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莺脸色惨白,一边与风晚华相斗,一边朝潭边游去。风晚华挽着被封了穴道的师妹,在水中也无法施展。她顾不得去想白玉莺为何突然袭击自己姐妹,只见招拆招,力保不失。
两女同时踏在潭岸,白玉莺自知不敌,扭头便奔。风晚华怎容她逃走,放下紫玫立刻追了过去。
白玉莺一言不发,迳直没入密林。风晚华腾身而起,片刻便抢在白玉莺身前,回掌朝她胸前拍去。
身後风声响起,几条人影同时从树上扑下,剑、锤、指直奔流霜剑背心。风晚华招式不变,柔肩微闪,突然加速与白玉莺对了一掌。後者立刻嘴角溢血,向後抛跌。风晚华一招伤了白玉莺,立即借力跃起,立在树巅。
林中人影闪动,除了刚才出手的三人,还有十余名黑、红服色的汉子,正是星月湖水、火两堂帮众。
烈焰、玄冰、清露三名香主品字形把风晚华围在中间,静默片刻後突然同时出手。
这三人武功各异,烈焰的铜锤力道刚猛,清露的弯剑阴柔狠辣,玄冰虽是赤手,但他的凝神指劲若寒冰,变化万端。即使是平时风晚华对付这三人的合击也颇感吃力,况且此刻赤手空拳,伤势未癒。斗了五十余招,已经是险象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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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来,喝粥。」慕容龙柔声说。
百花观音四肢瘫软,无力地倚在儿子手臂上,眼睛木然看着自己的手指。
肩腿的伤口已然癒合,萧佛奴看上去仍如往日般端庄美艳。她无数次努力着想抬起手指,可始终毫无反应。已经七天了,萧佛奴仍不敢相信儿子竟然会残忍地将把自己手筋脚筋完全抽去。
「娘,听话,张开嘴……」
她喉头抽动一下,缓缓合上美目。
慕容龙低低笑道:「是不是想让孩儿那样喂你呢?」
密密的睫毛下沁出一滴晶莹的泪水,彷佛月色下凄迷的珠光。
慕容龙俯在母亲嘴上痛吻一番,然後将妖异的ròu棒捅进娇美的红唇。触手四面支起,撑开百花观音的牙关。萧佛奴小嘴圆张,直直躺在榻上。自从儿子第一次强迫她口交来,百花观音无数次试过想把这根罪恶的yáng具咬断,但她只是个弱质女子,面对妖魔般的慕容龙,满口细白的银牙连那些触手都抵抗不了。
稀粥顺着ròu棒流入口中,百花观音喉中一呛,咳嗽起来。慕容龙放下瓷碗,ròu棒柔柔进出几下,他小心不压紧舌根,免得母亲呕吐。
这样一口一口灌了许久,最後触手一收,ròu棒深深入萧佛奴咽中,将浓精激射入内,慕容龙才笑嘻嘻直起身子,「娘,是粥好喝还是孩儿的jīng液好喝?」
百花观音凄然睁开眼睛,悲声道:「你为什麽要这样对我?你究竟想要什麽……」
慕容龙俊美的面孔上掠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轻轻道:「十六年了,妈,那时候孩儿才五岁,每天作梦都会梦娘抱着我喂着吃饭。」
他小心地擦净母亲的唇角,「有次下大雪,我偷偷跑到殿外玩雪……後来尿急,才发现手都木了……我哭着跑回去找你……你笑着帮我解开衣服,把我抱在怀里……」
他搂住萧佛奴香软的躯体,闭上眼,呢哝般说道:「……我还记得娘身上很香——就像现在一样;手很软,很暖和……我躺在娘怀里撒尿,那麽小……」
百花观音颤抖着咬住红唇,泪如雨下。
慕容龙突然双臂一紧,厉声道:「可你後来把我扔下,自己跟着别人跑了!」
百花观音惊呼道:「不是这样,我……」
慕容龙掩住她的嘴,急促喘了几口气,慢慢平静下来,「不管怎麽说,我被一个人扔在这里,被妖妇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娘,我并不恨你,我知道你也没办法。但你为什麽要死呢?难道孩儿不疼你吗?我……」
「叮当」,银铃一声轻响。慕容龙听出是神殿守卫有事禀报,匆匆披衣起身,说道:「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肯定会好好照料你,就小时候你照顾我一样。给你喂饭、洗澡、便溺……还能让你体会到人世莫大的快感……」
他在母亲下体拔弄一下,淫笑道:「有没有手脚都无所谓。」
萧佛奴脑中轰然一响,她这才知道儿子是要把自己当成个婴儿般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