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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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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8.如此惩罚。。。(内有洗具)

这一日,轻悠很郁闷。

织田亚夫走后,她在房中端着镜子纠结磨蹭了半晌,终于憋不住一鼓作气出了房。

她喜欢画画写字,可要她一直待在屋里,那比杀了她还痛苦,因为也喜欢跑跑跳跳亲近大自然,平日在家一天都要野半日,现在被囚在荻宫,更渴望外面的蓝天。

一开门,候在门口的仆人们一抬头,立即变脸,一副要喷的表情,急忙垂下头,却掩不住呼哧声。

轻悠瘪着脸,大步往外走,进了庭院后,值守的侍卫目光撞上来,全部双眼一鼓,均做青蛙脸,迅速扭过了头。

轻悠气得愤愤然大叫,“你们敢偷笑,我就告诉你们的主子,惩罚你们笑到下巴脱臼!”

立竿见影,没人敢再有任何表情了。

不过在轻悠来说,没表情也是一种表情,还不知道这些人肚子里笑翻了多少浪。

可恶,织田亚夫算什么东西,小人,真小人!

“轻悠,喝药了。”

向兰溪按时送药来,就被轻悠喝住。

“向大哥,药就放那里,你别过来。”

“轻悠,你怎么了?”

“你不要管啦,反正你别过来就好。”

向兰溪很奇怪,向熟悉的女仆询问,女仆偷偷指了指脸,做了个奇怪的表情,他看得云里雾里,让女仆接过了药,走上前。

小丫头躬着身子,抱膝坐在廊沿边,几乎将脑袋都埋在肚子里。

他绕到她面前,抚上她的头,轻声哄道,“轻悠,出什么事了?你别怕,向大哥帮你想办法解决。”

“不要,你,解决不了。”脑袋埋得更低了。

向兰溪眼底滑过一抹黯然,仍笑语温言,“轻悠,至少你把烦恼说出来,有个人帮你分担也好。还是,你根本瞧不起向大哥一介儒医,手无缚**之力,没法帮你……”

“不是的,向大哥,我只是……”

到底是个心软的孩子,一激就端不住相儿了。

可轻悠这一抬头,倒真让向兰溪意想不到地愣在原地,额头抽了一抽。

那小脸郁愤地皱了个大苦字,嚷嚷着,“你要笑就笑呗,不用憋得那么辛苦。反正,我这是自作自受。”

原来,这嫩白的小脸上竟然画了三个汉字——小笨蛋,额心和两颊各一个。都是常用字,宫里的仆从都识得,“笑”果俱佳。

向兰溪宛尔,“谁给你画上的?亲王殿下都不说吗?”

刚问出口,就觉得多余了。那个男人如此宝贝这小丫头,岂会容忍谁人在太岁头上动土。

“还不是那个笨蛋亚夫!”

轻悠气哼哼挥动小拳头,“之前我就趁着他睡着的时候画了他两笔,他个大男人连儿宰相肚子里撑船的度量都没有。哼,真小人,居然跟个娘们儿似地报回头怨。你说他恶心不恶心,小气鬼!”

小姑娘一劲儿抱怨数落着,随着表情抖动的黑字看起来更滑稽了。

向兰溪忍俊不禁,抬手就要给她擦,却被她挡住了。

“唉,不行的。他说,若想见林雪忆,就要乖乖着这张脸整三天。”

昨晚她还紧张了好久才睡着,以为是个多可怕的惩罚来着,没想只是画个花脸,倒也轻松。只是他写上的字,实在是侮辱人。

又抱怨了一会儿,轻悠心情终于恢复了,兴致又上来,“向大哥,我有找到启体的感觉了,现在就写给你瞧瞧啊!”

