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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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旷、谢二女往盒内一看,只见里面一只状如蚕蛹,呈半透明状的怪异虫茧,里面隐约可见一只淡金色的小虫,正在缓缓蠕动,想到自己体内潜藏着这麽一只长像丑恶的诡异小虫,不觉感到一阵心。

周济世接着又说∶「我知道两位不但武艺高强,而且内功精湛,不过我劝你们不用白费心机,我这宝贝早己通灵,除非你在吞服後的两个时辰之内,以玄yīn真火将其裹住,令它无法破蛹出,然後再循原路将其逼出,否则一旦超过两个时辰,待它破茧之後,便和你们的心神结合,只要你有对它不利的念头,它马上会分泌出体内的催情毒素,结果┅┅嘿嘿┅┅我想就不用我再多加解释了。」

旷如霜一听,原本白里透红的脸庞刹时一片惨白,混身冷汗直冒,真要到了那个地步,那不是和玩偶一样任人摆布,想到这里,不由得悲愤的骂了一声∶「你┅┅好┅┅卑鄙!」再也控制不住两眼的泪水,一颗颗晶莹的泪珠自眼眶中汩汩泛出,周济世暗自觉得奇怪,怎麽好半晌都不见谢小兰有所反应,一看之下,只见谢小兰脸色苍白,两眼空洞无神的呆坐在一旁,娇躯不停的颤栗,分明是承受不了这个打击,整个人进入了失神的状态。

周济世连忙趋上前来,伸手往谢小兰背後灵台一拍,谢小兰混身一震,自口中吐出一口浓痰,「哇」的一声,终於放声大哭∶「呜┅┅怎麽会┅┅霜姐┅┅我┅┅我不要┅┅」

眼看谢小兰哭成这麽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周济世心中更是感到无尽的怜惜,忍不住伸出手来,轻拍谢小兰不住颤动的肩头,周济世说∶「别急,我话还没说完呢,其实我这蛊毒要是不发作的话,对人体一影响也没有,所以只要你们乖乖的听话,好好的顺从於我,那我也就不用将其催动,如此一来自然对你们毫无影响了┅┅」

其实周济世这话半真半假,的确中了「迷情春蛊」的人,每当蛊毒发作时,其所蕴藏的毒素会一一滴的侵蚀受害者的脑部,慢慢的将中蛊之人变成一个毫无思想的行尸走肉,唯蛊毒操纵者之命令是从,但是由於蛊毒乃是由施蛊之人平日喂以自身精血所炼制而成,因此和施蛊者心灵相通,只要施蛊者心念一动,便可不动声色的引发蛊毒,令受害人春情勃发,混身骚痒难耐,非得与人交欢不可。

而且由於这蛊毒一入人体,便和中蛊之人的心灵相结合,由於其受施蛊者的心灵控制,所以中蛊之人只要心意一动,施蛊者马上会有所感应,便可立即做出应对之策,而且中蛊之人虽然表面上看来和一般常人无异,可是潜意识里却仍受到蛊毒的影响,在不知不觉中,对施蛊者起了一种仰赖的心理。

姑且不提这些,由於蛊毒是仰赖施蛊者的精血为生,因此不管愿不愿意,每隔一段时间,中蛊者必须要和施蛊者交合,才能防止蛊毒发作,因此中毒之人就算是不愿遵从,但由於蛊毒发作,还是免不了一场yín虐,所以周济世才会这般有恃无恐。

这时周济世也不想逼得太急,以免造成反效果,於是对两女说∶「我想你们两个大概也饿了,这样吧,你们在这里好好的想一想,我先去梳洗一下,然後到村子里去弄吃的,等我回来之後,再听听你们的决定,希望到时候能有好消息!」

说完之後,也不理会两女的反应,便迳行走了出去,临出房门,周济世好像想到什麽似的,回头对着两人说道∶「对了,我会在浴室内留下些温水,你们两个最好的去清理一下┅┅」

两人眼睁睁的看着周济世扬长而去,却又一办法也没有,随着周济世的离去,整个房内一片死寂,两人动也不动的呆坐在床上,有如泥塑的人偶般,直到屋外传来一声「碰!」的关门声┅┅

忍不住那强烈的绝望感,以及周遭这股令人喘不过气来的死寂,谢小兰再也止不住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往旷如霜的身上一扑∶「哇┅┅霜姐┅┅我们到底该怎麽办┅┅」轻轻拍了拍谢小兰的背脊,旷如霜说∶「别急,先冷静一下,我们如果先乱了步伐,那还能想出什麽对应的方法呢?我看我们还是先依他所说,把身子先清理一下,然後再想想该怎麽办┅┅」原来自昨日以来,两人一直都未曾盥洗,如今身上的秽物己乾,令旷如霜觉得好不难过┅┅

於是两人匆匆将身体梳洗一番,回到房内之後,旷如霜说∶「没想到这蛊毒如此厉害,难道我们就真的无计可施了吗?」好像想到什麽似的,旷如霜一咬牙,对着谢小兰问说∶「兰妹,我问你,你怕不怕死?」

