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传统的女人,这种东西是不可以原谅的,可刚才王淑珍的那种样子却让她想了另外一个想法,为什么他们可以,我就不可以,他们还是名义上的母子呢,难道我就只有这样过我的一辈子,难道我就不可以享受到我要的。
此时此刻她的心境是复杂的,来自于两腿之间被男人抚摸的那个部位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舒适和兴奋,她从未想到过QJ也会有这种感受,尽管现在她的头脑中仍然充满了羞辱和传统的东西,但是却根本无法控制住上的反应,她觉得这个男人似乎很清楚她的意图,用手指感受着温热她的体温,越发的卖力戳碰起来。自己的在那个混蛋的抚摸下,也渐渐的膨胀起来,仿佛夜间绽放的昙花,恣意的发出羞人的光泽。
"不行!"她极力控制着不让自己有这种感觉,被分开两侧的双腿乱踢乱摆,透着屈辱和无奈,可是扭腰的结果,男人的手指反而更有机会在她身体上蠕动,刺激得她几欲发狂:“陈昆,你……不能这样……”
陈昆毕竟是欢喜佛的土地,也知道欲速则不达,就贪婪的着她的耳垂,轻声说道:“你不要乱动,我只用手摸摸……”
“那……那也不行”听到他的话,她的反抗减弱了几分,但是口中仍然拒绝着。
陈昆也不再言语,手更加开始肆无忌惮的揉起她浑圆柔软的来,觉得隔靴搔痒有些不爽,就伸进了她的上衣,隔着紧身的,抓住她的揉了起来。
“不要,不要……伸进去呀”在这只手的抚弄下,她的身体已经不再听从大脑的支配,兴奋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使她的反抗变得越来越微弱。
冷风吹动着外面的树枝哗啦啦的作响,在疯狂的雨夜中刺耳的尖叫着,但是却丝毫没有影响到洞里的两人,陈昆仍然贪婪地抚弄着阿炳嫂子的身体,但是却没有显得急色,因为知道她的弱,所以也不急于占有她,而是用手慢条斯理地撩拨着她的。手指按住乳鸽中心的凸起,将它按进乳肉,由慢到快的揉动起来,她从喉间发出了彻底放弃的声音:“不要……”双手却松开压摁着我的手,支撑在石岩上。
陈昆猛然将她的身体转过来,她大吃一惊,惊慌失措的闭上眼睛,不敢看陈昆,手再次掩盖住自己的部位,可陈昆却不再管她,因为衣服的扣子早已经被扯掉,所以很容易再次附上,推开的遮挡,把她压在墙上,上去,含住那的膨胀。她的手加大力量试图将压着自己的头颅掰开,一种无名的占据了阿炳嫂子的大脑,瓦解着她的意志,已经在她的体内涌起要求她放弃抵抗,但是理智和道德则要求她抵抗,惊惶地用小手无力地推拒着,嘴里急促地叫着:“别……别……,陈昆……你别这样……快放开我……”
好像品尝着美味的吐鲁番葡萄,陈昆不住地用牙齿叮咬,而一只手则在刑姨的两腿之间滑动着。她呼吸急促地喘息着,樱口低声叫痒不已:“陈昆,求求你别吸了……我快痒死了……”娇躯在墙壁上蠕动得更为厉害,这种式的抚弄使她浑身战栗,胸前的阵阵奇痒,刺激得她无法忍受,简直就是一种极度的折磨。在男人高超技巧不断的,阵阵酥麻快感不住的袭入她的脑海,周身有如无数只蚂蚁爬过麻痒无比,一股炽热闷涩的难耐感,令她连呼吸都感到困难,四肢百骸的从骨头里面颤抖起来,终于发出大声的呻吟:“啊!啊!住……手!”双腿紧紧的夹住男人的手,再也说不出话来……
陈昆也没有继续动,而是在慢慢地品尝着这份颤抖带来的快感。
阿炳嫂子羞赧得紧闭着美目,晶莹的雪肤染成了一片绯红,满头如云的乌黑秀发凌乱不堪,秀丽俏美的脸上还残留着一丝丝醉人的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