“哦,那,好。”

向兰溪口气有几分顿挫,而轻悠一门心思都在自己新习的字体上,丝毫没发现男人的的异恙。

看着那小脸上的字,他突然明白了什么,眼底的那抹黯然沉入深处。

……

商贸办政厅

“殿下,电报电话社已经将新型电话接通了,不过在调试过程中出了些问题。他们一直想办法解决,可派去的德语翻译水准不高,目前还卡在一个技术专业名词上。”男秘书脸上有些尴尬不安,将手上的报告慢慢呈上了黑色书桌。

正在阅读一份文件的男人抬起头,拿过报告,眯眼看了几分钟,镀金的钢笔在几段德文下一划,唰唰写下一串翻译后的句子,便扔了出去。

下令道,“限他们必须在三天内,解决这个技术难题。另外,让翻译部的人派些储备翻译到德国去学习专业性的德语。”

男秘书急忙记下了男人的命令,拿回报告看了看,眼中尽是惊艳之光,心中对其敬仰之情又攀升了一个层次。

不少外人总是拿亲王殿下过于漂亮的外表说事儿,抵毁殿下的功绩,殊不知这全国上下,又有谁比亲王更勤奋更用努力的。光是精通六国外语,熟悉欧美国家发展,全国都无一人及得上殿下。

只有他们身处其中的人最懂,能在亲王手下做事,辛苦加班再所难免,可是看到的成果绝对会在百年之后,让自己的后人们都为之骄傲不矣,这辛苦又算得了什么。

当壁钟敲响时,织田亚夫揉着有些酸涨的眉头,看向窗外一片金红色的夕阳,深深地呼出一口气。

不禁想,这个时候,小家伙是在吃粑粑呢,还是在写写画画。

他立即起身整装,迫不及待想回宫了。

男秘书刚走到办公室门口,房门就被人从里打开,织田亚夫走了出来。

“殿下,翻译部已经拟好了出国的名单,您要不要……”

“放在桌上,明日再看。”

男秘书有些惊讶,最近,好像亲王殿下都按时下班,看这兴冲冲的样子,不像是去酒馆赴约,倒像是家里有什么等着一副归家丈夫的模样?呃,应该不会吧!

众所周知,亲王殿下有严重的洁癖,对女人没兴趣,完全不像普通的年轻贵族们闲时都少不了捻花惹草。听说,荻宫中也从未有过姬妾,亲王殿下相当的洁身自好。曾经皇帝陛下一度为亲王这怪癖担忧不矣,但在亲王的严肃表态下,也没再过问。

……

织田亚夫回到荻宫,并没有得到像那日一般的亲切相迎。

问过仆人后,知道轻悠还在院里写字。

他换下衣衫时,难得一改素日喜好,挑了件白色外褂,对着镜子时,他勾勾唇角,眼色和悦,仆人们明显感觉到主人的好心情。

一边行向庭院,仆人一边报告着女孩一日的作息。

织田亚夫听着听着,脸色似乎慢慢覆上了一层薄愠,身形停在了樱花树影下,看向十步外的凉亭中,正伏案相依的两个人,眸色倏冷。

他沉声道,“他们经常如此?”

仆人头垂得极低,声音微颤,“向大夫教小姐习字时,偶时便会如此。”

“刚才你不是说,小姐每日习字两到三个钟头么?”

“这……”仆人吓得咚地跪落地,“殿下,卑下该死,请殿下处罚。”

短暂的静默,如凌迟的煎熬,半晌,男人低斥一声“滚”,仆人吓得跌跌撞撞离开,却是直接去管家处受罚,不敢怠慢。

织田亚夫没有立即走出去,而是站在树下,看了良久,才走上前。

斜支而出的树枝生生断掉一大截,地上散落着揉碎的樱花,被木屐的齿痕深深辗进黑泥中。

“横转,再施力。嘻,这回我写对了吧?比之前那个好多了。我就说嘛,我……”

轻悠乐得小嘴微翘,抬头看向兰溪邀功,未想却一眼看到亭外站立的高大身影,眼眸霍然一睁,顿时失了神。

没想到,今日他竟然换了身与往常完全不同的白服,漫天的红霞金光仿佛全聚敛在他身上,一瓣、两瓣粉蕊悠悠渡过那俊伟至极的身姿,白衣胜雪,飘带如飞,玉颜神光,举世无双。

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不动不言,宛如一副静止的画儿,却如此地震撼人心,美得令人生畏。

