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蓝妮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麽,也不理会周齐世的话,除了殷萍断断续续的啜泣声之外,室内顿时显得一片沈寂,过了好一会,只见她突然抬起头来,对着周济世说∶「我有一个要求,如果你能答应的话,我愿意视你为此生唯一的主人,全心全意的侍奉於你,不论你要我做什麽我都不会有一句怨言,如果你信不过的话,我甚至可以对天发下毒誓┅┅」
周济世说∶「如果你要我放了她们的话,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
蓝妮说∶「我知道你是绝对不会放过我们的,我又何必自讨没趣?」
周济世道∶「那你就说说看吧,其实我根本就不必理会你,不过既然你这麽爽快,我也不好太过小气,只要是我做得到的,我一定尽量成全你。」
强压下愤怒的心情,蓝妮略带颤抖的对周济世说∶「我希望你把邢飞那个畜牲交给我┅┅」
周济世突然伸手托起蓝妮的下颚,满脸yín笑的说∶「那可不行,万一要是让邢飞那小子给拔了头筹的话,我不就亏大了┅┅」说完,就待对着蓝妮那微张的红唇给吻了下去。
面对周济世突如其来的袭击,蓝妮先是极力的闪躲,可是当周济世的嘴唇印上自己的樱唇时,只见她全身一颤,不但放弃了抵抗,甚至还张开樱唇,迎接周济世的舌头进入,如此一来更令周济世兴奋得无以复加,双手不由自主的移到蓝妮胸前,在那对坚实的玉峰上不停的搓揉着,而她非但不曾阻止,甚至於还将胸部前挺,任凭周济世任意轻薄,蓝妮此举,顿时叫一旁的殷、萧二人看得目瞪口呆┅┅
好半晌,周济世才慢慢的离开了蓝妮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只见他舔了舔嘴唇,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满脸yín笑的说道∶「够味┅┅够味┅┅」双手犹自舍不得离开似的的在蓝妮那饱满的玉峰上不停的游移着;只见此时蓝妮一张俏脸红如朝霞,口中微微细喘,更是凭添几分动人的娇态。
轻轻瞟了周济世一眼,蓝妮说∶「这样的保证够了没有?你放心吧,我们会有今天这种下场,完全是拜那个畜牲所赐,我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假如你还不放心的话,我┅┅我可以┅┅可以先给你┅┅」说到这里,尽管心中早已有了决定,蓝妮还是忍不住羞得低下头来,整个脸更是红得有如六月石榴般,连耳根上都感到一阵火热┅┅
此时周济世被蓝妮那副含羞带怯的动人娇态刺激得欲火焚身,胯下ròu棒猛然暴涨,直恨不得一把将她抱上床去,大战他数百回合,原本隔着衣物在胸前游走的右手此时己从领口伸了进去,直接把玩着那对高耸的玉乳,只觉得手到之处滑嫩细致,更是叫他爱不释手,左手则顺着腰部往下移去,渐渐移到那结实挺翘的丰臀之上,隔着裙子,轻轻的在股沟间不停的动,在周济世的挑逗之下,蓝妮忍不住的发出阵阵娇喘,娇躯似拒还迎的扭动着。
周济世双手不停的在蓝妮的身上大肆轻薄,嘴里气喘吁吁的对着她说∶「小宝贝,那倒不必┅┅我说过我要让你们心甘情愿的跟着我,当然不必急於一时,人我可以交给你┅┅不过我已经答应要留他一命了┅你可不能取他性命┅┅其馀的你爱怎样就怎样┅┅」
听到周济世的话,蓝妮突然猛力的挣扎,对着周济世叫道∶「不行,我一定要亲手取他的性命┅┅」
突然狠狠的抓住蓝妮的玉乳,周济世说∶「真是笨蛋,难道你没听过「生不如死」这句话吗┅┅要知道我留下他这条狗命,对他而言并不是好事,反而是无尽痛苦的开始┅┅你自己好好的想想吧┅┅这样吧,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这三天你可以任意的处置他,三天过後,你给我乖乖的回来履行你对我的承诺,不过我可是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敢给我玩些什麽花样的话,我会让你们三个一起好好的尝尝我的手段。」
在听了周济世的这一番话之後,蓝妮也渐渐冷静下来了,仔细想想,周济世说的实在也不无道理,如今自己三人的处境岂不正是如此?当下也就不再坚持,於是对着周济世说∶「好!我就答应你,不过我不明白的是,那畜牲对你来说,早就没有用处了,你还留着他做什麽?再说三天也实在是太少了┅┅」
拍拍蓝妮的脸颊,周济世的右手顺势而下,在蓝妮的胯下轻轻掏了一把,惹得蓝妮又是一声尖叫,这才得意的说∶「小宝贝┅┅这你就不必管了,我留下他自然有我的用意,再说等到你真的变成我的人了,你什麽时候爱去找他消遣消遣,我也不会管你┅┅」
「那你什麽时候把人交给我┅┅」蓝妮问道。
「什麽时候?嘿嘿┅那就看你们的表现了┅┅」
听到周济世的话,蓝妮不禁问道∶「你方才不是说要先让我出了这口怨气,然後才┅┅那还要什麽表现?」
周济世一阵嘿嘿yín笑说道∶「从你刚的表现来看我是可以信得过你,可是既然你说要对天发誓,我想多这麽一道手续也无妨,也更可以表现出你的诚意来,再说你那两个姐妹都还没表示呢┅┅」
