jīng液可以洗掉,自己略一碰触就泛滥的淫液却怎麽也无法洗净。纪眉妩捂着下腹,怔怔出神。
热水的刺激下,花蒂渐渐发硬,纪眉妩下意识地玉手一动,花蒂触电般传来噬骨的震颤。被焚情膏征服的肉体再也无法抗拒,洁白的毛巾一松,落在盆内泛
白的污水中。
紫玫推门而入,慌忙侧过脸。
纪眉妩跪坐在地上,红唇微分,白皙的手指正在肿胀的花瓣内竭力拨弄。等她在高氵朝的战栗中睁开眼,两女四目交投,却说不出一句话。
良久,纪眉妩脸上露出凄凉的苦笑,起身接过师姐。
昏睡中的风晚华仍然蜷缩着身体,纵然放在榻上也不愿展开四肢。
「今晚先放在这里,明天我送师姐回原来的房间。」紫玫声音轻飘飘毫无力气。难言的自责侵蚀着她的心灵,若非自己要求,大师姐和三师姐也不会落到如
此地步。还有,那些药都是自己亲手涂上的——她永远都忘不了。
纪眉妩头,欲言又止。
紫玫知道她想问什麽,但她自己也不知今後该怎麽办——况且,对被淫药改造而沉溺於肉慾的纪师姐,她也不愿轻易吐露自己的想法。
纪眉妩无言地垂下柔颈,仔细掖好被角。
紫玫心下愧疚,抱住纪眉妩轻轻一拥,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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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龙刚刚商议完的细节,意气风发地回到圣宫。这次离宫,是他征服天下 的第一步,从此星月湖将成为一支新兴势力,崛起於群雄纷争的时代。
紫玫像一个温顺的妻子般蹲身帮他解下腰带,除去外袍,一举一动都显示出似水的柔情。
慕容龙注意到她拿起片玉时,眼中流露出一丝隐约的凄然,然後便再不去看它。小丫头真的死心了?
收拾完一切,紫玫便静静坐在床头。
慕容龙搂住妹妹香软的躯体,微笑道:「还痛吗?」
紫玫摇了摇头,又轻轻了头。
慕容龙大笑着吻上玉人鲜艳的红唇。紫玫乖乖张开小嘴,主动吐出香舌,让他吸紧。
良久,慕容龙松开嘴,柔声道:「晚上做什麽了?」
紫玫娇喘细细,满脸晕红地小声说:「我想送风奴回去……莺儿和鹂儿帮我……」
慕容龙淡淡一笑,「可以。你是宫主夫人,自然有权管理後宫。」
「妹妹知道了。」
慕容龙挽住她柔软的腰身,向後倒去,轻笑道:「来,让哥哥再疼你一回……」
淡淡的珠辉中,泛起动人的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