不知为何,她觉得在那样平静的表象下,绝美的人偶似覆了层寒霜,明明微笑的面容,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悠悠……”

他轻悠唤她,声音就如今晨离开时,揉进耳中的温柔。

她莫名一颤,立即应下,“亚夫,你,回来了。”

声音干涉,表情和动作都迟了一秒,才似又活了过来,笑着朝他跑了过去。

当小小的身子撞进他怀里时,他紧握的拳才松开,轻轻抚上女孩的头,顺着长发下滑扣住后脑,往上一抬,俯首重重吻上殷红的唇儿,重重地辗压吞噬到人儿不住哼嚷反抗了,才慢慢转柔。

在这片刻的唇齿缠绵中,乌沉的眸子紧盯着亭中面目僵硬的男子,直到男子恍悟般转头避开,眸底的锐色才稍稍收敛。

轻悠喘着气挣开纠缠不休的唇舌,涨红了小脸,纠结了眉头,却说不出话。她怕一开口,就会泄露什么,紧紧咬着嘴,矛盾又自厌。

织田亚夫抚着红润的小脸,唇角满意地上勾,蔼声道,“早前说要拜师来着,倒把这事忘了。现下正好,向大夫也在此,可以对比一下,本王的墨迹够不够格当你的师傅。”

轻悠哑然,看着两个男人的脸色,直觉有些不安。

腹诽,哼,假讪!想当人家师傅还不就是一道命令,这里谁最大,谁敢违抗啊!搞什么对比,莫名其妙。

这面上还是乖乖巧巧地,乐呵着一副兴致盎然状,狗腿地帮着铺纸磨墨润笔。

织田亚夫执笔,眼角瞥过刚刚收好的字帖,看着向兰溪,却问,“悠悠,刚才你在写什么字?”

“刚才向大哥教我写启体,我已经学了好多天,终于有儿起色了。”一提到这上面,轻悠就来神了,没有注意到男人之间的眼神交战。

还把刚才的字摊开来,显摆了一下。

织田亚夫看回来,宠溺地笑笑,“还像个样儿。那我就跟你写一样的字吧!”

轻悠上弯的唇角,立即掉了下来,觉得男人的笑脸非常非常刺眼。

织田亚夫恍似不见,伸手捻了捻小下巴,继续逗,“怎么,你怕自己的太丑,没脸跟本王的字比么?没关系,本王不会笑话你。”

“哼!比不比得过,写了才知道。”

向兰溪看着两人打情骂俏,只觉得口舌犯苦,却不得不腆着笑脸相陪。然而,他心底却在这一瞬间立下重誓,无论如何,就算赔上沉重的代价也要带女孩离开这座华丽的牢笼。

织田亚夫看了看轻悠的笔迹,左手挽袖,略略提气,落下笔。

执笔如握卵,行笔似走珠。字迹毫无虚发,墨无旁溢。悬肘用笔,灵活有力,腕转提钩,劲力透纸。一行书完,末字一圆转平和,妥帖收笔,不骄不躁。

倒是颇有些让人意外,平日里如此嚣张矫狂的人,也能写出如此刚正挺拨的字来。

轻悠眼中的光芒大亮,欣艳之情溢于颜表。

向兰溪心中涩然,本以为自己在家中也颇得老辈称赏的笔墨,再差也能应付,真没想到男人还有这般深藏不露的一手。

织田亚夫直起身后,缓声道,“启体,其字型以刚正、挺拨、险峻著称。据说,该字体乃亚国皇室爱新觉罗家族御用字体,其形取从柳体、瘦金,竖划刚挺中直,划饱满沉稳,撇划好比我东晁的武士刀,而捺画把传统的”大刀状“抛开一边,末处收转圆妥,即有几分行书之势,却又刚正妥帖如楷篆。”

收到女孩眼中的惊艳之色,他略略一顿,口气更加愉悦,“传说,康熙帝年轻时曾匿名参加科举考试,取得了相当好的成绩。事实上,他的成绩很可能是因为他的这种皇室书法风格暴露了身份,漏了底,让阅卷大臣得以察知这是皇帝的卷子。他们家族中的很多人都会写这种字,这启体算是他们家参加科举考试的规范字体。”

轻悠听得又惊又叹,“还有这样的呀?那以后科考的时候,就学这种字体参考,不是可以做弊,一举考个状元郎,当大官啦!”