这时一旁的殷萍听了,连忙说∶「你胡说,方才我们明明己经答应了,你究竟还想怎样┅┅」
周济世叱道∶「贱人!你给我闭嘴,我可不记得你什麽时候答应过我!」接着又对蓝妮说∶「刚刚你说你们全是邢飞所害,我倒不这麽认为,充其量他只不过是顺势推了你们一把而己,要论罪魁祸首的话,我看非你这位好妹妹莫属,不过我还真要好好的感谢她,要不是她的话,我又那能够得到你这麽个小美人?」
周济世的一番话,听得殷萍哑口无言,眼眶中的泪水,再也无法控制的泉涌而出,蓝妮见状急忙安慰她说∶「小萍,你别听他胡说┅┅」
「不!妮姐,他说得没错,这一切都是我害的,要不是我,你和红妹也不会┅┅」说着,也顾不得手脚的疼痛,殷萍极力的将身体转向周济世说∶「我求求你,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要怎样对我都可以,我绝对不会有任何的怨言,只求你放了她们┅┅」
周济世一听,又是一阵狂笑说道∶「你的脑子是不是坏了?到口的美食我又怎麽可能往外推?再怎麽说有三个人侍候总比一个人侍候的好,放了她们?我看你是在作梦!」歇了口气,周济世接着又说∶「况且口说无凭,你们几个就凭着一张嘴说说,就想要我相信你们,叫我怎麽相信?至少总得拿出些表现吧┅┅」
这时萧红忍不住问∶「你究竟想要怎样?」
周济世脸色一沈,说道∶「要怎样?你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体内藏着蛊毒,真有诚意的话,自己把它给解了,然後你们三个再一起对天发誓,此生为奴为婢,永远不生二心,这样的话,我自然会把人交给你们处置,不过你们如果不愿意的话我也不勉强,就让我们从头开始,我保证我一定会更加尽心尽力的侍候你们┅┅」
说到这里,周济世回过头来对着蓝妮说∶「不过你放心,即使如此,我也不会对付你的,我会把你交给邢飞┅┅虽然有舍不得,不过到了那个时候,要怎麽处置你就是他的事了┅┅」
「你真卑鄙!」蓝妮忍不住骂道。
可是周济世不但丝毫不以为意,甚至还得意的说∶「嘿嘿┅┅过奖过奖,只要能达到目的,又何必计较用什麽方法呢?告诉你们,别给我拖拖拉拉的,我的耐性有限,你们最好赶快决定┅┅」
眼看再也无计可施,蓝妮三人只得强忍着满腔的悲愤,答应了周济世的条件,这时殷萍说∶「你这样绑着我们,叫我怎麽解去蛊毒?」
这时周济世取出三颗药丸,分别塞入三人口中说∶「虽然你们答应了,不过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请你们委曲一,将它服下,等到我确定你们没有问题了,我自然会帮你们解毒┅┅」
殷萍忍不住骂道∶「胆小鬼!┅┅」
周济世笑了笑说∶「随便你怎麽说,正所谓小心驶得万年船,你要知道什麽都是假的,一旦丢了性命,那就什麽都没了,只有到最後还能留下性命享受的才是真正的赢家!」周济世一边说着,一边解开殷萍身上的绳索,接着又说∶「好了,你的要求我己经做了,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虽然身上的束缚己解,可是一方面由於长时间的捆绑,此时殷萍的手脚因麻痹而无法动弹,另一方面由於全身一丝不挂,整个躯体赤裸裸的暴露在周济世的眼前,而周济世的双眼更是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四处游走,更令殷萍感到羞愧难当,只见殷萍无力的倒卧在地上,整个人缩成一团以躲避周济世的眼光,这时周济见殷萍迟迟不肯动作,於是不耐的一把抓起殷萍的头发说∶「不要给我拖拖拉拉的,你身上什麽地方我没看过┅你还躲什麽躲┅惹火了老子你该知道会有什麽後果┅┅」
殷萍被周济世这一抓,整个人被提了起来变成了高跪的姿势,由头传来的阵阵剧痛使得她再度迸出泪水,麻木的双手无力的挥动着,可是却起不了任何作用,只得哭叫着哀求周济世∶「呜┅┅求求你,我真的动不了┅我求求你┅先把妮姐她们解开┅┅」双眼的泪水有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掉落胸膛,再加上浑身晶莹的汗水,有如雨後梨花般呈现一份凄艳的美感,叫人忍不住想对她好好的怜惜一番┅┅
可是周济世却宛如铁石心肠一般丝毫不为所动,只见他手上再一用劲,将殷萍提得更高,然後对着她说∶「贱人!我做事还轮得到你来教?我看你是皮痒了,你再不快的话,看我怎麽整治你┅┅」
这时身後传来一声「住手!」只见蓝妮咬着牙,恨恨的说道∶「你再这样的话,我宁可一死也不让你如意!」说完将舌头抵住牙关,脸上一副坚决的表情,再一看,萧红也和她一样的动作,周济世yīn冷的笑着说∶「你们居然威胁起我来了,很好!你们要是敢死的话,我就让你们全族那三百多条人命一起陪葬,你们不信的话尽管试试!」
蓝妮道∶「就凭你?那有那麽容易,你当我们族人全是死人不成?」
周济世一听,不禁禁哈大笑道∶「怎麽?你道我作不到麽?告诉你吧,我根本就无须花费力气,我只消趁夜在你们的水源上游撒上一把剧毒,正所谓有心算无心,我就不信有谁能逃得掉┅┅」
