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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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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兰溪眼神划过一抹诧异,却没有任何表示,一如既往对家中帮派的事,漠不关心。

林雪忆表面错愕,心下却乐开了花。没想到得来全不废功夫,轩辕轻悠自己撞上了老爷子的枪口,这回不死都难了!

哈哈哈——

------题外话------

咳,一直没空给向大少取名字,人家在上卷开头就出过场了,还有向二少。

艾玛,下章争取给他俩安个名字,有名字滴筒子,有戏份儿哈!

难怪,皇帝们都喜欢翻名牌儿哟!(捂嘴……。)

VIP章节 11.织田亚夫,你够狠!

向大少得了父亲的命令,立即起身要去应天府处理此事。

但眼角瞥到弟弟握着茶杯的手,身形顿了一下,问,“小六,这事儿你怎么说?既然那轩辕小七是当年害你的罪魁祸首,那大哥就把她抓来,任你处置,如何?”

向兰溪漠然的面容上,出现了一丝烦躁。

他放下茶杯,起身整了整衣褶,淡声道,“帮派的事与我无关,要怎么处置,随你们。”

向大少唇角一翘,似乎早有所料。

向兰溪转向父亲道,“爹,我实验试还有事要忙,就让雪忆陪你们喝茶吧!”说完,转身就走,那一身漠离的气质,完全不像向家人,更像个远来做客的客人。

这模样,瞧得向老爷子心头直哽,跺了跺龙头杖,哼道,“瞧瞧,一个好好的人儿,自打四年前回来就一直这模样了。要不是轩辕家那小祸水害的,我的溪儿怎么会从一个开朗的娃子,变得这么冷漠阴沉!老大,这事儿你必须给我办好了,可大就绝不能小了!听明白了吗?”

向大少抱拳施了个大礼,应了一声,“是,爹。”

眼角余光窥见林雪忆眉梢的兴色。

林雪忆忽觉一阵寒意,发现自己未来大伯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心下一阵慌恐,忙道,“伯父,我,我想去看看兰溪。”

向老爷子一听,颇觉满意,说还是林雪忆有心,心疼兰溪,不愧是未婚妻,够默契,摆摆手就让林雪忆离开了。

林雪忆才走出大屋,向大少就追了上来。

错身时,还丢下一句,“弟妹,我们家小六就辛苦你了。”

林雪忆干巴巴地笑应,“大少您客气了,这本就是我该做的。”

向大少笑得和煦,眼神却极为深锐,“弟妹不愧是咱们泸城永不凋弊的雪绒花儿。”

林雪忆快要撑不住,“大少过奖了,那都是些虚名,您慢走。”

她停在岔路口上,端端地施了一个淑女礼仪,男人勾起一抹极邪气的笑,大步上了车。

汽车驶了老远,林雪忆拍拍胸口暗自嘘气。

对于这位气场强大、性格难测的未来大伯,其实在见向兰溪家长前,两人有过意外的相遇,当时情形,至今想来都令她冷汗直下。比起向老爷子的霸气外露,这个男人深藏不露的城府,着实让人心惊。

因为,向北皇表面上敬重向老爷子,其实很多时候都喜欢阴奉阴违,且在被揭发后还能气定神闲地跟向老爷子呛过去,也毫不怕老爷子狂嚣的霸气。

外面传言现在黑龙组是两少争天下的时代,其实,二少向南廷的实力远在向北皇之下,黑龙组早就在向北皇的全权掌握之下,而今只少了黑龙令正身,他已经是未冕之王了。

……

汽车上,向北皇在行出一段路时,突然说,“不去火车站。”

阿豹问,“大少,还是去百乐门?”

向北皇轻拍着大腿,咧嘴一笑,“不。先去一个地方讨个人情。”

阿豹心下明白了,让司机开去一家寻常的酒楼。

但汽车在驶向那家酒楼时,经过了百乐门,稍做停留时,从大堂经理处得到了一个消息,向北皇听后又不得不改了目的。

他下了车,拢了拢黑皮大衣,低笑道,“先瞧瞧这臭小子是个什么落破德性,到时候兴许可以要个高价人情!”