谢小兰回道∶「我当然不怕,霜姐,你问这个干什麽?」

旷如霜说∶「我是在想,虽然我们没有办法自杀,不过如果我们两人相互自裁的话,说不定可以做到,虽然有些不值,可是总比活着受人凌辱得好。」

仔细的想了一想,谢小兰脸色一沈,对旷如霜说∶「霜姐,就依你说的!」

看着谢小兰娇稚的脸孔,旷如霜忍不住将她搂进怀中,沈痛的说∶「兰妹,对不起,我没有好好的照顾你┅┅」眼泪再度涑涑的流了下来,眼看着旷如霜如此的自责,谢小兰说∶「霜姐,你快别这麽说,说起来还是我连累了你,你这麽说的话岂不是更叫我无地自容了吗,我们还是趁着那人还未回来赶快行动,免得到时候又再度横生枝节┅┅」

於是两人就待拾起方才掉落在地面的宝剑,谁知道刚将宝剑握在手中,那股子令人难耐的感觉又再度从小腹之中浮了起来,同时全身的劲力消失无踪,只觉得手中的宝剑重愈千斤,旷如霜将宝剑一放,整个人瘫在地上,忍不住抱头叫道∶「天啊┅┅这是个什麽样的邪门歪道,难道说真的无计可施了吗┅┅我不甘心┅┅不甘心啊┅┅」双手不停的捶着地面,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

谢小兰见状,急忙抱着旷如霜哭着说∶「霜姐┅┅霜姐┅┅你不要这样┅┅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的┅┅」两人就这样抱着失声痛哭起来,这时的屋外闪出了周济世的身影,再度朝窗内看了一眼,自言自语的说道∶「我就知道你们会玩花样,幸亏我见机得早,不然的话┅┅煮熟的鸭子真的飞了┅┅」这才放心的往村子奔去。

原来这蛊毒虽然和施蛊者心神相通,但是如果距离太远的话还是会有所限制,周济世料定两人必定会有所行动,因此出门之後便悄悄躲在屋外监视,以免两女再玩出什麽花样来,直到确定两女己经完全的绝望之後,这才安心的离去┅┅

只可惜两女对於蛊毒的知识过於缺乏,所以才会错以为身上所中的蛊毒真有如此神奇,一时之间为周济世所蒙蔽,其实这也难怪,一般江湖上所流传的蛊毒,大多都是需以音韵催动,那曾见过这等以意念即可发动的情况?

原来周济世这「迷情春蛊」乃是苗族之中一种失传己久的不传之秘,就算是在苗疆之中也很少有人知道它的存在,或许只有少数几个古老的部落中的长老,还曾经听过长辈提起,但是周济世却又是怎麽弄到手的呢?

虽然周济世在逃往大理之时,也曾在苗疆待过一段日子,但也不可能让他习得苗族之中的不传之秘,更何况是这早已失传的「迷情春蛊」。

原来当初周济世在路过苗疆之时,无意中撞见三个苗族少女在围攻一个苗族青年,由於苗女的服饰和中原一般妇女大异其趣,只见她们一身鲜艳的短衣,将一抹趐胸和平坦的小腹露出大半,下身一袭短裙,露出一大截结实匀称的美腿,虽说长得并非什麽天姿国色,倒也充满了异族风情,在一时好奇之下,周济世忍不住驻足旁观。

所谓双拳难敌四手,不消多时,三女就已将人制服,只见三名女子将那人紧紧围住,其中一名为首的女子手持短刀,架在那青年颈上,正怒气冲冲的叱骂着,那青年跪在地上,不停的打恭作揖,似乎正在求饶,由於风势颇大,再加上位在上风之处,因此周济世听了半天,也听不清他们到底说些什麽。

毕竟是事不关己,因此周济世也不以为意,更何况他现在正沈溺於三女的绝美身段,只见他忙着将一双眼睛,肆意的在三女的身上打转,那还理会得了这些琐事,这时另外二名女子也发现了周济世的踪迹,只见周济世睁着一双贼兮兮的双眼,放肆的在三人的趐胸玉腿上不停的打转,由於受不了周济世yín邪的表情,同时也以为周济世是那人的同伙,於是二人一紧手中苗刀,飞身朝周济世扑来┅┅

见到二人来意不善,周济世心想或许是一些秘密帮会在办事,自己在一旁旁观也许是触犯了人家的禁忌,於是就待转身离开,谁知这时传来一声娇叱∶「丑鬼站住!」不由得令周济世勃然大怒,须知周济世生平最恨他人取笑他的长像,於是周济世伸手入怀,暗暗抓了两管迷香在手,同时在自己的鼻上涂上解药,不过由於风势颇大,为恐迷香的效用不佳,周济世并未立即将迷香施放出来。

这时二女己将周济世给围住,其中一个身穿紫衣的少女方一落地,当场便不分由说的赏了周济世一个巴掌,打得周济世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跌在地上,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只觉颈上一凉,一柄锋利的苗刀已经加上了周济世的脖颈之上,这时原先打人的那名女子叫道∶「小红,把他的那对招子给我卸下!」一旁一个身穿红衣的少女随即应了一声,并起双指,就待朝周济世的双眼袭来。