蓝妮一听,骇然说道∶「畜牲,你知道这样会糟蹋多少无辜的性命?」
周济世泠泠笑道∶「那又与我何关?」接着把手一松,只见殷萍无力的倒卧在地上,整个人无力的抽泣着,周济世说∶「今天暂且放过你,还不快给我动手!」
於是殷萍只得强忍着满腔的羞辱与悲愤,在蓝妮、萧红一阵「无耻!恶贼!」
的叫骂声以及周济世的阵阵狂笑声中,慢慢的爬向一旁被周济世扯破的衣物中,用那颤抖的双手从里面取出一把乾枯的药草,然後再取出火石将其燃,顿时室内迷漫着一股辛辣的怪味┅┅
燃了药草之後,殷萍依旧无力起身,只得整个人趴在地上,对於自己这样的姿势殷萍更是羞愧的满脸通红,眼中的泪水再度夺眶而出,这时身後传来一阵脚步声,回头一看,只周济世两眼目不转睛的死盯着自己的赤裸裸的胴体,更是令她感到万分羞辱,殷萍忍不住哀求说∶「求求你┅┅不要看┅┅」
谁知周济世反而蹲了下来,伸手在她那高耸的丰臀上轻拍了两下,嘴里泠笑着说∶「贱货,还不快动手!你再给我拖拖拉拉的话,我就要你好看┅┅」
殷萍无奈之下,只得强忍着满腔的羞愤,慢慢的将手中药草移往自己的胯下,只见一缕淡黄的轻烟袅袅飘起,萦绕在殷萍的桃源洞口,久久不曾散去,这时一旁的周济世突然一阵阵哈大笑道∶「精彩精彩┅┅早知道这事如此香艳迷人,还不如由我动手┅┅」更令殷萍羞惭得全身直抖,而一旁的蓝、萧二人,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又不忍心看到殷萍如此悲惨的情况,只得将头侧向一边,来个眼不见为净,一串串晶莹的泪水从紧闭的双眼中汩汩流出┅┅
没过多久,只见一条长约近寸,丝线般粗细的暗褐色小虫自殷萍的秘洞之内缓缓爬出,错非如今殷萍私处上的萋萋芳草已被周济世拔光,还真不易发觉,周济世取过一双筷子,小心翼翼的将其夹起,放入玉盒内收妥之後,突然「啪!」
的一声,一巴掌拍在殷萍那雪白的丰臀之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然後哈哈笑道∶「这就对了,你如果一早好好听话的话,那会吃这麽多苦头呢┅┅」
殷萍这辈子那曾过这种侮辱,在一阵羞愤交集之下,顿时一口气接不上来,随着周济世的一拍,整个人趴倒在地,顿时昏了过去,周济世看到殷萍昏了过去,低声骂道∶「这样就晕倒了,真是个废物!」拾起殷萍手上犹自冒着轻烟的药草,满脸yín笑的看着紧闭双眼的萧红┅┅
慢慢走到萧红身边,周济世动手解开萧红脚上的绳索,此时萧红依旧双目紧闭,不敢稍动分毫,周济世藉着解绳之便,两手不时的在萧红的玉腿丰臀上到处游走,偶尔还伸到两腿之间,隔着亵裤在那桃源洞口轻轻的揉动,一阵阵令人难耐的趐麻快感不住的由下体传入脑海,更是令萧红觉得既羞又窘,直恨不得一脚将周济世踹得老远,以消心头之恨。
可是再一想,别说如今自己身上的束缚仍在,就算是己经恢复了自由,可是如今自己的一身功力荡然无存,再怎麽说也不是周济世的对手,若是只为了徒逞一时之快而遭致周济世的报复,自己死不打紧,万一因而祸延族人,那可是万死而难辞其疚,於是只得咬紧牙关,忍受着周济世的轻薄。
萧红只觉得周济世的双手似乎有着魔力似的,所经之处,一阵阵趐麻快感随之涌现,只觉得喉咙阵阵发痒,一股想哼叫的感觉由内心深处不断的浮现,为了不在周济世的面前出丑,萧红只得紧咬牙根,竭力和体内那股令人难耐的感觉对抗,正当萧红感到再也无法忍受的时候,周济世手上的动作却突然停了下来。
忍不住松了口气,萧红心想,要是再持续下去的话,自己难保要出乖卖丑,不过对於周济世为何停下手来,萧红的心中也是满腔的疑惑,正当她想张开眼睛,看看周济世究竟想搞什麽鬼的时候,突觉下身一凉,一条短裙连着亵裤己被周济世猛然拉下,萧红忍不住「啊~~」的一声尖叫道∶「你要做什麽┅┅不要┅不要呀┅┅」开始极力的挣扎。
第十四章
周济世一声大喝∶「别动!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一把抓起萧红的左腿扛上自己的肩上,满脸yín笑的对着萧红说∶「小乖乖┅别怕┅┅让我来帮你好的服务服务┅┅」原来周济世对着萧红挑逗了半天,却见到仍旧倔强的咬牙苦撑,迟迟不肯叫出声来,再加上手上的药草也己经所剩不多了,於是毫不迟疑的扯下萧红的短裙亵裤,准备动手替她取出蛊毒。
萧红被周济世一声大喝,果然不敢再动分毫,可是一想到自己的隐密之处整个暴露在周济世的眼前,忍不住又再挣动起来,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口中不停的啜泣着∶「不┅不要┅┅我自己来就好了┅┅你先┅放了我┅┅」
周济世见萧红又再度挣扎扭动,虽然幅度不大,可是却也造成了不少困扰,於是一把揪住萧红胯下的yīn毛使劲一扯,萧红顿时发出一声惨叫∶「啊┅痛┅痛┅快住手┅┅」只听周济世冷笑着说∶「你***敬酒不吃罚酒,再乱动的话,我就让你跟她一样┅┅」
