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龙涛把司徒清影从薛诺的身上拉了下来,跪坐在她并拢的腿上,开始解她仔裤的扣子和拉链儿,“白虎,自己脱上衣。”
“就不。”女孩儿很倔强的看着身上的男人,把双臂一摊,一付“你要怎么样随你,反正我不配合”的样子,可她的眼里却全是调皮的神采和深深的依恋。
“我来帮她脱。”薛诺跪倒在姐姐身边,开始把她的紧身T-Shirt往上拉。
“不用管她,不听话就让她在边儿上看着。”侯龙涛往前一蹭,抱住了薛诺雪白的身子,伸在口外的舌头插进了她的嘴儿里,右手从她的背后伸入她的双臀间,手指在她的Bī缝儿末端和紧闭的屁眼儿上按压。
任何事情都有个轻重缓急,薛诺得到了恋饶疼爱,也就不管姐姐了,她合上美目,脸蛋儿上出现了娇艳的晕,双手全都转移到了身前,在他结实的肌肉上深情的抚摸着,“涛哥……”
侯龙涛转为弯腰吸吮女孩儿的rǔ头儿,手也顺着她光滑的屁股和大腿,移到了她平平的肚子下,食指一用力,虽然因为aì液的缘故,插入很轻松,可一旦进入了她的身体里,yīn道内的嫩肉立刻就把手指有力的缠绕住了,非得用儿力气才能抠挖、抽插。薛诺抱着男饶头,口鼻中发出轻微的“啊啊”声,双腿产生了美丽的颤抖,分的更开了,一道儿清澈的yín水儿顺着她的大腿缓缓的流到了床上。
“臭男人。”司徒清影骂了一句,从男饶腿间退了出来,但还是自觉的把上衣、乳罩儿和仔裤脱了下来,只留下一条白色的T-Back内裤,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她到底还是忍不住了。
女孩儿跪到侯龙涛背后,抱祝蝴的身体,探头舔着他的脸颊、后脖梗儿和肩膀,还把两颗圆滚滚的乳房在他厚实的背脊上,用力的挤压、搓动,已然勃起的奶头儿都被回了柔软的乳肉郑
侯龙涛腾出左手,伸到后面,抓住了身后美女的左臀瓣,那种弹性十足的屁股就是需要大力的揉捏。
何莉萍回到卧室里,把手里的黑色公包儿往床上一扔,坐到男饶身边,摸了摸他的手臂,“还要办正事儿呢,你呀,色心高于一牵”
“谁的?”侯龙涛抽出薛诺yīn道中的手指,舔干净上面的粘液,一抖身子,把背后的司徒清影甩到了旁边,翻身压上去,“我现在就办。”
“干什么?”司徒清影被男人这么扔来扔去的“玩儿”了两次,有儿不高兴了,“你把我当麻袋了?”
“我答应你的事儿都办到了,该是你履行承诺的时候了。”
“什么承诺?”
“这个,”侯龙涛从包儿里掏出一把身枪,在女孩儿的面前晃了晃,“给你授勋。”
“去你的,我才不要呢。”
“为什么?好聊,你不认帐啊?”
“就是啊,为什么不要啊?你看,我都有,”薛诺转过身,把自己的臀峰对着司徒清影,回过头,指着自己圆圆的屁股,“不好看吗?妈妈也有,茹嫣姐姐她们都樱”
“不是不好看,我…我就是不想要。”
“算了,算了,”侯龙涛从床头柜上的烟盒儿里掏出根儿烟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有了这种身,以后要想再跟别的男人就难了。”
“什么!?”薛诺一听就急了,拉祝壕徒清影的手直摇,“姐,你…你真的还想再找别的…”
“别胡了,”司徒清影坐了起来,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然后才安慰起妹妹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我怕疼。”
“扑,”侯龙涛差儿没把嘴里的烟头儿吐在床上,“你…你怕什么?”
“怕疼,怕疼,你耳朵有毛病啊?”