周济世急忙侧身一滚,脱离了钢刀的威胁,眼看二人又要再度动手,周济世连忙叫道∶「住手!」可是那起得了丝毫作用,这时原先那名少女叱道∶「少在那**猫子鬼叫,你就乖乖的受死吧。」

周济世一边狼狈不堪的躲闪着二人的攻势,边说着∶「杀人总也该有个理由,像你们这样不分由说的要打要杀,叫人怎麽心服┅┅」那女子说∶「少说废话,姑奶奶我就是看你不顺眼,由其是你那双贼眼,今天非把它给挖下来不可┅┅」

随着周济世技巧性的闪躲,三人己经渐渐移到林中,由於林木的阻挡,此时的风势也己大不如前,周济世暗暗将迷香给释放出来,没多久,二女只觉得脑中一阵晕眩,那还握得住手中的兵刃,一阵「锵~~」连响,便即昏迷倒地。

这时一旁的那名女子见状,急忙制住地上那人的穴道,然後朝周济世这边奔来,周济世一个转身,急急忙忙拔腿就跑,眼看着周济世的身影就要消失在丛丛的林木之间,那名女子也顾不得察看二人的伤势,便急急忙忙的追了下来,谁知道还追不到十丈,突然一蓬白烟当头罩下,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摔倒在地┅┅

这时周济世慢慢从树後转了出来,伸脚踢了地上的少女,确定她完全失去知觉後,一阵嘿嘿yín笑说∶「老子不去惹你们就已经很好了,居然还想动我?想杀我?嘿嘿嘿┅┅看老子怎麽来整治你┅┅」低身抱起昏迷中的少女,来到了其馀二女的身旁,周济世解下三女的腰带,将她们捆绑吊在树上,此时为首那名女子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青气,周济世急忙从怀里取出一颗药丸,由於身上的腰带己被周济世解下来当成绳索,绑住双手高吊在树上,下身的短裙也因少了束缚而滑落下来,如今三女的下身只剩一条亵裤,一双双修长健美的玉腿横列眼前,看得周济世欲火yín心大炽。

周济世将解药取在手中,看着眼前的苗女一身玲珑有致的身段,和那古铜色的肌肤,从胸前领口处隐约可见一抹趐胸,和一条深邃的乳沟,忍不住伸出手来,对着那丰满的玉峰使劲的搓揉,也不知是周济世的动作过於粗暴还是身上的毒性发作,虽是在昏迷之中,那女子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周济世抬头一看,只见那女子原本已呈淡青色的脸庞如今己然由青转黑,原本秀丽的脸孔也因承受不了毒发的痛苦,而整个纠结成一团┅┅

冷冷的欣赏那女子因毒发而痛苦不堪的表情,周济世慢条斯理的制住那女子的肩井、环跳等穴,这才将解药纳入口中嚼碎,伸手捏开紧闭的牙关,缓缓将解药渡入那名女子的口中。

藉着渡药之便,周济世的舌头、双手在那女子身上肆无忌惮的轻薄着,这时周济世的耳中隐约来有人叫唤的声音,回头一看,原来是方才被制倒的青年正朝着这边不停的叫唤着,周济世凝神一听,原来那人要周济世解开他身上的禁制,声明必有重酬。

周济世原本不想予以理会,可是後来一想,这人口中所说的重酬也不知是什麽东西,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先听听看他怎麽说,反正如果不满意的话对自己也没什麽损失,於是放下手中女子,朝着那人缓缓走去。

待走到那人身旁,只听那人连忙说道∶「小弟邢飞,多谢兄台搭救┅┅」

周济世说∶「你先别急着道谢,若不是她们先来惹我,我也不打算管这趟闲事,这样吧,你先把事情给说个清楚,我再决定是不是要管┅┅不过,我劝你最好是老实,把事情的始末一五一十的交待清楚,要是敢欺骗我的话,可别怪我把你交给她们┅┅」

听周济世这麽一说,以为周济世是侠道中人,邢飞心中不禁暗中叫苦,毕竟此事理亏在他,要是这麽一说的话,岂不是自寻死路?可是一经打量,只见周济世的眼光邪而不正,再加上方才对那女子的表现,分明也是同道中人,於是一咬牙,决定赌上一赌,当下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一一向周济世说个分明┅┅

原来那三名女子乃是结拜姐妹,为首的那名女子名叫蓝妮,乃是该族的族长之女,紫衣女子名叫殷萍,而那红衣少女名叫萧红,两人皆是族中长老之女,三个人与邢飞原是同族之人,由於邢飞之父原本也是中原的武林人士,多年前由於受到了仇敌追杀,负伤逃到苗疆,为邢飞之母所救,一方面为了感恩图报,另一方面也由於中了邢飞之母的蛊毒,一夜风流之後令邢飞之母珠胎暗结,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只得就此落地生根,成亲之後,由於他的一身武功颇为不俗,於是受该族族长所托,授艺於其子女,因此两人可以说师兄妹的关系。

