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也许每个即将出嫁的女儿都会有这样的心情,看着父母依依不舍却又充满祝福的笑脸,生出浓浓的不舍,和少女情怀。
“爹,娘!”
女儿扑进怀里,美得赛过世上所有的鲜花儿。
轩辕瑞德心头已经是酸得要命,拍拍女儿的肩头,就忍不住骂了句织田亚夫。
“那臭小子真是折腾人,非叫人来这洋人地方结婚。唉,宝宝,你腰还疼嘛?要真难受,咱不穿了,你娘专门给你准备了麒麟锦旗袍,比这漂亮多了。”
轻悠立即抬头笑,“爹,不会啦,我就穿着这个走红地毯,你瞧这摆多大,多有气场啊!走在红地毯上,像不像你以前参加的皇帝大婚时,皇后穿的凤裳呀?”
经女儿这一岔,轩辕瑞德竟然就开始想起用中式布料制作西式婚纱的问题了。
三娘轻笑,拉过女儿的手,眼底亦有水波闪动,“娘记得,你十岁时发那场大脾气后,还说什么,永远都不嫁人,要跟着娘一起做老姑婆来着。”
轩辕瑞德哼,“还老姑婆呢!没三年就跑进芙蓉园里惹了个桃花债,再三年出国留学,又惹个大桃花回来,哦,不对,这去东晁是惹回了两棵。现在你都要为人妻了,以后给我本本份份地做人家妻子,要再让我看到报纸上那些不三不四的新闻,以后就别说是我轩辕家的女儿,丢人。”
轻悠心头一跳,急忙乖乖地施了一个礼,说“女儿知道了,女儿谨遵爹娘教诲”。
要是父亲不说,她都快忘了这茬儿。
在她跑到泸城跟亚夫幽会时,应天府的那些花边新闻正闹得凶,那几日定是让父母和哥哥姐姐们伤了回脑筋,就是不知绯闻男主之一的姜恺之,现在如何了?出门时走得急,那条脚链也忘了拿,回头一定得找回来。
记得姜恺之说要出战,她心下不由一紧,有些担心。心想难道是华中局势又有什么新变化了么?
她要跟主祈祷,希望回国时,能看到他平平安安的,相信有姜啸霖那样的大哥,恺之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各位,婚礼要开始咯!请大家各就各位。”
恰时,一位帅气的男傧相叩门进来催促,锦纭捅捅轻悠询问。
“哦,那个好像是跟亚夫一起长大的同袍兄弟,叫柏原康。目前,占领了台岛,担任当地总督一职,少将军衔。”
锦纭嘀嚷,“唉,姐,为什么咱不小心看上的男人,都是咱们国家和民族的大敌呢?”
轻悠望天,“我也不知道。也许,这就叫猿粪吧!”
姐妹俩相视苦笑,两个小萝卜头儿跑了过来,一顿叫闹,所有愁绪都烟消云散。
在这个美好的日子,应该抛掉那些天下大事,那些国家民族的问题,抛掉所有烦人的东西。
只有
你,和,我。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幸福的结合,美满的家庭,憧憬的未来。
长长的红地毯上,层层叠叠飘舞而下的是两人初遇时所见的樱花,淡淡的樱香在阳光下散开,记忆中的香气,让时空仿佛瞬间倒回,回到那一日命运的相逢。
——你到底是人,还是木偶?
——你是光蛋,呃不,光德亲王殿下?
