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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力仓库有什么用?最重要的还是自身的等级,等级上不去,把这枚‘血魄驮都’给了茉儿,最多也就是一着连着一个使用‘九曲闪电’,又放不出禁咒。”安度兰长老知道领主大人是指桑骂槐地说自己抠着自己地龙珠不奉献出来,于是狠狠地白了老刘一眼。
“我还有一个疑问,李察!如果你的‘驮都’一旦被取出来,是不是也意味着,你所有的魔力也同时被一起抽空?”黛丝非常细心地问刘震撼。
“你是想问什么?”刘震撼奇怪地看着黛丝,眼珠子转了转,立刻会意:“呵呵……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了!虽然从没有一位血系法师能活着从自己脑袋里过‘血魄驮都’,但我仍然可以肯定地告诉你,一旦取出‘血魄驮都’,我地魔力肯定会被一抽而空。‘驮都’就和魔兽的晶核一样,是绝对不有任何可能通过血液汲取等方式再重新来练级,因为我的身体就象拔掉了塞子的容器一样,再也储存不了任何血系魔力了――――――‘血魄驮都’,就正是这枚塞子!不过只要佩带那枚‘血魄驮都’,我还是原来的我!我的魔法等级是固定的,有足够地魔力和驮都,就不存在任何问题。”
“长见识了,李察现在越来越有点圣阶法师的风范了,我记得以前你对魔法的认识还处在原始人的状态。”若尔娜竖了竖大拇指:“小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小别胜新婚……”刘震撼的骚劲又上来了,一旁翻着肚皮躺在桌子上的小鹦鹉已经支棱着耳朵半天了,听到这句话,顿时爪子一阵挠挠。
“这么看来,取出‘驮都’的事,最好还是三思而后行,毕竟取出来可就放不回去了!”黛丝异常冷静地说道:“不过我也不得对血系法师的‘驮都’换以深深的嫉妒,没想到从李察到二少和三少居然都可以取出‘驮都’自行佩带,而且一点也没什么影响,这点可比我们龙珠好多了。我和娜娜的龙珠要是取出来一点作用也不削减,那该是多完美地一件事啊!”
“没什么好羡慕的。”刘震撼摇摇头,一通凉笑:“二少和三少背负着凤凰神夏圭的诅咒,天生鹣鲽体质,他们的身体无论分开还是合并,都能吞噬体内所有的元素力量,除了三栖变身,其他魔法他们俩连半个也使不出来;‘驮都’就是复制血婴魔法能力的复印机,如果他们俩能够使用第二种魔法,那他们的‘驮都’取和不取,差别就太大了!这是一个巧合,爱琴大陆有哪个圣奇奥血婴孵化后只能使用一种魔法?又有谁刚好笼络到了一位可以隔空取珠的远东摩韶族蚌人?我只能说,这一切一切都是巧合。”
“想必大陆就算有了第二个血系圣奇奥,也绝对不会想到把自己脑袋里地‘驮都’取出来的。当然了,也不敢想。”海伦呵呵笑,用手掌对着自己的脑袋做了个下劈的动作:“谁会舍得把自己脑袋砍开,取出这枚珍贵的‘驮都’呢!”
“机遇加巧合,不得不这么说。”刘震撼嬉皮笑脸地对着凝玉竖了竖大拇指,没有凝玉,什么都是空谈。
“你别忘了,当初龙子霸下利用‘血之祭奠地诅咒’,可是把力系魔力传承给了你,圣阶法师似乎都是鸡尾酒魔力,‘血魄驮都’又是魔力之源,一把它取出来,你就没有了天生神力,万一这颗‘血魄驮都’丢了或者被偷了,你怎么办?”老成持重的安度兰长老乜斜了得意洋洋的刘震撼一眼,结结实实地给了领主大人当羊水一棒。
刘震撼足足楞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被长老一提醒,他也总算想起了这茬:“我操!还真不能取,垂涎我脑袋里这颗驮都的人,光是堕落精灵就有几百万人了,万一被偷了那可不得了!算了算了……恶心就恶心吧,还是放在自己脑壳里安全一点!”
