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紫玫一眼,便四肢着地直接伏在木盘上大口大口吞咽起来。
紫玫压下心中的恐慌,小声叫道:「师姐、师姐。」
风晚华对她近在咫尺的声音置若惘闻,专心致志地伏在盘上舔食。忽然身体一动,像被人从後推了一把般向前倾斜,臻首重重碰在石门上。她小巧的鼻子里
发出一声闷哼,玉脸浮出一抹妖异的艳红。
紫玫怔怔咽了口香唾,傻傻看着师姐一边有节奏的前後摇动,一边香甜地吃着。饭粒四处散落,沾在唇上脸上鼻上发上……
紫玫胸口像被巨石压住般透不过气来。不知道什麽时候她跌坐在地上,隔着小小的门洞望着那张亲切的玉脸,脑中一片混乱。
片刻後,风晚华娇喘着抬起脸,两臂挪动着找了最舒服的姿势。那双没有焦的秀眸从亲如手足的师妹面上划过,没有掀起一丝波澜。
一只硕大的头颅突然在门洞内出现,被食物的香气引来的巨犬挤开风晚华,
伸出长舌将食物尽数吞下。风晚华顺从地退到一旁,小心翼翼地望着巨犬,眼里带着恐惧、服从,还有一丝恭敬……
紫玫把拳头放在唇边,美目圆睁,一股森冷刺骨的寒意从脚底升起,使她的心神也之颤抖。
待巨犬吃完,在旁等了许久的风晚华突然凑向前去,伸出鲜红的香舌,将巨犬嘴上的饭粒一一舔尽,然後意犹未尽地在唇瓣上吞吐翻卷。
慕容紫玫脑中轰然一响,然後暴发出一声惊心动魄地尖叫。那个熟悉的身体在她眼中渐渐变化,一向刚毅决断的大师姐与路边随处可见的野狗融合在一起,
分不出彼此。风晚华被她的叫声惊动,扬首看了她一眼,又若无其事地垂下头,
娇躯兴奋地前後摆动,不时将仅存的左手朝身下看不到的黑暗处伸去。
「奇怪吗?」被紫玫尖叫引来的慕容龙笑道。
「……」
「想进去看看吗?」
「……」
慕容龙得意地一捻指,打开石门。
紫玫没有动作,只是木偶般坐在冰冷的石板上,看着室内渐渐亮起。
风晚华狗一般趴在室内,翘起白嫩的圆臀。一条毛发耸然的黑犬正伏在她身上不住挺动。慕容龙抬脚挑起流霜剑的下巴,瞧着她晕红的面颊,发出一声长笑。
风晚华媚眼如丝,喘息着努力迎合巨犬的抽插,让兽根深深进入自己体内最美妙的秘境。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突然红唇微张,「呀」的颤声娇呼,接着战栗起来。
自始至终,她只发出这一个音节。
「咚」的一声,紫玫向後便倒,後脑重重磕在地上。
她并没有觉得疼痛,只觉得自己很轻。轻功最好的时候,她的身体也没有这麽轻过,彷佛飘在云端,一丝风就能把自己吹散。在无边的黑暗中,她听到一个
清晰的声音,「是你,是你害了她。就像你害了纪眉妩一样,她抹的药、吃的药都是你亲手喂下的……」
做为迎宾犬的林香远也被带到殿中,失去了yīn唇和rǔ头的身体引起众人莫大的兴趣。没有挑逗也没有戏弄,寒月刀像垃圾般被慕容龙抬脚踢到人群中。
雪白的身体划到一条弧线,还在半空中,就有五人高高跃起。来自北凉的赫连雄,巴陵的安子宏各抓住林香远的一只脚踝,高昌的乞伏穷隆则握住林香远的
皓腕。三人各自出手,将其他两人迫开。
一出手高下立分,赫连雄与安子宏毫不停留地扬起一脚,朝三人中最弱的乞伏穷隆喉头下阴踢去。乞伏穷隆怪叫一声,翻身退开。
这几招兔起鹜落,待众人看清,赫连雄与安子宏已各自落在案上,轻飘飘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林香远双腿被他们提在手中,拉成一条直线,垂落的秀发在两
张长几间来回飘荡。两人各运功力,毫不相让。只见林香远光秃秃的肉穴越扯越宽,竟是势均力敌。
安子宏眼见难以取胜,不由凶性大发,回手一扯。鲜红的肉穴应手拉开,会阴处滑腻的肌肤立刻绷紧。
模模糊糊中林香远感觉到两股真气在体内冲突,接着胯间一阵剧痛,几乎被人生生撕裂,不由痛叫失声,两手吃力地拚命按住腿根。
秃头鸠目的安子宏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五指如钩,紧紧扣着林香远光润的脚踝。赤裸的美妇白鱼一般扭动娇躯,笔直张着双腿,挣扎哀泣。周围数十
名贺客彷佛苍蝇见血般围着三人,对林香远光溜溜的下体和圆滑的乳尖指指,笑嘻嘻看热闹。若是寒月刀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撕成两半,着实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