——我的名字叫轩辕轻悠……
那一场樱花漫舞,融情的眼眸,注定两个来自不同世界的人,抵死纠缠的命运。
如果你不曾向我伸出小手
如果你不曾转身回眸向我
如果你不曾唤过我的名字
如果你不曾为我掉过眼泪
我便不会
爱你成殇,此生不渝
总是在不经意间,缘份降临,那个时候谁也料不到,会种下这么这么深的痴情。
他们都知道,要将这份爱延续下去,会有多么难。
可他们更知道,若要说放弃说分手说不爱了,更难更难。
在这条人生的岔道口,他们终于决定携手,如果前方没有路,那么他们就劈一条大道出来,走出他们自己的幸福。
也许,路的尽头是悬崖绝壁,他们不悔。
轻悠的手搭在父亲的臂弯里,一步步迈向十米红毯的尽头,那里,俊美如神的男人双手交握,静静地等待着她的到来。
他的目光比任何时候都要深沉,热切,温柔,虔诚。
她觉得心口越来越烫,仿佛就要跳出胸口,越来越紧张了。
婚礼前台上,一边是中西合璧的乐团,锁呐配着小提琴演奏出奇特的婚礼进行曲,恐怕这特异的组合很快会风糜整个小镇。
“小七,看这里,笑一个。”
砰——
镁光灯闪得轻悠一阵头花,直觉这束腰让她越来越呼吸困难了。
锦纭已经学会照相,这会儿可兴奋得不得了,连女傧相都不当了,满场窜着拍照,说要拍上几百张,回头好给没来的人看。竟然还搭上了一个热心的金发帅哥,帮她举镁光灯提箱包,殷情地随护在侧,可把她美坏了,立马就惹出了麻烦。
“六姐,六姐,我也要照照,我也要啦!”
“哎哟,小九,你别跑,我的头纱……”
小九负责当花童,可小孩子心性不定,一看新奇玩艺儿就上心了,攥着轻悠的头纱就往锦纭那方跑,差儿把人给攥倒。
“笨蛋小九,现在七姐在走红地毯,不准跑。”
花童小八立即尽责地将小家伙给攥了回来,可惜,立马引发了更大的麻烦。
“哥哥坏蛋,讨厌讨厌,人家要照照嘛,人家要照亮亮裙子,要啦要啦,哇呜——”
小九立马撒丫子大哭起来,红地毯只走到了一半。
织田亚夫额角抽了抽。
看得身旁的野田澈乐呵,兴灾乐祸道,“我说,轩辕家的女人果然一个个够味儿的,十米地毯也能走成这样儿。亚夫,兄弟我先为你默哀三声,祝你未来新婚路好走啊!”
织田亚夫表情不变,声音狠冷,“野田大将,如果你再不把眼前的麻烦给我摆平,回头你那新婚礼物会不会出现在轻悠面前,自求多福。”
野田澈瞪着好友面不改色的漂亮脸蛋,气恨得不行。
不过在他出手前,锦业已经火速地解决了小九问题,轻悠喘着气终于走到了亚夫面前。
轩辕瑞德脸色不虞,哼道,“臭小子,就算宝宝现在嫁给你,你别以为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要是你敢对她不好,我们轩辕家宁可不要脸面,随时休夫!”
“爹!”
轻悠听得惊叫一声,这可是她一生一次的婚礼啊,小九儿也就算了,为什么连爹爹也这么突槌啊!
织田亚夫处变不惊,拉过轻悠的手,立即将人牢牢揽进了怀里,笑着应对岳父大人。
“爹,您放心,要是我有什么不对的,您不用客气,和锦业一样,任打任骂,儿子绝无怨言。”
轩辕瑞德哼哼,“你是没怨言,这个小没良心的家伙都会帮你怨回来。唉,女大不中留啊!我就……”
三娘过来一把将人给拖走了,真要让这位吃醋的爹爹继续发牢骚下去,婚礼也别想举行了。
……
十指相扣,他们终于走到了神的面前,接受赐福。
一抬头,轻悠愣了愣。
叫出,“安德森大夫,怎么是您呀?”
