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
和琳大叫了一声,又把眼睛闭起来了,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闭起眼睛。
“你这里怎么这么平,不会是没有那个吧,是不是怕人看到很丢人,所以才女扮男装对吧?”
孙星坏笑着轻轻抚摸着那里,感觉那里很硬,应该是用什么给缠住了。
“你才没有呢!”
和琳显得很气恼,那是女孩子最高贵的象征,被说成没有自然心里会急。
“我自然不会有,我有那个像什么了,倒是要问问你,你这里有没有,如果没有我可没兴趣,一个女孩子如果没那个东西还叫女孩子。”
孙星见她气恼的样子故意加重了话激她。
“你本来就不是男人,你个臭太监,不要碰我——”
“嘿嘿,你怎么知道太监就阵不是男人,难道你看过?”
孙星坏笑道。
“你——你就不是男人——”
和琳一时气结,朝孙星用尽力气的大喊了一句,太监是什么样不用看也知道,可是她却没法说。
“我是不是男人我可以证明给你看,不信你摸摸——”
孙星无耻的抓起她的小手就放到了自己的巨物之上,而且故意用力挺了挺。
和琳根本动不了,孙星怎么摆弄怎么是,但是她动不了却不代表她没感觉,一摸之下,一根有小手腕粗的东西挺在那里,坚硬如铁,还一下下微微跳动,她虽然没摸过,但也知道那绝对不是黄瓜。在摸到那里的一瞬间,那小脸涨得跟血桃似的,热得都能煎熟鸡蛋了,那颗心也快跳了出来,娇躯也禁不住哆嗦,可是再怎么羞,再怎么气愤却是一动不能动,只能任凭孙星抓住她的小手在那里摆弄。
“怎么样,你不会说是假的吧,来,握住了,可别让它跑了。”
孙星坏坏的一笑,又调逗道:“我已向你证实了,这回该是你向我证实了吧?”
“你是假太监?”
和琳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了一句话,眼睛也瞪得大大的。
“谁说我是假太监,你可不要乱说,那可是要杀头的,只不过,我这个太监非常的特殊罢了,会做正常男人一切能做的事,而且做得还更加完美,我这可是千年难得一遇的怪才。对了,这回说说你吧,你是不是真女孩子,还有你这里是不是没有,平平的?”
孙星强词多理了半天又转移到和琳身上。
和琳还能说什么,说自己不是女人,说自己那里就是平平的,现在唯有的就是瞪着一双漂亮又有些惊慌失措的大眼睛盯着孙星,好似就那么瞪着就能把孙星吓住。
“你怎么不说话,如果你那里真得是平平的我可就不看了,看了让人倒胃口。”
孙星眼神一跳,邪恶的笑道:“我见你也有十八九了吧,好像还没嫁人,是不是就因为这个嫁不出去啊?”
和琳都快哭了,那泪水就在眼在汪动着,可是她硬是倔强的不让流出来,“你倒底——想怎样?”
“呵呵,你偷我钱,还要抢我的人,我现在只想劫个色,这不过分吧。”
孙星又摸了摸她的小脸蛋,“我还是检查一下吧,恶心就恶心一下吧!”
孙星已是无耻到了极,要脱女人的衣服似是还怕人家身材长的不好。
和琳竟然是个非常倔强的女孩子,竟然不再开口了,美目就那么狠狠的盯着孙星,玉齿咬着樱唇,一脸凶凶的样子,似是说,今天算是栽到你手里了,任你怎么样,只要我有机会,就让你后悔一辈子。
孙星慢慢解开和琳的衣服,里面果然用白丝带子缠着,而且还缠了好多层,但是那乳形还是能看得出来的,感觉是非常的饱满。
“别那么看着我呦,我真得好怕呀!”
孙星边逗着她,边把她扶起来,把那带子一圈圈的给解下来。
和琳虽然倔强,但是她毕竟是女孩子,就算是以后能报仇又能怎么样,自己的一切不还是完了吗。就因为她任性,性格倔强,连哥哥也让她几分,在父亲还活着的时候就把她的婚事给定了,可是一直到现在也没嫁过去,其原因一是她嫌弃她未来的丈夫是个文弱的文官,在她眼里太过懦弱;二是,是她性格使然,她生性外向,随心所欲,常常以一身男装抛头露面,甚至与社会上的三教九流混在一起,几年下来,几乎把全京城的无赖混混都给降伏了,竟然组织了个六合帮,她这样的性格让她相夫教子过那种受拘束的生活,还不如杀了她好受。
所以她对婚事一拖再拖,好在男方要比她小一两岁,开始也不是催得太急,可是随着年龄的渐增她还能拖多久,在这个社会,女孩子不管在家里多少娇宠,婚姻大事却是根本没发言权的。就在前些日子,男方终于拖不下去了,便与她哥哥商量把事办了,她哥哥自然没有理由帮她再拖,何况这是父亲生前就定了的事,而和琳自然也不能太违拗了哥哥,古来如此,无父长兄为尊,既然拖不过去,也只能认命了。
男方下了聘礼,日子也定了,和琳郁闷到极,本想借这段日子再好好放松几天,没想到今天,却要失身了,虽然对自己那个未婚丈夫没什么好感,可是,自己成了残花败柳再嫁过去,怎么说也是件对不起人的事。
和琳泪水就那么含着,可是倔强的她就是不肯让它流下来,流泪是一种懦弱的表现,而她和琳就是不屑懦弱,既然怎样都得面对,那何必再表现出懦弱的一面,和琳竟然把快流出的泪水硬是给憋了回去。
“嘭楞——”
两团硕大雪玉般的大白兔弹跳了出来,在微微的光线下,竟闪动着盈盈玉润的光泽,和琳就感觉胸部一阵清凉,同时,大脑一阵眩晕,那一刻真想闭起眼睛,可是,她依然还是把眼睛瞪得大大的。
“呀——”
孙星惊讶的下意识发出一声唏嘘,搬着和琳的削肩看了看那俊俏的小脸,一双大眼睛透着一层水晕却显得异常平静,这让孙星很难解。
“这么饱满娇嫩的胸部怎么能这样对待她,可惜不说一但弄坏了就是哭鼻子都来不急。”
孙星一副替古人担忧的样子,还刮了刮她小鼻子。
孙星见她依然不肯说话的样子,又忍住道:“你很奇怪,为什么不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