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那手下没有跟去,不过大致上划出了一个区域,殷家老爷那次去了十二天的时间,去的是西南方向,即便是最远的地方,去与回的时间对半,也只能走出千里不到,那么最远也不过是大南山一带,当然了,也有可能是来回的时间不多,在目的地有所耽搁时间,所以这个距离还能够往回拉。”曹ao推断道。
“这些地方都是你的属地,你肯定也已经派兵探查过了吧?”
“没错,我都已经探查过了,不过这区域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如果没有明确的目的地,恐怕很难搜寻到。”
白晨想了想,道:“在殷商时期,商朝的领土范围有哪些?”
“我去取来地图。”曹ao说道。
不多时,曹ao去而复返,取来一份地图。
“殷商的领土以这个圈为中心,其都城分别是这些。”曹ao比白晨更了解这些历史知识,哪怕历史变迁,曹ao依然能清晰的标注出殷商的城池领土。
白晨看着地图,低头沉思着,过了半饷开口道:“如果这个宝藏真的存在,那么必然是纣王为了保证自己的后代能够东山再起所留,不过当时的商纣已经被周武王联合天下诸侯挤压到了极,除了朝歌和几个城池之外,大片的土地都已经落入西岐的手中,纣王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把东西送到西岐的地盘。”
曹ao想了想,也开口道:“纣王在牧野之战之前,曾经派出二十万大军,可是这二十五万大军却离奇失踪了,如果这二十五万大军没有消失,殷商和西岐的胜负还犹未可知。”
“你是觉得,这二十五万大军的失踪与殷商宝藏有关?”
“有这个可能。”
“那么按照你的说法,如果二十五万大军还在纣王的手中,他完全没必要给后人留宝藏,完全可以全力与西岐一决胜负,而不是在牧野之战中被西岐打的落荒而逃。”
“那是因为当时的纣王其实已经失去了朝歌的控制权。”莫兰开口说道。
“哦?”
白晨、曹ao和大乔全都惊讶的看着莫兰,白晨问道:“这又是为何?”
“因为当时的截教几个大修士早已将朝歌布置成了诛仙剑阵,便是打算等阐教的大修士踏入朝歌的时候,发动诛仙剑阵,而这诛仙剑阵又是以朝歌二十万百姓的血所布,哪怕牧野之战,纣王能够取胜,他也已经无路可退,殷商的灭亡在所难免。”
“那么诛仙剑阵呢?最后可有发动?”
“发动了,可是却不完整。”
“这又是为何?”
“诛仙剑阵是以诛仙剑、戮仙剑、陷仙剑、绝仙剑为引,可是诛仙剑却早已损毁,正因如此才要以朝歌二十万百姓的性命为辅,可是终归还是存有缺陷。”
“那诛仙剑为何会损毁?”
“因为当时的西岐也有神器,乃是九州鼎,西岐便是以九州鼎聚纳天下气运,所以只要毁掉九州鼎便能毁掉西岐的大气运,所以当时的截教第一修士,通天道人便持剑去斩九州鼎,可是通天道人还是低估了九州鼎之威,若是集齐诛仙四剑,或许还有成功的可能,可惜通天道人手中只有一把诛仙剑,诛仙剑只是斩下了九州鼎的一角,坏了西岐三成气运,可是通天道人却因此受气运反冲当场陨落,而诛仙剑也因为硬憾九州鼎而碎掉,诛仙剑的碎片则是被当时随行的修士拾回去,可是其中一个碎片被石矶娘娘拿走了,所以再难修复诛仙剑,而那块诛仙剑的碎片后来被石矶娘娘制成青锋剑,现如今却是落入白先生的手中。”
“难怪。”白晨了头:“难怪我初次接触此剑的时候,感觉到此剑戾气惊世,原来是上古神剑的碎片所铸。”
“那么石姬在那场战役中,又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存在的?她是西岐的还是殷商的?”白晨问道。
“她不属于任何一方。”莫兰说道:“虽然她也是截教妖修中的一员,不过也仅此而已,而石矶娘娘要的是颠覆这天道,她想要的是这天下成为妖怪的天下,人类退出主导地位,可是截教其他修士并没有这个想法,所以石矶娘娘一直都是单干。”
“那通天道人的修为如何?”
“他是当时少数几个已经领悟无上真谛的修士之一,可惜终归还是没敌得过天下气运。”
“那场战役中可有上古神灵介入?”白晨问道。
“没有吧……上古神灵个个都是法力无边,若是他们出手便是毁天灭地的地步,若是他们介入的话,那场战役也不用打了,再者上古神灵早已退出了这片天地,世上再难寻到他们的痕迹。”
“如果西岐与殷商是为了争夺王权,那么截教与阐教又争夺什么?”
“就是河图洛书。”莫兰说道。
“这河图洛书当真可以逆转天道?”
“不止是逆转天道,还能够操控天下气运走向。”
白晨皱起眉头:“西岐不是有九州鼎吗?既然九州鼎能够聚纳气运,又要这河图洛书作甚?”
“不一样,九州鼎只能聚集气运,可是河图洛书能够操控天道,当初若非西岐先下手,以九州鼎先夺了殷商的气运,不然的话,殷商也不会败的那么快,而河图洛书一直都在纣王的手中,可是他不愿意拿出来,他自己又无法使用,只说待到打退西岐联军后,再拿出河图洛书献给截教众修士,可是没有河图洛书,截教众修士一直都是被动的挨打,少有胜算。”
“截教便没有克制九州鼎之法?”
“当初通天道人冒险去毁九州鼎,便是无奈之举,截教之内虽然也有诸多宝物,可是却没有一样能与那九州鼎相提并论,也唯有河图洛书能够与之相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