此时的萧红那里还敢稍动分毫,只是口中依旧断断续续的发出一阵阵的啜泣,这时的周济世也不再理会,随即将手中所剩无几的药草往萧红胯下一移,顺便藉机仔细的打量萧红的桃源秘洞,只见那两腿交会处的小丘有如馒头一般高高贲起,上面的萋萋芳草虽然不甚浓密,倒也长得疏落有致,中间一条肉缝紧紧闭合,足见从来未曾有人到访,肉缝之外几滴莹亮的水珠隐约可见,周济世满意的笑了笑说∶「小宝贝┅刚刚我弄得你很舒服是吗┅┅看看你,这里都湿了┅┅」
萧红一听更是涨红了脸,正待开口驳斥,突觉秘洞内一阵骚痒,忍不住难耐的微微扭动着,此时周济世也已见到一条暗红色的小虫正缓缓自萧红的秘洞中爬了出来,看那模样和殷萍身上的蛊毒却又大不相同,再度取出竹筷玉盒将其收妥,周济世忍不住伸手在那饱满的山丘上摸了一把,这才站起身来,凑近萧红的耳边轻声说道∶「终於大功告成了,怎麽样┅┅我做得好不好?」
强忍着满腔的羞意,萧红对着周济世说∶「少说废话,如今你的要求我都己经做了,现在你可以放开我了吧┅┅」
周济世笑着说∶「哦┅┅是吗?我看不对吧┅别忘了你们三个还没发誓效忠於我呢?不过你也别急,反正时间多得是,就让我们先来好好的聊一聊好了┅」
萧红气愤的说∶「有什麽好聊的┅┅啊┅你放手┅┅」原来周济世的手又爬上那迷人的玉峰端,在那轻轻的游走着,萧红极力的扭动娇躯,想要躲避周济世的侵袭,可是身上的束缚还未解开,根本就无济於事,这时一旁的蓝妮也忍不住叫道∶「你究竟想要怎样┅┅」
只听到「啪!」的一声脆响,萧红脸上顿时浮起一个鲜红的掌印,四周顿时一片寂静,周济世抓起萧红的头发狠狠的说∶「你***犯贱!别忘了你们如今的身份只不过是个下贱的奴婢而己,你给我好好的记着,再这样跟我没大没小的,当心我挑断你的脚筋,让你整天爬在地上当只母狗┅┅」接着转过头对着蓝妮说道∶「还有你┅┅最好也给我小心一,不要以为我对你另眼看待你就可以这样跟我没大没小的,告诉你!惹火了老子照样对你不客气┅┅」
从小到大,可说一直被捧在手心上呵护的萧红,那曾碰过这种遭遇,一时之间,让周济世那扭曲狰狞的表情给吓得噤若寒蝉,整个人不由自主的颤抖着,这时的周济世见得不到萧红的回应,左手依旧提着萧红的头发,右手则迅速移到胸前玉峰上,姆、食二指挟住峰上那颗粉红色的蓓蕾往外一提一拧,这突来的剧痛使得萧红再度发出一声惨叫,眼眶中的泪水又再急迸而出。
右手不停的拉扯着萧红的蓓蕾,周济世喝道∶「贱人!听清楚了没有┅┅」
强忍着胸前的剧痛和羞辱,萧红颤声说道∶「听┅┅清楚了┅┅」左手猛然往上一提,周济世说∶「别忘了加一句主人,说!」
豆大的泪珠自红肿的眼眶中急涌而出,萧红喑声哭泣着说∶「是的┅听清楚了┅┅主人┅┅」话一出口,只觉得无尽的屈辱填满了心中,整个胸口好像要爆裂似的,萧红直恨不得就此死去,好躲开这无穷尽的羞辱┅┅
这时周济世满脸yín笑的慢慢将脸移近萧红的脸庞,看着周济世那张yín猥的面孔越来越近,萧红只觉得整个身躯僵硬得有如毒蛇眼前的青蛙一般,浑身动弹不得,仿佛是要加重萧红的心理压力似的,周济世伸出舌头,先在自己的嘴上缓缓的绕了一圈,然後再重重的舔上萧红那细致滑嫩的脸颊,一下,再一下,甚至於还将舌尖伸入萧红的鼻孔之中,轻轻的挑动着,就这样有如公狗一般舔遍了萧红整个脸庞。
可是在萧红来说,每当周济世那条温湿粘滑的舌头划过自己的脸庞,全身都不由自主的起了一阵战栗,直觉的想要扭动身躯,好逃离周济世的侵袭,可是周济世的左手还紧紧的抓住自己的头发,只要稍一挣动便觉得痛彻心肺,而且对於他那层出不穷、匪夷所思的凌辱手段也实在令萧红心中懔然,只得强忍着满腹的屈辱,紧闭着双眼,默默的承受着周济世加诸於自己身上的凌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周济世终於离开了萧红的脸庞,萧红好不容易才松了口气,急忙睁开双眼,却见到周济世斗大的脸孔正凑在自己面前不住的yín笑着,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就在萧红正要转过头去的时候,周济世己经张着那张厚唇,紧紧的罩住了萧红的樱唇,一条滑溜的灵舌紧跟着就待闯入萧红的檀口之内,萧红急忙合紧嘴唇,不让周济世的舌头得逞,周济世见萧红直到此时犹自不肯合作,慢慢离开萧红的嘴唇,然後放开紧抓着头发的左手,周济世一言不发,冷冷的看着萧红,那yīn冷的眼神直看得萧红不寒而栗┅┅
周济世那死蛇般的眼神的注视下,萧红忍不住全身轻轻的颤抖着,樱唇一张一合的似乎想说些什麽,话未出口,周济世伸手住萧红的嘴唇,猛然一拳狠狠的重击在萧红的小腹上,只听萧红「唔┅┅」的一声,一堆秽物从周济世的指缝间迸了出来,将手上的秽物涂抹在萧红的脸上,此时萧红「哇!」的一声,终於忍不住哭了起来。
再度一把揪起萧红的头发,周济世狠狠的说∶「说你犯贱你还真的是犯贱,非要惹得老子动手不可,既然你***皮痒,老子就给你来顿饱的┅┅」说完,也顾不得萧红满脸涕泗纵横,对着她就是一阵拳打脚踢,一声声 噗!扑!"的拳头着肉声,伴随着萧红的惨叫哀号声,不住的回荡在这小小的斗室之中┅┅
这时在一旁的蓝妮也顾不得会有什麽後果,忍不住尖叫着∶「住手!住手!
快住手呀!你这样算什麽┅┅欺负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弱女子,你算个什麽东西?