待两人年岁稍长,眼看着蓝妮越发出落得艳丽动人,於是邢飞开始对其展开热烈的追求,其实两人自小一起长大,倒也说得上是青梅竹马,再加上邢飞之父一向为人正直,在当地也算是颇孚人望,如果两人成亲的话倒也算是一段佳话,只可惜邢飞生性好逸恶劳,对於练武总是提不起兴趣,再加上其母溺爱过甚,因此在成就上差了人家一大截,因此蓝妮对他一直不假以颜色。

不过他虽然在武功上登不了大雅之堂,对於一些旁门左道之术却也学了不少,由其是用蛊一门,就从其母之处学了个十之八九,再加上他的心术不正,每每欲仿效其母,利用蛊毒来收伏蓝妮,要不是她的两个结拜姐妹亦精於用蛊之术,蓝妮早就落其手中了,更令蓝妮对其深恶痛绝,曾经有几次想要面告其父,但是却又顾及其师的个性刚烈,再加上只有邢飞一个独子,因此每次都只是私下对其薄惩一番。

或许是天不开眼,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邢飞在无意中发现了一座秘窟,里面除了制蛊炼蛊的材料之外,还有一本「蛊经」,内中详述了各种蛊毒的炼制方法,尤其是其中的「迷情春蛊」,据书内所说,任你再贞烈的女子,只要中了「迷情春蛊」,也得春情荡漾,有如yín妇般对施蛊者婉转承欢,这发现令邢飞雀跃不已,当下回家中收拾了些必要之物,便回到洞窟之内,埋头苦炼起那「迷情春蛊」。

邢飞的突然失踪,不仅没让蓝妮放松精神,反而让她的内心忐忑不安,不知道他这次又要玩些什麽花样,由於邢飞的武功虽然不济,可是对於一些旁门左道的玩意却是十分精通,因此蓝妮暗中提高了警觉,以防邢飞搞鬼,邢飞将蛊毒炼成之後,便随即潜回部落,想要暗中对蓝妮下蛊。

悄悄的潜入蓝妮房内,只见桌上放着一碟糕,邢飞暗道一声∶「天助我也!」

就在邢飞正要将蛊毒放入糕之中的时候,谁知竟被蓝妮的义妹发现,邢飞见事迹败露,急忙拔起腿来就跑,这时殷萍要萧红回去通知蓝妮,自己先朝邢飞追去。

蓝妮得到消息之後,长久以来所积压的愤懑终於暴发出来,於是和萧红二人随即追了上去,打算将他好好的教训一番,然後再押到师父跟前问罪,谁知遇上了周济世┅┅

听完了邢飞的话之後,周济世问道∶「你方才说如果我放了你的话,必有重酬,你倒说说看是什麽样的酬劳?」

邢飞略略沈吟了一会,说∶「如果兄台能帮我解开身上的禁制,同时将那贱婢交我处置的话,小弟愿将蛊毒三中之二赠与阁下┅┅」原来这邢飞自得了秘笈之後,一来蓝妮的两个金兰姐妹容貌亦颇为出色,同时也恨两人屡屡破坏其yīn谋,因此在制造蛊毒之时,也算上了她们两个一份。

听了邢飞的话,周济世不禁一阵冷笑说道∶「你说得倒轻松,人是我抓的,凭什麽我还要分给你┅┅再说你那什麽「迷情春蛊」,充其量也只不过是春药罢了,要这东西我多的是┅┅」

邢飞说∶「你可不要小看了它,这可不是一般的春药┅┅」当下将「迷情春蛊」的功效说了一番,然後对周济世说∶「你想想看,到那里去找像这样的好东西?」

邢飞的这一番话着实令周济世心动不已,於是问道∶「照你这麽说的话,倒是值得一换,不过我想这东西该有一套独门的用法吧?」

看到周济世眼中流露出贪婪的目光,不由得暗自提高了警觉,心想∶「老子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嘿嘿┅┅那两个丫头身上的本命蛊就连我都要费上一番手脚,等你搞上了就知道!」表面上却不露出丝毫神色,邢飞说∶「这是当然,这东西如果落到他人手上的话,也只不过是个废物罢了,不过你放心,只要你放了我之後,我一定据实以告。」

这邢飞果然狡诈,原来另两名少女乃是他们族中的用蛊高手,若非事先得知解蛊之法,邢飞还不敢对她们下手,要知道他对蓝妮早已视如禁脔,方才周济世的一番轻薄令他妒恨难消,要不是受制於人的话,他早就和周济世拼命了,如今欲借两女行那借刀杀人之计,以报其轻薄之恨。

不过周济世也不是省油的灯,虽然只是一刹那间,可是他早从邢飞的眼光之中看出了一抹杀机,再加上未临苗疆之前,就己听说苗族之人善使蛊毒,一方面为了安全,另一方面对於用毒之道,周济世也的确是兴趣浓厚,因此对於蛊毒,周济世早就作过一番研究,虽然还不知其法门所在,但也不致於一无所知,此时的周济世倒也有恃无恐,於是对邢飞说∶「那我们就这麽说定了,不过我警告你,要是你想玩什麽花样的话,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邢飞一听连忙说道∶「这是当然,兄台不但救了我,而且还成全了我这麽一段良缘,对我可说是恩同再造,小弟感激都来不及了,那还会玩什麽花样呢?这一切都仰仗兄台了,还请快帮我解开穴道。」