安德森正是曾经在豪斯登堡帮助过轻悠的荷兰大夫,同艾伯特是老同乡兼老同学,之后还同艾伯特一起护送轻悠和轩辕清华一起回国。
而这一次轩辕清华的手术,他也参加了会诊,与轻悠和亚夫,可谓缘份不浅。
“哦,我可爱的姑娘,能主持你和亚夫的婚礼,是我最大的荣幸。可惜艾伯特现在亚国拯救苦难的百姓,没法及时赶来。”
“谢谢你,安德森,你和艾伯特都是我和亚夫最好的朋友,能由你见证我们的幸福,也是我们此生最大的荣幸。”
轻悠感动说着,亚夫执起她的手,轻轻一吻。
四目相会,太多的话,最终都化为一句亘古流传的爱情誓言。
“我,织田亚夫。”
“我,轩辕轻悠。”
“今天,我们在庄严的主耶酥面前,以圣灵的名义宣誓。”
“我全心全意娶你,做你的丈夫。”
“我全心全意嫁你,做你的妻子。”
“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我都将毫无保留地爱你,我将努力去理解你,包容你,完完全全信任你。我们将成为一个整体,互为彼此的一部分,我们将一起面对人生的一切,去分享我们彼此的梦想,作为平等的忠实的伴侣,度过今生的每一天。”
他握住她的手,很紧。
她轻轻地笑着,很美。
但他很清楚,她根本不知道此时的亚国,战火已经全面燃。且不仅仅是亚洲大陆,远在另一个半球,欧洲的土地上,那位疯狂的天才元首的铁蹄已经踏平了一个国家的土地,全球大战的序幕,已经拉开。
为了给她一个完美的婚礼,他不容人拒绝地选择了这片几乎与战火绝缘的国度,帮她和她的家人们,完成一个心愿。
在这段誓言里,还必须加上他的执着:就算是全世界都反对我们在一起,我都将毫无保留地爱你,我愿意倾尽所有,为你建造一个幸福的乌托邦。
也许,有人会说,这是一种疯狂。
对他织田亚夫来说,这就是他极致的爱。
他托起那只雪白纤嫩的手,戴上那颗红宝石戒指。
宝石在阳光下散发出夺目的光彩,就像是他热爱着她的那颗疯狂跳动的心。
“亚夫,我很喜欢这枚戒指。”
“你喜欢就好。”
她笑得那么开心,认认真真地托着他的手,给他戴上男钻,同样是一颗方形的红宝石戒指,一大一手两只手,十指相扣,红光辉映,仿佛幸福也紧紧握在了他们手中。
“亚夫,我爱你。”
“宝宝,我也爱你。”
他深深吻上她的唇,在一片音乐声中,在樱花瓣纷纷飞舞中,在人们欢笑的祝福声中,他抱起她,白纱如云飞散,在空中画下迷人的弦度,她在空中笑得姿意妩媚,他觉得再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幸福满足。
母亲,你看到了吗?
……
这是轻悠和亚夫相遇的第五个年头。
这段历经艰辛的异国恋,终于等到了开花结果的幸福时刻。
……
此时此刻——
轩辕清华轻轻抚着兜里的一块陈旧的千代布锦,默默地拭过眼角的水花。
三娘掩面偎进丈夫怀中。
锦纭将相机往洋帅哥怀里一塞,跳到台下大叫,“新娘捧花,小七儿,往这扔啊!”
顿时,全场的未婚男女都踊了上去,连正在吃东西的小九儿也要凑热闹,黑人嬷嬷笑着加入了人群,那吨位可把众家女儿给吓住了,闹得不可开交。
而轻悠在被织田亚夫转了几大圈儿后,脚一沾地,身子晃了晃,手上的捧花以一个无力的弦度就落在了台下。
“轻悠!”
亚夫急忙将人抱住,发现新婚小妻子竟然昏了,急忙大叫台上的牧师兼医生安德森。
“花,花,哎呀,怎么都不扔出来啊!”
“新娘子昏倒了!”
“真的假的?兴奋成这样儿,都昏了么?”
“小七儿,你也太不给力了,姐今为了抢花专门准备了一双平底鞋啊!”
“花花,小九要花花,十姐姐,小九也要花花啦!”
十郎为了保护轻悠,就站在了最前台,哪知道拣了个莫名其妙的大便宜,可把众家女儿给看红了眼。
十郎红着脸跑到十一郎身后,捅了捅十一郎的腰杆儿。十一郎本不打算理睬,可是扛不住众人的吆喝,拉了十郎跑掉。
这方,经安德森诊断,“应该是束腰太紧,暂时休克了。喝儿水,休息一下,很快就能上桌子给大家敬酒。”
织田亚夫狠瞪一眼,“敬什么酒,所有人自便。”
“哎哎,亚夫,入乡随俗。你也不能太……”
“阿澈,清木,阿康,你们上!”
