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谦却是不由打了个冷战,挥挥手道:“你去吧。”
朱谦变得愈发小心了,可是越小心就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越想越是心惊,好在朱谦性子还算稳重,倒也不至于慌张,依旧淡然道:“造船的技艺……”
郝风楼突然道:“且慢!”
朱谦的心不由咯噔了一下,忍不住看了郝风楼一眼。
却见郝风楼笑道:“朱郎中,你说的这些,我总是记不住,不如这样,你且少待,我去拿笔墨来,你说,我写。”
“这……莫非……”惊疑不定的朱谦的脸色有些难看了,心里不由在想:“莫非方才自己说漏了什么?莫非露出了马脚?哪句话出了问题?瞧这姓郝的这个样子,是不是老夫说错了什么?”
他越想越是心惊胆寒,可是说到这个份上却又不能拒绝。
只得等郝风楼吩咐人去拿了笔墨,这厮飞速拿了纸笔来,抬头朝朱谦笑道:“大人继续说。”
朱谦只得道:“这船,最紧要的是龙骨……”
郝风楼记得很快,字迹非常潦草,而且用的都是草书,就像鬼画符一样,朱谦眼睛时不时往那儿瞄,这时候对郝风楼颇有点高看了。
原以为郝风楼只是个粗鄙的武夫,可是看字便知墨水深浅,比如郝风楼写的茴字,下头用的便是一个回,可是一般的公文却是上草下囬,汉字有很多种写法,郝风楼没有用囬,而是用回,可见这个家伙至少懂得两种写法,在这绝大多数都是文盲的大明朝也算是颇有些水平了。
不过……朱谦实在没兴趣去琢磨这个,他现在琢磨的是,这个家伙到底他娘的打的什么主意?难道自己当真东窗事发了?
郝风楼却是不容他胡思乱想,口里不断的催促道:“朱郎中,你说这铁锚就需要三千斤,那么缆绳几何?”
朱谦只得耐着性子去答。
这二人一问一答,问答之后,郝风楼又挥毫狂写,不知不觉便是一个多时辰过去。
郝风楼还显得意犹未尽,可是到了饭点,肚子却是饿了,只得道:“朱郎中,多有打扰,今日就到这儿吧,只是不知,你说了这么多,却不知有没有图纸?”
“这个……怕是库里有……”
郝风楼笑了,道:“这便好极了,不妨借我一用,我命人抄录一份。”
朱谦不知该应下还是不该应下,他总觉得郝风楼的笑容背后带着几分恶毒,似是择人野兽,偏偏此时却不容拒绝了,他只好道:“也好,我命胥吏去取,郝大人少待。”
…………………………………………………………………………………………………………………………………………………………
第三章送到,最近一阵痛骂,老虎知道错了,一定要改,重新做人,可是这个星期真是悲剧啊,点击、推荐都悲催,月票惨不忍睹,后头有人已经把老虎爆了,老虎好不容易叫了这么多票,结果又要名落孙山,这尼玛没有主角光环,果然各种悲剧,大家能在这悲剧之中给那么一点点希望不,赏点月票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