「别急!我这就帮你解开穴道。」说完之後,周济世将他翻起身来,略一检视之後,随即并起双指,解除了邢飞身柱穴的禁制。

缓缓的站起身来,邢飞一边活动手脚,边朝着周济世说∶「多谢兄台的搭救,还没请教兄台尊姓大名?」周济世说∶「其实你也不必谢我,毕竟我们是条件交换,只要你没忘记你的承诺就好了,至於名字嘛,我们又攀亲带戚的,你就叫我一声老张好了!」由於周济世为了逃避官府的追缉,虽然如今己是化外之地,不过为了小心起见,周济世还是以假名搪塞,以免留下线索。

邢飞走到昏迷的蓝妮身前,此时蓝妮脸上的黑气早己退得十之八九,看着那秀丽中不失英气的脸庞上显露出略带痛苦的表情,不由自主的伸手在那细致的脸颊上轻柔的抚摸着,邢飞说∶「你这又是何苦呢?要是一早从了我,就不用吃这些苦头了┅┅」说着说着,原本在脸颊活动的手突然顺势而下,一把握住蓝妮那坚实的玉峰,使劲的在那高耸的趐胸上不住的抓捏。

虽是在昏迷之中,但身体的反应却仍未失去,只见蓝妮的一张俏脸,在邢飞粗暴的的揉搓下,双眉微蹙,脸上浮起一丝痛苦的表情,看得邢飞怒气陡升,一扬手,狠狠的在她脸上括了几个耳光,嘴里骂道∶「该死的贱人!你敢看不起我,看我怎麽来整治你┅┅」

只见蓝妮被这几个耳光打得两颊红肿,一缕鲜血自嘴角缓缓溢出,看得周济世不禁摇头苦笑,这时蓝妮的身躯突然起了一阵轻颤,自口中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眼看着就要苏醒过来,周济世连忙趋向前来,朝她的昏穴一,然後对邢飞说∶「邢兄,虽说此处人迹少见,但毕竟也算是往来之道,似乎有些不太方便吧?

倒不如寻个隐密之处,再来好好的料理她们,你看怎样?」

邢飞一想,周济世所说的也不无道理,毕竟蓝妮乃是族长之女,无论她此行是否有交待,若是失踪过久的话,族人必会出动寻找,於是对周济世说∶「张兄说得极是,离此不远处有小弟的一处秘窟,不如我们就先到那儿去,再好好的来侍候她们┅┅」也不待周济世的回答,迳自将蓝妮由树上解下。

这时周济世也将另外两女解下,匆匆将现场收拾了一下,邢飞抱起蓝妮朝着林中小径飞奔而去,周济世见状,也急忙扛起另外两名女子,随着邢飞而去┅┅

第十章

这样随着邢飞,不停的穿梭在这片原始丛林之内,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由远处传来一阵阵轰隆水声,由於比邢飞多背负了一人,这时周济世渐感不支,於是问道∶「邢兄,到底还有多远?」

这时邢飞也好不了多少,只见他气喘吁吁的说∶「就快到了,张兄,你听到前面传来的水声没有,那是由一座山谷中的瀑布所发出来的,我的秘窟就在那瀑布之内,再加把劲吧,张兄!」

好不容易出了树林,映入眼中的是一座地形险恶的山谷,一袭飞瀑以万马奔腾之势而降,漫天的水雾扑天盖地的袭来,将五个人打得浑身湿透,周济世正待开口询问,邢飞却早已走到山壁间,伸手朝石壁上一摸,只见瀑布的边缘升起一道石门,邢飞抱起蓝妮娇躯,也不向周济世招呼,便迳自朝石门之内走去,为了避免邢飞弄鬼,这时周济世也顾不得满腹的疑问,紧了紧手中的两女,便随着邢飞之後窜进洞穴之内。

待周济世进了洞穴之後,邢飞随即朝墙上石笋一扳,洞口石门再度缓缓关闭,随着洞口的关闭,洞内的光线逐渐暗淡,周济世连忙放下手中的娇躯,取出火摺子一,只见除了洞口之外,其他的地面尚称乾燥,看得周济世啧啧称奇,不由得赞佩起当初建造此洞之人的一番巧思。

这时邢飞不知从那取出一枝火把将燃,回头对着周济世说∶「张兄,你看我这地方如何┅┅」

四下打量了一下,周济世说∶「隐密是够隐密了,可是也未免太荒僻了,我们在这应该会待上一阵子,别的不说,这吃的问题该如何解决?」

邢飞笑了笑说∶「别急!这里面可是别有洞天,里面生活所须之物可说是应有尽有,保证让张兄您满意就是了。」抱起蓝妮,邢飞对周济世招呼道∶「张兄,请随我来。」转身朝着甬道深处走去。

周济世抱着两女紧随在邢飞的身後,约略走了数十丈的距离,两人随着甬道转了几个弯之後,一座山谷赫然出现在眼前,只见四面绝壁高耸入天,除了他们所进的洞口之外,再无其他的出路,山谷之中除了一池水潭和两间木屋之外,长满了各式的奇花异草,真可说得上是世外桃源,可是却看得周济世脸色一变,脸上陡然升起一层寒霜。

