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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老天爷想要补偿高桥伊兰。她刚爬上床正不知如何进行,瞪着两眼看沧田秀子野蛮活动。伴着震耳欲聋的巨响,暴雨倾盆而至。奇怪的是没有闪电。
房间里一片漆黑,黑的伸手不见五指。这是对高桥伊兰而言。沧田秀子能看清房内一切。不管多么黑暗的空间,对金雁飞都没有任何影响。他们俩人都知道高桥伊兰爬了上去,却装着不知。
高桥伊兰伤脑筋不知如何才能取替沧田秀子的位置,畅享等待了28年的男欢女爱。沧田秀子同样伤脑筋不知如何制造机会。不过她没有高桥伊兰急。这种情况有一个恰当而搞笑的比喻。
高桥伊兰就像一个入室偷盗的小偷,遇上房主人正在疯狂的玩男欢女爱游戏,一时忘了来此的真正目的,进而激发了她的原始。人们常说做贼心虚,她现在就是这种心情。
当观众的时间越长就越危险。万一被他们俩人某一个发现了,羊肉没有吃着反而惹一身腥。同时老脸也不知如何放,以后更难以面对他们俩人。一旦突破了这层关系,彼此发了亲密的关系就不同了。可气人的就是现在还差一步。
沧田秀子想着心事分了神,久久不来,反而越战越勇。这可急坏了一边偷看想成为主角的高桥伊兰。金雁飞一直瞪着双眼看着高桥伊兰,见她越来越紧张有撤退的意思,赶紧传音给沧田秀子,要她忍一忍尿遁或是屎遁。
沧田秀子一怔很快明白他的意思,尖叫着以高频率野蛮耸动近100次,身子一阵痉挛摇晃着滑了下去,“老公,秀子宝贝肚子好痛,要去卫生间排放一下,你先忍着点,等我回来再玩。”
“宝贝,你去吧,老公躺着等你。”
金雁飞两手柔软,一边搓玩一边对她递眼色,“老婆,快去吧,这玩二忍久了会生病的。”
沧田秀子会意点头,喘息着爬了下去,到了门口开始使坏,“老公,我们这次来点特别的。”
这丫头真聪明,知道如何配合,他心里偷着乐,故意说给高桥伊兰听,“老婆,你说特别玩法,是怎样特别?”
“嘻嘻!”
沧田秀子见高桥伊兰兴奋的发抖,忍不住格格大笑,“我会悄悄的进来,我们俩人都不准说话,一声不吭的开战,这叫偷袭。”
“哈哈!好个交合偷袭,宝贝快去,老公全部依你。”
金雁飞见高桥伊兰一脸喜色,显然明白这出戏的唱法了,对沧田秀子眨眼,乐得哈哈大笑。
“老公,你准备好啊,老婆很快就回来。”
沧田秀子笑的肠子打结,却怕高桥伊兰怀疑,不敢放声大笑,按着小腹转身就跑。
幸好这丫头一时发疯想这样玩,否则真不知道如何代替她。高桥伊兰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悄无声息的爬下床,轻手轻脚的退到门口,故意放重了一点步子向床边移去。
每走一步她发现心跳加快,两腿打颤发软。咽着口水一步步向目标靠近。这次爬上去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道,大大的喘了几口气,迫不及待的张腿跨了上去。
用力过度一阵火辣疼痛,可沧田秀子和金雁飞有言在先,双方都不准说话。不管多痛也不敢出声,只得咬牙忍着,放慢动作慢慢适应。
金雁飞笑的肠子抽筋,就是不敢笑出声,用力忍着任由她在上面胡搞一通。高桥伊兰毕竟是过来人,又是生过孩子的女人。很快就适应了这种充实的肿胀感,并找到了苦候28年的原始乐趣,呻吟着加快了速度。
她兴奋过度忘了节奏和技巧,不到20分钟就出事了,临泄的瞬间,耳畔响起金雁飞的声音,“大老婆,放慢动作,意念沉寂,坎离相融,阴阳互济。”
“啊……”
高桥伊兰好像被人甩了几个耳光,全身一阵火辣,尖叫着扭身开逃。
“妈咪,事已至此逃避何用?”
金雁飞伸手抓着她的胳膊,强迫她保持方才的姿势,提高声音反复念《坎水诀》的心法,“什么都不要想,配合我的意念增强你的坎水阴气。”
“雁飞……这……”
高桥伊兰一下子全明白了,难怪沧田秀子会提那样的要求,并不是他们想玩“偷袭”完全是给她制造机会,感动的同时更是羞愧难挡。
“妈咪,你不是普通人又何必在意世俗的眼光呢?”
金雁飞见她还在挣扎,发动6成能量吸住她的身体,“不是雁飞和秀子不敬,而是希望妈咪快乐开心。”
“妈咪,对不起,这全是秀子个人的主意,你别怪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