阿豹闻言,目底闪过一丝精光。

那个时候,在百乐门的一间极僻静的包厢里,轩辕家的人正焦急紧张地等待着向北皇的到来。

在这紧张的气氛下,少不得口角频起。

“你这个臭小子,居然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跑来上海。你是不是不想活了,这里是黑龙组的大总坛,你也敢胡乱往里闯。

你要不想活,那就给我死远些,免得你娘回头找我撒泼要儿子,我跟谁要去!”

轩辕瑞德和儿子锦业是前后脚赶到百乐门。

生气的原因当然不是因为儿子为救妹妹,杀掉了那个马香主。

锦业在事发之后,一声不吭就跑掉了,还只留下一封信说,他自己有办法解决这件意外伤人案,不会让黑龙组再危及家人。

轩辕瑞德当时想追,哪里知道儿子的办法和门道,只能让轻悠想办法。

轻悠也着急,可她也不知道轩辕锦业私下跟向北皇有来往,她只能想到找织田亚夫帮忙,或者实在不行只能再去求姜恺之。

家人的性命,怎么也比面子重要。

那时候轩辕家的女人们知道了这出意外,二娘吓得哭天抢地,要轩辕瑞德去追回儿子,还嚷着说大不了带着儿子逃出国去,怎么也不能让锦业依着黑道规矩:以牙还牙!断指还指,断腿还腿,杀人偿命!

这时候,还是十郎悄悄提醒了轻悠,轻悠才带着父亲和大哥一起到泸城百乐门来找人。

果然一问门卫,就说人刚到。

也不知道是托了谁的面子,轻悠顺利找到了正在等向北皇的轩辕锦业。

轩辕瑞德看着儿子穿着一身单薄,脸色憔悴,还猛打喷嚏,显然这一路急赶来染了风害的狼狈样儿,又心疼,又不舍,又难过,又着急,最终出口的却都是责骂。

好在,还有人活生生地给他骂。

“轩辕公子,大少来了。”

正在这时,侍应前来通报。

轩辕瑞德才住了口,轻悠忙给父亲递热水,抚胸口顺气儿,这会儿父亲发泄完了,才轻声安抚父亲。

一行人跟着侍应,坐专属电梯,上到楼上的禁区层,直入一间装饰宛如俄国皇宫般金壁辉煌的房间,静候。

这般气派的环境,确也让几人心思忐忑起伏。

一边,为泸城更胜于应天府的奢华豪贵,而暗自咋舌。

一边,他们又猜测着这个黑龙组的一把交椅,把他们请到这里来,是否故意借机给他们一个下马威?!

一边,甚至紧张的大哥宝仁悄悄摸了摸兜里的唯一防身用口,一把瑞士军刀,轻悠送的。先前进门时,他们身上的枪支都被搜掉了,这让他非常不安,就怕事情若谈不成,他们一家性命就全落在这间宫殿式的屋子里,再难见天日。

当房门被打开,有人恭恭敬敬地唤“大少”时,屋内四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紧张得脖子抽紧,齐齐朝声源那处看去。

这也是轻悠第一次见这位传说中的大人物,相较于父兄们的紧张和惶恐,她早被织田亚夫的气场和气势给训练得胆儿肥,紧张虽有,没那么害怕,更多的还有些好奇。

向北皇已经脱掉了黑色皮衣,换了一套西装,上身只着黑色马甲,马甲的制料十分精致,有阴纹祥瑞图,衬衣的钮扣嵌着钻石,这是他身上唯一最亮眼的华贵装饰,透露出一种低调奢华的风格。

他没有像轻悠之前见识的那些混混流氓,纹身,打ròu洞,整个人看起来清爽干净,气质优雅,转眸间暗藏锋机,见到他们时,还非常礼貌地朝他们了头,示意他们坐下。

“坐,来者是客,别客气。”