看着邢飞毫不停留的朝着谷中走去,周济世却在洞口停下脚步,再将两女放下,好一个周济世,就这一会功夫,脸上寒霜己然消失无踪,周济世开口唤道∶「邢兄!请稍候┅┅」

一听到周济世的叫唤,邢飞竟然全身一震,陡然加快了脚步,周济世说∶「如果你不要那小妞活命的话,就尽管走吧,你以为凭着这麽一座暗藏毒物的九宫阵就可以难得倒我┅┅嘿嘿嘿┅┅老子我可是玩毒的祖字辈┅┅再说我如果把这两个小妞给放了,然後再告诉她们出入此地的方法的话,你想会有什麽後果?」

原本不甘心到口的肥肉硬被周济世给咬了一口,邢飞想到当初发现这个秘洞之时,也让这阵势给困得昏头转向,最後还是误打误撞的出了阵,才在木屋内得到了那本蛊经,後来自己更在阵中放置了不少的毒物,使得阵势更加险恶,於是引周济世来此,一来是为了避避风头,另一方面也想依此阵势将两女从周济世的手中夺回,谁知道让周济世一眼看穿,顿时叫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整个人僵在那儿┅┅

过了好一会,邢飞才慢慢的转过身来,带着一脸尴尬的笑容说∶「张兄┅┅请别误会,小弟只不过是一时情急,忘了提醒张兄罢了┅┅」没等邢飞说完,周济世一阵冷笑说道∶「是吗┅┅哼┅┅那方才我叫你之时为何要跑?你这不是做贼心虚是什麽┅┅」右手猛然往外一甩,一道淡淡灰影疾射而至,邢飞顿觉脚上一痛,低头一看,只见右脚脚踝处插着一枝灰黑色的三针,一缕微微的麻痒由伤口逐渐往上延伸。

邢飞一声闷哼,伸手制住自己的环跳、血海等穴,可是却只能延缓毒性的漫延,就这麽一会功夫,整只右脚自膝盖以下已然失去了知觉,骇得邢飞全身直抖,只见他双膝一软,整个人跪在地上朝着周济世不断的磕头求饶∶「张兄,我错了,小弟不该鬼迷心窍,请原谅小弟的一时糊涂┅┅」

周济世取出一红一黑两颗丹丸丢给邢飞,说道∶「如果你还想活命的话就快,红色内服黑色外敷!」

看到周济世的解药给得如此爽快,邢飞的心中倒也不无疑问,可是这一迟疑整只右腿己然毫无知觉,自伤口处一缕黑血汩汩流出,为了保命,也只得照着周济世的指示,将解药服下,周济世说∶「你可别想再我搞些什麽花样,我给你的解药只能延缓毒性的发作,从现在开始,你给我老老实实的,我问你答,我说你做,这样的话我们的协议还可做数,要是你有一丝虚伪的话,别怪我翻脸不留情!」

自服下解药之後,邢飞的右脚己然回复了知觉,同时伤口的血也已经止住,可是一身的功力却只?U三成不到,跟本就不是周济世的对手,更何况身上的馀毒未清,只好对着周济世道∶「张兄,都是小弟的错,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请饶了小弟这条贱命,小弟一定对您言听计从,绝对不敢再有二心┅┅」

周济世说∶「废话少说,素闻苗族之人善使蛊毒,尤其是苗女,更是擅用蛊毒制人,我问你,在这两个丫头身有没有什麽不对的地方?」

邢飞说∶「这个小弟也不甚清楚┅┅」周济世见邢飞眼神飘忽不定,心知他又在弄鬼,一阵冷笑说∶「你不要以为可以瞒得过我,在我的身上除了少数几颗方才给你的解药之外,也没有现成的真正解药,你如果真不要命的话就继续胡扯吧┅┅」

邢飞暗道一声厉害,可是如今说什麽也不能承认,否则周济世一翻脸的话,那就真的无可挽回,於是对着周济世说∶「张兄,您真的误会了,我是真的不知道,不过小弟倒是有办法可以试得出来,如果她们身上真的藏有蛊毒的话,小弟还可以帮张兄将之清除。」

周济世一阵大笑说∶「邢兄啊邢兄,你早这麽听话的话,又那会受此皮肉之苦呢?」歇了口气,周济世又说∶「那现在你可以把你那「迷情春蛊」交给我了吧!」

邢飞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之所以要谋害周济世,除了要报周济世对蓝妮轻薄之恨外,最主要原因则是舍不得这苦心炼制的「迷情春蛊」落入他人手中,单就炼制成眼前这三只,就耗费了他近半年的光yīn,这还是当初在这秘窟之内,除了秘笈之外,其他如材料、器材等一应俱全的情况下方才得以炼成,否则光是材料的寻找,就不知要耗费多少时光,叫他怎麽甘心将之拱手让人,此时邢飞不由得暗恨自己的一时嘴快,以及错估了周济世的实力,可是如今周济世早己得知,再怎麽也瞒不过,再加上自己也是上之肉,根本无力反对,想到这里,邢飞不由得叹了口气,一咬牙,从怀里取出一个木盒,丢给了周济世。