混蛋!再不住手的话,我们之前的协议全部取消┅┅」
可惜周济世丝毫不予理会,拳头有如雨般不停的落在萧红身上,只听他喘嘘嘘的说∶「那好,既然你要取消的话,我就把你交给邢飞,我想他一定会非常的感激我┅┅」这时原本不停惨叫的萧红早己哭得声嘶力竭,整个人有如一堆烂泥似的,随着周济世的拳头落处无力的颤动着,若不是身上还绑着绳索的话,恐怕早就瘫在地上了,口中断断续续的传出微弱的呻吟声,眼看着再也撑不了多久了,这时蓝妮再度哭叫着∶「快住手呀!你再不住手的话,我┅┅我┅┅我就死给你看┅┅」
乍闻蓝妮的话,周济世忍不住一阵哈哈狂笑∶「请便!你死的话自然有你的族人跟你作伴,黄泉路上你是不会寂寞的。」嘴里虽然这样说着,不过周济世还是藉机停下手来,托起萧红的下巴,只见原本红润的脸庞如今却是一片惨白,相形之下,嘴角溢出的那抹鲜血更加显得格外触目惊心,不过周济世却丝毫不为所动,狠狠的朝她脸上吐了一口唾液,周济世说∶「贱人!看你还敢不敢违背我的意思┅┅」可怜萧红此时早己陷入半昏迷的状态,那里还听得到他说的话?只见她面白如雪,双目紧闭,全身上下如今只凭着绳索的支撑,若不是由那微微颤动的口中不时还传出一声声微弱的呻吟声,倒跟具尸体没什麽两样。
看着萧红这副惨状,蓝妮忍不住叫道∶「你┅你┅┅你这个恶魔┅┅你一定会有报应的┅┅」回头对着蓝妮一阵狞笑,周济世说∶「别急,老子我马上就来侍候你┅┅」双手在萧红身上那件破烂的衣物上到处翻找,不久,周济世在萧红的身上找到一个精巧的绣囊,打开一看,正是方才殷萍所用的药草。
扬了扬手中的药草,周济世对着蓝妮笑了笑说∶「再来轮到你了┅┅」
只见蓝妮脸色一紧,开口叫了声∶「不要┅┅」周济世正待开口,突觉身後传来一阵风声,和一声尖叫∶「我跟你拚了┅┅」周济世急忙机警的朝旁一闪,可是却还是来不及,只见眼角寒光一闪,随即自左肩传来一阵激痛,眼角一瞥,只见殷萍手持着一把亮晃晃的银簪,正插在自己的左肩之上,尚幸银簪性软,而且殷萍又是武功全失,再加上周济世闪避得早,所以插得不深┅┅
周济世急忙身形一旋,银簪顿时滑出体外,同时右脚顺势往殷萍腿弯一踢,殷萍乍见银簪滑出,尚未反应过来,谁知腿弯受力之下,顿时一个踉跄,整个人竟朝萧红冲去,尖叫声中,殷萍极力想要收回银簪,可是却那来得及,只听得一声闷哼,整支银簪己没入萧红的胸膛几近三分之二,殷萍不由得一阵慌乱,急忙就想拔出银簪,这时一旁的蓝妮急忙叫道∶「快住手┅┅不能拔呀┅┅」
此时的殷萍脑中一片混乱,双手紧紧握住银簪,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见一缕鲜血缓缓的自伤口溢出,急得她泪如泉涌,口中一张一合,却不知该说些什麽┅┅
只听一旁的周济世冷冷的说∶「你如果想要她的命的话,就尽量拔吧┅┅」
殷萍一听,急忙放开握住银簪的双手,抓住萧红的肩膀一阵猛摇∶「红妹┅红妹┅┅你不能死呀┅┅呜┅┅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红妹┅┅」
这时在一旁上药的的周济世见状,又是一阵冷笑∶「她跟你有什麽深仇大恨?
像你这样的摇法,活人也让你摇死了┅┅」
急忙放开紧抓着的双手,殷萍「噗!」的一声,整个人跪在地上不停的朝着周济世磕头∶「我求求你┅┅快救救红妹┅┅」只听得咚咚直响,不消多时,殷萍己经磕得头破血流,可是她却浑然不觉,依旧不停的磕着头,朝周济世不住的哀求着。
可是周济世却有如铁石所铸的心肠一般,丝毫不为所动,甚至还冷笑着说∶「奇怪了,伤人的是你,现在却又要我救人,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着?更何况她跟我非亲非故的,我为什麽要救她┅┅」
也顾不得全身赤身露体的,殷萍急急忙忙爬到周济世的跟前再度哀求着,此时周济世己经敷好了伤口,冷冷的看着眼前的殷萍,突然一脚踢在殷萍的腰侧,殷萍整个人飞出三、四步远,再连滚了七八圈,直到撞到屋角这才停止,看着殷萍挣扎难起,周济世这才骂道∶「贱人,居然敢暗算我,看我怎麽收拾你┅┅」
周济世这一脚踢得极重,只见殷萍挣扎了半天仍无法起身,甚至於连嘴角都溢出鲜血,可是殷萍却似浑然不觉似的,再度爬到周济世的跟前∶「你要怎样对我都可以┅┅我只求你救救红妹┅┅」可是周济世仍旧不为所动,又一脚将她踢得老远,这一次,殷萍连鼻血都流出来了,可是她却依旧挣扎的爬回周济世的跟前,这一次,周济世一脚踩在殷萍的头上,将她的脸紧压在地上,然後恨恨的说∶「贱人,再来呀┅┅怎麽不来了┅┅暗算我?我看你是找死┅┅」
整个脸被紧在土里,殷萍连呼吸都觉得困难,经过好一阵的努力,终於将脸侧到一旁,急促的喘了喘气,也顾不得满脸的血泪尘土,双手再度抓向周济世的脚踝,口中喃喃地的说着∶「求求你┅┅救救红妹┅┅救救红妹┅┅」
看着殷萍这副模样,周济世心里也不禁浮起一丝丝的不忍,不自觉的将脚下的力道减了几分,而这时在一旁的蓝妮,眼看萧红身上的血液缓缓的自伤口不断的流出,己然将整个身体泄成一片血红,原本麦芽色的脸庞也因失血过多而变得惨白,一颗臻首早已无力的垂了下来,眼看着再也撑不了多久了,再看到殷萍的这副惨状,忍不住闭上双眼,凄然说道∶「萍妹!不要再求他了,小红能这样的走去,也算是一种福气┅┅总比活着受人凌辱的好┅┅更何况那根银簪直入心房之中,依我看他根本就无法医治┅┅」说到这里,也不知道是为萧红的将死而哀恸,还是在为自己的命运悲伤,眼中的泪水又再一次的泉涌而出┅┅┅
听到蓝妮所说的话,殷萍忍不住再度抱头痛哭,这时周济世冷冷的说∶「这你就错了,只要还有一口气在,没有我救不活的┅┅」
殷萍一听,内心里重又燃起了一丝希望,急忙再次抱住周济世的双脚道∶「我求求你,快救救小红┅┅救救她呀┅┅」
可是周济世却依然不为所动,双脚一拨,挣开殷萍紧抱的双手说∶「是啊,你让我将她救活,然後再和你一起来暗算我,你的算盘也未免打得太过如意!」
其实周济世那舍得让萧红就此死去,只不过他心里明白,除了萧红之外,其馀二女均非易与之辈,如今有了这个大好机会,他又那能不好好的把握?只要能先将殷萍给降服,剩下蓝妮一人对付起来就省事多了,更何况要对付蓝妮,自己手上还有着邢飞这张王牌呢!