男傧相们一听,只能无奈地对看一眼,同时解了领结,撸袖子准备上场跟一众东洋并西洋客人们拼酒。
于是,在太阳下山前,这席桌儿上都没有再见到新郎倌儿和新娘子。
……
轻悠再醒过来时,窗头的阳光照得她有些眼花。
突然,她觉得身上凉凉的,低头一看,竟然什么都没穿,整个光溜溜儿地玉体横陈在雪白的大床上,大叫一声,急忙起身要掩。
一道人影靠来,当头压下,将她轻松推回大床上还弹了一弹。
压在身上的男人,也同样赤着胸膛,下身只围着一块雪白的毛巾,呃,刚才那个上床的动作,让毛巾布已经有些微的松落现象。
“啊,亚夫,你干什么?现在,天还那么亮,还不到洞房的时间啊!”
脸上一片烧辣,立即红到了脖子下。
无辜兮兮地双手抱胸,双腿交缠,蜷着小身子看着他。
黑眸中黯焰跳动,火已经被撩起来了。
他看似轻松地拨了拨她松下的鬓发,声音性感得吓死人,“宝宝,你休克了,知道么?”
“休克?为什么?呜……我记得,之前觉得胸口好闷好热,快要无法呼吸了。叫你不要转了你偏转,人家都被你转昏头了。”
她避开他作乱的手指,又往一边缩了缩。
他的瞳仁缩了一下,俊脸一下压,看她羞涩的小模样,一往他唯一留下的上方空间蹭,心里就觉得很有趣儿。
“是休克,不是昏倒。”
“为,为什么?”
“因为你的束腰太紧了。”
滚烫的大掌一下扣在柔软的腰肢上,轻悠紧张地僵住了身子,不动了。
“不是吧?”哆嗦着拌出三个字儿。
他弯弯唇角,“我记得,有时候勒着你的腰儿做得狠了,你脸红得像滴血,就会休克掉。”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脸上,她想现在脸一定红得像滴血了。
“亚夫,大家一定在外面等我们,我,我们快换衣服出去吧!”
“你很急?”
“那个,离开太久,不礼貌的啦!”
她一把抓住男人下移的魔掌,紧张地喘气,可丰满的胸脯一下一下地擦上他的胸口。
一颗颗细小的水珠,顺着他漆黑的发梢儿,滴落在胸口,冰冰凉凉,震得她浑身惊起一片**皮疙瘩。
“亚夫,唔……”
她霍然睁大眼,看着他将所有的重量都交给了她。
火热激动的帖覆,坚硬强劲的跳动,辛辣无比的刺激,让她心跳瞬间就像跑了个一万五千里那么快,可发出的声音却酥软得像要整个儿都化掉了。
“宝宝,这是我们的婚礼,让他们等去。”
“亚夫,你别,别……哦……”
他抱着她,浑身一紧,翻身让她坐在了自己的健腰上,她居高临下,看着那片夺人呼吸的“景色”,冰凉的小手撑在他起伏的胸口,想要松开,又被他一动,吓得手忙脚乱,更像是在故意挑情似的。
他哑哑地笑出声,“宝宝,怎么办,我想提前洞房了。”
“讨厌啦,不可以。”
“老婆,我们刚刚在神的面前发过誓,要互相理解。”
“可,可那不是指这个呀!”
“还要彼此包容。”
他拉着她的小手,包容了自己的欲望。
她嚷嚷着要逃,他哪里会让到嘴的肥肉飞掉,直接将人压倒,开始提前享受自己的洞房。
那时,门外敲了半天门也没回应的人想要破门而入,就听到屋里传出不规则的声音,不得不负气地收回了手。
野田澈骂,“可恶,这臭小子就知道享受。”
柏康康叹,“算啦,今天他结婚,新朗倌最大。晚儿,咱们狠灌他一顿报复回来。”
清木义政摇头,“亚夫不能喝酒的,要是让轻悠知道,你们吃不完兜着回复啊!”
锦业突然冒出来,笑道,“没事儿。他不能喝酒,但可以喝水啊,喝不坏也能撑到他今晚只能抱着马筒睡。哈哈哈——”
三人同时瞪向他,目光非常不赞同。
柏原康,“不愧是轩辕轻悠的哥哥,你们都够狠的啊!好歹亚夫也是你妹夫了,有这么整人的么?”