向北皇目光瞥过轻悠探询的眼神地,唇角裂了裂,先抽出了一竿雪茄,就着阿豹的火燃,大力吸了一口,吐出一团浓浓的烟云,他整个人都笼在了一层青纱中,更教人看不清他面容眼底的神色,深不可测。

轩辕家的男人们被这般沉府至深的气场慑到,都僵硬地站着不动。

连轩辕锦业也有些摸不着边际,心下不安起来。

他上前一步,“大少,我是来负荆请罪的。我杀了你们在应天府的一个香主,姓马。我知道黑龙组的规矩:欠债还钱,杀人偿命。人是我杀的,与我家人无关。

我不是来求情保命,我只求大少一件事,看在先前的一情面上,这事儿我一人杠了,请大少高抬贵手,不要让事情牵连到我父亲兄妹身上。

若有来世,锦业就是做牛做马,亦当报还大少您的恩情!”

说完,他咚地一声跪落在地,用力地嗑下几个响头,落在那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上,几可见血。

向北皇冷笑一声,“人都死了,我要你的来世干什么,还得花我的香油钱把你供着不成!”

闻言,锦业心头一跳,又连声求情。

轩辕瑞德推开了轻悠,跟着就要跪下去,“向大少。”

向北皇眼神一挑,阿豹一步上前在老人要落地时及时扶住了人。心说,这位爷可是那个人的老丈人,这要一下子跪下去,回头他怎么好意思讨大人情去。

“向大少,我家小四平日虽有些皮转狡诈,可那也讲情讲理的主儿。绝不是什么泼皮无赖!

老头子虽迂腐愚钝,可也听说过大少您的威名,尚传大少治下严谨,讲情讲义。

此遭纯属意外,均是当日小四为救我儿小七,情急慌乱之下才开的枪。当时,贵帮谭香主也射死我族一人伤三人。

若要论责,我们也死了一人,难道不可相抵吗?”

向大少笑容一收,气氛就冷下三分,锐利的目光直射向轩辕瑞德,“伯父的意思,现在大家都有死伤,这事情就算扯平了?”

轩辕瑞德身子颤了颤,抿唇不语。

他狠狠一吸,吐出一团浓重的烟雾,清俊的面容更显得阴沉冷酷。

声音徒然一沉,“要是有这么便宜,你当我今天能坐在这里,请几位喝茶聊天么?您的大公子兜里还攥着一把瑞士军刀,是想自保呢?还是谈判不成想行凶威胁?”

他身子前倾,目光狠狠刮这了那父子俩,“现在我帮里去了个得力的香主,未来堂主的候选接班人之一,我们组里培养了近十年的骨干。你说是你那挑泥砌墙的族人命贵,还是我花了大把银子和精力培养出来的精英,命就贱了,活该遭此意外?”

刹时,轩辕家人脸色大变。

轩辕瑞德面容一抽,一撩袍角,在儿女们的惊呼声中,还是跪落了地。

“俗话说的好,养儿不教父之过。大少若要一命还一命,那就把老头子的这条命拿去抵换我儿,老头子命虽不贵,到底也是轩辕一族的族长,治下也有六百多口人讨生活。求大少网开一面,放过我儿一条性命。

再则,我轩辕族愿倾尽家财,换我家人平安。若要我们离开应天府,我们也无怨言。”

“爹——”轻悠抱着父亲的手臂,却阻止不了父亲向人叩头,顿时疾痛入心。

也就因此一面,轻悠从此就讨厌上了向北皇。以至于此后,两家同在花都荷兰安家成了邻里,也是大小争执互呛不断。

轩辕宝仁膝行到父亲身边,跟着叩下头叫道,“爹,这事儿是儿子不好,是我这做大哥的没有看好弟弟,是我的错。你还有姨娘他们要照顾,小四还没留下子裔。我已经有儿有女了,没什么牵挂了。要抵命,就拿我这个做大哥的命来抵!