果不其然,听到周济世这麽一说,殷萍急忙回道∶「只要你将红妹救活,不论什麽条件我都答应,而且对不敢再有二心┅┅」
周济世轻蔑的的撇了撇嘴,以一种很不屑的口吻对殷萍说∶「少给我演戏了,任你说得再冠冕堂皇,我也不会再相信了,刚才你们不也说过同样的话,结果呢?」
殷萍突然跪在地上,高举右手,满脸肃穆的说∶「天地神明为鉴,我殷萍在此立下誓约,终身奉此人为主,不论为奴为婢,均无任何怨言,若违此誓,甘受万蛊噬心之刑┅┅」说完之後,随即咬破中指,将血挥向前方,这时一旁的蓝妮叫了一声「萍妹┅┅」可是殷萍好像没有听到似的完全不予理会,只是朝周济世说道∶「这样你总该可以相信了吧!」蓝妮无奈之下,只有沈沈的叹了口气,将头转向一旁┅┅
周济世摇了摇头,口中啧啧有声的说道∶「你们可真是奇怪,早跟你说过叫你们不要做无谓的抵抗,你们就是不听,你看看!平白花费了那麽多的功夫,到最後还不是一样?要是你们一早乖乖的听话的话,就不会受这麽多的苦了┅┅」
走到萧红身旁,周济世正要解开绳索,突然想到什麽似的回过头来问道∶「对了,刚刚你们一个要救,一个说不救,到底我是救还是不救┅┅」只见蓝妮气得浑身发抖,口中「你┅┅你┅┅你┅┅」的说不出话来,周济世一阵阵哈哈狂笑,这才将萧红给解了下来。
第十五章
周济世一手扶住萧红,朝着殷萍喝道∶「你是白痴呀┅┅楞在那里做什麽,还不去给我打盆清水,再弄一些乾净的布过来!」然後抱起昏迷中的萧红,轻轻的放在床上,然後再从随身的百宝囊中取了二个青磁小瓶出来,周济世先从其中之一倒出二颗暗红色的药丸出来,喂入萧红口中。
这时殷萍也将清水白布取了过来,周济世说∶「你先把她身上的污血擦乾净┅┅」说到这里,周济世突然皱了皱眉头,对着殷萍说∶「还是我自己来好了┅┅看看你那个鬼样子,叫人看了就觉得恶心,还不快去清理乾净┅┅」经周济世这麽一说,殷萍没来由的脸上一红,原来此刻的殷萍犹是浑身赤裸裸的未着片缕,再加上经过方才一番折腾之後,身上的汗水、泪水夹杂着一身尘土,如今的殷萍可说是一片狼藉,叫人不忍卒睹,默默的放下手中的东西,殷萍急忙忙捡起地上的破衣就待往身上遮掩,这时周济世说∶「你算了吧┅┅你全身上上下下还有什麽地方我没见过的?你还遮什麽遮┅┅从现在开始,我没叫你穿上衣服,你就给我保持这个样子!」
这句话说得殷萍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只见她双唇紧紧的咬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两道凌厉的眼光直直的盯在周济世的身上,倘若眼光能够杀人的话,周济世怕不早己被她千刀万剐了,可是周济世却丝毫不以为意,一双yín邪的双眼不停的在她的身上游移,一手却移到萧红胸前的银簪上,yín笑着说∶「敢情你是不要你红妹妹的命了┅┅」急叫了一声∶「住手!」殷萍浑身不停的抖颤,紧握着的双手握了又放,最後终於叹了口气,殷萍认命的放下了手中的破布,蹒跚的朝着屋後的浴间走去。
慢慢的走进浴室之内,只见一支寸馀竹管自墙壁伸出,一道清水源源不绝的注入一个约半人高木桶之内,桶内不断的冒出阵阵热腾腾的蒸气,蒸气之中还隐约夹杂着一股淡淡的硫磺味,看样子这谷中的原主人的心智绝高,不仅建构了这处巧夺天工的世外桃源,还不知从何处引来了一股温泉,只可惜殷萍却无心欣赏这一切,默默的拿起放在一旁的水瓢,缓缓的舀起水来当头淋下,一瓢、再一瓢,想起这一天里所发生的事,简直可说是由天堂直接坠入地狱,想到这里,殷萍终於忍不住跪倒在地上,开始抱着头痛哭了起来┅┅殷萍这一哭将起来,有如黄河决堤般一发不可收拾,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趴伏在地上的殷萍依旧不停的嘤嘤哭泣着,这时候,突然一只脚在殷萍那高翘挺实的丰臀上蹭了一蹭,顿时将殷萍吓得一声尖叫,急急忙忙回过头来一看,只见周济世满脸yín笑的看着她说∶「我是叫你进来把身体弄乾净的,你在这里哭个什麽劲┅┅」殷萍急忙将身体屈成一团,颤声问道∶「你┅你进来干什麽?红妹呢?红妹她怎麽了┅┅」缓缓的伸了个懒腰,周济世笑了笑说∶「你问得可真是奇怪?这里是浴室,难道你不知道浴室是干什麽用的吗?」周济世四下打量了一番道∶「没想到这里居然还有温泉,真是不错┅┅放心吧,你的红妹没事了,只要让她休息几天,很快就会好了┅┅刚刚忙了老半天,弄得浑身臭汗,正好可以舒舒服服的洗个温泉澡┅┅」殷萍急忙爬了起来,一手遮住胸前双峰,另一只手遮住胯下私处,嗫嗫嚅嚅的说∶「那┅我先出去了┅┅」刚要举步,突闻一声「给我站住!」