“傻冒儿!爱新觉罗家的几代皇帝和储君,可算是你们亚国历朝历代里,最勤文习武的帝君了,岂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

轻悠被刮了也不气,妙眼一转,笑道,“也对哦!现在都没有科考制度了,把这启体写得再好再像也没意义了嘛!重新换纸,写其他的。”

说着,她扒过纸就要揉成团——毁尸灭迹,让你得瑟!

男人还是快过一手,挡住小爪子,“悠悠,这你可就不懂了。若论写长篇,这启体、受”刚正“制约,会显得呆板无趣,毫无变化。用来写对联、牌扁题字,却是相当漂亮有形。兼有行草的异化张驰,又有楷缘的端正严谨,形势有趣,自成一派。”

被抓现行,立即羞红了脸,嚷嚷,“不学了,人家多摹摹小字,女孩子哪有力气挥大豪啊!题字什么通通与我无关,不学了。”

她甩开他的手,坐到旁边石凳上,捂着小嘴打个哈欠,“人家肚子饿死了。”

一时,两个男人不约而同低笑出声,窘得小姑娘直哼哼。

搁下笔,织田亚夫看着向兰溪道,“向大夫以为本王这字如何?可当得起悠悠的师傅?”

向兰溪一愣,看着字帖,道:

“殿下的书,、提、按的运用可达炉火纯青之境,笔画之间粗细长短、刚柔虚实对比强烈,字字之间穿插呼应巧妙精练,笔行灵转有韵,字力透纸,刚毅有神,实乃上乘佳作。兰溪自愧不如!”

织田亚夫似笑非笑,“向大夫倒真是谦虚,悠悠都愿拜你为师而舍本王,自然是你优于本王了。既然如此,本王倒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向大夫可愿接受?”

轻悠看了过来,有些奇怪。

向兰溪垂首一拱道,“请殿下吩咐。”

“本王的藏书阁里,有里高野神宫经卷一百六十八卷,至今未能找到擅书之人,以使经书蒙蛀纳垢,损毁逾半。不知向大夫能否助本王一力,将这些经书重新抄印成册,也便我东晁千年佛法重现于世,教化世人?”

向兰溪完全没想到竟然是这种事,惶恐落跪道,“殿下,此乃大无量功德,实该请神宫大住持这样的道高僧执笔最妥,兰溪仅乃一介平民,又是异国他乡之人,怎可……唯恐轻亵了贵国的佛法藏经啊!”

织田亚夫袖手一负,道,“哪里的话!我国的佛法藏经还不是由你们的大唐王朝高僧传渡而来,有何轻亵之说。让你抄便抄,你再推拖,便是看不起本王了。”

向兰溪只得低声应诺,起身时只觉背心一片冰凉。

织田亚夫再不看他,回头抓着轻悠,便往主屋去了。

轻悠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可一时半会儿也瞧不出来,只能担忧地回头望了望僵立在亭中的向兰溪,暗下决心要快离开。

织田亚夫看着女孩“依依不舍”的表情,眉间深陷,手下微微一紧,疼回了女孩的心神,心头却万般滋味儿,只有自己知道。

------题外话------

小知识:启体,又称启功体。都说是启功所创,启功是雍正的第八代孙。不过事实上,很多人都会写。不过启功是写出名了,又是近代的大书法家、教育家、古董字画鉴定家,为人相当谦和,喜欢帮人题字写扁,人品风骨相当高啊相当高,老人家可是自学成才的哟!强大啊!

秋个人也很喜欢启功体,以前工作的报社老同志相当推祟这种字体,古韵深厚。后来听说原来是皇帝家的家族字体,惊为天人!