“切,刚才谁说要灌酒的!”
“我没说。”
“与我无关。”
通通走掉,锦业气得大叫。
野田澈仍然在思考一个问题:那件礼物到底怎么送出去啊!压了四年,怎么着,也得来个特别的送礼仪式,醋死亚夫那臭小子怎么能这么幸福。
……
稍晚,轻悠和亚夫终于出场。
“你们俩总算舍得出来了。”
“哥们儿,提前洞房很爽吧!”
“太不够意思了,怎么能提前洞房呢,不行不行,来晚了就得罚三杯。”
“这交杯酒还没喝呢,先喝交杯酒。”
“胡说什么呢?这交杯酒都是在闹洞房的时候喝的。”
“哎呀,什么规矩不规矩的,到了咱这地儿,怎么高兴怎么来,来来来,喝交杯酒哟!”
早就知道出来得被众人涮一遍,可轻悠还是没住这来自国际友人们的大杂烩进攻。又羞又窘得直往父母身边缩,根本不敢跟那些胳膊肘都比自己腰肢儿粗的黑人大姐们拼。
无奈亚夫被男人们拉走,她不得不护航。
最后,竟然闹到要现场比摔跤。
轻悠换了一身母亲特意为她准备了多年的麒麟锦旗袍,哪里舍得。
可宾客们死活不依,过度热情,连亚夫也压不下场子了,为了保护老公,不行也得行,不上也得上。
于是轻悠干掉了一杯啤酒后,又换了一身唐装,就跟那黑人姐姐对上了。
“小七儿,拿出你的新娘气场来!”
“七姐,加油!”
“东洋小妞儿,好样的!”
“玛莎,你他妈还在吃奶嘛,被个小萝卜丁儿摔倒,你丢不丢人啊!”
“啊啊啊——”
周围盆子碗碟敲得铿铿作响,现场气氛一片高涨,紧张刺激得教初来咋到轩辕家人都看傻了眼儿。
当轻悠和黑人姐姐同时摔倒在地时,算是打成了平手。
两人握手言和,笑得更欢。
“勇敢的姑娘,谁能娶到你真是他天大的福气。”
“小伙子,你真能干!”
明明就是夸奖的话,不知为什么听进耳朵里就那么奇怪呢!
轻悠尴尬地谢过众人祝福,拉着亚夫转回了自己人的桌子,才终于松了口气儿。
“老婆,辛苦你了。”亚夫为妻子送上一杯果汁。
“你才知道人家辛苦哦!要不是之前弄得人家好累,刚才就不会是平手了,虽然她力气大,可是我练的咏春拳,就是专门对付她这种大个子的。”
“嗯,老婆很强。”
“那当然,你老婆我是最强的女人。”
这会喝了酒,小花儿一夸就开放,瞧着女人那得意的小模样,男人笑得更意味深长,牛奶不知不觉就变成了兑了酒的果汁儿。
锦业摸过来,“我说妹夫,你这也太贼了。”
亚夫喝着老婆倒的**汤,笑,“酒能助性,你不想早儿抱侄儿么?”
锦业立马退缩。
晚宴一直持续到深夜,轩辕夫妇已经不住,先行离开了。
锦纭也被四哥及时从洋帅哥的怀里扒了下来,扔回了屋。
而两个小萝卜头儿被黑人嬷嬷一手一个提溜回了房间,未成年人必须在九前睡觉。
回房的路上,亚夫就把想要闹洞房的家伙一一解决掉了,牺牲掉了三个好友。
这时候,轻悠本来已经醉倒在亚夫怀里,不知道突然被戳中了哪根神精,突然挺身大叫,“亚夫,人家还有礼物要送给你。”
“轻悠,不急,明天再送也行。”抚着女人滚滚烫又汗泠泠的小脸,亚夫心疼了。
“不嘛不嘛,我就要现在送,一定要现在送。”
“好好好!”
本来想把人弄醉了,效率会更高,没想到……
小女人爬进了衣橱后,就一直没出来,还死活不让人进,急得新郎倌在门外来来回回差儿磨穿地毯。
“宝宝,你好了没?”