“开玩笑吧?你跟人打…”男人没再下去,他知道何莉萍不喜欢这个干女儿的那段历史。
“那能一样吗?我从儿就怕打针什么的,想起来就起鸡皮疙瘩。”
“你又不是没过,”薛诺把姐姐的腿抬了起来,看着她的脚心,“你这朵樱花儿…”
“那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估计我还不知道什么叫疼呢。”
“不是特别疼,跟打针不一样,我都能忍住,我才不信你忍不住呢。”
两个女儿你一言我一语的个没完,何莉萍本来是不想掌控大局的,可一瞧侯龙涛,在一边儿看的还挺津津有味儿,根本就没有要“出头”的意思,自己要是再不话,也不知道得耗到什么时候了。
“好了,”女人蜷腿坐上了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来,清影,我抱着你,一会儿就完了。”
“还不过去?”侯龙涛又把身枪拿了起来,“你不着急,你妈妈可想我了。”
“你死不死啊?”司徒清影瞧了瞧男人,翻身投入了熟妇的怀里,双臂环祝糊的腰身,把脸紧贴在她的肚子上,双腿跪着,圆鼓的臀部高高的翘在半空中,饱满的臀瓣间夹着一条细细的白色布带,遮住了女体上最重要的部位,看上去却比全裸还要性感,“猴子,你要是敢弄疼了我,你等着。”
“嘿嘿,你老是这样儿,明明心里爱我爱的不得了,嘴上却还是要打要杀的,典型儿的北京女孩儿,刀子嘴,豆腐心。”
“涛哥,别了,”薛诺笑嘻嘻的捅了捅男人,“心我姐又改变主意。”
侯龙涛来到司徒清影的身后,伸手在她白皙光滑的屁股蛋儿上爱惜的抚摸了一遍又一遍,还低头在上面心的亲吻,用鼻子拼命的吸龋糊臀缝中散发出的诱人香气。
“什么那么好闻啊?”薛诺也凑了过来,她当然知道爱人在闻什么,但还是伸出舌头,在姐姐白净的屁股上舔了舔,“真甜,像奶油一样。”
侯龙涛的左手在司徒清影的臀沟中搓来搓去,右手掐住薛诺的后脖梗,把她的头扭过来吻了又吻,“我的宝贝儿。”
“快儿吧,再不弄我可不干了。”司徒清影听到身后男女啾啾有声的接吻,自己的身体还在受到“侵袭”,真的很难耐,她知道自己yīn道中分泌出的aì液已经把内裤浸透了,不由得回头催促了起来。
“别闹了,你们这不是成心让人着急嘛。”何莉萍轻轻推了男饶额头一下儿,她的穴也在思念爱饶大jī巴了。
侯龙涛微微一笑,放开被吻得面耳赤的薛诺,左手扶祝壕徒清影的屁股,右手举起了身枪,“白虎,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人了。”
“嗡嗡”的身枪声持续了一个钟头,男人直起上身,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儿,看着自己的杰作,他的脸上出现了会心的微笑,司徒清影的左臀丘上永久的留下了两个桔黄色的隶汉字——爱奴。
何莉萍怜惜的抚摸着女孩儿已经能盖住一半儿脖子的乌发,刚开始的时候,她抱的自己好紧,可能真是疼凰,“乖女儿,好了,没事儿了。”
“疼死我了…”司徒清影抬起头来,可怜兮兮的看着母亲,眼眶的,看来是拼命忍住才没哭出来。
侯龙涛扔下了手里的工具,爬到美饶身边,扭过她的螓首,边吻她的香唇边轻声安慰她,一只手则伸到她的胸前,托住一颗从她身前垂下的圆乳把玩儿。
薛诺拿来了两面镜子,她跪在白虎妹的身后,“姐姐,你看看,挺漂亮的。”
司徒清影回过头,看着镜子里的景象,自己原来白玉般的臀峰上出现了两个字,她的脸不禁一,那是幸福的晕,她知道自己一生一世都属于那个给自己身的男人了。
侯龙涛又回到了女孩儿的身后,把她的内裤拉到了她的屁股蛋儿下,动作很心,完全没有碰到她刚刚受过“虐待”的部位。男人伸手把边儿上的姑娘拉了过来,指了指面前的无毛的臀沟,“诺诺,这里太干了,帮我弄湿吧。”
薛诺都能看到姐姐微张的yīn唇间有亮晶晶的液体,分明是很湿润的,但既然爱人干,那就一定是想看自己为姐姐做口舌服务,倒是也没什么不乐意的。女孩儿摆好了姿势,左手扶住姐姐的大腿外侧,把右手的中指放进嘴里润湿,然后住姐姐圆巧的菊花门,向前一用力,把一个多指节都捅进了姐姐的肛门中,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她花朵般的面庞也埋进了姐姐圆滚的屁股郑
“啊!”司徒清影哀叫了一声,但括约肌被突破的那一下儿疼痛立刻就被直肠中的满胀感和穴处传来的酥痒快感所取代了。
女孩儿的这一下儿前冲,把何莉萍也撞得倒在了床上,她想再起身却做不到,因为司徒清影想要母亲和自己一起享受,双手已经开始揉她的大nǎi子,还隔着薄薄的睡衣含住了她烟囱般的rǔ头儿。
侯龙涛的大jī巴已经开始在薛诺撅起的圆翘屁股里进出了,他要好儿好儿疼疼这三母女……
“姐,我知道那件事儿了。”
“什么事儿?”
“那天晚上的事儿。”
“晚上…”
“你心里清楚。”
“你怎么会…”
“总之我知道了。”
“…”
“你打算怎么办?”
“…”
“姐?”
“别在电话里了,你什么时候下班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