正文 29.极致的占有YU

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餐桌上的菜肴,光看看色相便让人十指大动。

醋溜排骨,宫保**丁,青碧菜叶,白嫩豆腐,鲜红嫩绿交映,与旁边另一张食桌上的清汤淡水,真是天壤之别。

织田亚夫不禁将银箸过了界,挑了一颗宫保**丁里的炒得鲜红油亮的花生粒,入嘴脆爽鲜香,十分有嚼劲儿,便又挑了**丁、笋粒,倒觉得口感十分特异。

他这厢一一试偿了所有菜肴,便停下银箸,回头喝了一大盅自己桌上的味噌汤,才觉得舒爽透心不少。

轻轻嗑了嗑碗沿,道,“你们亚国的菜肴,色香味俱全,的确十分诱人口舌。不过,这过油过火、重料重味的做法,有失食物本来的鲜香美味,多食则腻味,不若我国保持食物原汁原味的特色,还是少食为妙。”

轻悠只是轻声“哦”了一句,有听没懂,继续夹着自己的菜,有一口没一口地刨着碗里的饭,对织田亚夫的言行仿如未见。

对于女孩魂不守舍的态度,黑眸眯了眯,举箸将自己碟中的一块生鱼片慢慢放到了女孩的手边,女孩浑似未觉地挑起来,喂进嘴里,和着饭粒吃下了。

弯了弯唇角,如此鱼目混珠地将自己面前的几盘清爽菜肴都喂进了女孩腹中,最后连汤汁也偷换了过来,看着女孩喝了大口汤后,眼神却变得更为阴沉了。

这时,轻悠终于回了神。

“唔,这……这什么汤啊?”瞪着手里的汤碗,居然看到了虾屁股。

“我东晁国汤——味噌汤。”

“啊?”

她一下撒了碗,大眼在自己的桌盘上来回扫射,寻找自己初时所见的豆腐青菜汤,可却没找到,眼光再一溜,才发现汤已被人偷渡到了“敌国”。

“你怎么偷喝别人的汤?”她立即去抢。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口气森冷,“轩辕轻悠,之前本王吃你一颗豆子,你都能立即发现,现在你喝光了本王的味噌汤才怨怪本王换你的菜么?刚才你魂不守舍地在想谁?”

“我,我哪有!人家只,只是吃得很认真,才没有……夫子说了,食不言,寝不语!这是我们亚国人的用餐礼仪。你偷换了别人的菜,你还有理了!”

他唇角紧抿,一把将她扯到面前,冷哼道,“吃得很认真?你还想骗本王,本王盘里的菜都被你吃光了,这就叫认真!”

他钳住她的下巴,将小脸扳向桌面,看到空空如野的盘子上只剩一两块生肉时,她下意识地吞了吞喉结,疑惑,又有些畏惧。

他的目光更冷,俯在她耳边,冷森森地开口,“悠悠,龙村治也才离开不过一月,你又寻到新欢向兰溪了么?”

她惊讶地瞪向他,“什么新欢,向大哥……啊!”

他一把扣住她的心口,狠狠一握,拇指隔着薄薄的衣料正摁在那一突起的柔嫩上,故意用力,疼得她倒抽口冷气,想要挣扎,就被他整个箍进怀里,动弹不得。

“轩辕轻悠,是不是最近本王太宠你,你就得意忘形,忘了自己的身份。要不要本王再帮你回忆一下?”

“不,放手,好痛……”

她扭曲了小脸,想要拨开压在心口上的大掌,却招来更无情的对待,大掌如铁碗般重重扣住不松,直揉得她疼痛难耐,贝齿咬破了丰唇。

“晓得疼了,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么?”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向大哥他,只是教我习字,哪里错了!啊……”她愤怒地吼回去,却遭到他更狠恶的报复,大掌突然转压在了她还未好全的枪伤上,疼得她瞬间冷汗直下,小脸苍白如雪。

“看来,你真是忘了本王的警告。”

“我……”

深幽的黑眸冷冷地看着她,她咬紧了唇,满口腥咸,胸口剧痛,可也比不过心口泛起的阵阵苦涩和悲凉。

“悠悠,你是本王的小欲奴。你的命,你的身子,还有你的心,通通都是本王的。任何人不得染指!就算是你本人,也没有权利。懂么?”