周济世接过木盒,略一检视之後随即纳入怀中,邢飞问道∶「张兄,如今小弟皆已如兄所言照做了,但不知何时能给小弟真正的解药?」

周济世一阵哈哈大笑说道∶「别急!待我将这几个丫头安置好先,我还有些问题想要就教於你呢,哈哈┅┅」

邢飞脸色一变,说道∶「张兄,难道你想反悔?」周济世脸色陡然一沈,走到邢飞身旁,揪住邢飞衣襟说∶「莫忘了是你反悔在先,如今就算是我没有依约行事,那也是你咎由自取!」

一把推开邢飞,周济世往回走了几步,回过头来说道∶「不过你放心,我这个人一向是言出随行,只不过我的心里还有些疑问待解,等到你的回答让我满意之後,我一定会帮你解毒的,说不定到时候还会给你些好处呢。」

周济世说完之後,也不待邢飞回答,回头抱起两女,便迳自朝左侧木屋走去,只见周济世所经之处,两旁的花草一阵骚动,分明是隐藏其中的一些毒虫纷纷走避,看得邢飞心中一凛,更觉得此人莫测高深,待周济世安置好两女之後,出门一看,只见邢飞抱着蓝妮正一瘸一瘸的往右侧的木屋而去,周济世说∶「邢兄,先别那麽急,你先把人放在这里,我跟你还有些体己话要谈呢,把人放好之後,我在右边屋内等你,放心吧,是你的绝跑不了!」

百般无奈之下,只得依言而行,待邢飞进了屋内,只见周济世正四下打量着屋内的布置,口中喃喃自语的说道∶「真是不错,好一个隐密的世外桃源┅┅」

一看到邢飞进来,周济世说∶「请坐请坐!邢兄,你是怎麽找的,居然能够找到这样一个好地方┅┅」

也不知道为了什麽,虽然周济世满脸和善,邢飞却觉得有如给黄鼠狼盯住的**一般,混身冷汗直冒,尴尬的说∶「呃┅┅张兄,您过奖了,小弟也是误打误撞之下无意中发现的,您喜欢就好┅┅喜欢就好┅┅」

慢慢走到邢飞身後,周济世拍了拍邢飞的肩膀,问道∶「我说邢兄,现在您老兄可以将那「迷情春蛊」的用法告知了吗?」

擦了擦额上的冷汗,邢飞说∶「当然,当然,小弟这就立刻告知,不过现下对张兄来说可能还派不上用场┅┅」看到周济世满脸询问的表情,邢飞接着又说∶「由於这蛊毒是由小弟炼制而成的,因此它只受小弟的意识控制,因此到了张兄手上也是毫无作用,若是要能为张兄所用的话,必须每日以一滴左手中指之血滴到蛊茧上头,若是能为其所吸收的话,再连续喂食七七四十九天,方能为张兄所用。」

周济世道∶「这倒是无所谓,那到时该如何使用?」邢飞回道∶「只要将蛊茧让其服下,蛊虫便即破茧而出,循血脉进入督脉的风府穴内,两个时辰之後,只要您的意念一动,对方即会全身瘫软无力,若再持续催动的话,便会春情勃发,混身欲火大炽,除非与施蛊者交合,否则欲火无法消退,如此一来还怕对方不乖乖的听话,况且每当催动蛊毒时,它所分泌的催情毒素之中,还包含着少许的迷神性质,时日一久,对方的神智将逐渐退化,慢慢的变成了施蛊者的活玩偶┅┅」

邢飞的这番解说,直听得周济世兴奋不已,愈发想要想其占为己有,於是周济世再问∶「那这个东西有没有方法破解?」

邢飞说∶「除非是内力相当深厚的人,在最初服下的那两个时辰之内,可以内力将其逼出之外,就连我自己都没有解药,若是一旦过了两个时辰,那时它己在体内寄生,便再也无药可解了。」

周济世好奇问道∶「虽然我对蛊毒并不是非常了解,倒也并非一无所知,这东西倘若真的如此神奇的话,应该早就闻名江湖了,为什麽我却从未听过?」

看到周济世一脸贪婪的表情,邢飞心中暗暗有了警觉,於是对周济世说∶「这是小弟家中的不传之秘,张兄当然无从得知。」

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周济世一看邢飞的眼神飘移不定,便知道邢飞所言不实,至少也是有所隐瞒,於是倏然出手,住邢飞背後督脉的几处大穴,顿时叫邢飞整个人丝毫动弹不得,邢飞骇然叫道∶「张兄你┅┅」

拍拍邢飞的肩膀,周济世说∶「别急,至少目前我还不会对你怎样,不过以後我可就不敢说了,我再问你一次,你方才所说的是否属实?」

由於「迷情春蛊」在苗疆一带早己失传,就连苗人之中也甚少有人知道,仗着这,尽管此刻邢飞的心中忐忑,不知道是否让周济世给看出什麽破绽,他还是认为周济世是虚声恐吓,想要套出他的底盘,於是回道∶「张兄,如今小弟落到您的手上,又怎敢欺瞒於您呢,那岂不是拿自己的性命作耍麽?」