“李察,其实取出来也没什么,能从你身上偷点东西的盗贼,估计还没生出来呢。”海伦在旁酸溜溜地说道:“反倒是你,你看看,你已经背着我们学会‘偷人’了,这么高难度的偷盗任务你都能做到,还怕别人偷你么?”
“何止呢!”若尔娜拖出一个长长的尾音,籍此来强调了一下自己的语气:“李察以前就学会‘偷嘴’了,这次‘偷人’算什么!对不对李察?你原先那个七度金皇冠从哪来的你没忘吧?”
“我还有事,得先走一步了。”安度兰长老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劲了,赶紧脚底抹油。
“有些事情,你不应该瞒着我们,李察,我们是一家人。”凝玉慢悠悠地说:“其实你的行为我能够理解,因为我们作为你的妻子,却没有能力给你延续后代,这的确是一个无法原谅的错误!不过我想要说的是,李察,这种事情我会替你安排的,你自己并不需要着急!无论你是不是神曲萨满,需要不需要添加寝殿圣女,我都已经在替你筹划了!”
“我日。”刘震撼老脸一片臊红,他早知道这一关迟早要面对,只是没想到来的是这么快。
“妻不如妾 ̄妾不如偷 ̄全、偷不如偷不着 ̄”小鹦鹉肚皮朝天,挥动着小爪子一阵感慨。
这几句话说的刘震撼一楞一楞的,倒不是因为他已经陷入了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而是他一阵纳闷,这几句话究竟是谁教会小鹦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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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美女蛇导师就真的跑不了了,不妨猜一猜吧,我会怎么写。
第二百五十七章功夫不负有心人
刘震撼花了不少力气摆平自己家几个醋罐子的同时,祭祀奥林匹克也终于徐徐落下了帷幕。
在这届盛典上,不只有前期在放异彩的翡冷翠系祭祀,天鹅主祭的一对儿女歌莉妮和歌麦斯在后期也出够了风头,虽然最终他们俩只取得了第二名和第三名的成绩,不过已经够让帝都神庙的高层们震撼的了,因为歌莉妮和歌麦斯从头至尾都没有召唤出自己的魔宠助战,只单凭自身的魔法就一路过头斩将,最终夺取了第二青年祭祀和第三青年祭祀的荆棘桂冠,这种情况在整个比蒙祭祀奥林匹克的历史上还是首次出现。
一时之间,对于这对孪生姐弟为什么不使用魔宠,而单单使用魔法进行对决的各种猜测也纷至沓来,普遍的看法是他们姐弟俩在放水,故意这么干的,至于为什么这么干,只有天晓得。
其实要说最出风头的,还是穆里尼奥,天鹅主祭这一系的祭祀,终于从圈内私下流传的“天才一系”,开始真正地被所有比蒙无条件承认和广为传诵。如果说以前或许还有个性耿直的比蒙会对“天才一系”这种说法感到一丝不屑的话,那么现在这种不屑彻底变成了钦佩――――――在这一系祭祀的四代传承之中,已经诞生了两位主祭级别祭祀,一位维安大萨满、二位权杖祭祀,一位神曲萨满和一位剑桥大祭师,而且平均年龄不到三十岁,除了用天才去形容之外,实在找不着其他更好地词了。
采玉城这次的风头也异常强劲,城主特雷泽盖之女费雯丽最后更是夺下了第一青年祭祀桂冠,这个美杜莎靓女的魔宠竟然是一头体型硕状如同母猪的雷霆巨鼠,实在是大跌眼球,这各身躯无比巨大的耗子是落日大沼泽中的特产魔兽,长相粗野凶暴至极,怎么看怎么不象一位靓女祭祀应该配对的魔宠;在多天角逐之中,这只没有卖相的雷霆巨鼠却夺尽了风头,原本这种雷霆巨鼠也只能算是中阶魔兽中的一般货色,可是它却在比赛中毫无悬念地越阶击败了一位权杖祭祀的高阶魔宠,真是要多抢眼有多抢眼。
之所以能赢,倒不是因为费雯丽地这只雷霆巨鼠魔宠有多强劲,而纯粹是这只魔宠的一个外在特征使得它的战斗力大幅度提升――――――雷霆巨鼠成天在落日大沼泽的沥青湖泊里窜来骈,天长地久,浑身都批上了一层厚厚的沥青、砂石黏成的混合甲胄,与费雯丽对阵的那位权杖祭祀,拥有的高阶魔宠是一只暴风蓝背魔狼,“三联风刃”不可谓不强,但是射在这头雷霆巨鼠身上,除了能削开几片的沥青沙砾壳之外,根本就是无效攻击,不败才怪。
刘震撼根本就没有参加后期的祭祀盛典,所以对此一无所知,直到参加了晚上举办地秋刀晚宴时,才听说了这件奇事;告诉他这个战例地德尚和勒梅尔,这两位彼尔权杖祭祀惊叹了一下费雯丽这个小丫头地狗屎运,然后再大发两句为什么一位靓妞却配上一只耗子作魔宠等等没有营养的感慨,也就罢了;刘震撼却是越听越有感触,就算是他这么个歪脑筋一肚皮的家伙,也从没想过可以这样提高魔宠的战斗力――――――这种办法其实是很简单的,可以用树脂,也可以用松香,沥青也行,让魔宠在里面打个滚,再弄点沙子滚一滚,每天一次,半个月之后,魔宠也就批上一层盔甲了!这种盔甲甚至比一个魔法护盾更实在管用!
