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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香港,此刻已经是雷雨绵绵,《绝地反击》这部电影的外景拍摄基本完毕,剩下的室内戏份都移师到位于浅水湾的无线影视城进行拍摄,毕竟原来华星就是从无线分出来的子公司,虽然现在已经没有多大关系了,但公司之间的情分不是他人能够比拟的,就连华星的大老板就是无线的艺人,现在无线仍然拥有叶飞一半的所有权,所以对于这部电影无线同样抱有很大的期待,上一次的《我的野蛮女友》给了他们太多的惊喜,这一次格调如此之高,更让无线欣喜若狂。因此在李泽楷的物业里面拍完激烈的打斗场面,剧组就马上第一时间就赶往了无线影视城的室内片场。
濒临收工阶段,此次《绝地反击》剧组来到浅水湾这里并没有告大肆宣扬,一切行事显得都是十分低调。
当然现在的大型场面戏份虽然已经不多,但是毕竟在外景地拍摄的时候由于时间赶得比较紧,所以有好多场面还要补拍。比如叶飞和梅艳芳躲在墙壁的暗阁里偷听匪徒说话训斥人质的场面。
随着对戏份的融入,叶飞也是每天都在虚心的像这些老戏骨学习,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在叶飞灵魂深处早已经把自己当成了主角了。虽然是经过无线艺人培训班强化训练的高材生,但叶飞从不认为自己现在有多麽的优秀,如果自己想靠自己的实力打天下,永远不断的学习是唯一的选择。
而这次在电影中其实并没有太多男女之间的情系,最暧昧的一场就是叶飞和梅艳芳躲在墙壁暗阁里的那段戏了。而想比梅艳芳随心所欲、挥洒自如的演出,叶飞还有那么一点点稚嫩,虽然他在别人眼中已经做的更好。
每天不断的训练、拍摄、拍谁摄、训练,这段时间无疑是很枯燥的,因为大部分都是主角的出场戏,虽然这部大制作的电影在日常开支上并不吝啬,但还是把叶飞累的够呛,谁让他是这部戏绝对的男主角,除了他所有的演员都只能做陪衬。
这天要拍摄暗阁里偷听这部戏,化妆师给叶飞化好了装,再换上戏服,他赫然便是看上去颇是潇洒不羁的香港警察了。当然,叶飞自然知道自己是怎样的人。平常的他秀气有余而英气不足,而经过化妆师的妙手,看上去脸上表情更丰富了,实在受不了屋子里几个女职员花痴般的目光,叶飞推开一个随便用布拉起来的挂帘,出了化妆间,他便看见同样化好妆的梅艳芳。
谁都没办法否认,梅艳芳其实还是很漂亮的,只是她充满英气的个性使她的女人味淡了许多,你可能更多的是感觉到她这个人多麽的够朋友讲义气,而会略了她也是一个普通的女人。穿着一件水蓝色丝裙的她站在那里情形简直就犹如仙女下凡似的,让人看得目不转睛。
随着导演的话筒又开始想起,一切演员都各就各位,叶飞也连忙和梅艳芳钻进那个狭窄的暗阁里,然后关上墙壁,里面的光线顿时变得昏暗起来,在朦胧的光线里,两个人顿时都感到一丝暧昧、一点尴尬。
梅艳芳凝视着那张嘴角噙着淡淡却比从前更加邪魅的精致脸庞,芳心一阵悸动,即使在茫茫人海中叶飞那股自然而然散发的独特气质很容易让人铭记在心,眉毛还是那么的浓密,鼻子还是如此的英挺,秀气的脸庞拥有着几乎比女子还要盛几分的美丽与妩媚,但是现在那男人独有的落寞与不羁的眼神将整张脸完美的硬化。梅艳芳内心充满了爱恨与幽怨交织的复杂感觉,这难道这就是命中注定,要不然为什么世间男子这么多,唯独只有他会让自己心跳加快,唯有他会让自己辗转难眠,夜不能寐,呼吸着面前少年灼热的男人气息,梅艳芳的身体逐渐陶醉在这种香艳的感觉中。
如果说叶飞以前是略显柔弱的翩翩美少男,那么现在的他就是融合放荡不羁和稳重冷静的成年人了,尤其是那份连自己也震撼的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高傲和自负,明显的告诉所有人叶飞已经不再是那个简单的庙街渔家子弟!
怀念梅艳芳,仅以苏东坡的一首诗纪念这位绝世佳人,本人对她充满尊敬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岗。……
“梅姐,知道你每天的穿着可都是男人谈论的重点吗?我想因为梅姐而单身至今的钻石王老五和黄金单身汉应该不会是少数!你可是被评为香港最具魅力女人第一名!”
叶飞浅浅笑道,也打破了两个人的尴尬。
“在充满竞争与无奈的娱乐圈,我们大部分都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所以不要看我每次在电视上都是穿的非常另类,其实从内心里我很讨厌做秀,虽然我自认为自己还有几分姿色,但圈外的人谁敢娶艺人做老婆啊!“梅艳芳说着微微叹了口气。
叶飞微微点头,看着有些落寞的美人,突然发现一个致命的错误——耳朵里塞着的耳麦掉地上了!叶飞暗骂一声糟糕,因为暗阁的门封闭的非常严密,只有通过耳麦才可以听到导演的指令。
冲梅艳芳无奈的笑了笑,叶飞慢慢的一点点蹲去,在地上摸索着耳麦。
“腿尽量叉开,不然我身子蹲不下去。”
叶飞手上使劲,往外拉着梅艳芳的双脚。
他的力量不大,只是促使梅艳芳尽量分开腿。梅艳芳却被指挥的不知所措。叶飞蹲在那里,头正好到她双腿分叉处。
叶飞这厮虽然假装正经的闭着着眼,梅艳芳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女人天生的羞涩令她感觉,脚下坚实的木板似在浮动。尤其叶飞手还在拉扯她的双脚,她不由自主伸手去抓可以扶住的东西,叶飞的大头成了唯一选择。
她手往下一按,要把住叶飞的脑袋。叶飞本来半弓着身,如同扎马步般蹲着。他闭着眼,又要摸索拉扯梅艳芳的双脚,本身很不好保持平衡。
梅艳芳小手在他头上轻轻一按,他的脑袋自然而然前顷,身子立刻失去平衡,一头先前栽去。
他面前有梅艳芳挡着,他的头本来几乎要碰到她的窄裙。他人往前栽,两手控制不住要捞住能抓到的救命稻草,他手边梅艳芳的双腿成了最方便的目标。
叶飞身子前冲,手抱住梅艳芳的双腿,人正好钻进她。他双肩在上面压她的大腿,双手又在下面把住她的小腿,使她不能后退。
如此一来,梅艳芳立刻跟着失去平衡。她失声惊呼中,向后倒去。
她是被动的自然向后倒。叶飞是瞬间的前冲,速度自比她快许多。他后来居上,梅艳芳又大分着腿,他正正巧巧、理所当然一头扎进梅艳芳的裤裆,套裙里。
梅艳芳重重靠在坚硬的墙壁上,后背传来的酸麻感觉令她几乎流泪,这都不重要,她感到自己,私密处似乎多了不该有的东西。她强支起身去看。
叶飞的整个脑袋都钻进梅艳芳窄裙里。她的两条小腿从他腋下穿过,被动的紧紧夹住他的腰。他的下半个脑袋被她的大腿紧紧夹住,脸贴在三角区。准确点说,男性用嘴代替枪为女性服务时是什么姿势,叶飞脸的位置就是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