小四,以后爹娘和妹妹们就靠你照顾了,哥哥我就先走一步了!”

说着,他竟然突然掏出那把瑞士军刀,一寸多长的刀锋在空中划过刺目的银光。

众人呼喝声大起,夺刀的夺刀,抓手的抓手,压人的压人,顿时乱作一团,总算将人救下。

啪!

轩辕瑞德一巴掌打在儿子脸上,眼眶充血般涨红,哽咽大骂,“混帐,谁让你跟老爹抢的。

老大,连你也忘了,什么叫长幼有序!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爹,我还是轩辕家的当家人,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你们两个小兔崽子,存心让我一个白发人送黑发人,是不是?”

轩辕宝仁哽咽着唤着“父亲”,捂着脸,流下了男儿不轻弹的泪水。

轻悠拭去泪水,走到一脸阴沉的向北皇面前,并无畏惧地说道,“向公子,这件事全都因我而起,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轩辕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今日才冒昧登门来求一条活命。”

“但我很不服,贵帮一句话,就要我四哥的命。我四哥只是为了自卫,意外伤人至死。那么,早前贵帮不断纵人兹扰使坏,若杀了我们的族人,是不是也要拿命来抵?!据我所知,你们黑龙组从前至今,似乎并非如此——公平公正。”

“贵帮无非仗着店大好欺人,才行此完全不公平的帮规。严惩外人,包庇自家匪类。”

“既然横竖都要一死,那我轩辕家就拼了这条命,跟你们打官司到底!”

向北皇表情明显一怔,心下诧异不矣,他真没想到这个轩辕小七不出手则矣,一出手倒真是“一鸣惊人”哪!

难道她不知道,泸城的警察局长、最高法院院长、国民政府驻军司令部总司令,都是他向家老爷子的牌友、球友,或是内门弟子,各种节庆上的座上宾么,甚至有几家还沾亲带故。

“也许你们家关系广阔,可以支手遮天,但我相信跟我一样曾受害,或者正在受害的并不只我们一家。只要这冤情真实存在,总有昭雪的一天,总有正义得以伸张的一日!”

小女人口气强硬,义正严辞的表情,让人清晰感觉到她坚决的态度。

就算她这想法、说法,显得很不切实际,有勇无谋,甚至也不看看自己站在人家地头儿,要老大不爽直接给你一枪子儿灭了口,回头扔臭水沟里泡到烂,看你还怎么去上达天听,伸怨昭雪。

可向北皇还是打从心里佩服,何况,这女人的身份特殊,她也是有这个资格这样威胁他的。

等等,难道织田亚夫早就告诉过轩辕轻悠,他们的关系,她才会如此大胆妄为地当面威胁他?

轻悠当然不知道他们暗地里的关系,她只是根据先前到百乐门时,对一些细节的推测。还有在离开百乐门时,无意中看到大堂经理殷情地向四哥示好。

以及,向北皇身边那位心腹左右手阿豹,当时还亲自送锦业出来,态度十分恭敬,并也送上了两瓶红酒。

若向北皇知道,原来是自己身边的人露了他的底,恐怕会极度后悔答应轩辕锦业那日讨酒喝的赖皮要求。

……

轻悠话音落时,向北皇没有回应,只是笑容更为高深莫测了。

锦业却低声苦笑起来,说,“小七儿,你想得太天真了。得了!大家都别折腾了。爹,你的不孝子小四以后绝对不会再惹你生气了。大哥,谢谢你一直以来都把我当兄弟,总是帮我说话。”

“四哥,你胡说什么,你别说了。”

这简直就是在交待遗言啊!