我他妈怎么没想到呢!刘震撼狂拍了一下脑门,越想越觉得自己笨蛋,其实这种Dly盔甲其实老早就有动物这么干了,比如说山林里的野猪,野猪身上都有一层松香砂石盔甲,古力火铳大概都打不穿。
翡冷翠一直致力于研究和改造座骑的甲胄,却始终没有什么进展,双头奇美拉和牛顿巨鸟这两种飞行座骑,如果单单装备藤甲,始终不能从根上解决肉翼的保护问题。在空战中,一旦损伤了肉翼这两种飞行座骑,是绝对做不到狮鹫和巨龙那样,翅膀被射成筛子也能歪歪斜斜返航的;而猛犸长毛象就更是一个老大难地问题了,猛犸的身躯太庞大,如果制作相应的金属甲胄,一来是翡冷翠的军工跟不上,二来批挂金属盔甲,对猛犸长毛象原本就不怎么样的冲锋能力肯定有大幅度地限制,而且还有个最关键问题――――――猛犸长毛象浑身的石化皮肤都没有痛觉,惟独鼻子却是最最敏感的部位,一旦遇到重击,就会发狂,发狂的猛犸长毛象谁都明白是什么样的噩梦!
这个问题是非常难以解决的,猛犸的鼻子实在是太灵活了,就跟一只巧手一样,无论是现在装备的藤制鼻甲还是特地定制的金属鼻甲,都会被调皮的它们轻而易举地搁下扔掉――――――费雯丽的这个耗子魔宠,给老刘开辟了一个崭新的思路,这个思路不仅可以用在座骑上,同样也可运用在一些级别并不高的魔宠身上,比如茜茜的三头鳄首龟,海伦的超级大垃圾魔宠……这种盔甲不费时,也不花钱,除了有点丑陋,可能还有点闷气之外,没什么其他毛病了,最完美的盔甲……
这边刘震撼在胡思乱想上,那边庆功的秋刀晚宴上却在杯觥交错,无论是国王陛下还是教宗霓下,脸上都挂上了一丝志得意满,看到这么多雨后春笋般涌现出来的年青才俊,两大巨头都觉得重振比蒙辉煌地日子,也许未必会有多远了。
醒过神来之后,刘震撼发现自己被本葛了。
在秋刀宴上,每一个比蒙贵族和祭祀都在刻意地和翡冷翠人拉开了一段距离,除了两位彼尔祭祀之外,每个比蒙都离翡冷翠的人马远远的,就跟一接近就得传染什么瘟疫似的。这时候也没有哪个贵族再提什么要求神曲萨满证明茜茜的“简爱战歌”并非“淫秽战歌”一事了,也再见不着哪个豪门凑过来拉拢海伦、茉儿效忠了。
刘震撼就算是再笨也知道,自己已经被这种最简单的方式,轻而易举地就排挤出了上流社会和政界圈子。
世态炎凉啊!我操!刘震撼和所有迟暮的英雄一样发出了对人生的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