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张铁只是在思索,不说话,白素仙还以为张铁在认真思考怎么解开忠叔破金蛊的问题,她没想到的是,忠叔身上的破金蛊,让张铁一下子对大荒‘门’的历史和太夏南疆的现状认识有了一种拨云见日的感觉,重新站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所谓智慧,就是能由小见大,就是能由表及里,观一叶而知天下秋。
或许连张铁自己都没有发觉,不知不觉,在经过这些年的磨练和经历之后,他的整个人的阅历和智慧,已经悄然进入了一个更高的境界之中。
张铁也的确在思索着怎么解开忠叔身上破金蛊的事情,忠叔和白素仙关系不一般,张铁也看得出忠叔对白素仙的关心和喜爱是发自内心的,这样一个人,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吧。
只是和白素仙想的不同,张铁这个时候考虑的不是怎么能快速解开忠叔的蛊毒,而是相反,他在考虑怎么把解开忠叔蛊毒的时间拉长一,速度慢一,效果缓一……
用大荒印契,张铁不用一分钟就能把破金蛊给解掉,这自然不行。
张铁想来想去,回忆着《大荒经》中的内容,发现“息字部”的各种护身秘法之中,也有解除破金蛊的方法,但那个方法,虽然不用印契,但还是太快了一些。
按照“息字部”的秘法来,配制一副秘‘药’,三天之内,也可以把忠叔身上的蛊毒解掉,但忠叔在轩辕之丘这种地方呆了这么多年,多少人族名医多少奇人异士最后都束手无策的破金蛊毒,连在南疆的广南王府都没辙,你随便配制一副秘‘药’,就像名医治咳嗽一样,三天就搞定,同样太引人注目了,能如此对症下‘药’,‘药’到病除,行家呀……
这次来轩辕之丘,因为要有事做,张铁心中已经有一个计划,张铁不想在这种时候让太多人往自己身上有一些相关的联想,这有可能会坏了自己的大事。
“这破金蛊之毒,或许也有解除之法,不是不能治!”斟酌思考半天,张铁故意让自己的面‘色’凝重无比,皱着眉头缓缓开口道。
听张铁这么一说,白素仙‘精’神一下子一振,就连忠叔也有些诧异,他觉得小姐帮自己问一声崔离那是病急‘乱’投医,他心里感觉暖心,但还真没有想到小姐随便带来一个人就能解掉他身上的破金蛊之毒,这个蛊毒要是这么容易解开,他又何必在轩辕之丘呆这么多年。如果是一个黄口小儿说这种话,忠叔就当耳旁风吹过就算,但说这话的可是一个大地骑士,一个在地元界和魔族厮杀过,一个刚刚在幽州开创铁龙宗的一派宗主,这样的人,想必不会随意信口开河,所以忠叔一下子也诧异了。
“啊,真有办法?”白素仙一把抓住了张铁的手臂。
张铁缓缓了头,在心里把自己组织的语言说了出去,“我以前认识几个朋友,其中一个人是西方大陆守护之神教派的高手,擅长驭兽和守护之神教派的各种秘法,还有一个朋友是巫毒丹‘药’师,我和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我学到了很多东西,再加上自己平时对这个也有一些兴趣,有些钻研和心得,或许能对忠叔的蛊毒有办法!”
这一下,忠叔不仅是诧异,而是吃惊的张大了嘴巴,双眼看着张铁,多出了一丝奇异的神彩,因为张铁刚刚说的,也有一个人曾经和忠叔说过,那个人为忠叔治疗调理了将近半年的身体,在发现还是没有作用之后,就对忠叔说,想要解破金蛊之毒,一般人已经没有办法,除非让施蛊者死而复生,否则,还有一条路,就是找到一个同时‘精’通驭兽与丹毒之道的高手让其想想办法,因为蛊毒从某个角度上来说,就是一‘门’和驭兽与丹毒之道互有‘交’叉的秘法,能同时‘精’通驭兽与丹毒之道的人,或许能对破金蛊毒有办法。
当初说这话的人,是太夏的医道国手,在给自己治疗了大半年后总结出来的心得,而眼前这个人,和自己见面还不到半个小时,就一下子说出来从驭兽与丹毒之道想办法的话,这不由让忠叔一下子对张铁生出了一丝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