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静明白自己是在玩火,心中也会感到不安,但她就是克制不住这种顽皮的念头,也许是溶洞里没有旁人议论的生活让她放下矜持的假面具,恢复原本爱闹好玩的真性情,想到这里上官静莫名其妙感到自己下体一阵火热肉紧,芳心怦怦跳动,浑身躁热不安,全身就像有无数的虫蚁在爬动,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感,这种难受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全身像是被火烧了一般,她慌张而踉跄的从玉石床上下来,急忙冲进玉石旁边的水潭里,身上的粉色短袖衬衣和白色长裤都来不及脱掉,便匆促的跳进潭水之中,尽管冰凉的冷水瞬间湿透了她的全身,但在湿衣服包覆下的惹火却依然像在燃烧般的令她浑身都扭曲起来,她倚着池畔辗转反侧、饥渴地搓揉着自己曼妙的身躯,只见她闭上美目仰首、黛眉紧锁、玉颊发烫飞红、丰满挺茁的酥胸玉峰正急促地起伏不定、呼吸越来越沉重、性感的双唇微微张着。
“哦嗯”
伴随着一声如梦似幻的哼息,上官静开始脱掉身上的粉色短袖衬衣和白色长裤,直至全身一丝不挂任由的长发披散在她娇颜上,她一手爱抚着自己傲人的双峰,一手缓缓地沿着小腹探向自己的胯下,一阵阵舒适的感觉,让上官静敏感非常的身体轻微的颤抖,清泉池水不断从她的头顶淋下,这时的上官静就宛如一尾活在水中却呼吸不到新鲜空气的美人鱼,那越来越激烈的喘息、以及那渴望得到救赎的哀号嘴形,使得这小小的溶洞顿时变得春色无边、淫欲绵延。
当上官静听见自己发出的呻吟声时,她春心一荡,只觉美穴幽谷也骚痒起来,她细长的中指也同时滑进了自己的美穴甬道里,她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但她的眼前却浮现了一个男人模糊的身影,一张表情坚毅的脸孔,这个人应该就是去世的老公,就在她正要欣喜的呼叫出声时,上官静只觉得他的模样好难补捉、好难搜寻,那张脸又霎时消失,怎么会这样苦恼的上官静不自觉使劲地挤压自己的,最后更用手指揉捏自己,阵阵麻痒的快感直上脑门,然后她的脑海里就是不断翻滚着被一个大男孩压在地上蹂躏的画面,还有那又粗又长、反射着春水蜜汁光芒的庞然大物,正一步一步的向她逼拢过来
上官静想要躲避,但她两条结实修长的美腿却不听使唤,而大男孩却看不清楚面孔,已经伸手准备要把她按倒到地上正逐渐的变硬,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陷入绝望的上官静发出了一声令人蚀骨的闷哼,她的中指深深地陷入美穴甬道内,在抠挖了一会儿以后,她便开始自己起来美穴甬道口的嫩皮裹住手指,顺着动势被带入带出,大量的春水蜜汁在嫩皮和手指交界处的窄缝中一下又一下挤出来,快感如山洪瀑发一股接一股的送到脑中,一向端庄自持的上官静从来没想过在这陌生的地方会如此放荡,也不知是何缘故,自己竟在溶洞的潭水里了将近半个小时,在淅沥哗啦的水声伴随下,她脑海中不断翻腾幻想着在和一个大男孩不停的作爱
终于上官静兴奋地大张着修长的双腿,同时身子一挺,瘫坐在池畔迎接的降临时,瞇着水汪汪眼睛的上官静只记得在自己喷出第一股阴精的时候,嘴里则像梦呓般的嚅诺着,溶洞里,潭水之中包括上官静的身躯佈满水痕,而上官静似乎还能听到自己袅绕在空气里的高亢呻吟和喘息,她意犹未尽地继续逗弄着自己既温润又滑溜的蜜唇花瓣,至少长达三分钟的绝顶,使她依然陷溺在极度快感的余韵里不克自拔,尽管大量又浓又稠的花蜜淫汁已经被水柱冲散,但上官静心里知道,她体内的阴精几乎已经全部喷洒出来,那种酣畅淋漓且痛快至极的愉悦,使她渴盼着现在就有一个男人,可以立刻把她拉上床去。
失魂的双眼和恍惚的表情都说明了上官静尚未从高亢的情绪中恢复过来,大约又过了五分钟以后,上官静才慵懒地从水潭里面站了起来,有点虚脱感的身体让她忽然意识到她在这几天的时间里对于侄儿杨毅豪的暧昧接触之中情感发酵升腾起来,但上官静明明知道那是一个异常危险的漩涡,却还是忍不住要纵身往下跳,不管上官静怎么抗拒和排斥,这种莫名所以的渴望和沉沦宛若遭到魔鬼附身似的,尽管令上官静感到相当担忧与害怕,但也同时为她带来了无比的兴奋和刺激。
也不晓得自己站在那儿多久,上官静才整个人回过神来,然后独坐在地上,最令上官静担心的是现在自己的身体对性的那种高度快感的渴求,已经再不是一个普通男人可以满足她了,老公去世之后的这几年里,上官静长时间压制着生理需求,这种需求压制久了自然会爆发出来,只要爆发就会特别的强烈。现在在这么一个荒芜人烟的孤岛上的一个神迷溶洞内,上官静与自己的亲侄儿杨毅豪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伯母和侄儿的暧昧禁忌,不伦诱惑,那滋味确实很美妙,连灵魂都爽得好像要出窍似的,根本是用言语所无法形容的,如再这样下去,短时间内不能逃离这鬼地方,很快就会玩上瘾不能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