“快,快了啦……”
其实,要不是男人一直吼着,醉酒的女人恐怕早就神思不醒了。
要不是心里撑着那一股执念,一定要给满足男人的渴望,让她一人穿上不太喜欢的东晁和服,实在困难重重。
在与纠乱的白色布块奋斗了半个小时,房门终于开了。
“轻悠?”
男人猛刹住脚步,看到门后慢慢展露出身着雪白和服,垂首羞掩的东晁新娘子,心头刚刚还焦躁不安的情绪瞬间化为万千柔波,一发不可收拾。
“亚夫君。”
她说着东晁话,羞答答地伸出了小手。
“轻悠。”
他接过小手,虽然之前已经有太多惊喜,此时此刻,在这个夜深人静,最最私密的两人世界里,所有的情绪和情感,都不再需要掩藏,声音沙哑,感动在眼底化为片片动人的星光。
“你……”
“老公,你喜欢吗?”
“喜欢。”
他一用力,她扑进他怀里,不想这浑身的白布块一下就散了架,她郁闷地哀叹一声,他大笑着将她高高举起又转了几个大圈儿才将她放下。
一个重重的吻落在红通通的脸上,他深深看着她,只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幸福,没有任何成就能跟现在相比。
“我的宝宝,你怎么能那么可爱!可爱得让我真想把你一口吃掉。”
“亚夫,我好累,我想睡觉了。”
“不行,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必须做。”
“哈,做什么?”
她已经打起哈欠,完全一副有心无力状。
他将人打横抱起,笑道,“做人,造小小宝儿。”
“啊——”
两人一起投进柔软的大床,幸福的海洋,激情荡漾。
今晚,未央。
……
这一夜,远在另一个半球的亚国大地上,激烈的战火正在肆意蔓延,无限扩张。
泸城上空,已经沉睡的人们突然听到窗外传来一阵刺耳的机械轰鸣声,一刹而过,玻璃窗被震得哗哗作响。
有人抬头瞄了一眼,不以为然,接着睡。
然而在十秒之后,轰隆隆的爆炸声响起,一阵地动山摇。
从高处望向整个泸城码头,画着白色鲨鱼獠牙的战斗机呼啸着飞过天空,投下一枚接一枚的炸弹,整个大地,瞬间满目疮痍。
黄浦江码头,一夜之间尸横遍野,三百多人遇难,五十多人死亡。
消息在第一时间传到了应天府,大总统办公室。
“是不是东晁的飞机?他们连自己的租界地也炸?”
“警备厅的人到场太晚,虽然打落了一架飞机,但是掉在海里,现在已经派人去捞。目前还无法确定是不是东晁的轰炸机,东晁的租界也有受到波及,但是面积不大,也不能肯定。”秘书长念着报告。
“东晁大使馆的情况如何?”
“我们已经至电东晁大使馆,但是他们的总负责人南云卫少将根本不承认此事是他们所为。并说,光德亲王现在渡假,不便联系,让我们自己确定情况,不要冤枉好人。”
听完秘书报告,姜啸霖狠狠地捶了一记桌子。
“渡假?简直荒唐。他把我们的国家搅得一团乱,那么多士兵和百姓枉死,他竟然用一句渡假就把这一切打发了。该死的,林少穆!”
“大总统,您请吩咐。”
“立即给我查,查到织田亚夫到底在哪里!”
“是。”
林少穆刚刚走到大门前,一个通讯员就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大总统,不好了,华中来报,屠云开战了!”
开封被攻陷,泸城被空袭,屠云宣战!
织田亚夫,这就是你洒下的大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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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简介【姑娘不是灰】
婚后,小三踢馆,“就凭你这脸蛋身材,身家底子,还是个无父无母的野种,哪配上得东子?!”
当晚,“老婆,那女人已经没脸蛋没身材没得混了。今晚……”
被子、女娃(充气的)砸出来。
“自便,或自一慰,随你!”“
男人仰天长啸,悔不当初。谁料不久后……
无财无势的灰姑娘,成为最炙手可热的装饰设计师,创造了自己的事业王国。
无父无母的小孤女,成为京中豪门世家的第一继承人,真正的名媛贵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