周济世冷冷一笑道∶「哦~~是吗?嘿嘿┅┅你说那蓝妮不仅是你的同门师妹,而且还是族长之女,想必对你的一切都非常了解,待我去问她一问,只要她说的和你有一丝一毫的出入,我会让你後悔来到这个世上┅┅」

作梦也想不到周济世会有这麽一招撒手,别说是自己所言不实,就算是真的,就凭蓝妮对自己的恨意,只要她随便扯上几句,自己就得死无葬身之地,急忙叫道∶「张兄!这不公平!我师妹对我可说是恨之入骨,她不害我就好了,又怎会帮我作证┅┅」

周济世冷冷的说∶「那又与我何干?」

邢飞顿时整个人凉了半截,一咬牙,整个人有如泄了气皮球一般颓然说道∶「张兄,不必去了,我说了就是┅┅当初发现此地之时,同时也找到一本「蛊经」,那「迷情春蛊」就是依着那本「蛊经」炼制而成的┅┅」

周济世问道∶「那「蛊经」呢?」

伸手无力的朝身後指了一指,邢飞说∶「就在床头的暗格之内。」

周济世笑了笑说∶「兄弟,正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我看还是由你代劳,将它给取出来吧!」

邢飞知道如今周济世对自己起了防范之心,如果自己不依言而行的话,说不定当场就得丢命,只好照着周济世的话,将秘笈给取了出来。

为了防止邢飞弄鬼,周济世先戴上一付鹿皮手套之後,才从邢飞手上将秘笈给接了过来,从怀里取出一支银针验过之後,周济世约略看了几页,便将它收进革囊,邢飞不由得苦笑道∶「张兄┅┅如今小弟的命等若是提在您的手上,又那敢再动什麽花招呢?您也太多疑了┅┅」

周济世嘿嘿笑道∶「正所谓小心驶得万年船,更何况邢兄您先前的记录如此辉煌,又怎不叫小弟我时时刻刻小心以对呢?」说到这麽,周济世的脸色一沈,说道∶「我最後给你一次机会,你还有什麽事瞒着我的,乾脆全招了吧,免得到时候大家难看┅┅」

叹了一口长长的气,自从交出秘笈之後,邢飞就知道连自己的最後一线希望都断了,如今自己已是一败涂地,刹时整个人有如斗败的公**一般,邢飞艰涩的说∶「张兄您既然早己了然於胸,又何必定要小弟难看呢?」

狠狠的给了邢飞几个实实在在的耳括子,打得邢飞整个人飞旋而起,颓然跌落一旁,周济世狠狠的叱道∶「枉费我救了你的一条狗命,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像你这样的人,我看留在世上也没什麽用了┅┅」

听出周济世的语气中带着杀机,邢飞吓得不住磕头求饶∶「张兄,张兄,小弟是因为太过喜爱那蓝妮,看到张兄对她┅┅小弟一时妒火中烧,让鬼给住了心窍,才会做出这些糊涂事来,你大人有大量,就再饶了小弟这遭吧┅┅」

周济世道∶「你小子可真够狠的,我只不过是摸了那娘们几把,你就想要我的命,要是那时候我将她给开了,你岂不是要将我碎尸万段┅┅不过你小子的个性蛮对我味口的,况且我先前即然救了你,现在也不好再要你的命┅┅」

邢飞一听,急忙谢道∶「多谢张兄,多谢张兄,您大人大量┅┅」话没说完,便被周济世给打断∶「你先别高兴得太早,我可没打算饶你┅┅」随即出手制住邢飞的中堂穴,邢飞骇然叫道∶「张兄你┅┅┅┅」

拍了拍邢飞的肩膀,周济世道∶「我只说不杀你,可没说就这样放了你,正所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若是就言样算了,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吗,再说若是现在不给你教训的话,日後你不晓得又会出什麽花样来。」说完之後,周济世取出怀中金针,在邢飞的关元、气海、肩井、环跳等穴上一挑一捻,一阵酸麻过後,邢飞顿觉全身真气荡然无存。

周济世这才解开邢飞的穴道,对着他说∶「我先以金针制穴封闭你的功力,现在的你比个普通人还不如,再加上体内的毒药,你想活命的话就给我老实,好好的将蛊经中的用蛊之术传授予我,等我学会之後,自然会帮你解开禁制,到那时候我再将你那心头肉交还给你,在那之前,我就先替你保管了┅┅」

邢飞大叫∶「这与我们先前的约定不合┅┅」

周济世冷冷一笑道∶「别忘了先破坏约定的人是你,如今我不杀你己经很好了,你还敢跟我提约定┅┅不过你放心,暂时我是不会碰她,如果你好好合作的话,到时候我会将她完完整整的还给你,不过要是你再敢给我玩什麽花样的话,我就在你面前将她给开了┅┅好了,不跟你扯了,我要去侍候那两个丫头了,你自己好好的想想┅┅」说完之後,也不理邢飞的反应,便迳自往外而去,只留下邢飞独自留在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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