只见周济世脸色一沈,低声说道∶「你想到那里去┅┅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你主子我要洗澡,当奴婢的怎麽可以不在一旁好好的侍候┅┅还不过来帮我宽衣┅┅」殷萍一听,忍不住起了一阵颤栗,虽说苗族女子较为开放,可是再怎麽说,她也还是个黄花闺女,要她主动去帮一个男人宽衣解带,根本就难以令人接受,可是不做的话,又不知这恶魔又会弄出什麽花样来,果不其然,就在殷萍迟疑的时候,周济世又是一阵冷笑说道∶「你不要以为人救活了就没事,告诉你,我能将人救活,同样的也能叫她死,如果你想毁约的话尽管试试┅┅」周济世这一说,再度激起殷萍好强的个性,只见她然抬起头来,两眼正视着周济世说∶「我们苗族之人一向说到做到,可不像你们中原人那样狡诈,更何况我已在神明之前发下重誓,你不要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啪啪啪┅┅」一阵鼓掌声中,周济世道∶「说得好┅┅真不愧是女中豪杰,既然这样那就最好不过了,只是你还那磨蹭个什麽劲┅┅」殷萍这才知道中了周济世的陷阱,看着周济世那副得意的样子,直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方能消去心头之恨,想归想,眼前的状况却容不得她逃避,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殷萍只得强忍着羞愤,慢慢的走到周济世跟前,伸出颤抖的双手,开始为周济世解去身上的衣物┅┅殷萍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将周济世身上的衣物除去,可是却也将她的脸庞羞得红如蔻丹,只见她浑身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如同与人大战了数百回合一般,尤其是在为周济世除去下裳的时侯,乍然见到周济世胯下那丑恶的怪物,更是吓得她双目紧闭,全身猛不然打了个寒颤┅┅看到殷萍这副又羞又怯的动人娇态,周济世心里不禁起了个捉狭念头,冷不防伸出双手,一把将殷萍紧紧的搂进怀里,这突如其来的侵袭,吓得殷萍檀口一张,就待惊叫出声,那知声音刚到喉口,周济世的一张大嘴早已趁机封住了微张的樱唇,同时口中那条灵舌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窜入殷萍的口中,在她的口腔之内不住的翻腾搅动┅┅可怜殷萍一生之中何曾经历过这种阵仗,尤其是小腹之上,一根热腾腾的坚硬ròu棒紧紧的抵在自己的丹田之处不停的跳动着,更是令她慌乱不己,才刚想要挣脱,周济世的手朝她软麻穴上一按,殷萍顿时全身一软,那还有力量抵抗周济世的侵袭┅┅此时周济世的双手随即移到她那丰臀、细腰之上不停的游走,偶尔还溜到那对高耸的玉峰上,在那两颗淡红色的蓓蕾上轻轻的揉捻着,一阵阵强烈的趐麻快感不停的冲击着殷萍的灵智,自落入周济世手中以後,一直受尽了周济世的各种凌虐,虽然表面上一直不肯屈服,可是在殷萍的心里,早就对於周济世那层出不穷的凌虐手段深深感到恐惧了。
原本以为周济世不知道又要如何的凌辱自己,谁知周济世突然改变态度,双手有如对着情人一般温柔的在殷萍身上轻柔的游走爱抚,原本紧绷的心情刹时放松,殷萍顿觉周济世的双手彷佛有着魔力似的,所到之处,一种前所未有的奇特感受一阵阵传入脑海,脑中一阵迷乱,殷萍不自觉的玉臂轻舒,环住了周济世的脖颈,口中香舌微吐,和周济世入侵的舌头头紧的纠缠在一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周济世终於离开了殷萍的樱唇,一双手仍旧不停的在殷萍的峰峦丘壑间轻柔的抚弄着,周济世低头一看,只见殷萍的脸上一片酡红,两眼似开似闭,蕴含着无限春情,迷人的樱桃小口微微开启,随着阵阵娇喘,吐出阵阵薰人欲醉的处子幽香,薰得周济世欲火大炽,直恨不得马上将怀中的殷萍按倒在地,来个跃马横戈,战他个数百回合┅┅不过周济世仍然强忍住心中的欲火,自从他从邢飞手中得到蛊经之後,周济世就决定要在此停留了,当初他之所以会选择逃往大理,除了路途较近之外,最主要的也是想要见识见识苗疆中最神秘的蛊毒,如今天假其便让他获得了炼蛊之人梦寐以求的圣典,而且此谷之隐密根本不虞令人发现,正是个避祸的绝佳地,他又怎麽能不好好把握这个机会?
而且蓝妮等三女虽说不上是天姿国色,却也颇有几分姿色,同时更有着一股有别於一般中原女子的独特韵味,所以周济世才会费了这麽一番功夫,想要将她们彻底降服,不但可以排遣这段隐藏期间的寂寞,而且说不定可以由三人中学得一些用蛊的方法┅┅双手依旧不停的在殷萍身上轻柔的游走,周济世一口含住殷萍的耳垂轻轻的吸吮,不时还用舌头轻舔着殷萍的耳後和玉颈,此时的殷萍早已迷失在周济世高绝的调情手法之下,只见她星眸微启,杏脸含春,娇躯随着周济世的爱抚似避还迎的扭动着,原本口中的轻喘也逐渐转变成忘情的娇吟┅┅一条温热湿滑的舌头不停的在耳内搔动,殷萍只觉得全身的力气彷佛全被抽光似的,双手紧紧的搂在周济世的身体,整个人几乎可说是挂在周济世的身上,这时周济世一边加紧手上的动作,一边凑到殷萍的耳边轻声的说∶「宝贝┅┅这就对了,要是你一开始就这麽听话的话,我又怎麽舍得这样对你呢?」
有如一盆冰水当头淋下,殷萍顿时全身一震,想到自己在这恶贼的挑逗之下,居然忘情的迎合着他的侵袭,尤其是自己的双手,还紧紧的搂在这恶贼身上,更是叫她觉得羞愧难当,想到这里,殷萍急忙放开紧搂住周济世的双手,正想挣脱周济世的纠缠,谁知周济世早有准备,左手紧紧搂住殷萍的腰侧,让她不能动弹分毫,右手顺势下滑,移到了殷萍的桃源秘洞,就是一阵轻抽浅送,偶尔还轻探骊珠,在那颗小小的豆蔻上轻轻揉捻,殷萍顿时有如遭到电击似的全身一颤,整个人无力的瘫在周济世的身上,要不是周济世的手还搂在她的腰部,恐怕早己瘫在地上了,那还有力气去抵抗周济世的侵袭┅┅此时周济世再度吻向殷萍那微张的樱唇,殷萍一方面摄於周济世的yín威,另一方面也着实无力挣扎,只得默默的承受着周济世的欺凌,尽管无力抵抗,而且由下体不住的传来一阵阵强烈的趐麻快感,不停的冲击着她的神智,可是回复理智的殷萍仍不甘心就此屈服,口中的香舌不停的翻搅闪躲,以逃避周济世舌头的纠缠,谁知这一来反而更加深了周济世的快感,口中的舌头更加卖力的在殷萍的嘴里拚命的翻腾搅动,追逐着殷萍的香舌,左手更移到殷萍那浑圆高耸的丰臀之上,不停的又抓又揉,偶尔还伸到股沟之间,对着殷萍的菊蕾做试探性的侵入。