轻悠大叫,想要扑上前抓人,却教轩辕锦业一下闪开。

“小七儿,四哥最需要感谢的人就是你和亚夫。要不是你们回家来帮忙,我想我也不会活到今天,还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拥有自己的梦想。

还有啊,必须跟你说件事儿。你也别老粘着人家,人家到底不是寻常人,天天这么两地折腾,来回开十几个小时的车,白天还得应付一堆大事,你想他一日能睡几个小时?男人再强,也有累的时候。”

轻悠闻言,神思一恍。

向北皇微微眯了眯眼。

轩辕锦业转身就冲向身后距离最近的那个半开的阳台,此处十八层楼高,已经算是当时泸城高的大厦,那摔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顿时,众人又是一处惊呼,人影沸动。

“够了!”

向北皇忍无可忍地抚了把额头,大喝一声。

锦业的身子已经悬出阳台一半,被身形最快的阿豹及时抱住了双腿,才没跌下去,这悬在半空嗷嗷直叫。

“妈的,把他给我绑了,拖回来!”

向北皇回头就给轩辕锦业一脚,吓得轩辕家人齐齐上前阻拦,都被保镖们给拦住了。

这时候,屋里增加了一轮保镖,把不安全的口子都堵上了。

“轩辕锦业,你能啊!你小妹还想着要跟咱对着干,借机会寻活路,你就一个劲儿寻死。你说你是纯爷们儿,你纯在哪里?!”

“你他妈连你个女人都不如!”

阿豹讶异地看了眼自家老大,连向老爷子的偏心和严厉都不曾让老大动容,今儿为了这个小小的轩辕家,竟然爆粗口了?!

闻言,轩辕锦业挣扎的动作一顿,身子慢慢蔫了下去,然而在他垂下的眼眸中,有一丝奸计得逞的狡诈一闪而过。

……

待安置好轩辕一家,向北皇仍然去了之前预定的那家酒店。

只在大厅上坐了不足五分钟,就有人上前请他上楼一叙。

不过,他带的三十多位明暗保镖都被挡在外,只留下了阿豹。

阿豹很不安。

他只说,“不入虎穴,焉得虚子。”

侍者带着他九弯十八拐地走了十来分钟,才终于将他们带到一个四面全封闭的房间,摆设极为简单,但四面都是石墙,绝对隔音。

很快,一身笔挺的黑色军装的男人,进了屋。

向北皇讪然一笑,“亲王殿下,您这地方可够隐密的,连保密处的探子都查不到。”

织田亚夫褪掉手上的白手套,甩在漆亮的桌上,半身靠在桌前,道,“那也没你们黑龙组的千里眼顺风耳强,还是被向大少你找到了。怎么,你想来这里钓什么大鱼?”

向北皇端端坐在织田亚夫靠的桌子,正对面的一张斑驳的木椅上,手一摆,黑色皮衣落在椅背上,露出一身精致剪裁的西装。

从进门的第一眼,他就知道这不是什么待客室,而是地地道道填满鲜血和怨命的审讯室。

“你。”

“凭什么?”

“你的女人在我手上。还有,你的岳丈大人,以及大舅子,小舅子。”

“怎么说?”

“老爷子要严惩。”

“你是执行人?”

“织田亚夫,你一儿不担心?”

“你不是已经把他们安置好了,还派人保护起来了么?”

若说之前向北皇对轻悠的一番威胁,那是讶异的话,那么此时对织田亚夫的泰然自若,那就是震动了。

虽然两人私下有些来往,算得上交情,可到底是不同的国家,还是彼此敌的。

因为利益而结合起来的关系,随时也可以因为利益转向,而翻脸不认人。

织田亚夫凭什么就认为,自己最重要的亲人拿在他手上,就能安全无虞,竟然半不担心?

织田亚夫接着说,“现在轩辕锦业欠你一条命,你还愁拿不住他的七寸,让他为你卖命?”

向北皇咳嗽一声,“你就这样算计你的小舅子?”