一股滚烫的触感突然袭满她的心口,森黑的眼眸变得更加幽深晦黯,隐隐跳动着两簇焰火,她看到自己失去表情的面容上,一片苍凉。

灼热的索取重重地压下来,他蛮横霸道的侵略焚去了她所有的拒绝和反抗,只余下痛苦难耐的嘤吟中,渐渐冷却的心房。

原来,一切都没有变,她真傻,傻透了!

感觉到怀里的气息渐渐消弱下去,他心头狂肆翻涌的怒意才稍稍平息,他厌恶地低咒一声,事实上很讨厌突然这样失控的自己。就像尚善御极所说,她不过是异国的俘虏,碰巧合了他味口的一个女人。

难道就因为她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才会如此扰乱他的心?!

真是荒谬!

他承认自己有重度洁癖,当初会要她,只是因为她看起来很干净,味道闻起来也不错。这小小的身子里似乎蕴藏着无穷的力量,明明弱得要死,还偏偏做出一副强悍状,让他忍不住想一次又一次地摧毁掉她眼里的那股子不屈,却在不知不觉中,对这副小身子食髓知味,舍不得放下了。

他认为,这跟收揽人才没有两样,也必须收揽人心,才能让他放心地使用。

她的心里也只能有他一人,对他一人效忠听命,只能在看着他的时候,才能露出那样纯真美丽的笑容,释放那样轻松愉快的喜悦,只能对着他撒娇耍赖。

别的男人,绝不允许!

是的,仅仅如此。

因为,她是他的小欲奴。

他捧起怀里小脸,发现这一次她没有哭,只是虚睁的眼圈儿一片红肿,眼底闪动着脆弱的光芒,立即激起他心底一片怜惜,手指抚过湿红的眼角,又恢复了往日的温柔模样。

“悠悠,很疼么?我让艾伯特给看看。”

然而,想到可能又会被那不知轻重的洋大夫批斗,他犹豫了,“要不吃糍粑,或者玫瑰糕。”

饭后用些甜,这是西洋人的习惯,他想这倒是个好子。立即唤来仆从,收去了一桌子“肇事”的菜肴,重新上了热茶和心,亲手喂给怀里人儿。

小人儿抽了抽鼻子,没有再反抗,乖乖吃下了,蠕动着的小嘴儿因刚被他爱怜过红肿得厉害,沾上了白粉,看起来格外惹人眼眸,他心中更软,抬手就着衣袖轻轻擦去小嘴上的粉渍,丝毫不在意弄脏了自己新换上的雪白衣衫。

他拿起一小块玫瑰糕,酥皮薄脆,玫瑰馅软腻芬芳,好似真把玫瑰花儿都吃进了肚子里,别有一番滋味儿,然后托起她的小下巴,强将口中的甜糯全送进小嘴里,她也乖乖接下了,还发出承受不及的轻吟声。

惹得他心口愈发酥软,将小人儿轻轻搂进怀里,蔼声说,“悠悠,你的身子,只有我才能碰,你的眼里、心里,只能有我一个男人。你乖乖听我的话,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悠悠,你说,你是我的,我织田亚夫一个人的。”

她强咽下口中的东西,抬了抬眼眸,看着抱着自己的男人,一字一顿地念道,“悠悠,是你的,是织田亚夫一个人的。”

他轻笑,抚了抚小脸,“再说一遍。”

“我是你的,我是亚夫一个人的。”

“乖,再说。”

“我是亚夫一个人的。”

“嗯。”

“我是,亚夫的。”

他满意至极地啄了啄女孩的小脸,帖着柔嫩的肌肤蹭了蹭,满足地叹息:

“乖孩子,该怎么奖励你呢?让我想想,不若,把画花脸的惩罚从三天改成一天?”

“真的?”

她直直地看着他,认真得好像眼中只印着他一人,深深地满足了他极致的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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