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方才才在享受上官静口中强烈吸吮的绝佳快感,此刻光是上官静用小手套弄根本满足不了淫欲,那只会令庞然大物保持硬度,却无法发泄,而忍受着一种不上不下的难受感。
上官静吐出香舌,就好似舔食一枝美味的糖葫芦,由龙头顶端,沿着杨毅豪的庞然大物侧边,慢慢慢慢地往下滑去,抵达杨毅豪的子孙袋,她用贝齿轻咬着阴囊,顺着囊袋的纹路用上半排秀齿刮咬着;拥有魔性的小小手掌,持续套弄着庞然大物,上官静眯着笑眼观察着杨毅豪的表情,每当杨毅豪即将射精前一刻,上官静便把套弄得速度放慢,等待刺激稍减、杨毅豪放松了肛肉,上官静又再度加快了速度与力道,虽知道上官静这样不但能训练庞然大物的持久力,更能加强时射精的快感,但却也让杨毅豪陷入间断性的快感地狱。
从未想过大伯母上官静会如此捉弄自己,庞然大物被大伯母上官静玩弄着,想射又不能射,这份禁忌般的刺激让杨毅豪又兴奋又无可奈何,只能在心中大喊大伯母你这小妖精,同时杨毅豪把这份怨恨全数报复在上官静胸前那对美型上。
极为丰满的,在杨毅豪的抚弄下越加火热,杨毅豪不再客气,粗暴的又搓又揉,上官静的脸也因遭淫虐的奇特快感而红通了一大片,杨毅豪一手紧捏住右乳上那粒充血鼓胀的,另一手沿着左乳的乳晕画圆,不时将淫荡的尖挺把玩拨弄一番,随着杨毅豪越加暴力的对待着大伯母上官静敏感的丰胸,上官静舔弄着庞然大物的同时,也不时发出呻吟般的喘息声。
虎狼年纪的成熟美妇上官静一旦动了春心,好像一样欲罢不能,上官静的樱唇也侍侯着侄儿杨毅豪的庞然大物,娇喘吁吁,嘤咛声声,成熟美妇大伯母上官静对杨毅豪的庞然大物含、吮、舔、吹,手段竟相当不错,她吐出鲜红的甜美滑腻香舌,逐寸舔遍,用手握住了套弄,一面却将杨毅豪肉袋含入嘴里吮吸,龙头颈阵阵酥麻传来,杨毅豪舒服的呻吟出声,上官静甚是欢喜,抱住杨毅豪的大腿,摆动螓首大力吞吐,庞然大物在她口中不住跳动,强烈的快感涌来。
上官静娇媚地瞟了杨毅豪一眼,玉手握住粗壮的龙身,摆动螓首在尖端快速的吞吐起来,杨毅豪立即被快感包围,忍不住舒服的哼出声来,她望着侄儿杨毅豪畅快的表情,摆动的更是剧烈,发髻也散了开来,浓密的长发荡漾起阵阵波浪,幽香四溢。
上官静快速吞吐了片刻,转而抱着杨毅豪的大腿,缓缓将庞然大物吞入喉间,然后吐出大力套弄几次,又再深深含入,杨毅豪甚是激荡,伸手扶住她的螓首,庞然大物上片刻就粘满滑腻的口涎。
上官静原本雪白晶莹的上已逐渐呈现出一种成熟、诱人的酡红,像是吸引着别人前来采摘一般,使她的身体越发的显得动人心魄,就连她婉转的呻吟声,她的脑海中已经是空白一片了,没有了贤妻良母的羞耻感,感官的本能刺激终于战胜了理智伦理和道德,尽管这种刺激是被迫无奈强加在她身上的,可是她已经沈入了无边无际的之海中,即使只是口舌之欲,也足以使她神魂颠倒心神迷醉。
上官静对侄儿杨毅豪的庞然大物不住尝试深深吞入,表情既讨好又妩媚。杨毅豪的呼吸也不由加快了几分,按住上官静的螓首快速,硕大的龙头重重撞入她的喉间,她极力配合着杨毅豪,不久上官静便剧烈喘息起来。
这段杨毅豪和上官静侄子与伯母之间禁忌的接触又持续了将近三十分钟后,终于在杨毅豪眼神的哀求下,上官静露出胜利的笑容,戏弄似的舔了马眼最后一下,接着她再次将庞然大物含入嘴中,上下吞吐、发力吸吮、有节奏性的挤压口中庞然大物,顿时让杨毅豪爽上了天。
“喔啊啊”
发泄的前一刻,想起若自己在大伯母上官静嘴里射精虽然令人兴奋,但对上官静却是极不礼貌的,正当杨毅豪欲把庞然大物从上官静的嘴中拔出之时,上官静的双手却不知何时已移到他腰后,双手紧紧捧住他的屁股,吸吮庞然大物的力道加重,俏脸前后移动的速度也更快了。
射在大伯母的嘴里,射进去,上官静凝视着侄儿杨毅豪的淫媚眼神,像是这么告诉杨毅豪的,杨毅豪忍不住抱住大伯母上官静的后脑,腰身用力一挺,低吼一声,庞然大物一下子勃起达到了顶点,马眼放大,龙头如高射炮般的前后涨缩,一口气把阴囊中剩余的存货全数射出,又腥又浓的岩浆精华,犹如火山爆发似的在大伯母上官静樱桃小口里爆浆;杨毅豪白眼翻起,脑海中强烈快感,让杨毅豪在的那一瞬间起了莫名的晕眩感,视线内除了炫目的白光外什么都看不见,这无疑是杨毅豪没有重生之前或者重生之后少有的舒畅的射精,而且还是射在自己大伯母上官静的嘴里。
杨毅豪喘着气,当他从中回过神来,即使已经把岩浆精华全数射出,但那条尚未软掉的庞然大物仍在大伯母上官静嘴中一下一下的做剩余的射精动作;在杨毅豪又兴奋又讶异的目光下,上官静的喉咙蠕动,正在把杨毅豪射进她嘴里的岩浆精华一口一口的吞下肚,如获至宝地仍旧吸吮着龙头,好像不把最后一滴岩浆精华吸出来就不甘愿似的。
被侄儿杨毅豪这样劲射,上官静被射得媚眼如丝,白色长裤下间幽谷深处也痉挛着达到了,春水汩汩不断地流淌出来;上官静吐出庞然大物,香舌不断的舔着棒身,做着后续的清洗工作,这等一连贯贴心又淫荡的举动,也让杨毅豪发泄过后丝毫没有一股莫名的空虚感。
“嘻嘻毅豪,这下子你该满足了吧”
上官静笑着说着,轻手地拍了拍她自己用舌头清洗的一干二净的小小庞然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