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纪夫人此时已经是春潮泛滥,中汩汩流出的已经将肉色裤袜裆部位置给沁透了,而丝袜用料本就极其丝薄,韧性十足,此时又被碱性的腐蚀变得更为脆弱,故而尔泰坚硬的齿尖轻轻撕咬,便十分轻易的将肉色裤袜的裆部位置撕开了一条小口。
之后尔泰将两根手指伸进那小口之中,轻轻的向两侧一分,便听到撕啦一声脆响,包裹住纪夫人位置的裤袜便被尔泰撕扯开了一个大洞,完全露出了里面的乳白色紧身半透明的小裤。
此时的情景只要想想就觉得无比的兴奋和刺激,纪夫人的上半身完全裸露,下半身的睡裤早已被尔泰褪去,两条修长、笔直、柔嫩的美腿上就只着一条深肉色的连裤丝袜,而裆部位置却还被尔泰撕烂了一个大洞,全身就仅有一条极薄的乳白色半透明紧身小裤半遮挡住身体的重要部位。
见了如此的春情,尔泰更是欲火攻心,他荡的一笑,双手各握着纪夫人的一只柔嫩、性感的腿,慢慢俯身低头,伸出柔软、灵活的舌头,一寸寸的在纪夫人雪白丰润的美腿内侧肌肤上舔舐、吸吮,一边舔着,还一边火热的打量着双腿间缝隙深处的。
此刻纪夫人的乳白色小裤已经完全被春动的花水给沁湿了,由内而外发散着诱人的异味,而随着尔泰舌头不断舔舐腿而带来的酥麻痒涨刺激,纪夫人下腹中仍源源不断的喷薄出丝丝清爽、情动的花水,这使得半透明小裤愈发的湿润了,渐渐的,乳白的蚕丝小裤上的深痕越累越多,到最后整条小裤几乎都变成了透明的,幽深漆黑的芳草和鲜嫩红艳的,几乎完全暴露在了尔泰的眼前。
尔泰瞧着眼前极为靡的画面,心中躁动难安、血液上涌,一只大手微微颤抖的剥开了纪夫人三角小裤遮挡的布面,看到了一副绝美的画卷。
只见眼前一片凄凄幽幽的芳草花丛,漆黑的芳草浓郁葱葱,上面还因为情动残留有几滴璀璨的花水,如同清晨滴答在花丛中的晶莹剔透的露水。而在芳草的幽深处,一朵鲜艳、粉嫩的盛开在那里,只是花房中的神秘春情,却被两片娇嫩、艳丽的粉色蕴藏其内。
尔泰伸出手指,轻轻的逗弄那两片,顿见那两瓣如同娇羞的少女,羞答答的嗡动喘息,迷离、诱人的深处,募然流淌出一颗荧光剔透的。而在花唇的正上方,镶嵌着一颗精致、娇小的粉色,如同一颗璀璨夺目的珍珠,闪动着迷人的光芒。
他立时被这完美到豪横的景色给吸引住了,仿佛魂魄都被勾走了,纪夫人的娇艳就好似有某种莫名的吸引力,牵动着尔泰的心魂想要往更深处探寻。
瞧着瞧着,尔泰下部硬邦邦的像是要撕裂开了,一股极其想要发泄的生生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忍不住伸出细长的手指,轻轻柔柔的进了眼前的幽洞之中,一边探寻,一边用手指爱怜在里面拨弄、爱抚。
幽深、迷离的幽洞在尔泰的抚慰下,变得愈加湿润,清凉晶莹的花水,如涓涓溪流潺潺流淌,香气满屋萦绕,刺激油然而生
“嗯嗯好难受热“
睡梦中的美纪夫人禁不住嬗口乍启,轻轻嗡动梦呓浅吟,同时感觉到心灵最深处仿佛燃起了腾腾的烈火,十多年没有感受到如此刺激的她,不由的娇躯燥热难忍,轻灵、羞赧的扭动、摇摆。
耳边听着来自纪夫人的娇吟浅唱,尔泰更是欲.火鼎盛,他强忍着心底的躁动和兴奋,把嘴唇凑到上,小心翼翼的吸吮起来,如同在把玩一件绝世的瓷器,生怕一不小心碰碎了一般。
“唔,轻点,疼“
纪夫人已经十多年没有行过房了,因此她原本就狭窄的此时就愈发的紧凑了,虽然尔泰还只是在她的外侧舔舐,但睡梦中的她依然是感受到了一种轻微的刺痛感,但同时又感受到了一种从未领略过的快感,脸庞上不由浮现起了即像是痛苦又像是舒爽的复杂表情。
尔泰没有理会她潜意识的喊疼,只顾着品味和开发眼前纪夫人的极品,他在将纪夫人舔舐、吸吮的愈发红嫩、娇艳之后,便将舌头一点点的伸入到甬道之中。
不过他没有想到纪夫人的小实在是太紧了,就如同紧紧的束了一圈皮筋似的,任他用力将舌头绷直,死命的往里面延伸,也仅是伸进去了半个舌头。
“真是极品啊,真看不出蓉儿姐育有一个女儿,还像个处子似的紧紧、窄窄的,不过玩弄这样的极品,应该会很舒服吧。”尔泰一边将伸入纪夫人中的半个舌头挑逗、勾拨着嫩嫩的,一边禁不住在心中意起来。
“嗯,疼,好疼啊”