织田亚夫眼也不抬一下,吐出一片烟雾,“大家彼此彼此。你都不为你的亲弟弟报仇,来杀我了,我当然也要还儿人情,这才合乎礼节。”

向北皇自嘲,“我可不是姜啸霖,需要培植亲弟弟做自己的爪牙才安心。若是个真男人,连女人的事情都处理不清,还要旁人为他报仇,那也太丢我们向家男人的脸了。”

向兰溪为织田亚夫所害一事,正是由向北皇故意拦下来的。故而,向老爷子一直以为是寻常人所为,起因都落在轻悠头上。

向北皇之所以能跟织田亚夫搭上关系,也起因于此。

当年的事,向兰溪也没有清楚跟父兄明说,显然是也不愿任何人提及。

也就是说,这件事并非向兰溪说出来,而是另有其人。

向老爷子疼爱幺子是出了名的,绝对不会认为是自己儿子招惹来的,哪个外科大夫不重视自己的手,只有外人才会那么狠辣,断人掌心。

织田亚夫却丝毫不给这位泸城大人物面子,讽刺道,“说的没错。有本事,你就别把人拘在屋里,这种幼稚的举动,本王早在四年前就不干了。”

向北皇顿时脸色大变,那是一种从来不会在这位传奇大人物身上出现的表情,不甘,无措,心事被人揭穿的窘迫,甚至是妒嫉。

织田亚夫笑了笑,显然为这一次扳回一局,非常高兴。

向北皇恨道,“织田亚夫,我也不可能一直保着你的人。到时候老爷子要真动了怒,杀了轩辕家人,也不是你我可以完全防范得了的。”

亚夫哼道,“好啊!我现在倒巴不得谁来打破这个僵局,你家老头儿敢杀了我的未婚妻,正好给我个完美的借口,灭掉姜啸霖在上海的一只爪牙。你回去可以告诉他,要敢动我的女人,就让他准备好背上促动两国大战、百万死亡的历史骂名吧!”

向北皇眼眸一眯,阴狠杀意骤起。

亚夫冷冷相对。

四眸绞杀间,刑讯室里气氛紧绷得仿佛空气都凝结了,两个男人宽阔的背肌都贲张隆起,仿佛一触即发要攻击猎物的猎豹。

阿豹的额头,在完全没有暖气的房里,渗出了一层厚厚的冷汗。

最后,织田亚夫一笑,“向北皇,你来,就是为了跟我讨这个人情。我可以卖给你,不过在我离开泸城之后,你要能保住轩辕家安全无虞,黑龙组的位置便是你的!”

向北皇站起身,阿豹为他重新披上了黑色皮大衣,皮衣在微弱的亮光下,流动着细腻的流光。

“怎么办,我现在突然不想接你这个烫手人情了?”

织田亚夫冷哼一声,“你们南方的男人,是不是都这么婆婆妈妈,一根肠子能打九九八十一个拐儿。随你!”

说完,也不打招呼,转身就从进来的那扇门离开了。

潇洒得仿佛刚才谈论的一切,根本不是他最在意的人和事。

向北皇站在原地默了一默,也转身离开。

心说,织田亚夫,你够狠!

……

其实,轻悠当时说出那种威胁的话,也觉得太过胆大妄为。要是她的估计错误,四哥跟向大少根本没什么交情和颜面,那么,她就只有抬出姜恺之这关系。

她也想过,把亚夫抬出来,毕竟现在东晁在泸城的势力最大。可她不了解向北皇的性格,不知道他是不是跟那杨坚一样,讨厌东晁人。到时候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不是正好让人抓个正着,得不偿失嘛!

总之,生死关头,万事只有赌!

若要她坐以待毙,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结果是,她赌赢了。

向北皇离开时丢下一句话,说要解决这件事,就必须找一个在向老爷子面前说得起话,够身份、够地位、够面子的大人物,做中间人来说和。

到时候用的理由,轻悠之前说的都可以。

所以这世间的法则,不管你走到哪里,要能踏上巨人的肩膀办事儿,那才真是大树底下好乘凉,天塌下来也有有个儿高的帮你,事半功备。

轻悠当时问了句傻话,难道向大少本人就不行么?

向北皇瞪她一眼,说他没兴趣向辜负了别的男人的女人报复!

