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盘烧鹅,香味扑鼻,以至于老爷子食指大动,而后您老又回寝宫休息,这一休息,便陷入昏迷,陷入假死之中。”
“你怎么知道是烧鹅?”
“我知道了……是你下的毒!?都是你布的局!不然的话,你怎么会知道父皇吃的是烧鹅?”老四大叫道,为了让自己的言词更具影响力,老四又看向自己的兄弟姐妹:“你们说,他这算不算贼喊捉贼?”
“闭嘴,蠢货!”老皇帝冷冷的哼了一声:“看你叫的这么凶,此事多半与你脱不了干系!”
“父皇……我……我冤枉啊……”老四傻眼了,自己的言词不但没能把脏水泼在白晨的身上,反而让自己的老子认定,此事与自己有关。
这多少让老四有措手不及,不知所措的看着老皇帝。
“老爷子,此事先不忙下定论。”白晨摆了摆手,指向那个已经被老王扇成猪头的老头:“我想知道,这个老家伙,是谁的人。”
“这……这位是琼达先生,是我的客卿,琼达先生在江湖上也是声名赫赫,父皇……这位琼达先生在江湖上,可是被传说成才学堪比花间小王子的人物,便是放在朝堂上,那也是相候之选。”
“就这德行,还堪比花间小王子。”老皇帝冷笑。
“父皇,琼达先生是真的有真才实学。”老四急欲为琼达先生正名,义正严词的说道。
“他是不是有真才实学我不知道,不过你却被他耍的团团转。”白晨冷笑的看了眼老四:“他是不是与你说,你是帝王之才,真龙之命?如今老皇帝驾崩,你便是正选?”
老四憋红了脸,的确,在不久之前,琼达先生的确是这么与他说的。
因为老大和老三都已经先后表态过,不再继承皇位,专心自己的事业。
而老二又是一副庸庸碌碌的样子,这皇位自然是非他莫属。
不过如今老皇帝却没死,他当然不敢承认。
“你血口喷人!你……你……”
老皇帝冷哼一声。冰冷的目光扫了眼老四:“行了。你就不用欲盖弥彰了。既然白晨这么说,那么八成便是真的了,你倒是好大的胆子,胆敢图谋皇位,今日我便把话撩在这,你们这些子女也给我听清楚,朕即便是哪天真的驾崩而没有留下遗旨,那么朕这个皇位。也是白晨说的算,白晨说让谁继位,那就是谁继位!”
“父皇……他……他一个外人……他凭什么啊?”
这时候不止是老四急了,其他几个皇子公主也傻眼了,唯有玲儿没有太激烈的反应,反而是理所当然的表情。
只是一双眼睛好奇的看着自己的这位师公,她很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够配得上自己的那位,犹如天上仙子一般的师父。
只可惜。以她的眼界,实在是看不出来。自己的这位师公除了气势凌人之外,似乎也没有看出什么出色的地方。
“凭什么?朕这皇位却是他守住的,朕这性命是他救的,他儿子一个人便颠覆燎贼叛军,便是这皇宫如今的景致,每一砖每一瓦都是他老婆亲手建造的,你说凭什么?你们不是想知道,为何皇宫能够一夜之间沧海桑田吗?你们不是想知道如何一夜起高楼吗?你们不是想知道这洞天小世界的由来吗?这一切全赖他们一家子的福缘,他们一家三口便是我们汉唐的守护神,你说凭什么?我李家的汉唐江山,若说谁最希望汉唐强盛,百姓安居乐业,那就是他们一家三口,你说凭什么?只要他今天在这说,你们之中,谁有这个资格坐上皇位,朕二话不说,直接退位让贤,你们有这个资格吗?”
老皇帝的一通话,说的众子女哑口无言,此刻便是老四,也不敢再质疑眼前这个小子。
“行了老爷子,这小子就是一时鬼迷心窍,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罪魁祸首就在这老儿的身上。”
白晨看向琼达先生:“如今的汉唐江山,并不稳定,而只要是汉唐子民,都不会希望老爷子在这个时候去世,因为一个皇帝将会决定汉唐的未来,我所认识的人里面,有这个眼界的人不少,可是有这个眼界,却又希望老爷子在这时候驾崩的人,屈指可数,并且这个人必然是个外族,我说的对吗,琼达先生?”
琼达先生看向白晨,眼中闪烁着惊异之色:“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背后的是什么人,你的身上有一股羊骚味,你是胡人吧?草原上最近并不太平,想必你们的阿木公主殿下并不舒服,她知道若是长此以往,太白王庭必然分崩离析,到时候汉唐也不会作壁上观,所以她这是放手一搏,只要汉唐内乱,就能留给太白王庭喘息的机会。”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琼达先生即便是此刻,依然保持着镇定,可是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件事只有自己和阿木公主知道,可是眼前这个小子,却连阿木公主的想法都猜的一清二楚,这让他如何不惊。
“阿木公主还是太年轻了,她甚至没想清楚这么做的后果,哪怕她的计划成功了,那么等待她的也绝对不会是喘息的机会,只会是一场血雨腥风,如今的太白王庭对于汉唐来说,和一头臭虫没什么区别,因为老爷子要是真的出事了,那么毫无疑问,不管是我还是仙儿,又或者石头都不会善罢甘休,草原上不死个干净,我们都不会停手,而她这么做成功的机会微乎其微,我实在是想不明白,她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她这不是放手一搏,根本就是玩火**。”
“白晨,你是说,这事是胡人干的?”老皇帝惊怒的问道。
“是啊,这事自然不能就这么完了,老爷子,回头就把粮商的税收提高三分,同时对汉唐所有的粮商进行粮食补贴政策,严禁一切哄抬粮价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