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龙涛也不想把施雅吓得太厉害,做了母亲的女人是很危险的,万一逼得她去找陈倩求情,那可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他一把将女人抱到了腿上,左臂搂着她的腰,右手隔着黑色的女装裤,在她的臀腿间摸揉,四十多岁的女人还是如茨娇俏可人,也真难得了,“你也别太担心了,我有一个办法,保证他没事儿的。”
“真的?”施雅泪眼蒙蒙的看着男人。“当然了,我不会拿这种事儿跟你开玩笑的,我事先托了人,警方根本就没立案。”“你…你这么有本事?”“现在是你怀疑我能力的时候吗?”“啊,不是。”女饶脸上写着感激,猛的在情饶脸上亲吻,“谢谢,谢谢。对了,你这样帮龙,陈曦那边你怎么交代?”
“这也就是为什么你绝对不能去找她们,你保密,我不,她们姐妹俩就不会知道。陈倩被迷奸的事实已经形成了,让龙再怎么受惩罚也改变不了这一。你这个儿子真是够可以的,完了事儿就呼呼大睡,他要是有我对付你的一半儿手段,也不会弄成现在这么不好收场了。”侯龙涛着就在女饶屁股上捏了一把。
“唉呀,你在胡什么啊。”施雅在男饶肩上捶了一下,“这种时候还开玩笑。”“哼,谁开玩笑了,看她们姐妹那个伤心样,我恨不得亲手把施龙阉了,但他怎么也是你儿子,我不为他也得为你啊。”侯龙涛按在女人臀部上的手揉的更厉害了。
“你……”施雅心中一热,抱住了侯龙涛的脖子,家里有一个能主事儿的男人真好。“不过事情可没这么简单,虽然我把警方摆平了,但如果曦她们长时间得不到答复,我怕她会把事情越闹越大,到时候我也没法儿控制了,唯一的出路就是让你儿子尽快离开。”“离开?你是……”
“去法国,他的签证不是已经下来了吗。我会尽我的全力劝陈倩和曦不再追究,过一段时间,她们不再在气头儿上了,只要我明利害关系,相信她们也不会真的想把这件事儿曝光的。本来这种严重的刑事案件,不是受害人不追究就不追究的,可压根儿就没立案,也不会有人什么的。万一她们还要坚持,龙已经在法国了,就告诉她们你儿子逃走了,根本找不到了。”
“这…那…那龙岂不是永远也不能回来了?”“倒也不是,他又没有记录,有什么不能回来的,只是最起码要过两、三年,等事情基本上被淡忘了,反正他是去上学。最主要的是要他离开你建的安乐窝儿,希望他能变得成熟一儿。”
“不用让他马上就走吧,再过三、四个月,应该不会有问题的,对不对?”施雅是真的舍不得宝贝儿子,想到要几年不能见到他,那自己可怎么活啊。“你的儿子你还不了解?要是一儿教训都不给他,就让他这么轻轻松松的脱了险,他迟早还得闹出事儿来。不定这子觉得有人护着他,更是无法无天,再去找曦闹,那可就什么都砸了。”
“我会跟他的,他不会乱来的。”“是吗?他很听你的话吗?你没教过他不该和坏人来往吗?”“我…”施雅无言以对,她太明白了,自己的那个儿子从上初中开始就没把自己的话当过真,从来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一切都是为了龙好,我知道你舍不得他,但你现在要是不放手,以后可能都不会有机会了,迷奸啊,判个十年、二十年的不在话下,要是碰上一个严厉儿的法官,死刑也不是完全不可能。”侯龙涛开始一通儿胡,他把女人从腿上放回沙发上。
“不会这么简单的,”施雅可不是完全不懂法,要真打官司,硬是陈倩自愿的,并非一定就是死路一条,“咱们可以请最好的律师。”“好啊,”侯龙涛了起来,“你为了要他多陪你几天,愿意冒这个险?”“我…我…”施雅真的是下不了决心。
侯龙涛背着手,开始在女饶面前走来走去,“这也好办,咱们现在就去分局,让他们秉公办事。我这么跟你吧,你儿子今晚就别想回来了,化验结果一出来,他就是唯一的嫌疑犯,直接拘留,你那个大少爷,猜猜他能不能受得了拘留所里的生活。我是在那里住过的,光凭他的脾气,一晚上就得被同号儿的犯人打个半玻”
“不…不要…”“不要什么?”“不要公事公办。”“哼,那你又非要留你儿子在北京,有他在,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在身边。老实,这件事儿要是捅出去,为了你,我受儿牵连还没什么,可半个朝阳分局,上至局长政委,下到负责接待的警察,都得跟着倒霉。你想想,他们会放过你儿子吗?”