这一句话,让父兄都听得不清不楚。

轻悠心下却咯噔了一下,当年她意外地从姜恺之那里听说了向兰溪的身份。

不过这个时候她还对向家不甚了解,在之后的林家事件中,才真正了解到向老爷子对自己的偏见。

而经向北皇这一提醒,轻悠心里隐约有些明白,埋下了一层说不出的隐忧。

“现在,我们去哪找,能让向老爷子也给面子的大人物啊?”宝仁愁苦地抱着脑袋,已经想了半天,还是不成。

听说向老爷子年轻时从一个码头小工,摸爬混打,成为今天泸城乃至整个亚国首屈一指的大人物,那已经是尖中尖人物,还有谁能让他低头呢?

轩辕瑞德问,“这要放在芙蓉城,我还能找着几位江湖上的老乡绅来说话。但在泸城,实在是……小四,既然你跟向大少有交情,能不能直接问问,在泸城这地界上,谁能跟让向老爷子给面子?”

锦业把脑袋揉得一团乱,“这,这就算说出来,人家跟咱非亲非故,哪可能冒着跟向老爷子翻脸的份儿,帮咱说话?”

男人们陷入无奈的沉默中。

半晌,三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同样索眉沉思的轻悠。

轻悠感觉到,抬头看向父兄,“爹,我想……”

锦业连忙摇头,“不,小七儿,这事儿咱们会想办法!”

轻悠气道,“四哥,咱们是一家人,不是大难来时各自飞的同林鸟。我是想说,小叔以前在江浙苏这一带的名声也不错,也许他认识那样的大人物呢?”

男人们一听,眼眸大亮,终于发现了一丝希望。

……

于是,当轻悠和父兄们坐着百乐门提供的专车,到达医院时,街对面停放的一辆黑色轿车中,织田亚夫便看着她扶着父兄,脸色焦急地进了医院。

高桥十分不解,“元帅,您真不见夫人么?”

织田亚夫摆摆手,示意开车,“不必了,她该懂。”

高桥更加不懂,很想找十一郎解惑。

十一郎一如既往,抱刀不语,如老僧入定。

亚夫心里很清楚,事发之后,轻悠必然在第一时间想到过他,却没找他,不仅仅因为轩辕锦业在第一时间就从家里出跑到泸城来找向北皇帮忙,她根本来不及找他帮忙。

更因为他清楚她的性子,她越是渴望,越是不会第一个来麻烦他。

她知道,他刻意隐瞒两人的关系,就是为了保护她和她的家人,方便她的家人们能在应天府自在讨生活,不会再碰到像芙蓉城那样的事。

除非万不得矣,她一定会想办法,不去打破这个底线。

他也是知道锦业一定会找上向北皇,才让人将向北皇带进了他的秘密联络处,卖给他这个人情。

现在他们都想到了找轩辕清华,那必是连姜恺之一途都排除掉了。

有时候,他不佩服轩辕家的人都不行——一个个都是倔傲坚强得如顽石!

和轻悠一样,总是选择了一条最难走的路。

宁原辛苦委屈了自己,也不给别人带来不便和麻烦,或欠下不必要的人情债。

看起来驽钝不知变通,其实,那才是真正令人赞赏的特质。若非如此,向北皇不会仅因为自己,而出手。因为帮了这样的人,日后必然会收获加倍的好处。

毕竟,轩辕一族对向北皇来说,绝对有利可图。

生存在这个乱世,若没有绝对的利益做交换,谁会无缘无由、没亲没故地帮助你?!

……

那时候,当轩辕家人看到轩辕清华得到了极好的治疗和看护后,也着实松了口气。

但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向一位病重者求救,男人们又犹豫了。

可没料到轩辕清华仿佛早知道了一切,给众人出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主意:

“锦业立即去应天府警察局投案、自首!”

众人大惊。

轩辕清华却是一笑,“他杀了人,难道不该负刑事责任吗?”

众人瞬间又沉默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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