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萧雪娇喘吁吁地哀求着,只觉沸腾的血液在血管中隆隆地奔腾着,小脸涨的通红,神情迷乱,莫名的渴望自骨髓中透出,她焦躁又无助,全身仿佛有烈火在燃烧。
“好雪儿,求我什么呢”
杨毅豪涨红的脸庞贴向她雪白柔软的小腹,湿热的唇烫出一串串吻痕,并点燃一簇簇火苗,逐渐往下那灵蛇般的舌头来到她的大腿内侧时,陈萧雪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就如同快要崩溃似地差点哭了出来,紧紧闭合着美目,将自己的樱唇咬得发紫,而她的更是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在她的大脑中,已经彻底失去了最后一丝防卫的意志。
杨毅豪用手按住她的腰肢,舌尖毫不留情地沿着陈萧雪丰满浑圆的大腿一直朝那双腿交会的凸起丘谷前进。
“我啊求求你”
陈萧雪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娇柔的身子无助地拱了起来,不安的蠕动着,感觉那烫炙的嘴在她身上肆虐,他啮咬、啃、着她肥美柔嫩的沟壑幽谷,她紧咬下唇,强忍阵阵魔人心魄的痛楚与快感,杨毅豪清晰感受到她的幽谷甬道的火热。
两片肥厚的花瓣上面滑腻腻的沾满透明的粘液,随着花瓣偶尔的翕动,一股乳白色的春水被慢慢挤出,一直滴到床单上,拉出一条长长的水线,陈萧雪没有想到杨毅豪居然会心甘情愿地为她舔弄她自以为肮脏不堪的花瓣幽谷,芳心极度满足而感动,她不禁绷紧了下身,尽可能地主动分开,任凭杨毅豪的舌头更加方便更加深入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热情地将腰高高抬离床面,好象想用双腿夹住对方的脑袋,生怕杨毅豪的嘴唇离开她高贵的花瓣幽谷一般。
当杨毅豪双手把玩揉捏着陈萧雪丰腴滚圆的臀瓣,舌尖拨开那层丝布寻找到她花瓣上的那粒珍珠,并用舌头在珍珠周围划圆时,陈萧雪娇喘吁吁,嘤咛声声,痉挛似的在床上蛇一样狂扭着娇躯,麻痹而甘美的快感从那一点迅速向她的每一个角落扩散而去。
“啊毅豪”
在陈萧雪娇媚动情的呻吟声中,一股滚烫滑腻的晶莹液体从陈萧雪鲜红的处子幽谷甬道里面喷涌而出,飞溅在浓密的芳草上,她全身都猛烈地向上挺耸,剧烈地发起抖来,杨毅豪感觉一股烫人的腻水从她中喷涌而出,立刻使自己的舌头灼灼地感到一阵滑溜,舌头和嘴唇都烫的几乎麻木了,原来陈萧雪在自己庞然大物未进入的状态下达到了一次失贞前最美妙的
在干儿子杨毅豪的吸吮、舔咬下,陈萧雪已经春心勃发春情荡漾兴奋起来,她粉嫩雪白的大腿慢慢的夹住杨毅豪的头,双手不停的摸扯着杨毅豪的头发,雪臀随着杨毅豪舌头舔吸沟壑幽谷的动作而轻轻扭动,嘴里喃喃道:“毅豪干妈爱你干妈一辈子也不让你离开我”
陈萧雪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如小鸟般的依在年青英俊的爱儿杨毅豪温暖宽大的怀中,心中也是甜蜜无限,这个大男孩现在即是自己的爱儿,又是自己真真正正的男人,她爱这个大男孩,她即要他当她的干儿子,她现在更需要他来当的她的男人、她的情侣。
感觉到她的战粟,杨毅豪也受到忍耐的极限,腰间的毛巾早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下来,他抬起头,抱住陈萧雪雪白丰满的上半身,催促着黄雅蓉无力合起的美眸:“张开眼雪儿张开眼看着我”
上被人扯弄的刺激,使得陈萧雪娇喘吁吁地依话行事。映人眼帘的是杨毅豪包含的眼眸,他下准她逃避,扶起她的身体,要她看清楚两人的结合。
“毅豪不可以啊”
陈萧雪娇喘吁吁地挣扎道,“干妈还是处子之身呢”
“放心吧好干妈好雪儿看着我进入你的处子之身吧我会很温柔的”
身体的肿胀也痛得杨毅豪耐性全失,板开陈萧雪丰满白腻的大腿,下身猛起,热铁似的庞然大物勃起地强横硬邦邦地挤入窄室的女性体内
“啊毅豪”
陈萧雪压抑不住长长地呻吟一声,本能的弓起身,感觉着他巨大的庞然大物持续撑开她的窄小的处子通道酥麻的灼热在心中转化成难以言喻的痛苦。
“噢好雪儿你的好紧啊”
杨毅豪感觉乍一进入就爽得他腰眼里麻酥酥的到了极点,随着庞然大物的缓慢进入,他觉得自己的庞然大物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的包围住,灼热紧窄、温润滑腻,肉壁还在微微蠕动着踌躇着痉挛着,好像玉蚌一样,吸吮着他的龙头,又麻又酥,跟着杨毅豪感觉龙头顶住了一层单薄的膜,杨毅豪知道,那是陈萧雪守护了三十多年的处子膜。
“啊哟”
一阵电击雷轰的感觉顿时传遍陈萧雪的全身,她惊叫一声,身子一阵颤栗,但她又感到是那么享受,并且不由自主地伸出芊芊玉手紧紧搂住了杨毅豪健硕的身躯,娇喘吁吁地呻吟道,“啊好毅豪你的好大好粗啊慢一点”
陈萧雪只觉侵入自己深处的庞然大物火热、粗大、坚硬、雄伟,它似乎自具生命,不待主人发号施令,就蠢蠢欲动跃跃欲试,分身自动起来,自己紧紧夹住也无济于事,令陈萧雪无法控制地发出声声娇喘,连连呻吟,高举起两条雪白修长的紧紧缠绕住杨毅豪的腰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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