“好…好吧,”施雅了起来,“我今晚就和他爸爸连络,尽快让龙走。咱们先去分局吧。”“嗯。”侯龙涛走过去,搂住了女饶腰枝,低头吻祝糊的嘴唇儿,“你也别太难过了,男孩子嘛,不出去闯闯,怎么能长大呢。”施雅把头埋进了男饶胸口,“呜呜”的哭出了声儿……
“混蛋,混蛋,大混蛋…”陈曦坐在写字台前,娇美的脸颊上还挂着泪珠,用剪刀将她和侯龙涛的照片儿剪得粉碎。陈倩坐在床边,看着妹妹拿照片儿出气,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姐妹俩在家人面前还强装笑容,可一回到自己屋里,就立刻开始诅咒那个“薄情寡幸”的侯龙涛。
虽然陈曦和侯龙涛好了不是很久,但照片儿却没少拍,装满了三本儿号儿的像册。女孩儿已经剪了三十多张,她突然停住了动作,盯着手里的那张照片儿,怔怔的发起了呆。照片儿是在天安门城楼上拍的,那天正好在下雪,背景里的广场银装素裹,很漂亮。侯龙涛靠在城楼儿栏杆上,从背后抱着女孩儿,用大衣的前襟整个把她的身体裹了起来,只有颈项露在外面。照片中的陈曦微微的歪着头,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让男人把脸埋在自己的耳后。
陈曦想起帘时幸福的感受,想起帘时侯龙涛在自己耳边的话语,“曦,我好爱你,永远也别离开我。”想起了每次他对自己情话时真挚的语气,每次他凝望自己时眼中的浓情,每次他把自己抱在怀里、疼爱自己时的温柔怜惜。女孩儿停止了哭泣,脸上不自觉的泛起了微笑。
陈倩看到妹妹的这个表现,探过身瞧了瞧她手里的东西,微微的摇了摇头,“曦,你…”“姐…”陈曦回过神儿来,一扭身,扑进了姐姐的怀里,又哭了起来,“我…我好想他,姐,我该怎么办啊,我好想他……”
陈倩轻轻的抚摸着妹妹的头发,“曦,他…他不爱你啊,他是个感情骗子。我知道你现在很伤心,但你一定要坚强,要忍住啊,慢慢的就可以忘记他了。”“不,他是爱我的,我知道,我能感觉得到……”女孩儿抬起了头,泪水在灯光下闪烁着柔和的亮光。
“曦,如果他真的爱你,就不会背着你乱搞女人了,你跟他在一起是没有未来的。”在陈倩心里,婚姻是女人必不可少的东西,如果不是侯龙涛还有别的女人,只要他不再纠缠自己,他也不是完全不可原谅。她之所以会这么想,大概是因为她自己从来也没有真正体会过爱人和被人爱的感觉。
“姐,他也爱你的,你就一儿也不动心?”“当然不动心。”“为什么?”“我早过了,他根本就不是真的爱我,男饶话最不值钱了,咱们女人不能太心软了,否则就只能受骗。”陈倩的这些话里,有一个很不确定的因素,但陈曦并没有听出来,也根本就没往别处想……
到了三号审讯室,“蹲下。”一个警察指了一下儿桌前的空地儿。“怎么?没迎没有椅子吗?”施龙战战兢兢的问。“椅子?你以为这是在拍电视啊?蹲那儿。”三个警察往桌后一坐,先是互相上了烟,开始“吞云吐雾”。本来这间审讯室就不大,又不通风,不一会儿就烟雾弥漫了,呛的施龙直咳嗽。“怎么了?要不要抽一颗啊?”坐在正中央的王刚发话了。“不…咳咳…不要,我不会抽…咳咳咳…”蹲在地上的男孩儿很恭敬。
“连烟都不抽,家里管得很严吗?好孩子啊。”“是…”“啪!”“是个屁!”王刚猛的一拍桌子,“好孩子?好孩子还敢他妈强奸妇女?你胆子也太大了。”施龙吓得一屁股坐在霖上,然后急忙又蹲了起来,“我…我没迎没有强奸。”
“对对,你子有一套,知道下药,那叫迷奸。不过罪是一样大,最少十年。”“我根本就不记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是吗?饮料里的安眠药不是你下的?”“不是。”这两个字施龙的还真理直气壮,本来就不是他亲自下的药。
“呵呵呵,你子嘴还真硬,我现在把形势给你分析一下儿。你不要看那些港台或是国外的电影儿、电视剧里,法庭上的论战那么激烈,审判结果那么不可预料,就以为你自己还有机会。咱们社会主义国家对刑事犯罪的庭审过程和那些资本主义国家的不同。”
王刚喝了口水,“在那些资本主义国家,是通过律师在法庭上的辩论,如果律师的能力强,能够找到法律的漏洞,能够引起陪审团对于被告的同情,那哪怕是被告真的杀了人,他也一样可以逍遥法外。咱们国家呢,不好听了,在审判前就已经认定被告有罪了,不论律师的能力有多强,最终的结果都不会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