对於殷萍来说,心理上的难堪远超过肉体上的痛苦,偏偏却又无力反抗,双手在周济世的胸前无力的推拒着,一串串晶莹的泪珠再度夺眶而出┅┅周济世疯狂的在殷萍的身上不停的肆虐着,心中的欲火也愈来愈高涨,正想要将她按倒在地,好好的发泄一番,突然感到嘴里一股咸味,猛然抬头一看,只见殷萍哭得梨花带雨,一付楚楚可怜的样子,先前那股坚毅倔强的样子如今早己荡然无存,温柔的舐去殷萍脸上的泪水,周济世说∶「宝贝┅┅哭什麽呢?难道我这样对你还不好┅┅」可是殷萍却只是一味的哭泣着,正当周济世渐渐感到不耐,殷萍这才抽泣着说∶「呜┅┅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周济世一听之下,顿时心中起了一股无名火,猛然将殷萍往外一推,殷萍整个人跌在地上,随即趴在地上放声痛哭,周济世骂道∶「贱人,还说什麽都听我的,原来你们发誓跟放屁一样┅┅」说到这里,周济世突然看到殷萍身上原本麦芽色的肌肤,如今却是青一块紫一块,满布着斑驳的指痕,不由得一阵苦笑,慢慢走到殷萍跟前,伸手轻轻的抚摸着她身上的伤痕,谁知方接触到肌肤,殷萍顿时全身一震,整个人随即缩成一团不住的颤抖着,口中呜咽的说∶「不要┅┅我会乖乖听话的┅┅求求你┅┅饶了我┅┅」看了殷萍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周济世的心里不禁起了一股怜惜之意,忍不住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只觉怀中娇躯仍旧不住的轻颤着,轻轻托起殷萍的下巴,温柔的拭去两颊的泪水,周济世轻声细语的说∶「小宝贝┅┅刚刚我弄痛你了?
不过这也不能怪我,谁叫你长得这麽迷人呢,还痛不痛?啧啧┅┅看得我好生心疼┅┅别哭了┅┅我会温柔一的,来,让我看看┅┅」说完之後,随即低下头来对着殷萍身上的伤痕不停的轻吻着┅┅周济世的一阵喝叱,吓得殷萍一阵心惊胆颤,原本以为这下子不知又要遭到什麽样的凌虐,谁知当头却是一阵轻怜蜜爱,紧绷的精神顿时松懈了下来,再加上周济世的一阵甜言蜜语,殷萍的心里居然莫名的洋溢着一股幸福的感觉,只觉得周济世双唇所到之处,微疼中带着一缕轻痒,其中还夹杂着一丝丝的趐麻快感┅┅忍不住一声嘤咛,殷萍只觉得脑中一阵迷茫,顿时忘了周济世之前所加诸的种种残暴的手段,只见她双手不自觉的环住周济世的脖子,娇躯无力的依偎在周济世的怀里,任由周济世手口并用,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活动着。
看着殷萍这般娇柔的反应,周济世知道自己终於将这匹悍马给降服了,只要自已再多下功夫的话,就能让她死心塌地的服从自己,周济世猛一低头,双唇有如暴雨一般疯狂的吻遍了殷萍的脸庞,吻得殷萍几乎喘不过气来,双手温柔的在殷萍那柔若无骨的娇躯上轻轻的游走,时而轻握椒乳,下探桃源,每当周济世的手掌轻柔的滑过殷萍那滑若凝脂的肌肤时,一股叫人难以忍受的趐麻快感不断的冲击着殷萍的神智,此时的殷萍只觉得浑身燥热异常,口中忍不住发出一阵阵令人魂销的动人娇吟┅┅慢慢将殷萍放倒在地上,周济世的双手仍旧丝毫不肯放松的在殷萍的娇躯上不停的活动着,左手在胸前那对高耸的玉峰上不停的轻揉慢捻,只觉得所握之处不仅滑不溜手,而且弹性十足,更加令周济世觉得爱不释手,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加重了几分┅┅周济世的右手则是在殷萍胯下秘洞处不停的抽插抠挖,双唇更是顺着圆润的下巴一路吻下,经过玉颈、趐胸,随着那隆起的弧度一路往上,只见一颗红枣般大小的鲜红蓓蕾,随着周济世左手的活动不停的轻轻晃动,看得周济世眼花撩乱,忍不住张开那张血盆大口将它一口含住,就是一阵狂吸猛舔┅┅只见殷萍刹时全身一颤,双手紧抓住周济世的头发,似乎是想要阻止周济世的行动似的,可是周济世却丝毫不予理会,有如婴儿索乳似的,迳自不停的交互品尝着殷萍胸前那两颗鲜红的蓓蕾,右手更是丝毫没有放松的在桃源洞口的那颗粉红色的豆蔻上加紧的逗弄,在周济世强烈的攻势下,纵然是青楼女子,也不是每一个都经受的起,更何况是未经人事的殷萍?
一阵阵趐麻快感有如浪潮般不住的袭来,叫人无力招架,也无意招架,殷萍只觉得所有的意识彷佛都被抽离了似的,整个灵魂彷佛飘浮在云端,殷萍的双手彷佛想要找个依靠似的紧紧的抱住周济世的身体,滚烫的娇躯不停的婉延扭转,似乎在迎合着周济世的侵袭,尤其最叫周济世感到兴奋的是殷萍口中,一声声荡人魂魄的婉转娇啼,那痛苦中带着欢愉的yín叫声浪,更是将周济世的欲火推到了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